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到家中,威爾蹲低身揉了揉衝出來迎接他的狗群,這些狗皆是流浪犬,一隻隻地被他撿回家養。將飼料餵下去,打發狗狗們自己去玩後,他拉開寢室的櫃子,取出幾樣東西放在床上。
威爾拉開褲頭,任由褲子落在地上,然後步出那團布,上衣沒幾分鐘也加入前者,接著是內褲,他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伸手向床邊摸索,拿起兩個乳夾,眼也沒眨就夾在自己的乳頭上。
「啊──。」他低聲地叫,上身稍微向上挺又落下,剛才僅是半硬的陰莖變得直挺,身下的床單已不復平坦。
威爾將手指探入潤滑劑的罐子,黏稠的液體沾染上兩隻手指,緩緩地流淌到手掌,他的手指從會陰往下,摸到自己的後穴,穴口在幾次的探揉後不再緊閉,一次進入兩隻手指,些微的痛感使他更加興奮。
另外一隻手摸上陽具的柱身,搓揉幾把後將重點放在柱頭,輕捏馬眼附近。穴裡的手指向兩邊張開,潤滑劑與手指的摩擦發出甜膩的聲音,確定自己潤滑得足夠後,威爾拿起按摩棒。
「嗯!」他悶哼一聲,毫不手軟地將按摩棒塞到底,手摸索到開關後就打開,振動帶來他更多的呻吟聲,雙腿偶爾分開,偶爾又絞在一起。
由於這些刺激,他終於能釋放這一日的欲求不滿,將精液射在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與腹部。高潮後,他沒有立刻關掉按摩棒,而是任其繼續在他體內肆虐,這對滿足後的敏感身軀來說相當刺激,有些人甚至視為折磨,不過威爾喜歡這樣。
在宛如置身雲端的暈忽感消失後,威爾將振動著的按摩棒頻繁地扯出又插入,用按摩棒幹起自己,讓自己再次攀向高峰,然後才把按摩棒扯出身體,隨手甩到一旁,被撐大的後穴緩緩地回縮,擠出潤滑液與腸液混合的濁液。
伴隨他較之前更甚的喘息聲,威爾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過了一段時間,他喘勻氣後拉過棉被,儘管溼黏的股間不太舒服,但睏意襲來,他決定先睡覺再說。
隔日一早,威爾面對自己昨夜造成的髒亂,著實花了一點時間在清理一塌糊塗的自己與床鋪上。
今天威爾在聯邦調查局學院有課,他是心理分析學的講師,在課堂上解講兇案兇手的心理與行為。課堂不是他早晨如此鬱悶的原因,除去身體上的不舒服外,今天要面對的心理分析預約才是他悶悶不樂的主因。
威爾自從心理狀態不穩定後,做過很多次心理分析與治療,都不具成效。其中一位阿蘭娜˙布魯姆醫生在心理分析後成為他的朋友而非心理醫生,這對有社交障礙的他而言,是難得的朋友之一。即使有如此收穫,即使他自己也是心理分析專業人員,他依然對這種於他而言重複而無效的行為感到煩悶。
委員會需要這份心理報告,所以他還是在課後來到萊克特醫生的診所。
面對面坐在萊克特醫生的對面時,威爾禮貌但不由衷地笑了下作為招呼。
「威爾˙葛蘭姆,久聞其名。」漢尼拔闔上聯邦調查局送來的卷宗,盯著威爾說。
「萊克特醫生,你不會想知道分析後的那個我。」威爾避開他的視線,對他感興趣的心理醫生不少,許多都想研究自己這個案例來把專業生涯推向下一個高峰。
「叫我漢尼拔。」漢尼拔不以為意地笑了下,「你不喜歡眼神接觸。」
「視覺會給人許多沒必要的細節,擾亂思緒,我盡量避免眼神接觸。」威爾解釋道,「叫你漢尼拔是否不太合適?我是你的病人。」
「個案有個案的作法,我認為你合適。」漢尼拔表現得像是一個可親的醫生。
「什麼時候開始做心理分析?」不曉得是否是威爾的錯覺,他感覺這種親切之中有隱藏的侵略性在,他轉移話題。
「已經開始了。」漢尼拔說,「視覺與聲音會影響你的思維,它們豐富你的想像,使你在移情時有更豐滿的畫面。你的責任心與價值觀在移情聯想時受到傷害,在夢裡受到驚嚇,你的腦袋被這些東西佔據。」
威爾因為漢尼拔一針見血的分析,有種自己正血淋淋地被剝開的感覺,他惱怒地說:「既然做完了,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
「不行。」漢尼拔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沒有支配者會輕易地放過大名鼎鼎的『無法馴服的威爾』」
「什麼!」威爾震驚地首次對上他的視線,這是他在愉虐圈的外號,他並不喜歡這個外號。他老是能猜測到支配者的作法,導致許多支配者在他這裡挫敗,因而有了這個外號。
「這也是你心理的一部分。」漢尼拔從對面的椅子改到威爾旁邊坐下,威爾朝旁挪了半步。
「這樣可不專業。」威爾皺眉,漢尼拔與他的距離太近,他內心有些不適。
「你拒絕傳統的心理治療,何不另闢蹊徑。」漢尼拔繼續用言語蠱惑他,「聽說你還沒有主人。」
「看來你在圈內的消息網挺靈通。」威爾語氣嘲諷地說,無人不知他沒有固定的支配者。
「你越來越容易在移情中迷失,你需要一個錨,或許我就是?」漢尼拔從他身旁離開,打開通往隔壁房間的側門,招手叫他過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威爾像在說服自己那樣說。
「玩一場沒什麼損失。」漢尼拔說,威爾從他身側看見另外一間房,這是一間簡易的調教房,有吊掛的鐵鍊與一些用來固定受虐者的支架。
威爾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房中央,漢尼拔笑得如勝券在握,他跟著走過去,拉下懸掛的鐵鍊,用鐵鍊下的手銬銬住威爾被他抬高的雙手,接著漢尼拔走到角落,拉住鐵鍊的另一端,威爾因而被拉高,只剩腳尖著地,身體繃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奴隸在這種姿勢時,必須用力墊高腳來減輕手的壓力,可是總有墊不住的時候。
「不用脫光?」威爾用略帶挑釁的語氣說,手銬內有鋪棉所以不會傷到他的手腕。
「不用,只是牛刀小試罷了,我等一下還有病人。」漢尼拔顯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他拉下威爾的牛仔褲拉鍊,將褲子連同內褲向下脫到膝蓋。
威爾半勃的陽具暴露在兩人眼前,漢尼拔舔了舔嘴唇,「你硬得很快,不過奴隸不該隨便得到獎賞。」他滑開靠牆落地櫃的一扇門,拿出一大兩小三個陰莖環,大的扣在陰莖根部,小的扣在下面的兩個球上。
「我不是你的奴隸。」威爾悶哼,陰莖因為束縛更加硬。
「還不是。」漢尼拔糾正他,從另外一個櫃中取出一條短鞭,這條短鞭的鞭體很柔軟,造成的痛楚不大,可是所謂的『不大』端視用在何處。
威爾挑高了眉看他,語帶雙關地說,「我嘗過更粗更長的。」
「今天過後,你會想念這滋味。」漢尼拔在空中揮舞幾下短鞭,邁步走來。
短鞭招呼的不是他的臉,亦非他的手腳胸臀,漢尼拔舉鞭揮向的是他的陽具,地一鞭打在柱體的中間。
「呃。」威爾輕叫了聲,最初的幾鞭下得慢且輕,他只有搔癢的感覺,忍不住扭動了起來,被牽動的鐵鍊發出嘩啦嘩啦的清脆撞擊聲。
隨著時間過去,漢尼拔將鞭揮得越快也越重,鞭痕遍佈他的莖身與雙球,他的陰莖很快地沒有一個地方沒被鞭子掃過,接著鞭子落在已被鞭過的地方,隨著落下的次數,痛感開始浮現。
「啊。」威爾低聲叫道,揮在莖頭上的一鞭使他腹部緊縮。
被如此對待,威爾的陽具依然沒有軟下,反而脹得更大,前液從馬眼溢出,滑過莖身滴到地板上。
「看看這個。」漢尼拔輕彈了莖頭一下,威爾艱難地嚥下一聲驚叫。
「讓我射。」威爾的呼吸變得急促,陰莖已在爆發的邊緣,但是三個陰莖環堅守它的崗位,只有透明的前液逃出。
「你必須要靠自己的努力來獲得。」漢尼拔不贊同地搖頭,下鞭更快,「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求你,」威爾表情掙扎,最後才從牙關內吐出兩字,「主人。」
「乖。」漢尼拔滿意地說,他拿掉三個陰莖環,再次下鞭,隨著鞭落下,威爾的精液噴出。
若非被鎖鏈吊起,這時威爾已經癱倒在地上,而漢尼拔似未受到影響,依然西裝筆挺、步伐優雅,只要別去看他明顯凸起的胯部。待威爾恢復力氣,漢尼拔走到角落將鎖鍊放低,威爾踉蹌跌入走回的他懷裡,漢尼拔幫他解開手銬。
「需要我幫忙嗎?」解鎖的時候,威爾眼神瞥向漢尼拔的下半身。
「不。」漢尼拔說,「你還不夠格得到這個。」
他們走回診療間,如同心理分析剛開始時那樣對面而坐。
「他們都錯了。」漢尼拔在寫分析報告的時候說,「他們把你當作精緻的茶杯,小心地對待,只用來招待貴客,所以他們從來不能滿足你。」
「你覺得我是什麼?」威爾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他覺得很有趣。
「你是可以養在屋內抓蛇的貓鼬,而且我正好需要一隻。」漢尼拔起身坐到他旁邊,這一次威爾沒有退開。
威爾因為他的比喻露出微笑,見此,漢尼拔遞出一張地址放在桌上向他推過去,「下星期你到這個地址來。」他們的心理分析還有好幾次的療程。
「這是哪裡?」威爾疑惑地問。
「我家。」漢尼拔用實事求是的語氣說,「那裏的調教室比較完整。」
威爾抿了抿唇不置可否,但是他離開診療間時,收下了那張紙條塞進褲袋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