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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不是輸贏，卻是無》－仁王 / 柳生

皙-Ring

Oct 17, 2013

42

9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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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不是輸贏，卻是無》－仁王 / 柳生

閒…

怎麼會這麼閒啊……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不行！得找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才行！！

俐落的站起身來，把一旁正神遊太虛的切原赤也驚的也跟著站起身來。

「仁、仁王前輩，你幹什麼啦！」突然其來的大動作，讓切原還搞不清楚狀況，就是先一陣哀號。

「散步。」仁王雅治頭也不回，應了句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答案便走出體育館。

「嘎？」雨天散步？哪來的閒情逸致啊…？

「嗯…果然心裡頭還是很難釋懷吧。」一旁的柳蓮二托著手肘平靜的說著。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簷，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硬是接不上半句話，最後決定保持沉默。

長年努力不懈的練習，卻栽在這本該是完美句點的最後一年…。

……果然自己的精神方面還是太鬆懈了嗎？真田弦一郎自嘲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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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晃蕩，純粹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仁王雅治刻意走在沒有遮蔽物的操場上，任細雨往身上飄。

灰濛濛的天空瀰漫著水氣，該是生氣蓬勃的偌大操場，此刻寂靜的詭異。

輕笑出聲

什麼詭異…現下最詭異的就是自己了吧…！

細細回憶起比賽情景…

「重要的是…享受當下…嗎？」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比賽的輸贏、勝負，他若是看在眼裡的話，就不會老是因為逗弄對手過頭或注意力不集中而遭幸村和真田訓斥了。

但隨著大賽落幕，高漲、激昂的情緒還未平復，時間的吞噬只徒留散場後的寂靜，令人無所適從…。

當然，升上高中後比賽還是會有，現在就像是休息片刻，只是一個段落…。

但是，三年級…最後的夏天…

「噗哩，一定是因為下雨的關係，我居然這麼多愁善感啊。」仁王雅治勾起嘴角，自我解嘲了一番。

一進校門口，柳生比呂士就看到他獨自一人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操場上踩著水窪淋雨。

若在一般情況下，柳生比呂士一定是繞道而行，眼不見為淨。無奈站在那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家搭檔－仁王雅治。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柳生最後還是紳士的走上前喚他：「怎麼站在這淋雨？」

看著眼前那衣著單薄不說，還一派悠閒的在雨中漫步，絲毫沒有自覺的傢伙，柳生忍不住略略皺起眉頭，就算是夏天，也不代表就不會感冒啊！

略感詫異的回過頭，仁王雅治馬上又端起痞痞的笑臉：「呦，柳生啊，你今天不是公假去研習會了嗎？嘖嘖，原來你這麼想念我們啊！」

聞言，柳生比呂士馬上板起臉，無視仁王雅治準備走人。

「喂喂！開玩笑的啦！」趕緊跟上柳生的腳步，仁王不怕死的繼續說：「大紳士，我在淋雨耶！你的傘就不能借撐一下嗎？」

白了一眼仁王，柳生也不客氣的吐槽：「你看起來一點都不需要！」

「噗哩！」

無視柳生的抗議，仁王笑嘻嘻的鑽進傘下，和柳生並肩走著。

細碎的雨，伴著微風輕送。

柳生推了推眼鏡，猶疑了一會，還是開口：「怎麼了嗎？」

「哈？」打算裝傻矇混過去。

挑了挑眉，柳生的眼神明白的寫著：『少給我裝瘋賣傻！』

「…哪有什麼，不過就是散散步而已。」眼見裝傻無效，仁王只是聳聳肩，給了個依然不著邊際的回答。

聰明如他，仁王雅治就是算準了依柳生的個性，即使不相信他這番說詞，也不會強人所難的追問到底，頂多就是像現在──用眼神凌虐他。

壞笑的一攤手，明擺著：『你不信也行，但我也不會招』

不意外仁王的態度，一貫不讓外界輕易觸摸自己真實心情的欺詐師又怎麼肯毫無掩飾的卸下防衛任人剖析？

但…若是…

心念一轉，柳生比呂士嘴角彎成好看的弧度：「你不說，我也大概猜的出來。」

「哦？」這句話倒是勾起了仁王的好奇心，斜看向柳生，仁王洗耳恭聽。

「不要讓週遭的人做無謂的擔心…。」柳生頓了頓，接著說：「…尤其，方向還是故意誤導的。」

仁王挑眉。

不理會仁王的反應，柳生慢條斯里的繼續往下說：「無非就是在邁入下一階段前，打發時間、填補等待的空白，順便宣洩微小的失落感、誤導大家的想法，以為你不過是不甘輸球？」

「嘛，原來紳士也探人隱私？」不承認，但也沒有否認，仁王只是痞痞的笑著。

與其花時間回憶，不如積極挑戰未來。

仁王雅治一直都不是個念舊的人，柳生很清楚這一點。

他喜歡冒險，甚至享受遊走邊緣的刺激感！

正因為性格上深具侵略性，所以更無法忍受平靜的枯燥。

「吶，你不會嗎？」仁王試探性的丟出問題，既然要猜，就猜的徹底些吧。

「無聊？」

「嗯。」老實的點頭。

「你都不用準備考試的嗎？」柳生失笑的看著仁王，言下之意：好歹也是要畢業的三年級了，哪有時間給你喊無聊啊？

「推甄、直升，全國大賽第二名也是很多學校會收的。」無關緊要的擺擺手。

「……。」你的侵略性呢？怎麼到了這些正經事上，就提不起勁了。

「喂…你該不會高中就不打球了吧？」專心的做優等生？那多無趣啊！

「擔心？」…又是個反常的問題，柳生想。

「囉唆…回答！」惱羞成怒。

「你猜。」好笑的看著頗為失常的仁王，柳生終於稍稍能體會仁王平時玩弄於人的樂趣何在了。

「…我要回去了！」明顯處於下風，這種吃虧挨打的事，老子不幹了。

嘴角愉快的上揚，柳生悠哉游哉的跟在仁王後頭。

原來我還是猜偏了些啊…

看著眼前銀色的髮尾跳動，柳生嘴角上揚的弧度加深了些。

大步走在前頭，聽完柳生的臆測後仁王雅治心情明顯好上許多。

實際上也離真實不遠了…

仁王在眼露讚賞之色的同時，也懊惱是哪裡出了錯才給人落下把柄。

說不定柳…也只是沒戳破，甚至還幫著自己誤導真田也不是沒可能的！

噗哩！偽紳士和參謀…這才是最恐怖的組合啊！！

不過，還是差了那一點呢…

仁王斂下眼眸。

不僅僅是這段空白讓他等的煩躁，也可惜立海這堅強的陣容即將面對的未知…

饒是那輕佻不羈的仁王雅治也略感惆悵。

既不想失去可靠的隊友，又覺得若是隸屬不同，也未嘗不是個有趣的挑戰！？

心念自此，平時的邪魅笑容無聲爬上。

「吶，柳生，立海是沒有死角的吧？」

「當然，無論分散何處…。」

-200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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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害怕的不是輸贏，卻是無！立海依然是君臨天下的王者！

剛開始很單純的是想描寫球賽結束後的空虛，但正巧遇上鳳凰花開時…

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老實說…真的差很多！

仁王是無畏的、叛逆的，同時也令人覺得矛盾！也許是雙重人格AB射手，所以令人產生這樣的錯覺？對我而言，他很複雜，輕佻戲謔的態度像是為了掩飾細膩的心思和深沉的謀略，希望被瞭解，卻又不想赤裸裸的完全被看透。

也因為他矛盾複雜、桀傲詭侷，讓我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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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害怕的不是輸贏，卻是無》－仁王 / 柳生

#2 《說話是種藝術》－立海眾

#3 《心理測驗》－丸井 / 切原 / 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