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如果─骸雲) 上
※ ※ ※
那時的你什麼都沒說，身影淡的如雲一般彷彿下一秒就會隨風而逝。
抓不住…那淡薄的身影從緊握的手流逝。
抓不著…握的在緊在用力的手最後只能任他流逝。
抓不住…抓不住。
就連最後腦中一閃而過的身影都抓不住。
Che cosa ho dimenticato?
(我遺忘了什麼?)
※ ※ ※
大概記憶中有幾次。
如果真的要說起他們倆能好好坐在一起談天的話。
忘了是什麼時間的交談，如果大概要推測的話大概是一月多吧？
義大利的一月。
偏寒冷的天氣，2℃~10℃的天氣使得四周景物被一片雪白給遮蓋。
連視線也被從自己口空吐露出來的白霧給遮掩住了。
就算這樣，從空中飄落的雪還是依然的落下。
隨意的將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拉了拉攏，吐了吐口白氣後將手往外套口袋裡縮。
沒有目的地的漫遊在街上，這種難得的陿意可不是常有的。
無聊般的四處觀望，最後視線停留在前方街口。
因為視線所及的地方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所以理所當然的看不到街口的盡頭。
忽然覺得就此朝盡頭遠去也不差。
輕輕甩了甩頭擒著一絲邪笑，嘲諷著剛剛腦中突然出冒出的想法。
淡淡的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人煙罕見的地方。
陌生的街口。
哦呀哦呀，自己恍神恍的挺厲害的。
隨後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反正早說過出來晃晃就是沒有目的地。
冷冽的空氣中突然飄來了一絲淡淡的咖啡香，
隨著咖啡香的味道腳步最後停留在一家咖啡店前。
或許也不能說是ㄧ咖咖啡店，畢竟它連個招牌都沒有。
如果不特別去找尋的話，這家咖啡店大概你來回經過幾次都會錯過它。
忽然有個黑色身影不自覺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不自覺嘴邊勾起一絲淺笑。
走進離角落最近的地方，隔著玻璃用手輕輕的敲著。
店內的人抬起了本來埋沒在書上的視線，漂亮的鳳眼輕輕的望向窗外。
─視線相交。
漂亮的寶藍眸稍稍閃過一絲詫異隨後淡淡的又將視線轉回於書上。
早知道會有如此的結果，這種被稱為多此一舉的舉動還是讓自己樂此不疲。
走進了這家連名子都沒有的咖啡店裡，裡面的裝潢像是要呼應店外不起眼似的。
老舊的吧檯上排滿不同樣式咖啡杯，吧檯裡面還有一台大的過分的咖啡機。
木製的櫃子上擺滿了許多玻璃瓶，依玻璃瓶上有點泛黃的標籤推測大概是來自不同國家的咖啡豆。
吧檯裡坐著一個滿頭蒼白年紀可以稱的上爺爺的男人，他嘴裡叼著煙專注的以白色的口布擦拭著咖啡杯。
似乎沒有想招待或理人的意思，
見到有人進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又低頭擦拭著杯子。
沒有什麼特別的音樂，只有吧檯上老舊的收音機略帶雜音放著廣播。
雖然簡陋樸素，但卻耐人尋味。
這是環顧完這家沒有名子咖啡店後，心底暗自給它下的評論。
逕自走到黑髮男子對面的位子坐下，一邊打招呼一邊將脖子上的圍巾脫去。
一切的動作說起來就是那麼自然。
「欸欸，想不到雲雀君會躲在這邊偷懶啊。」
「…關於這一點你似乎沒資格說我。六道骸。」
「哦呀哦呀，討厭啦我才沒有偷懶我是在雪中散步唷。
知道嗎？有人說在雪中散步可是很浪漫的事情唷。」
「…這種話從你口中說出來一點說服性都沒有。
還有沒有人會白癡到在雪中散步。」
埋沒於書中的寶藍色眼眸還是沒有望向異色眼眸，
冷淡的聲音說完話後還不疾不徐的將書本的頁數翻到下一頁。
話被反駁的骸到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呵呵的輕笑兩聲結束話題。
翻閱書本的細小聲音在寂靜的穿梭在兩人之間。
收音機雜雜的聲音廣播著對自己無關緊要的小事。
開口打破沉默的是骸。
雙手托著下巴，以一種百般無聊的姿態望著雲雀。
「欸欸…雲雀君再看什麼呢？既然意外的入迷。」
「…沒什麼。還有在怎麼說看什麼也不關你的事…。」
「哦呀~別那麼小氣嘛，雲雀君。經常那麼小氣的話可是會禿頭的唷。」
「……你那欠咬殺荒繆的理論是怎麼來的？」
「クフフ…雲雀君想知道嗎？那麼我們互相交換怎樣？
…哦呀哦呀，別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啊。我也是會害羞的。」
漂亮的鳳眼淡淡的在骸身上停留。
似乎從雲雀口中聽到輕輕的嘆息。
將手中的書闔上，視線淡淡的從骸身上轉移，漂亮唇吐出好聽的桑聲猶如雲一般輕。
「……膩了。」
「……啊？」
「…對於現狀感厭煩了。如果不能改變的人就只能乖乖接受現狀，
如果能去改變的人就會前進…」
「………」
「…只是在其中做選擇而已。在一塵不變的選擇間做選擇，僅是這樣而已。」
異眸愣了愣，沒有對上的答話。
原本應該是要揶揄嘲諷雲雀的想法。
可是某種東西像是卡在喉嚨般，像是什麼深深掐住自己的喉嚨般…
就算是嘶吼也無法出聲賦予任何回答的絕望將自己吞噬了。
似乎某種東西慢慢的在崩壞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瓦解中…？
─究竟是什麼？
再也沒有繼續深談下去，
或許該說是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
沒有了對話，像是被一層隔閡深深的隔絕了。
─只能沉默了。
那天望著雲雀的背影朝自己不同的街口走去，
落下的雪，白茫茫的霧使得視線模糊不清。
最後看著那黑影朝著街口的盡頭遠去…
─那個身影就此朝盡頭遠去了。
…突然覺得什麼都抓不住了。
*TBC...
※ ※ ※
堤外話(簡稱廢話)：
很沉悶的一篇文-A-(趴
本來是不想打文的 有段時間(點頭
想打什麼卻打不出什麼的感覺意外使咱憂鬱(喂
這篇不知道是不是坑啊(掩面(喂喂喂!
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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