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 - 既視感　Déjà vu　瓶邪

騙更新的東西事實上這神馬東西我都不知道（望天

讓我哭笑不得的阿鮮那邊等晚上再弄。

＊以下正文

曾經，我與你一起走過那些地方。

東方的廟宇與丘墳，埋藏著金瓜子與貞女的操守，掘地三尺便是秋海棠開枝散葉六千年的秘密開端。

蛇之樹伸出鬼之爪，抓緊蛻去舊皮的王璽，沐浴在火之海中。

西沙的海，海沙下方是一幢森森的陰謀，宛如人魚出海，用鱗片與長髮寫下背叛與人心莫測。

洞穴裡的香氣，訴說著這只是起頭罷了。

在你不知情時，我與你一同闖蕩叢林，遊走在歷史的根中。

瀑布與巨樹，隱沒在夾子溝的深淵中，年復一年詛咒不斷，只因為了你生則得我死。龍發出巨咆，睜開怨毒的眼睛，注視著心事重重的靈魂。

為了獲得什麼則必須失去什麼，上天從沒有一絲公正嚴明。

還有雪山的寒。

敲碎萬年冰，踏破千年石，在無限循環的長廊中，品嚐極致的崩潰。

九龍盤繞，護拱著王之棺，非我族者則屠殺殆盡，將血肉及絕望埋於白雪皚皚的聖山上，什麼都帶不走，什麼也別留下。

於是我一聲再見，隨著地府的冥兵消失在天門的另一邊。

記憶依稀，似乎，曾經，有你這麼一個人。

無邪，天真，宛如初見。

當謎團再起，黃沙漫天，蛛網羅佈你的眼。

廢棄的地下室發出咯咯笑聲，瀰漫著古老的異香，宛如女子對鏡梳頭般婀娜。

我在黑暗中伸出手，將彼此的生命絲線再度相連。

我們再度上路，在塞外的絲路中，在風與沙之中，在一本塵封的筆記之中。

無人開發的陰鬱綠洲，那裡有毒蛇與子彈，神祇與「它」。

跨過二十年前的真相，跨過真相的假像。

以血液鋪路，以屍體做橋，最後來到浩瀚的天外，在此通通做一個了結。

最後我再度離去又再度歸來。

也再度遺忘所謂的「你」。

離散的人生頁碼拼湊出一個茫然未知的終點，墳墓的背後藏著的只有沉默。

我們投入盤古的骨髓中、筋脈中、血液中，只為探尋一只異族的麒麟。

高腳樓下有著魔鬼的石頭，湖水中有著軍閥的廢墟，石洞中有妖魅，一切都是謎上加謎，無從解起。

我露出一抹笑，慶幸自己並沒有害死你。

我想，在無限的連環中，我們其實從未走出來。

＊

山地的夜晚寂靜異常，入夜後眾戶皆熄燈安寢，只剩下風與水吹過流過村莊，滿天星斗夾雜蟲聲唧唧，原始的生活與步調，可以讓人暫時忘卻城市的喧囂與煩心瑣事。

我躺在床上，重複想著明天的行程。

跟盤馬面對面談過後，我知道要讓他重新靠近那座湖是不可能的事，於是出了高價，讓阿貴給我找個能帶路去湖邊的嚮導，順便整頓裝備，這兩天準備的差不多，阿貴說嚮導有了，明天就能出發，於是眾人早早睡下，等著明日的羊角山一日遊。

胖子來這裡原本就當一半旅遊，心情一鬆坦，今晚更是鼾聲大作，響亮如雷，就算我存心想睡，也得給他的雷公棒槌敲醒，索性起身想去屋外透透氣。

才剛翻起身我就愣住了，原本悶油瓶躺的位置乾乾淨淨，他娘的難道這傢伙跑了？

我急忙左顧右看，在一旁的窗戶外看見悶油瓶，趕忙出去喊他道：「小哥你大半夜不睡做什麼？」

悶油瓶聽見我喊他，默默回過頭來，一雙平淡的眼睛對著我，好似有什麼話想說。

「小哥？」

我走上前，看著他的眼睛，自從他再度失憶後，他的眼睛就比之前更平靜了，之前的悶油瓶悶是悶，可當我跟胖子拌嘴打鬧時，他起碼還會露出一點其他的情緒。現在，悶油瓶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靜的池水，不管我們怎麼撥，都濺不起一絲水花，但幾次出生入死，哪一次不是他在九死一生的狀況下保了我們，就衝這點我死都不認為自己可以撇下他。

悶油瓶看著我，總算開口問道：「盤馬跟你講了什麼？」

我愣了一下，實在想不到他會問我這種問題。

考古隊的事，以及盤馬當時親手犯下的罪孽，我事後都說給了他倆人知道，唯一瞞住的，就是盤馬說的「悶油瓶身上有股死人的味道」這件事。

盤馬曾經當著我和悶油瓶的面說，我們兩個遲早有一個會被另外一個害死，我不知道悶油瓶怎麼想，但如果老天真要讓我把自己這條命留在悶油瓶手上，我也認了。

我吸口氣，保持平淡的語氣說：「還能有什麼？就跟你和胖子說的那些，別想太多，明天就出發了，不知道還會遇上什麼，早點睡吧。」說著，我拍了拍他的肩就想走回屋裡，可下一秒手腕卻給他抓住了。

「怎麼了？」我回頭疑惑地看他，這一看可真不得了，不管是遇上血尸還是海猴子，是禁婆還是野雞脖子，一張臉彷彿永遠都凍如寒冰的悶油瓶居然衝我深深地皺起眉，露出一副悵然若失的神情。

悶油瓶凝視著我，突然就將我的手拉到嘴邊，輕輕蹭了上去。

我一下愣了在原地，悶油瓶握緊我的手，眼波微蕩，露出一抹哀戚的淺笑道：「我不想害死你。」

當下我的腦袋彷彿轟的一來，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偏偏就在這時候，悶油瓶突然前進幾步，我下意識就後退幾步，背脊抵上冰冷的牆面，悶油瓶一隻手就搭在我臉旁，整個人以一股龐大的氣勢壓住了我。

明明我們倆身高看起來就差不多，怎麼氣場就他娘的天壤之別呢？我在心裡暗罵。

他慢慢低下頭來，那張淡然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自然歪頭想跑，豈料他的動作比我更快，一下子另一只手就搭住我的脖子，強迫我轉回來面對他，我盯著悶油瓶漆黑的眼睛，赫然發覺那裡頭多了一點陌生的情愫。

「小哥我……唔？」接著，我的嘴便被悶油瓶給堵住了。

那瞬間我幾乎完全失卻了意識，腦袋一片空白，就這樣呆愣愣地任由他親。

那並不是個多深入的親吻，幾乎也就是嘴唇碰到的嘴唇罷了，但給我的震撼就像汪藏海帶頭與魯殤王萬奴王西王母等一干群眾在我面前跳大腿舞一樣。

那可是打不死踢不爛砍不斷剁不亂的悶油瓶啊！老子被他強吻了啊！

悶油瓶離開我的嘴，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情緒看著我，我被他瞅著瞅著實在尷尬的緊，想走又走不得，突然有種想法，如果要我跟悶油瓶這樣永無止境地對望下去我寧願找條血尸跟它拼了！

可悶油瓶似乎不這麼就滿足了。

等我發現時，他的手已經擺在我的腰間，一副就是想再順勢下去的樣子，我急忙搖頭退開，整個人都貼到了牆上去。

「等等！小哥你到底──靠！」一聲強勁的髒話在寧靜的夜晚爆開，悶油瓶竟然直接從衣服下方把手伸了上來，直直貼在我胸膛上，我的皮膚可以毫無保留地感覺到悶油瓶指間的冷意，以及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我當下就去扳悶油瓶的手，他卻紋風不動，另一隻手擒住我的手腕，臉又貼了上來，我急忙撇過頭壓低聲音，企圖規勸這突然起了色慾跟兇性的悶油瓶。

「等、等等小哥！我說、我說你要想發洩好歹等咱們回去給你找個姑娘行不？兄弟歸兄弟可這樣的玩笑開不起啊！」

悶油瓶停下動作看著我，也不知道把我的話聽進去沒，看了我幾秒鐘，突然就說了一句：「我就想要你。」

於是老子的腦袋今晚第二次核爆了。

在我發愣時悶油瓶居然趁機啃了我脖子一下，還伸出舌頭細細的舔，我登時渾身就起了雞皮，開始推他，可才抵抗了下，悶油瓶一句話就讓我完全棄械投降了。

他說：「我相信的，只有你。」

剎那間我突然明白悶油瓶在想些什麼，從踏出塔木陀後，他必須重新去認識這個世界，他不記得過去，不記得自己曾經追尋過什麼，只能從我們向他說的那些槍林彈雨及千鈞一髮的故事之中，去探尋自己曾經活過的證明，然後再走一次回頭路。

但是，他在擔心我。

我不知道悶油瓶的過去與未來，可還是願意與他一同上山下水，如果換做是我失憶了，然後出現個人對我訴說自己的經歷，還願意犯著生命危險陪著我，我也會擔心。

悶油瓶或許有許多事瞞著我，可他的本意從來都只有良善。

這就是張起靈。

我抬起手輕輕摸著悶油瓶的後腦勺，像在安撫寵物似的來回順著他的頭髮，他抬起臉跟我對視了好幾秒，接著就把我摟的死緊死緊的。

然後情況就再也不容許我退縮了。

悶油瓶再度沒等我反應就直接含住我的嘴唇，但狗日的是，他這回把舌頭給伸了進來。

我嚇了很大一跳，就算──就算我不排斥與悶油瓶有這種親密的舉動，可這進展也太快了吧！我直覺開始掙扎，悶油瓶卻像早有準備似的一下兩手就各自扣住我的手腕，狠狠壓在牆面上，繼續在我嘴裡肆虐，我心裡哀嚎這不分明是電視上良家閨女被劫色的情景嘛，結果這回活生生體現在老子身上了！

一邊掙扎著我就感覺腦袋越來越暈，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舌頭掃過我的舌面、齒列、牙齦、像是想在我嘴裡挖出什麼明器來似的，我說老子這都快缺氧了！

突然下身一緊，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抵了上來，我愣了一會兒才意會過來──悶油瓶正用他的、他的那裡抵著我！

我的呼吸一下就亂了，悶油瓶大概是看我難受的樣子終於放開了我的嘴巴，但我們兩個的嘴大概都腫的不成樣子了，但即使這樣，悶油瓶的表情還是沒有多大變化，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接著就自顧自地繼續──解老子的褲頭！

此時我簡直無比怨恨穿著簡單的自己，褲頭就那麼兩顆鈕釦，不一會兒就全給解開，鬆垮垮地掛在我腰間，悶油瓶放開了我的手改用身體壓制住我，這瓶子看起來明明就一副瘦瘦弱弱的中等身材我卻一分也推不動，他卻非常自然地把手直接伸進我的四角內褲裡，同時咬上我的頸子，放開後又用舌頭細細地舔。

「嗚……小哥……」

那瞬間我幾乎被自己的聲音嚇到，悶油瓶只是抬眼瞅了瞅我，平淡地問：「有感覺嗎？」

──你來給人捏捏命根子看有沒有感覺！

我氣的瞪他，下一秒就感到一股快感像閃電般延著神經竄燒，跟自己來時有一種奇異的違和感。

「小哥你等等──」我驚慌地握住悶油瓶的手，再怎麼說革命的底線要固守，男人的尊嚴要讓給另一個男人也不是一時片刻就能做到的，可悶油瓶卻置若罔聞似的，把我褲子用力往下一拉，直褪到膝蓋那。

我感到自己的腿在微微發抖，悶油瓶卻不管這些，開始上下套弄我的老二，同時整個人又壓了上來，重新吻住我的嘴。

是說這傢伙不是格盤了嗎難道生物的本能是不會忘的嗎！

悶油瓶的動作很輕，甚至可以說小心翼翼的，但力道卻很執著，那雙平常用來揮刀探洞的手，現在正細緻地撫慰我，企圖帶給我性慾的樂潮。

我嘴上給他吻著，下身又被他擒在手中，整個腦袋都軟成糨糊一樣，身體逐漸生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來。

悶油瓶突然停了動作把我繞了個圈，變成正面對著牆，他則在我身後環過我的腰，握著我的分身來回撸弄著雖然不至於沒有感覺，但也沒強烈到射出的程度，不禁讓我有點焦躁起來。

不自覺地，我的手握住悶油瓶的手掌，依循身體的本能領著他動作，他一下就意會過來，讓我開始露出輕喘。

「嗯……」後頸一痛，悶油瓶這傢伙居然咬我的脖子，連咬帶吸，而且還是那種一定會留痕跡的吸吮。

偏偏就在此時，悶油瓶手上的動作突然變的麻利起來，動作也變的花俏起來，套弄、按壓、磨蹭，我感到熱流開始在體內聚集、堆積，雙腿抖像落葉，幾乎要站不住。

突然，悶油瓶一下按到了某個點，讓我渾身狠狠一震，接著就在悶油瓶手上射了出來。

「哈……啊……」

我雙手撐著牆，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平復過來，悶油瓶沾滿了我精液的手就摸上我的後臀，兩隻特長的手指按壓著那個原本就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

「你──你等等！」我震驚不已，這小子真要和我做！但悶油瓶根本無視我的驚呼，一根手指借著精液的潤滑就深了進去，在裡頭摳挖著。

「唔！痛……」我溢出痛呼，雙手緊握成拳，拼命忍住喊叫與那股不適，悶油瓶彎身湊到我臉龐，呼吸灼熱。

「這樣……會痛……？」說著他還把手指試著抽出插進，我痛的下意識就想張嘴大叫，卻被他扳過臉吻住，同時第二根手指也插進來了。

悶油瓶的手指在我體內攪了好一陣子，我痛的汗都淌下來了，嘴卻給悶油瓶堵著叫不出聲，整個人難受的緊，可又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熱感在體內竄燒，不只腿，我連腰都要軟了。

悶油瓶總算放開我的嘴，他娘的還牽絲，我簡直不敢去看他的臉，悶油瓶也不強迫我，繼續他在我身上的「開拓事業」，手指旋轉著推入，抽出，不時還壓壓裡頭的肉，每一次他這樣做，我都得死命咬牙忍住欲脫口的呻吟。

「小、小哥……」這樣持續了好一陣子後，我顫抖著聲音往後看他，總覺得眼眶又酸又熱，水氣在眼角聚集，連悶油瓶的人看起來都有點模糊。

悶油瓶好像愣了一下，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在我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時，一個火熱的柱狀東西就抵上我的臀溝，往跨部蹭去，我一下整個人就涼了。

悶油瓶突然伸過另一隻手，把他的手掌塞進我嘴裡，在我耳邊說道：「會痛的話，就咬。」

接著我可以感到他挪動下身，那個我想都不曾想過的東西就抵在我後穴口，緩慢又堅定地深入。

我痛得眼前發黑，感覺身體下意識縮起想逃避太過張狂的異物，但悶油瓶另一只手攬緊了我的腰，循序漸進的擴張我的身體，直到我的臀部碰到了他的恥毛為止，直到這時要不是悶油瓶撐著我根本站不住，雙手十指都在牆上磨紅了，但更紅的是從我齒間流出來的，悶油瓶的血。

即使這樣悶油瓶還是很鎮定，唯一改變的是他呼吸的頻率，以及身體的熱度，還有逐漸浮現在他皮膚上的，黑色的線條。

大概是看我反應沒那麼激烈了，悶油瓶開始試著抽撤的動作，剛開始簡直生不如死，悶油瓶從後頭撫上我的性器，安撫似地揉。

「吳邪，放鬆。」他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的鼻息甚至掃過我的耳廓，我一個癢，渾身都縮了一下，反而夾緊了悶油瓶埋在我體內的性器，他頓時哼了一聲，我僵住不動。

前面跟後面同時被刺激的感覺非常強烈，我能感到從我體內溢出的液體流了悶油瓶滿手，甚至連後穴都由一開始的乾澀逐漸變的濕軟，腰也慢慢配合悶油瓶撞擊的動作搖擺起來，更加讓我感到羞愧。

「嗚……嗯嗯……」我抽著鼻子，感到自己的唾液與悶油瓶的血在口中混雜，沿著唇角細細往下流，我第一次察覺原來人的血這麼辛辣。

我們的交合的節奏越來越平順，悶油瓶的力道也越發大起來，好幾次都頂到很深的地方，我受不了就咿咿嗯嗯地亂唉，感覺自己的兄弟在悶油瓶手中血脈賁張，隨時都可能洩洪。悶油瓶抽出被我咬得直冒血的手掌，扣住我的腰後就開始大力擺動，簡直像往我身體裡打樁似的，快感與痛楚交織成情慾的浪潮，鋪天蓋地一下就把我淹沒，我發出一聲尖叫就射了出來，再也無力支撐，整個人軟倒在地。

恍惚中，我察覺悶油瓶埋在我體內的凶器不但沒有消退，反而變得更加「蓄勢待發」，我驚駭地掙扎，拼命搖頭。

「不、不要──！」

「天真！天真你幹啥呢！」

我猛然睜開眼睛，看見胖子的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我愣了一下，接著嗚哇一聲猛坐起身，反而跟胖子來了個對撞，痛的各自眼冒金星。

「操！老子好心叫你起床結果你給胖爺搞偷襲，你老實說是不是對老子有意見！」胖子揉著頭罵罵咧咧，可我卻一句都沒聽進去，直想著我剛才夢見的事，越想冷汗就越多。

……

我抬起雙手遮住臉，避開胖子的目光，實際上是蓋住臉上的紅暈。

「喂喂，我說老子在說話你聽見沒。」

在胖子的罵聲中睡在一旁的悶油瓶慢慢支起身，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望著我，操他娘的我居然覺得剛睡醒的悶油瓶意外可愛！

我急急跳下床衝了出去，也不管胖子的叫喊，直想趕緊離開那個房間，壓下自己體內那股莫名竄燒的欲望。

幾個小時後，我才好不容易平復心情與阿貴他們出發，來到那個盤馬說的「魔湖」。

接著發生的事就像科幻小說一樣，唯一相同的，是悶油瓶再次保了我的命。

那也是我久違地見到他的笑，如夢初醒般的笑，伴隨著宛如訣別的話。

「還好，我沒有害死你。」

「我不想害死你。」

如果你三番四次把我的命留下，那你的命我也會替你留住。

不讓對方因自己而死；不讓自己因對方而死。

在這無限的連環中，永遠活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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