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肉三十题】01 年龄差
夜凉如水。
黑子哲也双手撑在窗子上面，因为喘息而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面点出一圈白雾，快感从身后蔓延到四肢百骸，恍若身上蠕动的爬虫。隐忍着到了嘴边的呻吟，拍打着因为汗水的濡湿而变滑的玻璃，无论力度的轻重，都只能传来模糊而轻微的声响。
从外面看来，还真是一个让人脸红心跳、欲罢不能的场景。
上身一套素色的私服穿戴整齐，甚至没有出现凌乱的痕迹，若不是黑子脸上的晕色、悬挂在发尖的汗水，还有一丝不挂的下身，没有人怀疑这个几个小时前还一本正经的禁欲系青年会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身后的红发少年环抱住不断颤抖的黑子，舔吻他的耳廓，送上最温柔的爱语。覆在黑子身后、带着薄茧的手用力捏弄细嫩的臀瓣，随心塑出不同的外形，像是个没有同理心的暴君，下手不分轻重，抓住了又松开，火辣辣的疼。黑子感觉到自己的理智随着腰肢的瘫软一点点流失。
“哲也这里真棒呢。”指尖在臀瓣之间游移，从会阴到浅粉色的私密部位，以缓慢又撩人的速度摩挲过，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随着黑子的喘息流露。
前端的性器颠颠巍巍扬起来，粉嫩的颜色看上去没有什么下身经验，如今却青筋满布，顶端缓缓吐着粘稠的白液，一部分顺着茎身滑落，一部分滴答在两腿之间的地面，形成小小的一滩。
“赤司君……我、我不要……”
赤发少年答应了一声，宠溺的意味毫无遗漏，等黑子长吁了一口气，肩膀压抑的颤抖完全平静下来之际，戴着薄茧的手指猛地破开括约肌，里面温暖湿润的触感紧紧裹住指尖。曲着指节瘙痒，刮弄，直到绷紧的肌肉适应并软化，赤发少年掰开后穴，鲜红的媚肉翻滚出来。黑子感受到身后那人烧热的视线，下意识夹紧双腿，后穴猛地收缩，发出让人无措的噗噗声。
炽热的吻落在颈背，“想要什么？不说的话，可不会喂饱你。”
太恶劣了。这家伙。
抿着嘴唇不愿说出下流的话，黑子哲也伸手到腰后去摸索，把蓄势待发的滚烫性器握在手里，青筋凸起的触感分明。吞了吞口水，不算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想要赤司君的这里……这里插进来。”
身后的少年笑得灿烂，他的哲也，果然最棒了。
扯开后穴，拥有漂亮颜色的小截肠壁裸露出来，少年握着勃发的性器，在穴口好整以暇地厮磨，等黑子发出像小动物那般的哀鸣，捂住他的腰腹，把充满着野性的欲望、背德的情感统统送进黑子体内。
贴合的私处被撑开的感觉太过鲜明，呼吸顿时一窒，快感冲击着身体想要找出突破口，张开嘴想要摄入更多的空气，唾液从嘴角流落——青涩的性器蓦地被握住，堵塞了急切想要释放的欲望。
在黑子忍不住不断收缩后穴之际，霸道、带着侵略意味的性器冲撞到他身体的深处。紧紧环抱着因为脚软而下坠的黑子，性器前端流出的浊色白夜，顺着他的指节濡湿了扎手的毛发。眯着眼睛把黑子的媚态一丝不漏地铭刻在脑海里，耳畔响着求饶的呻吟和失了节拍的喘息。
意识与身体的失去了联系，腰腹用力碰击着黑子，赤发少年只想要开辟他身体，达到一个更深的深度，玷污那里，让所谓虚无缥缈的羁绊充满实感，真切得就算是作为承受的黑子也无法拭去——
黑子艰难地别过头来，赤发少年身后，那条拥有漂亮毛色的尾巴正摇得正欢，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抓住对方头上的兽耳，用力一扯，热流喷薄在身体深处，趁着赤发少年脸色发红的一瞬间，黑子扯出埋在体内的阴茎，半透明的粘浊液体眷恋地牵连温热的躯体，扯出数根纤细的银线。
闭合不能的后穴吐着精华，传来了羞射明显的水声。无论做了多少次，始终习惯不了这样羞耻的感觉。
赤发少年耷拉着尾巴，未等瘫坐在地上的黑子松一口气，便分开他的双腿，让被操弄得露出不堪一面的淫穴暴露在视线中。
“不要、不要这样。”
不顾黑子的反对，用实际行动来堵住他下面饥饿的小嘴。
赤司征十郎，性别男，是只未成年且欲求不足的狼妖。
﹡
虎六，是文学界名气不小的作家。
名气远播的原因并非因为虎六老师年纪轻轻便成就斐然、有所作为，相反，让虎六老师声名大噪的是他的文稿被驳回的次数。
黑子哲也盯着户口上面的数额，交了房租以后积蓄经已所剩无几了，再这样下去，露宿街头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揣着黄褐色的公文纸袋，里面的原稿纸没有被翻过多少页。黑子抿紧嘴唇——他急需香草奶昔的治愈。
香草奶昔终究没有买成，黑子在公寓附近的小型超级市场打包了三天的干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那就不瞎逛到哪里散心去了，顶着模糊又朦胧的灯光，径直打道回府。
雨后的街道有阵清新的气息，夹杂了青草的腥香，泥土湿答答的有顶着小型雨伞状的菌类破土而出。黑子哲也居住的那个旧区，紧挨着重建区域，狭隘的人行通道堆满了建筑废料，袒露出上身的中年男人拿着安全帽蹲在路边扇风，点燃一根香烟，猩红的火光倏尔亮起，男人熟练地吞吐着袅袅青烟。
这是低下阶层和阴暗中鲜为人知的一幕光景。黑子居住的公寓大楼并没有电梯，更遑论是像样的制冷机器。踩在铁架砌成的楼道上，每走一步都吱呀吱呀地响，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一样。
察觉到有人经过，成群的蟑螂迅速藏身在黑暗之中，黑子在门前蹬蹬脚，正要开门，却发现把手上面有个不大的泥手印。
突然绷紧的神经线打开了恐惧的开关，黑子退开了一步，发现地上有泥脚印一路蔓延，通过长长的走廊，最后中断在自家门前。
是小偷？抑或是畏罪潜逃的通缉犯？不对，看印子的大小，更像是幼童的恶作剧。
黑子倒不是怕损失什么财物，家徒四壁，甚至连冰箱里面都是空荡荡的——黑子甚至为这位找错地方的小偷先生感到抱歉了。
把干粮放在一边，稍微借用一下邻居放在一边、用来晾衣服的杆子，调节着握杆的姿势，希望自身一直派不上用场的存在感能够帮他一把。
小心翼翼敞开门，大厅黑漆漆一片，房间里开了床头一盏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小灯。暖金色的灯光从门缝漏出，光晕散开，黑子屏住呼吸，沿着地上干涸了的泥印子放轻脚步走上前，猛地撞开门——
作为支持点的右脚被什么东西用力扫过，力度之大让黑子顿时重心后移，脊背及后脑磕在地上时，黑子有种全身骨头都要散开的错觉。捉在手中的杆子脱手而出，骨碌骨碌地滚到一边。
还为来得及从疼痛感中抽离，压在腰腹上面的重量让黑子一窒。
透过微弱的灯光，黑子能够依稀辨认出身上的幼童的轮廓线，一双赤红色的眼瞳带着嗜血的意味。
头上高高扬起的兽耳颤动了一下，还有不安分地拍打着自己私处的尾巴，存在感太高，黑子没法把自己糊弄过去。
嘴唇蠕动，擅闯民居、疑似在玩cosplay的小少年吞咽着口水，动作生涩得如同婴儿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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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用小臂锤了锤摔疼的脊背，挽起裤腿，拿来了塑料小矮凳，帮眯着眼睛满脸不满的小家伙抹去眼角的泡沫。沾了些水，接手被小少年弄得乱七八糟的满头泡沫，放轻手劲搓揉着漂亮的发丝，艳丽的发色从泥泞中展露出来那刻，黑子也忍不住一愣。
是个漂亮的孩子呢。
不慎摸到了耳尖，有水珠跑了进去，小少年弯腰缩了缩，如果把那条不断甩着水的尾巴ps掉的话，这一定是温馨的场景。
有些费劲地替小少年洗去身上的泥巴，黑子想到前几天的一场暴雨，揣测着对方的来历——有可能是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变异物种。直到从对方身上洗出碎石、青苔，甚至还有野生菌类之际，黑子直接否决了小少年居住在郊区附近猜度。
看这个架势，至少是深山啊。
好不容易打理干净房间和地上无法忽视的泥泞渣子，黑子无力的去准备泡面的时候还能耐着性子忍过去，直到兽耳少年凑到他身后，抽着湿润的鼻子——曾经听说过动物靠气味来确认对方的性别，黑子心里升起了要不要露出手臂让他见识一下苦练的肌肉的念头，终究还是干咳两声，“抱歉，请不要抱着我的腿。”
赤发小少年毫无反应，仍紧紧搂住黑子的大腿不放，大幅度摆动的尾巴出卖了他面瘫的表情。
不详的预感。
终于劝服了一言不发的小少年停止了媲美树熊的习性，在黑子拿餐具端水的几趟来回，小少年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三小步距离。
“好了，请告诉我你是谁。”
赤发少年扒拉着塑料杯里的面条，看上去饿得不轻，对于黑子的问题充耳不闻。黑子皱着眉心，不再说什么，正准备起筷，坐在对面的人灼热的视线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瞥了一眼对方见底的塑料杯，筷子一顿，凌人的视线紧接着移动。尽可能无视对方明显不过的意欲，夹起一撮金黄色的面条，汤料散发出浓香，蟹柳和干瘪的葱花浮在褐色的浓汤上面。
提起筷子，把充满弹性的面条送向嘴唇——白光一闪，塑料叉子飞快地卡住筷子，黑子仰首，披着松垮垮的临时外套的赤发少年气势磅礴，撑着桌面站在椅子上，龇牙咧嘴地和黑子对峙。黑子加重手腕的力度，高中时期苦练的加速传球可不是唬人的。
啪。
是塑料餐具碎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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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并没有长期饲养半人动物的打算。
直接让给他回去看上去实在太缺乏社会责任感了。每次话到了嘴边，赤发小少年耷拉着耳朵，握着拳头抬头看他的时候，听上去本应理直气壮的话就被塞进几公里外的公众游泳池池底。
在没有确认是什么物种前，黑子苦恼了很久，在超级市场里不断徘徊，捏着下巴，首先就是否决掉狗粮，先试试纯牛奶吧——上次连香草奶昔明明被鄙视了，感恩戴德之心肯定是随着第x只塑料叉子的破裂而碎成渣滓了。
在狭隘的玄关处换鞋，兽耳少年早就听出了他脚步的节拍，飞奔过来抱住黑子的大腿。
把买回来的纯牛奶加热，赤发少年正匍匐在矮桌上，用黑子废弃的原稿纸练字涂画，更多时候是揉成一团或者是折出线条利落的仙鹤。
在立志成为小说家前，黑子曾经考虑过要不要朝着保育员的方向发展——摒弃掉的梦想有了再度体现的机会，碍于对方难得的兴致，小少年虽然不满得连粘附在耳尖上的绒毛都竖起来，但还是安静地挺直腰骨，任由黑子握着自己的手，控制好力度，让那根纤细的铅笔在纸上画出深灰色的刮痕。
“黑子，哲也。”
黑子用夸张的口型念着纸上歪曲的字，然后指向自己，重复。
赤发少年用鼻尖蹭了蹭黑子的鬓发，黑子像对待那些流浪猫狗那样拍拍他的头。
算是默认了赤司是家庭的一份子，黑子暂时搁下笔，在这份文稿寄出去以后，要找兼职了。一直吃速食面对身体不好，突然晕倒的然后在原地躺上一整天的经历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家里还有个小的。
完成了游乐场派送气球的兼职以后，黑子特地去超级市场入手盒装的汤豆腐，找到小少年钟爱的食物，这算是一个新发现吧，勾了勾嘴角，拎着环保布袋回到家里，室内灯火通明，平时握在小沙发上看电视的家伙不见踪影。
收拾干净地上的纸屑，黑子摊开被藏在坐垫下面的纸条，漂亮的字体烙印在皱巴巴的纸面上。
——赤司征十郎。
黑子把未拆封的汤豆腐塞进冰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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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紧颈上的围巾，呵出的暖气变成白雾，悠悠地喷洒出来。黑子搓了搓冷得发红的手掌，火神拿着一罐热巧克力回来，交到黑子手里。黑子点点头道谢，暖意从指尖传来。
火神大我是黑子高中时认识的朋友，同在篮球部，友谊关系不浅。毕业过后，火神回到美国继续升学，在那边，对运动员的培训配套比较完善，火神又是不假的篮球笨蛋，黑子衷心替他感到高兴。
难得美国那边有十来天的圣诞节假期，透过邮件联系，有些草率地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聚会，让以前在一起打过球的同伴聚在一起，好好聊聊天。
“黑子你这家伙，好像没长高多少啊。”火神毫不客气地揉乱黑子的头发，黑子啜了一口热巧克力，想要掰开火神的手，拒绝的语气不显得有多强硬，“请不要摸我的头。”
火神大咧咧的性子没有多少转变，拍了拍黑子的肩膀，他临时落脚的酒店还要走一段路，刚好和黑子顺路，便一起走了。
“火神君还是和以前一样。”
火神刮刮脸颊，日本的雪不像是美国那边落得那么干脆利落，无声的坠落，在地上铺上松软的、薄薄的一层，踩踏在上面会留下深刻印子，不到一会儿痕迹却又慢慢的淡了，最后连印子的踪影都不见了。
“火神君的话，唯一的改变是指篮球技术上的进步吗？”黑子低声笑了笑，打趣道，“我也会改变的。”
“欸？”
“我会把腹肌锻炼出来。”
火神扶额，应该说话题扯太远了，还是自己并不适合隐晦、喜欢拐弯子的文艺风格好呢？总之，约好一起打篮球吧！
“喂黑子——欸？”回过头想要和跟在自己身后的伙伴说话之际，再三确定，并不是存在感的问题，而是确确实实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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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感到极度的愤怒。
曾经收养他的狼群没有任何一匹是背着配偶去寻欢作乐的，身为公狼的自己明明还健在，作为配偶的一方，凭什么在自个儿眼皮底下和别人做出暧昧的动作。
黑子拧动手腕，目光所及的后脑被鲜艳的颜色的沾染，被街灯镀上一抹奢丽的光华，衣摆下面耷拉着拥有松软毛发的尾巴。
忍住要撕碎猎物的冲动与怒意，沿着从淡雪底下飘出的清淡的气息，把他带回他们的巢穴。赤司扣住黑子的手，黑子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陌生气息——
这个人，明明是属于我的。
用和表面不符的力量把黑子强行压制在那张不大的单人床上面，赤司还没有成年，交配的季节没有来临，他对那些事情一窍不通。
遵循着潜伏在骨子深处的、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压抑住挣扎的肢体，扯开碍事的衣物，掰开暴露在低温中而绷紧的双腿，把充血的性器挤进黑子的腿间。
黑子没有预想过，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勉强一点来说，黑子哲也是赤司征十郎作为人类的启蒙老师。
比起上一次见面，赤司的半人型的外貌有所不同，不再是带着婴儿肥的幼童模样，更像是给手脚纤长的中学生——
黑子捂住脸，他不敢直视那是漂亮的眼睛，动物的直觉过分的精确，黑子怕连自我欺骗的余地都没有。
粘糊糊的精液打湿了小腹以下扎手的毛发，赤司胀红的性器重重拍打在敏感的会阴上面。黑子喘着气，大腿分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度，因而在不断收缩的粉色穴口暴露在赤司眼皮底下。
扶着胀痛的阴茎硬生生的插进去，没有充足的润滑，干涩的甬道只能容纳下赤司小截的龟头，但温暖紧致的触感让赤司发出愉悦的叹息，作为承受一方的黑子并没有享受到情事带来的快感，额角分泌出细密的冷汗，在赤司俯身想要侵犯到更深的地方去之前，黑子一咬牙，支起身，忍着撕裂感捏着赤司的性器抽离身体，粘稠的浊液倏尔喷洒出来，以未能及时闭合的后穴焦点，有不少粘在会阴那里。
“哲也……”不理会赤司的惊呼声，黑子咬咬牙，像是决定了某件不为人知的事情。接着匍匐在他的两腿之间，握着细嫩的清芽上下撸动，等待着享受过射精快感的性器再度兴奋过来。
敛去打量的眼神，滑腻感因为黑子手上的动作充满了茎身，闭着眼长舒一口气，黑子张开嘴，把青筋显现的茎物抵入喉咙深处。
赤司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温润触感，不由自主抓住浅色的发丝，理智叫嚣着要抗拒，身体却不收控制的狠狠顶弄着喉咙深处，劲情蹂躏。
黑子忍着咳嗽，右手伸到身后，沾了些未干的液体，试探着伸进一根食指，小心翼翼地刮弄，让绷紧的内壁放松下来，不适感太过明显，黑子硬着头皮增加手指的数目，等到润滑做得差不多，抽出满带着粘液的指尖，松开口，酸麻感充斥着整个口腔。
烧热的海绵体破开肠壁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有一刹那陌生感。
小小的马眼直达前列腺，每次冲撞都以那个敏感得要命的小点为受力点，黑子裸露出来的肩背抵住墙壁，又下身泛起的快感让他感到连指尖都要酥掉，从未试过的感觉汹涌过来，下身不自主地收缩、抽搐。
精液还没有时间沉淀和干涸，新的就要把旧的挤出来，原本掌握的主权逐渐被食味知髓的赤司夺取过去，尾巴不知好歹地骚弄着血脉相连的地方，黑子无力的攀着赤司的肩膀，脸颊蹭到头上伸展出来的、敏感的软骨组织，丝毫不减的温度拍打在身体深处，黑子捂住小腹，饱满充实的感觉。
没有一开始凌人的愠怒，赤司现在只想使劲全身的力量，把身下的人从内到外，统统都沾满了自己气息——
“哲也，为我生孩子吧。”
黑子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酸软的腰部已经失去知觉，膝盖曲折着，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后穴闭合不能，粘稠的精液随着突兀的水声喷洒出来。软下去的性器可怜巴巴的打在被白液濡湿成一搓搓的毛发中，马眼不能再流出一滴的精液。
“我是男的，生不了孩子。”
赤司摆在黑子故意别过去的脸，“我不会抛弃你的！”
总觉得要教会他的事情还有一箩筐，黑子索性转过身，扯出脑袋下面的枕头遮挡住脑袋，他现在需要的是睡眠。
交媾后得到的满足感不单止是身躯上的享受，甚至连心腔里那颗跃动的心脏，都充满了暖意。赤司满足地趴在黑子身边，舔去他脸上的汗迹。
混入人类世界后的第二个季节，他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
接下来，带点色气又甜蜜的狼族少年养成记，正待攻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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