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單篇完結小說 - [SS/HP] 倒楣變成一條龍

插花文，收錄於《Candy Box糖果盒》BY K.D.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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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威爾士綠龍　威爾士綠龍的外觀和牠家鄉蒼翠的草地極為調和，算是比較不惹麻煩的一種龍，吼聲極為容易辨認，且出奇的悅耳。牠噴的火是一絲絲的細焰，牠的蛋是泥褐色底帶綠斑。

－－－出自《神奇動物在哪裡》

去年的多次襲擊，證實了佛地魔的復活；黑夜中無數的攻擊，讓魔法居民們籠罩在恐懼之中。

人們再次將希望壓在剛滿十七歲的哈利波特身上，無論剛成年的哈利是否能夠承受。

但就當人們還來不及被恐慌駕馭以致於釀出什麼大災禍之前，黑魔王不慎被一頓豐盛的晚餐噎死，地點就在有財力提供這頓豐盛晚餐的馬份莊園。

在此，向做出偉大貢獻的雞骨頭致敬。

另外，這件事告訴我們吃飯要細嚼慢嚥，征服世界前可能出現任何致命意外。

魯休思˙馬份第一時間找到找上預言家日報長篇大論他是如何艱辛地設計這場意外，麗塔˙史譏極其榮幸地擔任訪談記者。

魔法部在意外發生的當晚即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廣播出來，眾人為之歡欣鼓舞。

「完全是胡說八道！」榮恩看著今天預言家日報上老馬份的照片大罵，「他只是剛好在那裡『招待』那個人，大家都知道他是食死人。」

「至少那個人死了，這足以掩蓋那些不如意。」妙麗笑著走進廚房拿早餐，快樂似乎洋溢在每個人臉上。

妙麗跟哈利在假期的一半便到洞穴屋去住，本來為了備戰，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生活，突然一切改變，這將是他們最愉快的假期，何況哈利亦已經不必再回去討厭的水蠟樹街。

「說得沒錯。」茉莉回答，替他夾點炒蛋。從她兒子與妙麗的互動，她有預感這個女孩會成為另一個衛斯理。

「那是什麼？」榮恩手中的報紙被老衛斯理拿走，榮恩的其他兄弟姐妹也圍過去看那則消息，榮恩因此抬頭注意到妙麗的手中拿著一個杯子。

「實驗品。」妙麗神神秘祕地笑道，「不過現在沒用了。」她隨手把杯子放在餐桌上。

「早安。」睡眼惺忪的哈利揉著自己就算不是剛睡醒也亂翹的頭髮走進餐廳。

「早安，哈利。」眾人應聲回答，連頭都沒轉地繼續看那個報導。

「你們在看什麼？」哈利擠進去看，「這個啊。」他不屑地退後走出人群到餐桌坐下吃早餐。

哈利拿起片吐司塗抹花生醬，順手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幾口。

跟榮恩聊得相當愉快正好回頭的妙麗看見他的舉動，驚恐地大叫：「不能喝！」

「什麼？！」哈利嗆咳幾聲，趕緊把杯子放下。

「你喝下去了。」妙麗瞪大眼，顯得相當驚慌失措。

「這不是飲料嗎？」哈利有點訝異地望那杯不知名飲品。

「不是！」妙麗驚呼，「喔，天啊。怎麼辦，你喝下去了。」

其他人發現狀況有異，圍過來關心發生什麼事，榮恩幫忙還顯得相當無措的妙麗解釋剛剛發生的事。

「這樣啊，那哈利會怎樣嗎？」弗雷……或者是喬治說。

「不知道。」妙麗慌亂地說，「我不能確定，這是昨天實驗失敗的實驗品，我本來要拿去倒掉。」

「那我剛剛問你，你幹嘛裝那個表情？」榮恩問，有點不高興自己似乎被愚弄。

「逗你的。」妙麗翻白眼，「噢！拜託，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啊……」榮恩轉頭擔憂地看著好友，其他人亦然，茉莉的表情好像哈利下一秒就會倒下死掉。

哈利心中警鈴大醒，雖然佛地魔死了，他好像再次陷入一個不可測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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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大群人當成隨時會昏迷的重症患者盯上好幾個小時，哈利覺得自己快到忍耐邊緣，再有一個人這樣看他，他會忍不住朝他大吼。

就在所有人關愛的眼神都被哈利一一回瞪，連忙回頭假意做自己的事之時，哈利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怪怪的，似乎從內部開始起了某些變化。

他開始撐不住自己，跪倒在地上。

「哈利！」偽裝做事的大家一湧而上到他身邊，卻不知道能做什麼。

妙麗咬著唇，心中充滿負罪感，榮恩環住她給予安慰，不敢去碰看起來很痛苦的哈利。

瞬間一陣煙霧籠罩哈利，散開後，大家看見一隻……

妙麗不忍卒賭地把頭埋進榮恩胸口，茉莉尖叫，喬治吃吃笑說：「可惜查理不在這裡。」，被不贊同的媽媽警告地瞪了眼。

鋒利的爪子、堅硬的翠綠色鱗片，張嘴還吐出一小口火燄，哈利相當不妙地變成一條威爾士綠龍。

幸好是幼龍體態，不然這間屋子恐怕會被撐爆。

大家相對無言，默默注視著尚還暈頭轉向的綠龍，也就是哈利。

良久，亞瑟說：「還好明天你們就要去上學，我相信鄧不利多能解決這個。」

『希望如此。』此為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第二章

校長辦公室內。

鄧不利多看著站在他面前忐忑不安的榮恩，有種預感將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使他的心情特別地好。

「那麼，」校長微笑地推過一盤曲奇餅，「很好吃唷。」

「哈哈…」榮恩回以尷尬的笑容，他用求助的眼神轉頭望向門口祈求聲稱去帶哈利過來的妙麗能快些回來，他快要受不了跟校長大眼瞪小眼，這真是精神上的折磨。

門不負期待地傳出開啟的聲響，榮恩暗鬆一口氣，走進來的人卻讓他神經更緊繃。

「有什麼事快說。」來人大步流星走到鄧不利多桌前，面色不善。

「賽佛勒斯，坐下來慢慢談。」校長不以為意地笑，指示他坐下來。「紅茶還是奶茶？」

「不用。」魔藥學教授緊繃地坐下，很想抗拒走進這間辦公室後可能面對的任何情況。

校長當作沒聽到，幫他泡了杯紅茶，再召喚一盤檸檬雪寶，成功換得黑衣男人一個厭惡的眼神。

石內卜瞥一眼端坐在椅上的榮恩，不耐煩地說：「如果又是有關波特的任何事，我建議你找麥教授來處理。」

「我恐怕這件事只有你能勝任。」鄧不利多毫不掩飾自己看好戲的企圖。

「哼！」石內卜撇開頭拒絕再開口。

沉默慢慢凝結住空氣，榮恩暗自祈禱妙麗快回來，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門口再次傳來騷動，打破幾乎凝滯的氣氛。

妙麗一踏進辦公室就迎來榮恩感激的目光，不禁有些錯愕，再看看一旁臉黑了一半的石內卜，趕緊上前把頹喪的綠龍放在桌上。

「一條龍？」石內卜挑眉，「龍可不是學生應該攜帶的寵物，如果只是這種問題，你找海格處理比較快，還是說這條要送給我當材料？感激不盡。」

綠龍聽到材料立刻跳起來憤怒地叫，被已經心情相當不佳的石內卜怒瞪。

「別告訴我這條龍聽得懂人話。」石內卜頓覺好笑，這又是什麼詭計。

「先坐下來再說。」鄧不利多叫妙麗也坐下。

石內卜懷疑地掃視另外三個人，還有一條表情相當人性化的龍。

「說快點，我沒時間跟你們胡鬧。」石內卜皺眉，即便他真的不太想知道他們在搞什麼，也無法離開這裡。

「你可以開始說了，妙麗。」鄧不利多鼓勵妙麗。

「呃…，」妙麗愧疚地看綠龍，「石內卜教授，這是哈利。」

石內卜倏地站起，「不管你們在打算什麼，我不加入。」他轉頭就要往門口走。

「賽佛勒斯，可憐的哈利誤食了一杯失敗的魔藥，你就不能幫幫他？」鄧不利多看似請求、實則強迫的語調，止住魔藥學教授的腳步。

石內卜低咒了聲再折回來，「要我做什麼？」他從抿緊的嘴唇中擠出話。

「或許你可以照顧哈利直到他恢復，順便分析那瓶魔藥找出解藥，以防這個魔藥不會自己消退。」鄧不利多微笑。

「不必擔心，我不認為以葛蘭傑小姐的聰明才智能製造出永久形變的魔藥。」石內卜咬牙切齒地說，心裡暗咒這群白癡的小鬼，時時刻刻都不放過他。

妙麗瑟縮了下，榮恩靠近她給予安慰。

哈利怨毒的眼神掃過這對小情侶、校長，還有頭上暴出青筋的石內卜。

『我不要，為什麼是他來照顧我？！』哈利發出沒人聽懂的驚叫聲。

「閉嘴。」開始覺得有些頭痛的石內卜厲聲說。他現在最不想聽到噪音，就算是威爾士綠龍著名的悅耳叫聲在他聽來也是噪音。

「哈利，你要保重。」榮恩安撫地拍他的背。

「我會替你這段時間的筆記。」妙麗噙著淚對張牙舞爪的龍說。

『什麼，我可以住在寢室啊，總之誰都好，不要是他。』哈利繼續發出無人聽懂的叫聲。

石內卜以眼神威逼兩人一龍住口，在收到成效後，轉向鄧不利多，「不能換個人？」

「海格最近要照料好多生物。」言下之意就是不行。

「我知道了，如果他變不回來，你就把他捐到羅馬尼亞去好了。」石內卜恨恨地丟下這句，撈過龍與魔藥，快步離開。

沿途哈利不停發出抗議的叫聲。

第三章

被石內卜粗暴地丟在起居室地毯上的哈利憤怒地尖叫，可惜對方根本聽不懂他在罵什麼。

『啊！不要以為我變成龍就不會痛！』哈利對著石內卜的背影大吼。

石內卜完全沒有理會，直接進去臥室，門甩上時的聲音一度壓過龍的叫聲。

『你給我出來！』哈利歇斯底里的叫，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利再一次狂叫後，臥室門傳來一股魔法波動，顯然石內卜對門施了隔音咒。

胡亂狂叫一通後，哈利忿忿不平地趴到在地毯上。

『可惡，我一定要做些什麼讓他後悔這麼對我。』哈利跳起來環視魔藥學教授的客廳，虎視眈眈地尋找方便下手的東西。

接著他看見門口衣帽架上掛著的長袍，雙眼放光地跑過去，對著長及地的下襬吐出一口火炎，成功地燒毀了大半件長袍。

哈利滿意地審查成果，然後窩到沙發上睡覺。

隔日清晨。

梳洗完畢踏進起居室的石內卜狐疑地看著有些興高采烈的哈利。

「睡沙發一晚上就足以凍壞你沒什麼用的腦袋，真令人遺憾。」石內卜嘲笑，他永遠無法理解這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生物。

哈利完全不理會對方的嘲弄，滿心期待石內卜看見長袍的反應。

摸不清頭緒的石內卜決定不理會那頭莫名奇妙的龍，走到門口拿起長袍，但是他將之拿起的時候，卻發現長袍的重量不同以往，更確地來說，異常地輕。

他往下一看便看到空盪盪的下襬以及明顯燒焦的痕跡。

「波特！」石內卜咆哮，怒火從心頭竄起，這是他最貴的一件長袍。

見此情況，始作俑者的哈利幸災樂禍地咧開嘴，不過他很快就會笑不出來了。

用最擅長的致命眼神企圖刺穿哈利的石內卜抽出魔杖，哈利見此馬上警戒地後退，卻在來不及逃跑之前，隨著魔杖一揮，他的四周出現柵欄圍成一個籠子，讓他被迫待在原地。

「你就這樣好好反省吧。」石內卜得意地扳回一成。

該死的波特，才第一天就毀掉他的長袍，只會搞破壞的生物該要付出代價。石內卜在心中怒罵。

他再看一眼那件破掉的長袍，忍痛地將它丟進垃圾桶，召喚來另一件備用袍，穿上後轉身離開。

『放我出去！』哈利在籠子內急得直跳腳，氣惱地噴出火焰，但是威爾士綠龍的火焰是細焰，幼龍火力則更小，光禿禿的地板沒什麼可以讓他燒的，遠處的東西他又燒不到，只是徒勞發洩。

這一整天，所有的學生因為必須面對比平時更加暴躁的石內卜而哀嚎四起。

距離哈利被關在籠子裡的兩天後…

石內卜踢踢籠子，鄙夷地看著裡面萎靡不振的哈利，要不是校長攔住他委婉地表示任何寵物都該帶出來透透氣，他才沒這麼快打算放他出來。

『幹嘛？』哈利虛弱地發出叫聲，雖然家庭小精靈每天都有按時餵他，但是被關在籠子裡讓他悶壞了，更別說還要時不時聽石內卜的冷嘲熱諷。

那聲虛弱的叫聲意外地觸動石內卜的惻隱之心，看來他對動物的耐性比對人好上很多，眼前的哈利如果尚是人形，即便再怎麼虛弱他也部會起半點同情心。

「我現在放你出來，不準再燒掉任何東西，聽懂了嗎？」石內卜對著趴在地上的龍嚴厲地說。

聞言，哈利立即跳起來瘋狂地點頭，並發出石內卜聽不懂的叫聲。

其實那叫聲翻譯過來就是：『好好好好好好……』

石內卜揮動魔杖，鐵欄杆隨之消失，哈利跑出來開心地享受久違的自由。

看見此一景象，石內卜不由得扯起一邊嘴角，要笑不笑的表情有些嚇人。

「別忘記你答應什麼。」他丟下話便不理某條興奮過度的龍，進去魔藥室準備明日課堂的用品。

翌日。

一早清醒的哈利守在門口，與石內卜僵持不下。

「休想，我不會帶你去上課。」石內卜對卡在門口的龍表明立場。

『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哈利也發出叫聲。石內卜雖然聽不懂，但是從哈利的肢體語言，他也明白他不退讓。

他伸腿掃開那隻固執的龍拉開門步出地窖，卻發覺右腳忽然變得沉重，低頭一看，哈利正咬著他的褲管不放。

「你是狗嗎？」石內卜不耐煩地低嘶。

要不是鄧不利多囑咐他一頭龍絕對不適合私自在學校裡遊蕩，他早就自己出去了。哈利恨恨地想，就算石內卜用這麼危險的語氣警告也不能打消他的念頭。

「隨便你。」石內卜見狀挑眉，絲毫不改慣常步伐地邁步向前。

不就是被人誤以為養頭龍，與其他加諸在他身上的流言相比較，這不算什麼。

另一方面，即便知道這會是去上他最討厭的魔藥學，哈利亦感到欣喜，他不想再一個人待在那裡。

他歡快地隨著石內卜的腳步邁進。

「嘖。」這是魔藥學教授不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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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石內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他的地窖。

今天課堂上，隆巴頓的大釜再次不出意料地爆炸，使得石內卜花上一番精力護送受傷的學生到醫院廂房，還必須親自處理那些會腐蝕的液體。

他不該讓隆巴頓進入他的課堂，即便是校長的意思也不該。石內卜後悔不已。

甫一進門，看見那隻正好吃飽攤在沙發上的龍，石內卜對哈利的悠閒狀態明顯感到不滿。

「要不是你的確長得像條龍，我恐怕會以為你其實是變成豬。」他嘲弄的聲音傳入打哈欠的哈利耳中。

『你才是豬。』哈利跳起來對他叫。

哈利的叫聲在石內卜蔑視的鋒利眼神壓迫中弱下來，出乎意料的是，石內卜沒有再說什麼，就走進臥室，留下正準備跟他吵一場卻被他的舉動弄得滿頭霧水的哈利。

哈利懷疑地踱到臥室門邊，訝異地發現門沒有關牢，看來今天石內卜有點心不在焉。

他擠進門，仗著自己低於平常人視線的龍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床上已經隆起一團棉被，顯然石內卜疲累到決定提前就寢。

哈利見此竊笑，偷偷摸摸地溜上床，準備給對方製造點麻煩，但是正在他摸到石內卜身邊，一躍而起想要把對方一舉壓醒之際，他突然覺得身體有異狀。

與此同時，感覺到身邊騷動的石內卜睜開眼，驚嚇地對著正朝他落下的哈利－人形的哈利－大叫，「天殺的，你在搞什麼？！」

然後，他們以異常親密的姿勢，哈利隔著棉被壓在石內卜身上，大眼瞪小眼。

尷尬的沉默持續蔓延。

石內卜不敢置信地暫時無法反應，但是明眼人都可看出他正醞釀著怒氣等待腦子轉過來一次爆發。

忽然，在石內卜還未及發作之前，哈利脹紅臉跳起來，「啊！」，大叫一聲便迅速地落荒而逃。

「哈利˙波特！」魔藥學教授不顧一切的怒吼迴盪在走廊上。

第四章

妙麗和榮恩在壁爐旁的沙發上聊著天，忽然覺得洞口似乎有什麼動靜。

他們走過去，發現是哈利，完好無損恢復原狀的哈利。

「哈利，你怎麼開學這麼久才來學校，發生什麼事？」

「嗨，哈利。」這是西莫。

「哈利，你沒事吧？」這是奈威。

一路狂奔回交誼廳的哈利大喘著氣，三言兩語打發眾人，突破重圍跟榮恩他們會合。

他們三個縮到慣常待的角落開始竊竊私語。

「石內卜沒對你怎麼樣吧？」榮恩擔憂地問。

「沒有。」哈利飛快地搖頭，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

他一定是腦子抽風了，剛剛他居然想吻石內卜，還好他跑得快，否則吻下去的後果絕對是被詛咒，或許還不止。

「哈利？」妙麗看著很可疑的哈利。

「真的沒事。」哈利強調。

兩人看似相信地點頭。

「如果發生了什麼，你得要說喔。」妙麗也強調。

「唔，一定。」哈利慌亂地點頭。

「看來當幾天的龍還是對你不太好，看你的傻樣。」榮恩拍拍他的肩。

「喂，你就這樣安慰你的朋友。」哈利假意埋怨，腦中仍是一片混亂。

喔，不，他還在想石內卜的嘴唇，誰來阻止他。哈利在心中哀鳴。

當天晚上，哈利披上隱形斗篷闖入石內卜的地窖。

至於裡面發生什麼事，是秘密。

－Ｅ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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