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到末日

露卡拉了拉背包帶，轉頭看你，語氣比剛剛柔和一些：

「一個叫『南井』的聚落，離這裡大概走兩個小時，躲開主幹路的話。」

她踏出地道出口，你們重新回到廢墟地面，夜色正慢慢爬上天邊。遠處傳來低沉的機械嗡鳴聲，一道偵查光束從高空掃過，但沒照到你們。

「那裡不是什麼樂園，」露卡繼續說，「是灰帶裡少數還有人守規則的地方。他們不問來歷，只問你能不能換來食物、電、或情報。」

她側頭看你一眼：

「你要是什麼都不會，就先裝得像什麼都會。」

你們穿過一座塌陷的停車場，繞開一道佈滿監控鏡頭的通道，露卡走得熟門熟路。她邊走邊說：

「到了那邊，我會介紹你給一個人。他叫『叔鬼』，專門幫人打造新身分、改造臉部數據。如果你要活得久，就得變成別人。」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你，問：

「你想保留你原來的名字嗎？還是要我幫你取一個新的？」

廢墟之中，風吹過斷牆，像是在吹走過去的一切。

露卡點點頭，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不像剛見面時那麼冷。

「行，那你就活著記住那個名字，別讓它變成墓碑上的標籤。」

她轉身繼續走，腳步更快了些。

你們一路往廢墟南方移動，天色漸暗，風裡開始帶點濕意，像是雨快來了。沿路可以看到一些被焊死的門、塌陷的屋頂，還有幾個被塗掉標誌的舊監視塔，像廢棄的巨人蹲在地上睡著了。

終於，在一片破敗工業區後方的山坡下，露卡指著前方低聲說：

「看到了嗎？那片燈光，就是南井。」

幾十盞微弱的黃光，隱藏在廢棄建物間閃爍，有人影在屋頂間移動，有煙從通風口冒出。

她靠近你，小聲補了一句：

「到了這裡，別太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明白嗎？」

你們快到聚落入口了。守衛站在一道用車殼和鐵皮拼起的門後，看起來手上拿的是真槍，不是裝飾用。

我要裝作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露卡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你，眼神比之前更認真。

「好，聽好了。」

她壓低聲音，語速快而清楚，像是已經幫不少人做過這種「初始包」的臨演訓練：

「從現在起，你是中線維修隊的逃員，名叫『林彥』。專門維護舊區的地下供電和信號網路。」

「理由是什麼？你在例行維修時發現內區正在竊取灰帶能源，試圖揭發，結果上頭要滅口。你逃出來，一路躲到了南井。」

她看著你，補充一點關鍵：

「技能方面——你會基本電路檢修、通訊加密、舊式操作系統模擬器的維護。遇到技術問題就說：『我熟實機操作，不懂理論模組』，這種話他們會信。」

「別裝太厲害，低調，不多話。你不是英雄，是個想活下來的技術人。」

她彎下身，在地上撿起一小塊帶銹的識別片，塞給你。

「這是假的，但夠唬。把它別在衣領內側。」

露卡盯著你最後一眼，低聲說：

「你現在知道得越少，看起來就越像真的。」

聚落的大門開始開啟，兩名守衛正走過來，一邊喊道：「來者報名號、身分來源！」

露卡抬起頭，語氣冷靜回應：「兩人，轉區臨保，避難進入，代碼472灰－M。」

守衛走近你，把光源掃過你臉，然後盯著你的眼睛。

「你，說清楚，你是誰？從哪裡逃出來？」

我說計素維修員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0gJKrvIX

咬舌頭了

守衛皺了一下眉，像是在腦子裡快速搜尋這個職稱是不是聽過。他抬起光源又掃你一次，盯著你看了幾秒。

「計……什麼？」

露卡立刻接話，補得非常自然：「中線維修隊的，老系統底層電路專員。他原本負責監測模組資料記錄的，不屬前線系統層，所以你們沒聽過。」

守衛看了她一眼，再看你，嘴角微動，像是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在耍他。但你臉上沒有一絲破綻，也沒顯得太緊張。

「負責哪區？」

你回得簡短直接：「D-43中段供電層。」

這句話剛落地，他身後的另一名守衛咕噥了一聲：「那區的供電幾個月前就出過事……」語氣裡像是突然對你多了點認同。

主守衛終於收起掃描器，點點頭：

「進去吧。出了事你們自己負責，我們不保。」

大門吱嘎地打開，一道破裂的金屬通道向內延伸，燈光昏黃、地面潮濕，有幾個孩子正坐在角落玩著用廢零件拼成的機械玩具。

露卡壓低聲音對你說：「你通過了，林彥。現在，你屬於這個世界了。」

南井，灰帶最不穩卻也最自由的角落，正式成為你的避難之地。

有提供吃住的地方嗎？我要注意什麼嗎？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9uE1qSB9V

露卡點點頭，領你走進南井的街道，一邊快速解說，一邊低聲叮囑你：

「有，叫『低塔宿』，是這裡唯一合法掛登記的棲身站。但要用物資、技能、或情報換住宿，沒有白吃白住這回事。」

你們穿過一條窄巷，經過幾個用塑膠布和舊鐵皮搭成的攤位，有人在販售修過的能源電池、黑市藥劑和不知道從哪挖出來的書。

她繼續說：

「這裡你要注意幾件事——」

不要亂碰別人的設備。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CRw6VZXD
她指了指一間屋子外牆掛著一台快壞掉的風力發電機，「這裡很多人靠舊科技活命，碰了就是開戰。」
別炫技。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1zVajlAk
「你一旦表現得太能幹，會有三種人找你：要你幫忙、要你加入、要你消失。」
別亂問內區的事。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3ylDpvIJF
她語氣突然低了半拍，「這裡的人恨他們，但更怕他們。」
記住你是誰。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v7efxe1B
她轉頭看你一眼，眼神很直接，「你說過你是林彥，那就別讓任何人發現你不是。」

不久，你們來到一座三層樓高的舊混凝土建築，門口掛著手繪的木牌：「低塔宿」。

露卡朝你點點頭：「先住這，今晚別亂跑。我去找叔鬼，安排你明天見他。到時候，你可能要做一個選擇——是隱姓埋名過完這輩子，還是開始動手改變一點什麼。」

她拍拍你肩膀，轉身走入夜色。

我沒錢啊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9hlELeumH

門口的接待櫃台是一位中年婦人，手裡正忙著拆一個老舊的無線電模組，看到你走近，她連頭都沒抬，只是乾脆地問了一句：

「換什麼？」

你剛要開口說自己沒錢，她就直接接話：

「沒帶幣？也沒關係。這裡接受三種交易：物資、勞力、資訊。」

她抬起眼，看了你一眼，然後用經驗老道的語氣補了一句：

「看你這副樣子，應該是剛逃進來的。那就用勞力換吧，一晚住宿、兩餐熱食，一小時幫我整理下層儲藏室，敢偷東西我直接斷你手指。」

她說這話的語氣一點情緒都沒有，完全是日常流程。

「答不答應？」

好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oCkP5opW3

她咧嘴笑了一下，露出幾顆金屬牙，然後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油漬，

把手邊的工具往旁邊一放，招了招手。

「來吧，儲藏室在後面，跟我來。別走錯門，不然你會看到一些……我不想解釋的東西。」

她帶你穿過一條走廊，牆上的燈光忽明忽暗，老舊的電線像蛇一樣掛在牆面。你們來到一扇鐵門前，她啪地一下打開。

裡面空氣潮濕，堆滿了電線卷、拆下來的零件、發霉的紙箱和幾個你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電子裝置。還有一隻正在啃布偶的老鼠抬頭看了你一眼，然後跑掉。

「把這些分門別類放進對的框裡，我晚點下來看。做得好，我加你一碗湯；做得爛，晚餐自己去外面撿。」

她拍拍你肩膀，然後補了一句：

「哦對了，我叫阿嶽，別叫我老闆娘，那是死人才會叫我那樣。」

門關上，空間裡只剩你一個人。

你挽起袖子，蹲下身來，開始動手整理這間亂得像某種文明墳場的儲藏室。

電線卷上積了灰，拆下來的機殼裡還有燒焦的氣味。你一邊擦、一邊試著依照標籤分門別類：能用的放進藍框、損壞的進紅框、完全認不出的放黑箱裡。

過程中，你漸漸發現這些零件不只是單純的廢品——有幾個金屬模組來自軍規設備，有一組電源模組甚至還有微弱的啟動電流，表示它不是垃圾。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鐵門打開，阿嶽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一點煙味，手裡拿著一碗熱湯和兩塊不知道成分的扁平乾糧。

「看起來還行，」她掃了一眼整理過的空間，點點頭，「沒偷東西，也沒炸到自己，算合格了。」

她把湯遞給你，語氣意外地平靜：

「樓上角落那張床今晚歸你，別亂跑，明早我帶你去見叔鬼。你想混這裡久一點，就得有張灰帶認可的臉。」

她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頭看了你一眼：

「你有股不屬於這裡的味道，小心點。這裡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講道理。」

你端起湯，靠牆坐下，讓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湯的味道說不上好吃，但溫熱，足以提醒你自己還活著，還有下一步要走。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FEbxGLRlZ

你脫下外套當被子，蜷在床上，牆上掛著一盞快壞掉的燈管，一閃一閃的像在做夢。

不久，你沉入睡眠。

——

第二天清晨

有人輕輕踢了你床腳一下。

是阿嶽，手裡拿著一杯黑得發亮的熱茶。

「起來了，林彥。叔鬼在等你。他不喜歡等人。」

她丟給你一副護目鏡和一條舊圍巾。

「遮住點臉，你的樣子太乾淨，會讓人以為你剛從內區爬出來。」

外頭灰濛濛的天光灑進來。你準備好了。

現在，要去見叔鬼了。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2gRCRpwtz
他可能會給你一個新身分，也可能試圖從你臉上看出你根本不屬於這裡。

你脫下外套當被子，蜷在床上，牆上掛著一盞快壞掉的燈管，一閃一閃的像在做夢。

不久，你沉入睡眠。

——

第二天清晨

有人輕輕踢了你床腳一下。

是阿嶽，手裡拿著一杯黑得發亮的熱茶。

「起來了，林彥。叔鬼在等你。他不喜歡等人。」

她丟給你一副護目鏡和一條舊圍巾。

「遮住點臉，你的樣子太乾淨，會讓人以為你剛從內區爬出來。」

外頭灰濛濛的天光灑進來。你準備好了。

現在，要去見叔鬼了。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QzhivdBs
他可能會給你一個新身分，也可能試圖從你臉上看出你根本不屬於這裡。

露卡呢？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1nKU6t330

阿嶽聞言，撇了撇嘴，回你一句：

「那小丫頭比你早一個鐘頭出門，說要先去打聽一筆貨的消息，然後會去叔鬼那邊等你。她還特別交代一句——」

她學著露卡的語氣，有點懶、有點帶刺地說：

「『要是他還在問我在哪，就揍他一下，叫他別再像個跟屁蟲。』」

阿嶽放下茶杯，朝門口一抬下巴：

「放心，露卡不像她說的那麼不管事。你對她來說，不是麻煩，而是個……賭注。」

她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

「只是別指望她每次都出現在你身邊。這裡的規則很簡單——活著靠的是自己，信任，是奢侈品。」

她把門打開，外頭的風帶著塵土吹進來。

「叔鬼的工坊在北塔倉層，走快點，他要是等到不耐煩，連我都保不了你。」

你喝下那杯又苦又濃的熱茶，喉嚨被燙得發緊，但精神瞬間清醒許多。這不是什麼享受，而是南井的日常燃料。

你把護目鏡掛在脖子上，圍巾繞過半張臉，走出低塔宿的大門。晨霧籠罩整個灰帶聚落，空氣裡有塵、有鐵鏽味，也有剛點燃的舊柴油爐煙味。

你照著阿嶽指的方向，走向北塔倉層。沿途有幾個攤販正在開張，兜售回收金屬、假藥、甚至一本本過期的紙質雜誌。你注意到有幾個人看了你一眼——不是敵意，更多是觀察。新面孔，總會被掃一輪。

北塔外牆爬滿了電線和管道，像一隻病態的金屬植物。你走到一個刻著紅色「X」符號的門口，按下旁邊的破舊通訊鈴。

門開了，一股熱氣和強烈的機油味撲面而來。

叔鬼站在門裡。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QDOb9gAa
個子不高，皮膚是燒傷後修復過的，右眼裝著電子義眼，臉上有一條從額頭延伸到下巴的鉚釘痕。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GVKcYovp5
他看著你，沒有笑，也沒打招呼，只說了一句：

「進來。別讓灰帶的風把我的資料吹散。」

你走進去，門在你身後「砰」一聲關上。

叔鬼在操作台後坐下，手指飛快地輸入什麼，沒抬頭就問：

「你要臉，還是要命？」

露卡坐在角落，雙手環胸，看著你，沒笑也沒說話，眼神像在說：「你現在的回答，會決定我們接下來要不要幫你。」

有什麼差別？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tSBTIlgt

叔鬼這才抬起頭，電子義眼發出一聲微弱的轉動聲。他看著你，嘴角扯出一抹像笑又不像笑的弧度。

「不錯，有腦子。」

他伸手從桌下拉出一個厚重的資料匣，啪地打開，裡面全是用來造身分的模版：假紀錄、過往經歷、技能模擬、甚至舊區的犯罪記錄。

他用一根金屬指節敲了敲匣子，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試探的真誠：

「要臉，就給你一套新身份：名字、過去、記錄全都重做，從此沒人查得到你來自哪、是不是逃犯、是不是被做過什麼實驗。你會變成這個世界裡的一個灰民，一個沒有過去、沒有原罪的活人。安全、自由，但……」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Avf6DyQRl
他看著你，語氣一頓，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dmmoNi4Y
「**你不是你了。**你想回去、想找真相、想找那顆晶體背後的人——那全沒戲了。你會被封在這個身份裡，一輩子。」

「要命，就保留你現在的樣子、不改數據、不改代碼、不改名字。你還是你，但那也代表你隨時會被發現、被通緝、被清理。你能活多久，就看你有多快跑、多會藏，或……多會反擊。」

他靠回椅背，語氣轉冷。

「所以我才問你：要臉，還是要命？」

露卡沒插話，只是看著你，眼神沒什麼情緒，像是接受你無論做什麼選擇。

如果我變臉可以變更帥嗎？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G3jfKJyT

叔鬼聞言，終於笑出聲，那種低沉又有點瘋癲的笑，像是一台過熱的冷卻風扇剛被重新啟動。

「帥？」

他站起來，走到牆邊的工具台前，打開一個鐵櫃，裡面是一排排列整齊的矽膚模、骨架支撐片、聲帶修飾器——還有幾張臉，掛在像曬魚的鐵鉤上。

「小子，我這裡有北區明星臉、有內區上層標準模板、還有你們這種灰帶人最愛的——『酷到讓人怕你』的版本。」

他拿起一張矽膚模板，丟到桌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你想變帥？我可以讓你**一走進去就有三個人想跟你說話，兩個人想跟你上床，一個人想殺你。**你撐不撐得住，是你自己的事。」

露卡靠在牆邊，終於噗哧笑出聲：「你這人還真是……比我想像中好笑一點點。」

叔鬼瞥她一眼，繼續看向你。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想變臉嗎？想變，**我給你帥得像詐騙犯。**不想變，就照你原樣，做那個有點眼神、但沒人敢信的半身分人。」

「選一個吧，小帥哥。」

我要微整形變得受異性歡迎的那種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4H8J5LG1u

叔鬼

抬手啪一下蓋上模組台，轉身拿出一支注射型的肌膚重塑筆和一套神經微調導入儀。

「受異性歡迎？這我熟。」

他開始一邊操作，一邊用半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

「臉不需要太完美，要有點不對稱感，真實但吸引人。輪廓我幫你調出『耐看型』——那種看久了會上癮的臉。眉骨拉一點點，讓你有點『帶事』但不壞的感覺。下巴不削，改得太細會顯得虛。」

他停下筆，看著你補一句：

「我們不做情敵型帥哥，要做那種——朋友會把對象帶來給你看，然後開始後悔的型。」

露卡一旁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是整臉的，還是心理諮商的？」

「我兼職懂？」叔鬼沒回頭，手法穩準地處理你臉上幾處關鍵神經點，進行微型矯正與肌膚彈性修復。

不到二十分鐘，結束。他拉下你的圍巾和護目鏡，朝你點點頭。

「照鏡子吧，小子。你現在看起來不完美，但讓人想靠近，想多看，想認識你——這才是真本事。」

露卡看了你一眼，沒說話，只是輕哼了一聲，然後轉頭往門口走。

叔鬼交給你一張灰標晶片：

「這是你新的背景資料，已經載入灰帶系統。你還是你，只是現在，會有更多人開始注意你——好壞，你自己處理。」

你站在鏡子前，看著那張熟悉又不完全一樣的臉——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jWt2X1leW
你沒失去自己，只是換了個方式，把自己活得更有用。

你跟上正準備出門的露卡，嘴角一勾，丟出一句：「欸，露卡，我現在帥嗎？」

她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先是靜了一秒，然後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你一眼。

那眼神不帶驚訝，但明顯多了點……不想承認的評估。

「嗯。」她點點頭，語氣平淡到近乎故意裝冷靜：「有點危險。」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丟回一句：

「要是我再年輕五歲，可能會考慮害你一回。」

接著，她加快腳步，不讓你看到嘴角的微笑。

你剛升級的「臉」第一時間就發揮效果，雖然她嘴上裝沒事，但露卡眼神閃了一下，誰都看得出她心裡畫了一個星號。

她朝你招手：「走吧，帥哥，別光靠臉吃飯。我們有一顆晶體要搞清楚，它背後的東西——可不會因為你長得順眼就手下留情。」

妳現在也可以害我哈哈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KsncK92Zy

露卡聞言停下腳步，轉頭看你，臉上那種「我早知道你會嘴賤」的表情寫得明明白白。

她走回來兩步，靠得有點近，目光停在你臉上看了幾秒。

「是嗎？現在就讓你欠我一條命？」

她語氣輕，但眼神不輕，像是在挑戰你，也像是在試探你有多敢玩。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7lXmEI3i1
然後她往你胸口輕拍了一下，笑了一聲。

「帥是一種資源，用得好，能活得久。用不好……那就會死得特別體面。」

她回頭瞥你一眼：「你是哪一種？」

這句話，像一個不經意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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