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打開門的時候,趙榆攥著書包帶的指節還泛著白 —— 這是她轉學到新班級的第一天,走廊裡同學的笑聲像潮水漫過耳膜。推開門的瞬間,陽光裹著窗外的蟬鳴湧進來,她才看見靠窗的少年:校服外套鬆鬆搭在椅背上,手腕支著桌面托腮,髮絲被穿堂風掀得晃了晃,連睫毛投下的陰影裡,都飄著半縷教室外香樟的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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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陽光把他的側臉裁成半幅素描,下頜線像被風輕輕削過,利落又藏著少年的軟弧,睫毛投下的陰影在臉頰晃啊晃,連鼻梁投下的側影都泛著透明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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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榆呆呆的看著那位少年。那位少年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托著頭的手沒動,只是慢悠悠轉了半張臉 —— 睫毛掃過眼瞼的陰影,像把陽光切碎了撒在趙榆心口。她後知後覺聞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著窗外曬暖的青草香,比晨光合該更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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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那位少年微笑的向趙榆說,趙榆才反應過來,人家在向她打招呼。「嗯..!早… 早上好!」趙榆面紅地回應那位少年,那位少年向趙榆笑得更明媚了。「我叫沈馳,第一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沈馳自己在自我介紹。趙榆立馬道「我.. 我叫趙榆,請… 請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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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馳笑得更明媚時,趙榆看見他虎牙感覺更調皮了。「我叫沈馳」的尾音還黏在空氣裡,她慌慌張張報出名字,指尖掐著校服下擺打卷 —— 原來心動是這樣的,連呼吸裡都飄著教室後排黑板報的粉筆灰味,連他說「不用這麼緊張嘛~」時,喉結滾動的頻率,都成了她後來偷偷數過無數次的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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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用這麼緊張嘛~」沈馳爽朗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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