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最過分的一直都是自己…

一直都是

 

「赤司君…」黑子哭著衝向站在醫院窗前的赤司

「哲也？」對方驚訝的看著黑子，憤怒的瞪了黃瀨一眼

 

「說好的絕對服從呢？涼太」

赤司冷冷的經過黑子身旁單手搭在黃瀨的肩上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還是要把黑子還給小赤司，對不起我沒辦法搶走小赤司的最愛的人，因為一直守護帶領黑子，奇蹟世代的不是我，而是小赤司，一直都是」黃瀨苦笑著看著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前任隊長，閉上眼準備承受赤司的Ankle Breaker

「涼太，謝謝你，但是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赤司收回了搭在對方肩上的手轉過身牽起黑子的手邁開步伐離開黃瀨視線中

一身漆黑色的連帽外套跟咖啡色的牛仔褲是赤司習慣的裝扮

連到了醫院也不例外

但是黃瀨卻覺得以往熟悉的裝扮

現在離自己好遠   無法形容的陌生

 

「拜託小黑子，救救小赤司，拜託了」

黃瀨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默默說道

 

 

 

 

「哲也，你一直違抗著我，你應該繼續保持著對我的憎恨」

赤司雙手抱胸的背對著坐在自己病床上的黑子

『多久…沒有正視過窗外中的陽光了？』

「對不起…赤司君，是我的錯，我一直以為赤司君只是在利用我……」

黑子望著恢復了國中時期長瀏海但左眼依舊停留於高中時期的赤司

『感覺…同時跟兩個時空的赤司相遇了…』

 

『黑子/哲也，你一直都是我/我，的影子』

當年帝光時期的身影重疊在現今的赤司身上

兩個不同的靈魂   有著相同共鳴的孤獨

手機中的簡訊多半是短句命令式的型態

『遲到了哲也』

『早上會冷，多穿』

『腳傷還沒好就先不要練』

『小心點不要又受傷了』

當時沒有注意的細節再平常不過的問候

在冰冷的螢幕中流露出的是細碎片段式的關照

 

無法挽回的是當下自己的誤判

自己一再一再傷害著對方…

「哲也，你別在來了…」

「！？」

看著黑子迷惑的眼神，赤司苦笑的輕輕吻了對方

「再見了，Kuroko，忘記是唯一的選擇，務必謹記，我愛你，我的       傀儡」

 

會失敗的執棋者

無非

愛上了自己的棋子

本來是該被利用的存在

如今卻跳出了黑色的框架

偏離了原本運行的軌道

落下   前進   攻城     犧牲

最後一刻棋士奮不顧身的替代了棋子應該承受的傷害

 

「忘記我，這是命令，因為赤司征十郎，他並不存在」

一刀劈在黑子的後頸

熟悉的頓痛與暈眩感再次襲來

黑暗替代了原本眼前的赭紅

 

「赤司征十郎，並不存在啊」

 

『對不起，這回換我欠你，下次再還你』

微溫的吻細碎的落於對方白皙的額頭

 

 

 

執棋者，執偶者

同時感受到“失敗”帶來的挫傷

 

「我知曉敗北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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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子！你終於醒了…」黃瀨擔心的握住黑子的雙手哭泣著

「哲，好點了嗎？」青峰也皺著眉頭看著「小心點，都快20了」

「一定是因為你沒帶幸運物，下次要記得帶」綠間習慣性的用纏滿繃帶的手推了推眼鏡

「黑仔要不要吃？」紫原從袋子中翻出了一包香草口味的軟糖遞給黑子

「赤司君呢？赤司君呢？」黑子恍若未聞般推開了靠近自己的手『赤司君   是誰？』

 

「他是誰啊？」黃瀨先是一副“你在開玩笑嗎？”的表情看著黑子

「對啊哲你說的那個赤司是你朋友嗎？」青峰也暗中複核黃瀨道

而在一旁的紫原，綠間則是沈默不語

「我不知道…」黑子喪氣的低下頭

但他明明清楚記得自己愛著也恨著這個人

「赤司征十郎並不存在」

「忘了我吧」

「你只是一個傀儡，有了自主意識脫離管控的玩具」

不斷有模糊的聲音從腦海中竄出

可是自己卻無法看清對方的臉

薔薇紅的頭髮

是那人唯一明顯的特徵

 

出院之後黑子回家後首先看到了包包中的東西散落一地的物品

黑子趕緊打開手機來查看郵件

直覺告訴自己    郵件絕對能找出“那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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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醫生所以哲他是自己刻意忘記？」

「是的，那是另一種隱性心裡疾病，也是人的潛意識中的自我保衛程式，當事人被某件事情過度刺激同時又有失意的因素存在時很可能就會有迫害遺忘症候群，當事人平時情緒都較為安定平穩但是一但跟自己所不願想起的事情沾上邊情緒起伏就變得很明顯，有時還會同時需要憂鬱症跟強迫症的藥物來協助驅緩」醫生耐心的給在場的所有人解釋

「跟我看過的一個病人很像」

「赤司征十郎嗎？」青峰再次替沈默的眾人發言

「欸？你們認識？」醫生略微驚訝的看著前方這群似友非友的青年

「嗯他是我們的籃球隊長，我們是他的朋友」

當青峰說出“朋友”這詞時，奇蹟覺得周圍空氣都寒冷了許多

因為赤司就是畏懼著朋友這兩個詞，一直刻意拉開跟團體的距離，一聲朋友  ，狠狠追擊著每個人愧於赤司的心

「可以告訴我他的病情還有他現在在哪裡？他的愛人他的愛人我們怕他受不起這樣的打擊，我們怕他發現啊」青峰絕望的對著黑子的主治醫生大吼，沉痛的捶著桌子流下了罕見的眼淚

「這……」

醫生雖然不捨眼前這群為了朋友的孩子但依循職業道德自己沒有權利透露對方的病情

「拜託你了醫生」黃瀨，綠間，紫原一個齊身向醫生敬禮到，青峰則是努力克制住宣泄而出的淚水奮力的平復抖動的聲線「求你了」

「欸…這年頭孩子都像你們那麼為朋友著想就好了」醫生搖了搖頭嘆口氣「好我告訴你們」

但醫生不曉得的是他們的“關懷”並非出自友情而是大夥對於赤司的歉意與愧對

「赤司他這孩子很聰明，但是他一樣跟同是你們的朋友-黑子一樣有著相同的心理障礙，應該可以說比他更嚴重，人格分裂，不同人格同時搶奪他身體的主控制權，這也因為是自己潛意識不允許自己犯下錯誤過度苛刻，還有對於往事忌諱的壓力之下形成的2次傷害症候群中的一種，但是比較麻煩的不是他心理層面的問題，他這孩子很會操控別人心智，所以等同於也能隨心所欲控制自己的意識，這是這種疾病中少數罕見的個案，基本上不用長期治療只需以藥物控制就好」

「可是赤司他卻有嚴重的強迫症，一旦發作藥物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也無法擺平這種疾病，所以你們應該有看到他手上的傷吧？那是他自己用出來的…他跟我們說他習慣用痛來麻痺支配兩個人格，顯示主意識有時清醒有時昏沈加上他疑似還患有強憶症，什麼東西的忘不掉，失控過後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傷了誰一些本來不該被記起的事，他有多重重度心理疾病，一個年輕優秀的孩子卻一次患上了3種重度病症常人根本無法承受」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醫那麼多年第一次看到有那麼複雜的人格存在

「小赤司他……是自殘的？」黃瀨一直都以為是其他一些病症才要打針但事實根本不是如此而且有如此嚴重的多重疾病，這麼多年赤司隱藏的很好，虧他能一直承受

在場的大眾只是默默道謝後就退出診間，彼此的心情皆十分的複雜

「哲會變的跟赤司一樣嗎？」青峰難受的問著綠間

「不，不可能黑子不可能會那樣因為赤司本身疾病很多都是天生，我怕的是黑子是會患上抑鬱症之後就是重蹈覆轍，學會自殘，重度精神迫害他不是赤司承受不起」

 

 

 

 

 

 

 

 

 

（我又日更了……上一篇卡肉了…先擺坑，追逐那篇也是……（沒靈感啊）我喜歡玩精神病梗……（滿分裂的感覺我喜歡\\\\\）估計這個   盤旋//下墜    會有4，5篇甚至6篇左右，原本是要寫短篇的說但靈感一直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