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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文/太芥】一杯咖啡兩顆方糖

然析

May 25, 2018

11

11 分鐘

【文/太芥】一杯咖啡兩顆方糖

▶以"黑咖啡的苦澀，也不及無你的日子"為主軸，由樂日日 _我愛芥芥♥提供的梗。

「太宰先生你的咖啡。」結束國木田交代的任務，敦從外頭回來順便幫太宰帶了一杯咖啡，不加奶精跟糖球。

「謝啦，敦君。」

「不會……」敦拉開屬於自己的那張辦公椅，坐下的瞬間突然想起一個幫太宰買咖啡的時候就想問的問題，「對了太宰先生，黑咖啡不會很苦嗎？」每次去偵探社樓下的漩渦，其他人不是點奶茶就是加入牛奶的咖啡，只有太宰先生總是點著黑咖啡，沒有任何添加物的咖啡黑得清澈……雖說用清澈這兩個字似乎有點奇怪，但黑得很純粹。

這讓他感到好奇。

就連外表看起來應該比較偏好苦澀味的國木田先生都會選擇加入奶精或是糖球，所以對於太宰先生選擇喝黑咖啡這件事，他實在是很想知道答案。

太宰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先打開杯蓋口啜飲幾口後，「很苦喔，苦到有時候臉會皺起來的那種呢。」

「那太宰先生為什麼都不加方糖或是牛奶來中和苦味？」面對太宰說話時露出的笑容，他一點也不相信方才的回答是真的。

太宰先生每次點黑咖啡臉上都會顯現出若有所思的樣子，那應該是過去有什麼經驗才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點來喝。

他也打定主意倘若太宰不願意回答或是巧妙帶過，他也不會繼續追問。

每個人都有不想提及的過去，連帶他也一樣，所以如果太宰先生不願意告訴他，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嘛……因為再苦的東西都嚐過了，黑咖啡的苦味對我來說也已經不算什麼。」太宰放下咖啡，將視線看向中島。「又或許是人有時候不願意忘記那股苦味，才會不斷藉由別的東西來提醒自己不能夠忘卻。」

「那麼敦君，你覺得答案是哪一個呢？」

沒想到太宰會反過頭來拋問題給他，中島苦思一會後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信念，但如果真要說的話，我認為太宰先生應該是兩者都有吧。」

其實他也不曉得這麼回應太宰問題的根據到底是什麼，僅是直覺這麼告訴著他。

「嗯，敦君在這種時候總是特別靈敏呢。」

「誒？」

「是呢……答案或許就像是敦君說的如此。」

當中島要再詢問太宰到底是怎麼回事，後者搶先一步站起身說著這麼好的天氣怎麼能待在偵探社，應該出去找一條順眼的河流跳進去才對，便轉身離開。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cZRkn8XJI
當然，連帶他的咖啡也一起帶走。

「芥川前輩，您要喝茶嗎？」金髮女子見到上司走進辦公室，馬上放下手邊工作詢問上司是否有需要茶飲。「剛好今天有買新的茶葉前輩您可以試看看！」

「……」

「芥川前輩？」

「……有咖啡嗎？」

「誒、嗯，可是方糖跟牛奶剛好用完了，芥川前輩要的話我立刻去買！」平常的芥川都是喝茶，含有咖啡因的東西基本上一律不碰，因此芥川詢問有沒有咖啡時，她當下以為自己聽錯。

更何況，她記得芥川前輩是甘黨。

「黑咖啡就可以了。」

「啊、好的！」看樣子她沒有聽錯，芥川前輩的確是要平常從沒喝過的咖啡，尤其還是那個不加任何東西的黑咖啡。

只是……

「芥川前輩，黑咖啡很苦，沒問題嗎？」連她常喝咖啡的人也會選擇加入牛奶沖淡咖啡本身的苦味，芥川前輩完全沒喝過的人一開始就要嘗試純黑的咖啡，沒問題嗎？

「……沒問題。」

「是。」

儘管抱持懷疑，然而芥川前輩都這麼說了，還是照著對方的意思做。

上星期正好買了一台新的咖啡機放在茶水間，原本第一次使用是想泡自己要喝的咖啡……但能泡給芥川前輩也不錯！

「請用，芥川前輩。」樋口照平常的方式泡好咖啡放在芥川的面前。

「……好苦。」拿起咖啡輕嚐一口，無法想像的苦澀散在舌尖，衝擊著他的味蕾。

「那我趕緊去買砂糖跟牛奶回來吧，前輩？」

當樋口轉身要往外頭走去，卻被坐在沙發上的芥川阻止。

「不需要。」

「可是芥川前輩……」

還想勸芥川讓她買牛奶來中和咖啡的味道，卻見芥川重新握住咖啡杯的把手，接著一口氣將它喝下。

「前輩？」

「……真的很苦。」

「所以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還是芥川前輩你要吃蛋糕？冰箱裡還有一塊草莓蛋糕。」

「……不要緊。」

「但是、」

「比這再苦澀的東西都嚐過，現在這點苦澀算不上什麼。」

「誒？」

當時看到芥川的表情，樋口相信自己永遠會記得那天。

寂寞又彷彿在回憶什麼的神情，看起來就像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青年握著手裡的咖啡時不時啜飲，褐色的眼眸專注地盯著清澈的河川。他聽著身旁人來人往的腳步聲，發現沒有一個是熟悉的。

那個人今天也不會過來嗎？

明明離開前發送簡訊給對方了。

他還記得過去曾經叫對方幫他買一杯冰咖啡，不要冰塊可是要很冰，如果可以不含咖啡因是最好的。

那時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買對他所要求的，只有他的學生做到了他那堪稱整人的點法。

手上這杯咖啡好苦。

從離開的那天便開始轉而喝這種咖啡，可惜無論多少次，他都無法習慣這股味道。

他想著早就知道不要讓後輩幫他順手帶這個東西回來，思考是否該把還剩一半的紙杯給丟掉，卻被身後發出的聲音給制止這個念頭。

「太宰先生，您要的去冰奶茶，在下給您帶來了。」

太宰轉過頭發現以為不會出現的學生正站在距離他不遠的位置，手裡提著一個紙袋，從他的角度看去似乎有兩個紙杯。

「太慢了，芥川君。」

「是嗎？在下接到您的簡訊就馬上趕過來。」

「芥川君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不懂變通。」

「因芥川君的關係，我可是喝掉這個東西一半以上。」

「那是太宰先生自己要買來喝的吧。」

面對太宰的嚷嚷，芥川完全不動於衷，唯一做出的補償是搶過對方手裡的紙杯，「方糖跟牛奶，太宰先生喜歡加入哪種？」邊詢問太宰邊打開杯蓋，他將剩餘的咖啡全數喝下。

「順帶一提，在下喜歡一杯咖啡兩顆方糖。」

「……」眼睜睜看著芥川把他剩下的咖啡全部喝掉，他深深覺得自己這個學生可真是越來越上手如何應對他突如其來的問題。「我的話兩種都不加。」

「在下可以問為什麼嗎？上次和人虎打架他問我太宰先生您過去是不是咖啡因上癮，怎麼每次都點濃郁的黑咖啡。」

「在下可不記得您喜歡咖啡。」他把裝有奶茶紙杯的開口固定後遞給朝他伸手的太宰，「還是離開黑手黨後，您的習慣擁有劇烈性的改變？」

「劇烈性的改變？如果開始喝起咖啡可以算是的話。」

「您不是討厭咖啡因？怎麼開始喝不加糖的咖啡。」

「我也記得芥川君喜歡甜食，怎麼敢一口喝下我的那杯咖啡？」

「……在下出來前已經嘗試喝完樋口泡的黑咖啡－－為了試著更靠近太宰先生的思維。」

「那還真有趣。說看看吧，藉由剛才的情況，芥川君你得出我不加方糖或是牛奶的原因。」

太宰一副感興趣地等待他的答案，然而他並不打算做出自己的結論。他知道即使自己真的答對，太宰也一定會想出其他說法來否決。

「太宰先生的思想如果這麼輕易被參透，也不可能成為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幹部。」

「……結果芥川君還是猜不到嗎？」沒有聽到預期中的結果，太宰收起笑容，「真是的，當年沒有訓練好你就離開黑手黨回想起來真是失策。」

放棄讓他認為遲鈍的學生繼續猜測著真相，邊嘆氣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仁慈起來邊更加靠近他的學生，接著在對方的耳邊公布答案。

黑咖啡的苦澀，也不及無你的日子。為了沖淡沒有你的每一天，只好藉著外在的物質來麻痺自己。

後記：整篇故事分成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是太宰還沒跟芥川和好(？)的時候，所以他還是維持著離開黑手黨的習慣，繼續點著苦澀的黑咖啡，為了麻痺少了一個人(芥川)的感覺

第二部分則是芥川還沒遇到太宰(在敦跟芥川第一次見面之前)前發生的事，師徒兩個人很相像，導致芥川嘗試以往不會碰的咖啡

第三部分則是太宰跟芥川他們重逢然而芥川還是沒有常常回應太宰的訊息(因為工作很忙)，因此一開頭才有說"那個人今天也不會過來嗎？"以及太宰常常讓敦幫他帶咖啡回來。

幾次跟敦一言不合就打架的芥川得知太宰會喝咖啡，而且還是濃郁的黑咖啡。那個時候芥川還是偶爾有繼續喝樋口泡的咖啡這樣，不過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會戒掉喝咖啡的習慣，反而回到過去那樣兩個人一起喝著甜而不膩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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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文豪野犬─Faith(太芥)

#2 Faith的後續

#3 文豪野犬─chase(太芥)

#4 文豪野犬─笨拙的我們(太芥)

#5 太芥《安靜的幸福進行式》

#6 太芥─無題

#7 【太芥】Conflict

#8 【短篇/太芥】關於同居那些小事。

#9 【文野/太芥】不懂人心的芥川君。

#10 【文野/太芥】來自芥川君的回禮。(又名：直球告白更有用)

#11 【文/太芥】布偶、男友哪個更重要？

#12 【文/太芥】倘若那時的我們都有勇敢說出口

#13 【文/太芥】身為master放任servants待在房裡真的沒問題嗎？

#14 【文/太芥】一杯咖啡兩顆方糖

#15 【文/太芥】將安眠藥的空盒埋入土裡

#16 【文/太芥】保持這樣，就很好。

#17 【太芥】520

#18 【太芥】關於同居那些小事。

#19 【太芥】寂·寞

#20 【太芥】賭博

#21 【文/太→→芥】關於我成為太宰編輯的新人日記

#22 【太芥】Black Love(r)

#23 【太芥】束縛枷鎖

#24 【太芥】"雖然我們陣營不同但依舊心繫於你"

#25 【太芥】"世上最遠的距離是你在旁邊卻不屬於我"

#26 【太芥】permis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