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蘭 - 記憶篇（1）：黑霧初現 (H)

黑霧在視野深處蠢動，像靈體與肉體之間的裂縫張開了口，吞噬你的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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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只記得剛才誓核震盪，胸口像被尖刃劃開，一路流出透明而燙的靈液。靈紋還沒穩定，身體卻不自覺地靠近深淵的邊界，就像那裡有什麼在呼喚你、誘你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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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飄著祭壇碎語，像是誰的記憶從裂縫裡漏出——你只聽得見某段不屬於你的誓言，一句句，像迴盪在你耳骨深處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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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咒陣碎裂，你整個人失衡，向前一撲，直直墜入濃霧翻湧的虛空。靈覺剎那間被扯碎，一層又一層的低語灌入體內，你的指尖、喉頭、心核，全都痛得幾乎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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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意識斷裂的前一刻，有什麼——從黑霧中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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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炙熱，熾燙得不像凡人，他扣住你手腕那瞬間，你的靈核猛然跳動起來，像是被什麼從內部點燃。你睜不開眼，但能感受到，有一道注視灼熱而無聲，正落在你額前誓紋未成的咒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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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壓襲來，你嘔出一口誓液，整個人被他拽入靜咒間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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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靠近這裡，就已經過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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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貼在你的耳側，冷卻又壓抑。你費力睜開眼，只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紅光——左眼下有細小的咒印，像封印的刻痕被強行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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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你，站在靈陣浮印上，衣袍獵獵，咒氣拂動你顫抖的睫毛。你沒力氣掙扎，只能任由他將你置於圓陣中央。手腳觸地時，整個靈體發出清脆的咔聲，像是某個不屬於你的鎖——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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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自覺地低聲喚：「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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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掌心卻按上你的胸口，誓核深處的痛感瞬間湧現，你甚至來不及叫出聲，整個人就蜷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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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該是你來的地方。」他像是在說教，又像是壓抑著怒火，「可你既然進來了，就得記得這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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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喘息著，指尖抓住他的袍角。他低頭看你一眼，那雙眼裡沒有憐憫，只有早已知道你會這樣倒下的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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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核還沒穩，卻擅自靠近誓印塔。」他語調依舊冷靜，卻一字一句，壓得你魂體發顫，「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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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搖頭，身體止不住顫抖，靈核像被他捏住般一抽一縮，痛得你幾乎咬破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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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碰我，靈核就顫了一夜。」他垂眸，手指落在你頸側的咒點，輕輕一壓——誓紋浮現，銀紅光暈纏繞，如同你體內記憶被強制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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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第一次來這裡，也不是第一次與我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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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睜大雙眼，驚愕與混亂讓你幾乎站不起來。可赫蘭的手仍穩穩扶著你的腰，眼神冷靜得近乎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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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誓主，也是你的老師。」他說，「等你記起來，自然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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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你叫赫蘭，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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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確定為何會說出這個名字。它來自靈魂深處的餘音，在你看見他那雙紅瞳的瞬間自動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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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顫聲問：「那……我現在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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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將你推入陣心，四面浮印如誓咒鎖鍊自動升起，緩緩將你困在懸浮結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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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背對你，只丟下一句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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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的靈核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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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浮印升起的瞬間，你整個人如同被鎖入一場從未學會卻早已注定的祭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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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紋從腳踝開始浮現，一道道銀紅交錯的細線像有生命般蜿蜒而上，穿過膝、腰、胸口，在你的鎖骨中央匯聚成一枚未成型的誓核。靈壓壓頂，你甚至無法站直，只能跪坐於陣心，渾身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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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站在結界外，一動不動。你看不見他眼中的情緒，只感覺到一股灼人的凝視，像是靈魂被他盯穿，任你怎麼迴避也逃不過那片紅瞳的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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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體內的咒印還沒成熟。」他的聲音輕而低，如沉入骨髓的語咒，「若現在不引導，你這具靈體會自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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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顫聲道：「那你就……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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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你立刻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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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赫蘭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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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結界，沒有施放任何術式，那些鎖鏈與符文就像本能地為他讓路。他的步伐極輕，卻帶著無可抗拒的壓迫，像是三百年的深淵沉默後，終於再次甦醒的——靈印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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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手掌落在你胸前尚未完全穩定的誓紋之上。那是一道通往靈核的咒孔，任何一絲靈力輸入都會瞬間擴大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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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不及拒絕，赫蘭的靈力已經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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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團滾燙的光流，從他掌心灌進你的體內，誓核震顫，靈壓激發，你整個人倒抽一口氣，胸膛猛然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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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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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住下唇，卻止不住呻吟。那不是單純的痛，更像是一種熟悉的衝擊感——靈核被觸碰的記憶、靈體交疊的快感、魂印鎖鏈拉扯的緊縮，三者混雜在一起，讓你指尖都因抽搐而陷入陣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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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注視著你的反應，聲音卻依舊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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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嗎？這不是第一次了。你身體的記憶，非常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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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紅著臉搖頭，羞恥感與靈核的震蕩交纏成一股難以言說的潮流，一次次從腹底湧上來，將你推向崩潰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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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收緊，輕輕按壓你誓紋最深處，那枚未成熟的

靈印猛地亮起一道刺眼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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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不住大叫出聲，整個身體後仰，倒在他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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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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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沒有停。他只是俯身，在你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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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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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緩緩描繪著誓印紋路，一寸一寸地勾起靈體記憶中最深的刻痕。你渾身顫抖，甚至不敢睜眼，因為你感覺到了——你的靈體深處，有一個與他重疊過的印記，正在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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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在這裡，被我用這雙手……反覆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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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靈核顫抖的樣子，我記得清楚——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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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將靈力送入你體內，這次是更強烈、更深層的一道迴圈，直逼靈核中樞，你整個人彷彿被他的手意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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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帶著難以遏止的喘息，發顫的聲音破碎不堪：「我不要……這樣被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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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卻在你耳邊輕聲低語，像是宣誓，又像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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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你早就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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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靈體，是我三百年前親手封的。你能活到現在，是因為我沒允許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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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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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渾身一震，誓印暴閃，靈核如潮水般湧出炙熱靈息——你知道自己被他完全引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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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他膝前崩潰的樣子，赫蘭只是靜靜地看著，語氣裡沒有一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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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還沒回來沒關係。」他低聲說：「身體會先記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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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個人跪伏在靈印池的中心，靈液已浸濕膝蓋，銀紅色的誓紋從鎖骨一路蔓延而下，穿過胸口、腹部，直抵雙腿之間的私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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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普通的紋路，而是赫蘭在你靈核上刻下的咒印，帶著記憶、帶著佔有，甚至帶著他未曾開口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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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嗎？」赫蘭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低沉而穩定，「你第一次張開腿，也是跪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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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來不及回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便扶上你的後腰，輕壓向前。你的身體順勢前傾，雙手撐在靈印池中央的浮咒上，發顫地喘息著，靈壓像是從尾椎一路竄至後頸，逼得你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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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的另一手沿著你脊骨緩緩劃下，指腹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有咒紋隨之浮現。他刻意停在你的臀後，指尖輕觸那處隱秘入口，早已因靈液與咒力交纏而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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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全開，但靈核反應太強了。你的身體想讓我進來。」他說完，指尖輕探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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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個人猛地一震，腰往前縮了縮，卻被他穩穩地抓住。他的兩指緩緩深入，靈力宛如炙熱的細線沿著體內的肌肉纏繞，一點點地將你撐開。靈液與誓紋交錯，從你體內溢出，在腿間濡濕成銀紅色的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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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這只是前戲。等我進去，你才會真正記起來。」赫蘭將你從池面半扶起，讓你跪坐在他的大腿間，身體貼著他赤裸的胸膛，那處灼熱的性器已然抵在你身後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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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感覺到，他的咒印與你的誓紋正交錯閃爍，靈核幾乎要爆開。他低頭，在你耳邊吐息：「靈核顫得這麼厲害……你真的不記得你曾怎麼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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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再次探入你的體內，這一次帶著咒力震盪。他刻意摩擦你的敏感點，逼得你喘得幾近失語。你顫著聲音：「赫……赫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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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貼近你的頸側，低聲問：「什麼不行？你不是在等我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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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抽出指尖，換成了肉柱緩緩推入。你渾身一震，指尖死死抓緊他的手臂，身體像是被靈力撕裂又重新編織。他毫不留情地深入到底，連根沒入，咒力沿著你體內的每一寸誓點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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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緊了……容器，這就是你忘了我之後，第一次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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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將你整個壓下，硬生生的將自己全部埋進你體內。那不只是性器的插入，更像是靈魂的嵌合。靈核與靈核共鳴的瞬間，你的視線一片空白，誓紋爆閃，像是整個體內都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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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他捧著你因高潮顫抖的臉，語氣壓低：「再叫一次，就像當初在誓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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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喉間嘶啞，聲音帶著哭腔：「赫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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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你的耳尖，腰間的動作卻更猛地撞入。每一下都像是將他自己刻入你的體內，撞擊得你無法思考，只能哽咽呻吟，誓紋沾著體液閃爍。你甚至能感覺咒力隨他的肉柱深入、灌進你的體內，在靈核周圍盤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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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烈，赫蘭甚至沒停止抽插，你便在他體內痙攣，一邊夾緊他一邊哭出聲。他卻沒停下，只是更瘋狂地抽動，直到你整個人癱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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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樣被我佔據的。」他低語，「身體、誓印、靈魂——全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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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液仍未止歇，銀紅誓紋在你體內擴散成第二輪的印環，細微顫動如星芒落入靈核深處。你蜷縮在赫蘭懷中，下腹仍殘存著他的炙熱形狀，肌膚黏濕，胸口因餘韻悸動而起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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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結束。」他抵著你的額頭，聲音低沉如夜色，「我還沒真正的，將你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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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退出，卻並未將你放下。轉而將你翻轉至面朝上，讓你躺在靈咒浮印中央，誓印閃爍著血紅色的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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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俯身而下，舌尖在你胸口的誓紋上輕舔，喉間吐出的氣息濕熱而震顫：「這裡還沒被開發完……容器，你的身體還有更多潛藏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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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中透著某種壓抑的慾望與悲憫，同時低頭吮咬你的一側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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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重新進入你，深埋在你的體內，誓紋沿著你的肌膚持續閃爍，銀紅交織，如燃燒的鎖鏈將你綑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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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渾身癱軟，眼角還沾著未乾的淚痕，胸口起伏劇烈，靈核劇震後的後座力讓你整個人微顫不止。赫蘭的手落在你的下腹，輕壓那處最敏感的靈點，你頓時整個身體一抽，幾乎再次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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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感覺到我嗎？」他低聲問，語氣平靜，卻帶著某種偏執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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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喘息著，聲音顫抖得不成句，只能微弱地點頭。他的手緩緩抬起，握住你半軟的前端，指腹輕揉，不留一絲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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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是我讓它硬起來的。」他的語氣幾乎溫柔，「就像誓印，是由我親手點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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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聲呻吟，雙腿再度發軟。他將你抱起，肉柱仍然停留在體內，沉重的壓迫讓你全身一陣顫栗。赫蘭轉了個姿勢，讓你整個人坐在他大腿上，面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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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方式，再一次迎接我。」他說完，手指從你腰側滑向臀後，微微抬高你的身體，接著又將你緩緩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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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尖叫一聲，整根再次深插，這次從另一個角度——正面騎乘的你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形狀、角度、與滲入骨髓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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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逃，但靈體早已被他完全捕獲。靈核與誓紋像是活物一樣在你體內共振，像一層又一層咒印螺旋，瘋狂地將你推向另一輪高潮的臨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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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記得了嗎？怎麼會這麼熟練地夾緊我？」赫蘭的語氣更低，像是貼著你的靈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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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托住你的腰側，一邊開始主導節奏，每一次抬起再猛然下壓，都讓你幾乎昏厥。你哭著喊他的名字，眼中浮現模糊的紅光幻影，那是靈核共鳴下，記憶斷片的湧現——你曾無數次，像這樣在他懷中洩身、乞求、被他刻上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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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察覺你開始失控，他更為主動地將你整個壓向自己，換成後入體位。他跪在池中，將你的雙腿抬起搭在他臂彎之內，如同獻祭般將你整個架高，角度改變的那一瞬，你尖叫出聲，誓紋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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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你第一次是這樣讓我進去的。記起來了嗎？」赫蘭的聲音低而穩，卻帶著極強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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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嗚咽著想搖頭，卻在下一秒再次高潮——靈核劇震，你感覺整個靈體要崩潰，像是記憶與身體一同開裂。你的內壁不受控地夾緊他，而赫蘭則狠狠地一插到底，雙手環住你的腰，把你像容器一樣擁進靈魂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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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還不夠……」他在你耳邊低語，聲音帶著靈咒波動，「我要你再一次——為我完全打開靈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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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著說：「會壞掉……赫蘭，我會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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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他深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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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一手握住你的手腕將你鎖於靈咒陣中，另一手從下方探入，握住你的前端劇烈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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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幾近瘋狂，體液四濺，誓紋從下腹燃起銀紅火紋，擴散至整個靈體外殼。赫蘭像感應到靈核最深層的共鳴，他一邊抽插一邊咬住你的頸側，靈壓將你死死地壓進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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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記住……我是唯一能觸碰你靈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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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埋入最深處，將精液一波波注入靈核周圍，直到你被迫夾緊他，再一次達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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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紋閃爍，靈體共鳴，高潮如洪水般決堤——你哭叫著夾緊他，體內的咒印宛如燃盡最後的界線，與赫蘭的靈魂層層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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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離開。肉柱仍在你的體內，靈液仍在流動，你整個人被他抱緊，一動也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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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嗎……？」你顫著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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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貼在你耳邊低語，語氣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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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器。這只是靈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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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高潮會是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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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赫蘭依然沒有拔出。他沉默地注視著你，掌心落在你心核所在的位置，靈紋仍在發光。他彷彿能聽見那裡跳動的聲音，甚至比你自己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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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醒完。」他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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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頭，眼前突然浮現破碎的記憶幻象——祭壇殘火、夜裡的吻、血從你腿間流出時，他低聲說的第一句話是「別怕，我會記得你代價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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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你顫著嘴唇喊他，眼眶泛紅，誓核像被引燃，猛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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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像被什麼擊中一樣，猛地將你從水裡抱起，再次讓你正面騎上他。他的手扣著你的後腰，眼神終於顯露出壓抑已久的渴望與怒意，那是一種深到快要崩潰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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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靈核共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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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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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過去每次高潮時，都會出現的幻象。」他喘息著抵住在你前胸，肉柱依然埋在體內，將你整個壓進靈紋燃起的符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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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克制。雙手從你腿後抬起，將你的雙膝拉高至肩旁，身體前傾，讓你整個被壓向水面，體位劇變——他整個人以跪姿騎壓在你之上，從極深處，一波波地狠撞進你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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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你以前都能夾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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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出聲，手指死死掐著他的手臂，誓紋順著你的肌膚燃燒，每一下都像是從靈魂深處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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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我不行了……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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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也這樣說。」他咬著你的耳朵，語氣低啞，像咒語般重複，「然後你高潮了五次，還哭著求我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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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身痙攣，靈核忽然一震，下一秒，你看見「曾經的你」伏在赫蘭懷中，一邊被他撞入，一邊顫抖著說「我願意成為你的容器」，語氣哽咽，誓點燃起一層螺旋狀的咒圈，鎖住你體內的每一處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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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看到你呆滯，低聲哄你：「記得那一夜嗎？你就是這樣，渾身都是誓液，還硬說自己沒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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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聲音破碎，喘息間喊著：「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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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要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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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從你背後抱起你，改變角度，翻身讓你坐上他，讓你主動上下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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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自己的方式再騎我一次。就像你那天跪下來求我時——自己騎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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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得更兇，卻依然順從地動了。每一下下壓都讓靈核更加共鳴，靈體像是崩碎後又重組，你整個人陷入高潮的漩渦中，前端被赫蘭緊緊握住，抽動著再次射精，體液灑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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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的眼神赤紅，靈力已近失控。他捧住你顫抖的臉，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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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契容器，你已經被我佔滿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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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說可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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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邊抽搐、一邊哽咽：「我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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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壞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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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會親手修復你，再佔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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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把你翻過來，從後方重重地插入，這次的角度極深，每一下都撞上誓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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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幹得聲音都碎了，靈液與體液交錯流下大腿，他的抽插越來越瘋狂，像是渴望將整個人鑲進你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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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名字。」他喘得近乎野獸，「現在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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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顫抖著呻吟：「赫蘭……赫蘭……赫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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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你的誓核爆閃，整個靈體炸開一層銀紅咒浪，在你身體與赫蘭的交界處形成封印咒環，赫蘭猛地一震，將最後一波精液射入你的體內，緊接著抱緊你顫抖的身體，額頭貼上你的，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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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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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我的靈契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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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個人癱軟地伏在他胸前，靈體已不堪負荷，誓液從體內緩緩流出，與靈咒池水混為一體。赫蘭沒有拔出，他就這麼抱著你，讓自己的性器依舊深埋在體內，像是怕你會碎掉一樣，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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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顫抖，靈體表層的咒紋一波波地閃爍，像餘燼未熄。赫蘭的手緩緩覆上你的後頸，掌心釋出一縷溫和的靈息，封住你外洩的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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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他問，聲音低啞，帶著一種遲來的情緒，像壓抑了太久的歉意，也像某種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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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回答，只能輕輕搖頭，身體卻又因那微小的動作顫了一下。他低笑了一聲，把你整個人抱緊，額頭抵在你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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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太容易壞了……但也只有我能修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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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指尖微微地抓緊他的肩膀，靈核深處仍有些微震動未止，像是在餘波中喘息。赫蘭察覺你的不安，手從你背後輕撫至尾椎，再度確認你體內的誓紋已經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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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它們再裂開。」他低聲說，彷彿那不是對靈體，而是對你整個人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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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抬起頭，目光對上他的。他的眼睛沒有咒火的殘暴，也不再壓抑著靈魂的狂亂，只剩下一層熾熱的柔光，像在夜裡點燃的唯一火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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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起來了，不是嗎？」他問，低頭吻上你的額心，「你曾經的每一道誓言、每一次靈核的顫抖……都是為了回到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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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吻了一次，這次落在你的唇上，輕柔而深長，像是封印，也像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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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個高潮、每一次顫抖……都只能因我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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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器仍停在你體內，未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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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結束，而是靈命契獻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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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篇（1）：黑霧初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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