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
地點:某洞窟
什麼鬼世界!什麼鬼地方!什麼鬼原理!!!!!!
唉!覺得悲催的我無力的捂著臉......?我的手有那麼纖細嗎?......不對!這不是重點,我只是喜歡看特傳而已,就算我看了十幾遍,也不可以就這樣隨隨便便就穿了啊!就算我很喜歡學長,也不要在他做任務的時候傳送到他的面前呀!!還有最重要的是......為毛他的任務是消滅「大型蟲蟲」啦!我最怕蟲了啊!我不要玩蟲蟲危機啦!!!!!
「啊啊啊啊啊!!!!!!......」我瘋狂的向前跑,還很配合的手舉高大聲尖叫,標準的受驚嚇姿勢......不錯!真不愧是我!連這種動作都可以做的這麼標準...不對!這不是重點!
「啊啊啊!!!!......」跑啊跑啊~忽然閃出一隻巨型蟲,向我這裡撲了過來,而牠的後面也出現一道人影,
把牠斬成兩半,喔!那是學長......(哥哥!)......?
「閉嘴!」紅色的眼瞳瞪的過來,一邊用著幻武烽云凋戈那把長槍刺穿向我圍了過來的巨型蟲,一邊向我這裡跑來,掏出之前我在特傳劇情中學長在某次任務中教導漾漾時,用的言靈道具,不到一秒,眼前大批大批往我這攻過來的巨型蟲全數消失,連喳喳都不剩。
「妳怎麼會出......妳是誰?」收起幻武的學長向我這裡走了過來,看到我的臉,猛然停下,眼中有些戒備。
「我、我叫......尤...亞?」我嘴巴張了張,原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嘴巴卻自動說出了這個名字,好像有一連串的畫面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我很確定這不是在我原本世界擁有記憶,柔柔的、又有點舒服,好像這原本就是我的一樣,像細細的流水緩緩的流進腦海。
「妳怎麼會和我長的那麼相似?」冰炎眼裡似乎有些迷茫,因為他忽然覺得這個少女有些眼熟,好像以前在哪裡看過,有親人的感覺。
整理好我腦袋資訊,剛抬頭,就發現學長有些楞楞的盯著自己,有點溫柔的感覺......啊啦啦~學長崩壞了耶......嘖!重點不是這個。
「那麼你相信我說的話嗎?冰與炎的殿下?」我深吸了一口氣,剛剛整理完記憶,我赫然發現一個很讓人震驚的事情,連我這個承受能力還算不錯的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說。」回神過來的學長皺了皺眉頭,定定的看著我的眼。
「我是你的......」我有點緊張,我又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氣,張開微瞇的雙眼,眼睛也看了過去。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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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上午十時
地點:醫療班
「......反正就是這樣。」我坐在床邊,看著某輔長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嘴巴卻是對著旁邊的學長...不對!是哥哥說著。
「......提爾,你還沒”檢、查”完嗎?」冰炎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眼尖撇到提爾還在對著自稱是我妹妹的人,上下洗手,我有種莫名的不高興。
「呵呵......還沒...噗啊!」動手的是我。
原因為什麼好說的,就只是看到某輔長猥褻的笑容,太陽穴的青筋猛然爆出來,然後就很順手的拿起一邊的物品,想都沒想的往他身上砸去,不過這一砸,倒是讓我有點發楞了。
我砸過去的東西是一個花瓶,先不說花瓶長的多麼畸形,它上面是一層厚厚的冰,然後我首先想到的是:啊!丟東西過去砸壞了要不要賠錢啊?
雖說原來的好像存了很多錢,不怕沒錢,但活該的就該打,賠錢?下地獄吧!
我看向哥哥,他眼中有意料之中的贊同,收起方才唯美的笑,面無表情的走向捂著鼻子倒在地上的輔長,抬腳,往他身上補踹,然後他就瀟灑的拉著我,理都不理身後整個卡在牆壁的”壁雕”。
「那個......我要叫你什麼?」我看著他很順手就把我拉出去,我眼睛喵到旁邊在排隊的屍體,臉色有些發白,我急忙轉回去,壓下噁心跟上哥哥。
「......哥哥。」聽聞,我笑的一臉燦爛,根本沒去注意自家哥哥微紅的耳朵。
「那哥哥,我們去哪?」我保持微笑,絲毫沒有因為旁邊路過的人驚訝的把手上的東西掉在地上,發出聲響,而破壞了好心情。
「賽塔。」說完,地上出現了傳送陣,直接和我消失在這嘈雜的環境。
時間:上午十一時
地點:肯爾塔
不過,說實在的,我真的為我的新記憶表示驚恐,深深的嚇了一跳。
我的存在似乎是沒什麼人知道,好像只有我的父母和小時候的哥哥,喔!還有一個在父母、哥哥離開後照顧我的耶納,他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原來的我好像是被他送過來這時代,在他死前。但是他可能永遠不知道,他送來的公主已經被掉包了,被一個叫徐由雅的普通人給取代了,不過,我現在才發現我的名字跟她好像唷!
在”我”的記憶裡,”我”都是一直住在一個森林裡,裡面有很多很可愛的動物,牠們都對”我”很友善,”我”也很喜歡動物。家裡基本上是沒有灰塵,不用掃也沒差,而父母親和兄長每天都會來到”我”這裡來,”我”很喜歡黏著兄長,充當跟屁蟲,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從小到大”我”的身體似乎很差,忽冷忽熱,擁有前世小說的經驗,大概就是失衡吧!”我”的狀況似乎比兄長糟,就算睡覺,也會忽然失衡,到後來,不知道是怎樣,在”我”長大後就沒事了,但是時常會不小心使冰的能力出來。
但是我想大概火被冰壓制了吧。
在到後面,”我”就沒有再見的兄長了,只剩下母親偶爾會來,而當”我”問她時,她總是沈默不語,眼神流露哀傷,而那次是最後一次見到母親,當”我”等呀等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父親的親信的耶納帶著”我”走了出去,我呆了十年的森林,去見見外面的世界。
他就這樣帶著”我”、照顧了”我”三年,我們居無定所,他說:「四處都是我們的家,只要習慣下來,哪裡都可以呆。」然後”我”好像還回答:「那我可以進去母親的肚子嗎?我習慣了。」耶納:「......」
回憶到這,腦海猛然出現一個很血腥的畫面,耶納胸口穿了一個洞,他向全身癱軟的”我”爬了過來,然後他身後傳來一陣令人惡寒的輕笑,”我”抬頭往那個方向看去,藍髮、藍金色的眼,他的手正滴著血。不是他的,是耶納的。
我想我知道那是誰。
用盡力氣爬到”我”面前的耶納,他伸出一隻沾血的手,在”我”冒冷汗的額頭寫著什麼,而他身後的人似乎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保持邪魅到令人厭惡的笑容,富有興趣的眼神直盯”我”看。
突然,耶訥把”我”往後推,然後好像進了一個白色的洞,但是沒多久,就出現在有些偏僻的小巷內,有和耶納沒有來過這,但是這絕對不是”我”之前那個時代。
”我”沒有就頂著這相貌出去,而是用很久以前耶納教過”我”的法術,稍微調整了一下外貌,畢竟銀髮、紅眼是很引人注目的,臉也調整成普通面容,甩了甩黑色的馬尾,就走了出去。
然後又過了三年,其間不是到處幫忙賺小費,就是跑去偏遠的地方和那些野狗玩,當然還有貓。
然後會傳到哥哥的面前,那都是個小意外,”我”不小心割破自己的手,而且那時候又剛好在研究可以運用血找到親人的法陣,然後就出現我進入她身體裡,取代她的狀況。
「人生果然都是用意外組成的道路呀!」抬頭感嘆道。
看到前面兩位疑惑的眼神,我緩緩移向哥哥的背後,用力扯著哥哥的衣服,遮住發紅的臉。
啊啊~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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