虎龍 - 學園奶爸虎龍 Closer

雷隼龍，勿踩，勿盜文

本篇虎太已成年，微肉

不喜歡不要看，看了不要罵不要酸

「拜託了，哥哥，一次就好。」

即使內心很清楚這是錯的，但那泫然欲泣的表情令他怎樣也無法拒絕。

「知道了，隨你高興吧...」

龍一放棄似地閉上眼睛，任由哭泣的虎太郎將他緊緊摟在懷裡...

「哥哥，這裡舒服嗎？」

「嗯...」比起舒服什麼的，內心的罪惡感和光裸著身子被弟弟撫觸的羞恥佔滿了龍一的心頭，他的腦海裡一片混亂，一下想起20年前，爸爸媽媽最後一次揮手道別的那幕光景，一下子，又回憶起剛搬入森之宮家的那天，他對自己立誓，要永遠守護虎太郎...

「哥哥...」

「嗯...啊...虎太...那裡...」

分身從未嘗過被舌舔舐的滋味，那溫暖濕滑的感覺令他瘋狂，但在快感侵襲的同時，內心依然掙扎著；即使閉著眼睛，一片黑暗，龍一依舊很清楚，他正拉著弟弟的手在悖德的路上行走。這是錯誤的。

「這裡，我可以碰這裡嗎，哥哥？」

「啊！那裡不行！虎太，住手...」

在他拒絕之前，按捺不住的虎太郎已將手指滑入那緊澀的入口，「啊！不要！啊...」

「哥哥，對不起，我忍耐不住了！」說著，虎太抓起龍一的雙腿擱上肩頭，將舌伸進。

「不要！虎太！快住手！那裡很髒！唔...」奇異的快感和強烈的羞恥讓他腦袋沸騰，龍一忍不住緊閉著眼睛，手摀著嘴，下意識地想將那從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堵住。

「讓我聽吧，哥哥，這裡只有我在，誰也聽不到的。」一把將龍一的手拉開，握住那略纖瘦於自己的手腕，壓在身邊，跟著虎太什麼也沒說，抽出了被體液沾濕的幾根手指。

「啊啊！不！嗯...」突如其來的行為，讓龍一彷彿觸電般全身顫動，他向後仰，尖叫聲劃破這難忘的一夜。

「哥哥！對不起！」虎太將龍一放下，一個挺身，直接將肉莖的前端擠入狹小的穴口。

「啊啊！唔！虎太！」緊揪著對方襯衫的手，指尖發白、抖顫，承受著陌異的痛楚，龍一緊咬著牙，嘴角的沫液淌成一道透明的晶瑩，他睜開一邊眼睛，淚水在泛紅的眼眶裡打轉，「不要！住手...」

「對不起，哥哥，我做不到！」前端被緊緊箍住使他吃痛，龍一痛苦的臉龐令他心碎，但虎太不打算停手，這可能是他唯一、也是最後一次能擁抱龍一的機會了，他比誰都明白，彼此相擁的兄弟並不正常，即使他們相依為命。

「咿！啊啊！啊——」

虎太彎身輕啄那發白汗濕的面頰，挺動腰間，在那令人心碎的狂亂中一意孤行，直至慾望埋至密境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佔有龍一，這一瞬間對他即是永恆的幸福。

「哥哥...」

一室沉靜，只有幾滴啜泣聲隱隱迴盪在耳邊。

「別哭了，虎太郎。」

即使他像是被拷打過的犯人動彈不得，龍一仍忍著痛，伸出手輕拂那一臉的淚。一絲蒼白輕微的笑浮現在唇角，20年的習慣了，即使虎太犯了錯事，他從不厲聲責備，出於溫柔，出於珍惜。他是他最重要的家人，勝過其他所有人。無論他作了什麼，不需要多餘的藉口就能得到他的原諒。

就像現在...

「哥哥，對不起...我、我喜歡哥哥...」

在龍一眼中，虎太郎仍是當時那個育幼室裡最安靜、最會忍耐的小男孩。明明比誰都想要他的陪伴，卻總是先一步考慮到其他人，以及他的心情，靜靜待在一旁，直到他終於有空閒注意到，才回以向日葵般的燦笑，邊伸出雙手迎向他...

他也是，比誰都更喜歡這樣的虎太郎了。

即使時光流逝，一轉眼就過了20年，多少人在他耳邊說——

「你能照顧虎太郎到現在也不容易啊，你該過自己的生活了。」

「那小子已經成年啦，你不用再像以前那樣了吧？放自己自由吧！」...

上了高中之後，虎太依然黏他，但在他加班、出差回家的夜晚，只有餐桌上貼心的紙條和料理訴說那份想念之情；在他受邀參加聚會的時候，虎太也不會露出依依不捨的淚眸，反倒是做哥哥的看到虎太盯著電視、書本或者滑著手機，頭也不回地和他道別，還常常覺得落寞而眼眶發熱，怎麼猜想得到，對方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心情呢？虎太對他的情感一直是含蓄而火熱的，小時候，他是他最喜歡的哥哥，略懂人事後，他則是他最愛的男人。

一想到這裡，龍一的心就酸酸的。

「哥哥，請你忘了吧...我會真心祝福你和陽子小姐的...」

即使糊了一臉涕淚，緊蹙眉峰的虎太仍緊緊握住龍一伸來的手。

虎太像爸爸，高高壯壯，有強壯的胳膊，和修長的雙腿，還有一顆溫柔善良的心，他是龍一一生的驕傲。

這樣的人，叫他怎麼捨得放手呢？

「虎太，陽子小姐只是我的同事，人家已經訂婚了...」龍一輕輕閉眼，露出微笑，若是虎太想要吻他，他不會拒絕。

愛情總是盲目愚昧的，龍一不會責怪虎太的誤解和衝動，因為這樣他才能釐清自己的想法，掙脫束縛真心的枷鎖。要不是昨夜一晚的瘋狂，對愛遲鈍的他依然會以為自己只是個捨不得弟弟獨立的傻哥哥，就像雛鳥學會飛的父母那樣，但他的小雛鳥即使會飛了也會回過頭，和以前一樣只黏著他。

太早失去父母，他也曾夢想著建立屬於自己的家庭，但只要一想起虎太，就無法再想像下去了。

「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哥哥！我愛你！我想一輩子和哥哥在一起！」

「虎太，哥哥也是喔。」壓在身上的重量讓他感到負擔，但仍伸出雙手回報。

「哥哥，我、我可以吻你嗎？」

虎太抬眼望向龍一，鼻子都哭紅了。

「咈咈...過來這邊吧，虎太。」

龍一再次展開雙手，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笑容依然像個少年般，爽朗、溫柔。

虎太永遠也夢想不到這一天，他收緊雙臂，緊緊地、緊緊地將龍一抱入懷中。

虎太郎將成為社會新鮮人，他就像其他的青年那樣輕盈、愉快，對未來有點膽怯和生澀。不論眼前有什麼樣的新鮮事，他的目標明確，只有那一項——成為讓鹿島龍一幸福的男人。

當他第一次學會寫龍一的名字，而不是自己的，彷彿就在宣告，這一輩子他永遠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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