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多日終於回到公司上班的田柾國雖然已經取代了金南俊的總裁位置,但他骨子裡還是社畜一枚,美其名是黃金人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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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回來啦?金泰亨是多麼嬌弱,需要你二十四小時照顧?」閔玧其的火氣已經達到臨界點,自從田柾國拋下工作去跟金泰亨處理私人恩怨之後,閔玧其就無法再使喚他做各種雜事,甚至還要代替他面試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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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前輩。」田柾國九十度鞠躬致歉,身為黃金人資的他深知道歉雖然沒有實質幫助,卻非常有效,潛台詞就是:「反正我都道歉了你還能拿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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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比起公司裡的任何人都更像總裁,他才是真正握有實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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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大廳的噴水池因長年欠缺維護而故障,池底一片乾涸又骯髒,佇立中央的兩尊美少年雕像也沾染了深黑污漬,尤其在他們擁吻的接觸面堆積不少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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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潺潺水聲的大廳顯得特別幽靜,令人頭皮發麻,工作效率驟降百分之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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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節省開支,閔玧其要求十項全能的黃金人資田柾國現在就去修理噴水池,至於中間的兩個美少年雕像就給江湖密醫金碩珍幫忙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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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沉著臉回辦公室補眠之前指著田柾國叮囑一句:「下班之前我要看到水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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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人資的名號果然不是蓋的,田柾國只花了十分鐘就修理好噴水池,還把兩個擁吻的美少年雕像身體擦得白白亮亮,休息時他不忘安排幾個新人前來公司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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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曖昧對象對你由愛生恨,只想跟你保持肉體關係,你會怎麼辦?」黃金人資田柾國的面試不再像考核新人,反而更類似於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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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簡單,昨天朴老師的星座運勢直播就說了,如果對方是魔羯座,就直接強吻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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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記憶以來第一次與田柾國上了床,還軟化了態度開始透過紙條溝通,但平時兩人依舊處於尷尬的冷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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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無法原諒田柾國過去施加於自己的傷害,但他更無法饒恕犯賤又無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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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江湖密醫金碩珍所調配的藥水之後,金泰亨不僅恢復記憶,性格也變回十年前冷血殘暴的殺手。現在的金泰亨已經不是從前對田柾國死心踏地的傻子了,而是一個殺了人也毫無罪惡感的冷血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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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搬離田柾國的住處,然後找個穩定工作,聽說這是維持獨立人格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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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金南俊包養長達十年的金泰亨除了殺人,其他工作技能比如文書處理、英語對話、掃除廁所等工作都一竅不通,因此他決定繼續擔任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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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任務可以接,否則我都要失業了,殺手失業可沒辦法領失業救濟。」金泰亨在書桌前翹著二郎腿,手指狂敲筆電搜尋工作機會,雙目緊盯位於暗網的職業殺手接案平台,卻遲遲尚未看到任何委託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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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寫個履歷好了,我十年前就入行,殺過大約十個人吧?然後我的星座血型,這應該不用寫。還有什麼學經歷的,我根本就沒讀大學,連高中也沒考上,這該怎麼寫啊?被總裁包養而擔任掛名藝術總監的經歷不知道能不能拿出來說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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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思緒在腦海中打結,最終徒留極簡風格的履歷:「27歲,負責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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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房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響,金泰亨發現田柾國下班回來了,趕緊啪的一聲蓋上筆電螢幕,以免被他發現自己又要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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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田柾國早就察覺到金泰亨經常偷偷登入各式各樣的租屋網與接案平台,他的手機經常在夜深人靜時忽然震動,原本以為那是他與其他男人聊天的訊息,但還好只是接案平台的推播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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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報價極低的案子金泰亨也願意接,例如幫忙打蟑螂一隻十元、幫忙分享文章一次五元等等,令田柾國百思不得其解金泰亨為何如此缺錢,但他深知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是他搶奪了金泰亨與金南俊兩人所握有的大黑娛樂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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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錢嗎?我把股權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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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被無情揭發,還被肆意施捨的金泰亨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只冷冷回了一句:「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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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搬去哪都可以,你自己挑一間吧,房租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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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不用了!」要走也是我自己不告而別,輪不到你趕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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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都好,你不要再殺人了。」田柾國從背後環抱金泰亨,握住那顫抖的拳頭,指腹溫柔撫過手背上猙獰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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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金泰亨甩開田柾國的雙手,又推了一把害他撞到牆壁上的掛鉤,疼得眉目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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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見他隱忍痛楚反覆進行道德勸說的蠢樣,無奈地解釋道:「我只是想找個工作,而且老子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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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給人包養了嗎?」他不相信沒有工作、沒有身家背景、沒有被動收入的金泰亨能讓自己衣食無憂,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被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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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你要幫我找乾爹嗎?」金泰亨對著眼前憂心忡忡的男人挑了挑眉,高傲輕浮的姿態徹底扯斷了田柾國的理智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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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氣得說不出話的田柾國衝動之下砸爛了金泰亨的筆電與手機,並且準備斷他網路一個禮拜,「你給我乖乖待在家,不准殺人也不准找乾爹,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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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是我的誰?憑什麼管那麼多?」金泰亨一句話就讓田柾國啞口無言,因為他們的關係實在是一言難盡。對於金泰亨而言田柾國是曾經傷害自己極深的人;對於田柾國而言金泰亨是殺了他父母的仇人,同時也是他莫名想佔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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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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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使勁捏了金泰亨嘴唇兩側的軟肉,接著粗暴地封住他的小嘴,舌尖撬開他緊咬的貝齒,在他柔軟濕熱且帶有草莓香氣的嘴裡攻城掠地,不給他一絲一毫的喘息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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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深吻使金泰亨無力反抗,粉嫩雙唇看似無辜卻也貪戀著田柾國的強勢侵占,雖然覺得總是被征服的自己真的很低賤,但本能的慾望還是慫恿他繼續汲取這份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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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被順勢壓倒在書桌上,田柾國繼續往前推壓,讓他背部貼牆、雙腳懸空,然後隔著輕薄的絲質睡衣輕輕以指腹磨蹭那胸前的紅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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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面部潮紅、仰頭嬌吟時,田柾國又冷不防地大口啃咬他的側頸,使他吃痛而叫喊出聲,飄忽不定的音頻混雜著痛苦與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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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田柾國向來喜歡透過突如其來的痛覺掌握主導權,但他不再像以前一樣無視金泰亨的感受只顧自己洩慾,而是更加在乎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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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羞怯地垂首搖頭,間接承認了方才的高聲嬌喊是出自被挑逗的歡愉,細嫩的雙臂甚至主動抱住田柾國的頸脖,示意要他繼續這舒服又勾人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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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再次嚙咬他的頸部,印下無數個緋紅的吻痕。他一手扶著金泰亨的後腰,另一手脫去他的絲質睡褲,連同早已被腺液浸濕的內褲一起扔進牆角的洗衣籃。見到那充血腫脹的慾望就這麼彈了出來,田柾國抬起金泰亨懸空在桌面外的雙腿,讓他腳掌貼著桌面,雙腿彎曲形成M字,極其羞恥的姿勢讓金泰亨忍不住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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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繼續褪去金泰亨的絲質上衣,讓他一絲不掛、雙腿分開坐在書桌上,露出羞於見人的後穴,而田柾國自己則完全相反,剛下班回到家來不及洗澡更衣的他依舊維持西裝筆挺的樣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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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西裝褲裡的分身已經搭起帳篷,但他並不急著與之交合,也沒有向那袒露在自己面前的穴口伸入手指,他只是靜靜凝視這旖旎風光,享受絕對的支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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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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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垂首逃避田柾國的目光,手指卻早已迫不及待深入自己的甬道,當他試圖再插入一指時田柾國撥開了他的手臂,腰間一挺讓炙熱的分身直接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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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猛烈的貫穿讓金泰亨雙腿發麻,腳掌滑落至書桌外的半空中,最後只好無助地夾緊田柾國前後擺動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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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處的愛液隨著激烈的搗弄而冒泡,沿著桌緣滴落,田柾國沾了一些液體在指尖,接著惡趣味地戳了戳金泰亨緊繃的臉頰要他放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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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柾國身下,自己越是歡愉就越是羞恥,金泰亨羞赧至極又逼近高潮時忽然轉換了念頭,他乾脆把田柾國視為自己的按摩棒算了,反正他的存在價值僅是讓自己滿足,至於愛恨情仇什麼的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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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幹死我吧!」欲求不滿的金泰亨暫時拋下一切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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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嘴角漾出得意的笑靨,「敢給人包養,我就幹到你殘廢走不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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