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同時存在著許多種聲音,嬰兒的啼哭、汽車的發動、小販的叫賣……和那淒慘至極的痛哭失聲。
一個嘈雜的環境中,旁邊有著幾個穿黑西裝和白手套的女人和男人、前方有著同樣穿著且聲情並茂的主持人,昂成就坐在椅子上,他旁邊有另一個人,那是蔣宣,他的手在昂成另一邊的肩膀上輕拍,昂成眉頭緊皺,用力的閉著紅腫的雙眼,他希望這樣能隔絕所有令他不快的聲音⋯⋯
數十秒後,他放棄了,放棄了一個愚蠢的不哭出聲的想法,蔣宣就這樣看著他,悄無聲息的用那顫抖的手把他摟的更緊了一點。
昂成說不出話來,嗚噎聲是他最後的掙扎,看著好友的那張在他眼中模糊不清的遺照,希望能看出祂就這樣離開他的理由,可惜照片不會說話,昂成知道就算把它看穿了也不會回應他,但他就是希望著,希望著能藉由它再次想起他們開心打鬧或遊玩的身影,就算是吵架也行,昂成無力的在心中乞求著。
印入眼簾的是那昏暗的房間,和再次散落一地的藥品,他失敗了,他再次想起那天看見他的第一面,昂成的肩膀在顫抖,他無法接受這個發生在他好友和他身上的事實。
蔣宣看著昂成,他不敢抬頭,不敢和那張照片上的人對視,就算是只看那一角也不行,他知道他從那天開始築起的每一面牆,不是為了紀念他的,不能在崩塌了,不然他真的會崩潰,再也找不到任何方法去幫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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