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しかったら世界停止をもたらすことができる
(骸雲)
〝すぐに悲しいいかにで,〞
即使在怎麼悲傷,
〝これはまだ世界または回転する…〞
這是世界依然還是會運轉…
〝あなたにパスを逃す場合がなければ,〞
如果不能將思念傳給你,
〝それから…〞
那麼…
〝世界はまだ回転する?〞
世界依然會運轉嗎?
〝多分…
或許…〞
〝─停止する?〞
─會停止?
※ ※ ※ 悲しかったら世界停止をもたらすことができる ※ ※ ※
<如果悲傷能使世界停止>
從來不說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管從以前到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總是隔著什麼。
像是霧那般虛無飄渺;亦像是雲那般飄盪不定。
像是都明白什麼,卻故意不去說明這種關係。
在早上四處去巡邏完時,你通常習慣在頂樓睡個午覺。
你慵懶的打了呵欠,睡眼惺忪的走向頂樓。
今天天氣意外的涼爽,雖有陽光卻不大。
你找了個好位子,再次打了個呵欠,微微瞇上了眼睛準備小歇一會。
即時睡眠中仍對週遭一切事物敏銳,儘管只有細微的,還是感覺到了。
…清淡的空氣裡傳來淡淡的蓮花香。
即使瞇上眼睛,猜也不用猜知道某個人來了。
「喔呀…雲雀君這麼早就睡行嘛?」
那總是帶點輕挑笑聲,低沉而性感的語調出現在你的上頭。
「…真是令人厭惡,故意不消氣息。」
連張眼都沒張,只是冷冷的語氣顯示出你的厭惡。
「クフフ…被發現了。那還真是抱歉啊。但是即時消了氣息,你還是感覺的到吧?雲雀君…」
雖是道歉的詞語,但是絲毫沒有抱歉之感。
「…入侵者還敢說那麼多廢話。沒事的話就給我滾,我要睡覺。」
你不耐煩下了驅趕令,然後翻個身準備繼續你的午睡。
「喔呀喔呀…真是冷淡啊。雲雀君你要睡了?クフフ…睡著的話我可要襲擊你喔。」
突然對自己沒有問句的話感到些微訝異,異色的眼眸些微的呆愣。
看看自己身下的人,突然勾起了一絲邪笑起來。
「……說什麼欠咬殺的話?…莫名讓人火大…」
似乎被輕挑的語言挑起,你二不不說抄起拐子坐起身準備將入侵者咬殺。
忽然感覺有股熱氣輕吐在臉上,正眼一看那張姣好俊美的臉蛋近在咫尺。
─妖魅的異眸對上睜大的寶藍眼眸。
藍色的身影與黑色的身影交織著。
時間彷彿靜止了…
或許也像是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そうであれば…(如果是你)
─できなさい…(可以)
─信じる…?(相信你嗎?)
關係似乎在緩緩的更動…
─在不知不覺當中。
※ ※ ※
白雪皚皚的冬天。
天空下起白白的雪,視線所看到的地方白的很乾淨。
吐出來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寒冷的空氣從衣服的隙縫鑽入。
下意志的拉了拉緊衣服,即使這樣還是感覺到寒冷。
踩過的地方留下了蹤跡,加快了腳步想快點回到接待室。
「……唔?」
忽然感臉上一陣冰涼,轉頭就發現肇事者手上拿著雪球輕笑著。
「クフフ…你錯愣的表情很不錯唷。雲雀君。」
毫不介意的看著前者丟過來的白眼,邪魅的還了個笑容回去。
「……真是惡趣味的變態,果然該咬殺?」
看對方還欠咬殺的丟了個笑容回來,撇了撇嘴,決定懶得搭理。
還是別浪費時間跟這傢伙閑耗,去接待室開暖氣待著還比較實際點。
「喔呀喔呀…雲雀君是想要逃走嗎?」
不疾不徐的踩著雲雀剛剛留下的的蹤跡,尾隨在後。
「…只是懶的跟你耗,跟實體化的你打沒有什麼意思…」
絲毫不停留自己的腳步,一心只想回到接待室吹暖氣。
「クフフ…那還真是抱歉啊。不過面對你,我只要實體化的力量就夠了吧?」
輕挑的邪笑著,絲毫不介意下一秒金屬冰涼的觸感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哇喔,突然改變心意了。把你咬殺掉然後將你活埋在雪堆裡?」
舌頭舔了舔嘴唇,勾起了一絲嗜血的笑容。
「クフフ…那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能耐囉…」
邪笑的喚出了三叉戟,準備應戰。
激烈的金屬撞擊聲在冷冷的空氣中擦出火花,
白色的雪地印上雜亂不堪腳步,激烈的回防戰牽動整著冰冷的身軀。
濺起的雪花、飛舞的髮絲、交纏的身影…。
血液正在沸騰,現在只想撕裂前方的獵物。
「……哈…啾…!」
響亮的噴嚏迴盪在安靜的接待室。
慵懶的將整個身體縮進沙發裡。
即使開了暖氣,還是覺得寒冷。
似乎有點厭惡自己剛剛為什麼該死的在雪地裡打鬥這麼久。
似乎是同一時間,原本該繼續打鬥下去的兩個人忽然停止動作互看對方
然後不約而同的往雪地裡栽去。
兩人像個白痴一樣。
ㄧ個躺在雪地不知道笑個什麼勁,一個躺在雪地皺眉不悦的瞪著天空。
最後打鬥並沒有結果,誰都沒有贏。簡直是欠咬殺亂七八糟的鬧劇。
…可是老實說這場鬧劇並不無聊就是了。
旁邊的沙發因體重略略的凹陷,突然感覺到另一個體溫挨近自己的身體。
「……喂,離我遠一點。很熱你知道嗎?」
不悦挑了挑好看的眉說道。冷漠的語調帶著些許的抱怨。
「クフフ…雲雀君真是的。明明覺得很冷的不是嗎?
…喔呀,聽說人的體溫是最適合用來互相取暖的喔…」
不理會警告,骸更加放肆的往雲雀靠近。
「…說什麼欠咬殺的道理…哼…」
起出本來想拿拐揮向旁邊死黏過的變態,
但或許是因為感到身體漸漸溫暖所以到也沒動手也沒掙扎。
「…クフフ,雲雀君的身體意外溫暖呢。…這是我從來感覺不到的溫度呢…」
異色的眼眸曚上一層霧茫,似乎在回想甚麼事情。
或許是接待是安靜了下來,骸開始扯東扯西了起來。
「…哼,鳳梨就是鳳梨。你是鳳梨怎麼可能會感夠到什麼溫度…」
理所當然的打斷了骸的話。
然後打了打呵欠,往熱源靠近漸漸的瞇上眼睛。
被果斷打斷話的骸微微愣住了一下。
然後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クフフ…喔呀…クフフ,真是無情啊。雲雀君…」
絲毫不加思索就打斷別人的話語。
近幾冷漠的語調毫無顧慮說出…
雖然果斷的讓人覺得…
莫名…
異眸溫柔的看著將重量都放再自己身上的雲雀。
「……雲雀君,不…親愛的恭彌,如果是你的話。似乎…能夠…」
沒有落下句點的話。
疲憊的闔上了眼睛。
實體化的時間已經到了,自己的意志又該回歸到那個幾乎什麼都沒有的…
對自己來說只有無止盡黑的地方。
不過,似乎…就不快這麼如此了。
接待室裡,黑髪和藍髪輕交纏在一起。
黑色與藍色的身影互相依靠在彼此身上。
窗外的雪似乎漸漸停了…。
雪地上的蹤跡還未退去。
即時被雪覆蓋住,還是淺淺依稀看的到…。
─私は逃す…(我思念你…)
─従って…(所以…)
─私を待つあなたのための待ち時間…(等你、等我)
*FIN
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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