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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 可你選擇了愛情

妍羽 妍羽
Jul 30, 2022 326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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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國內的若月找到故人一敍，在一家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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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大師回國啦！竟還會找我們這些不起眼的小鋼琴家。」某位友人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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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中，是對大學時光的懷念：「啊呀～還記得當年你就說我們系上的風雲人物，這種結局好像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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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和柯之夜兩人大家都很看好呢！怎麼就這樣出國了，他一人還怎麼彈四手聯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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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們會在一起，結果竟然什麼都沒有，白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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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一句話也沒說，友人們所不知曉的，是兩人滿滿的愛意，卻沒有結果的遺憾，句句扎心，若月不開口，心裡卻默默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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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夜現在怎麼樣了？」一句是試探，也是期待他的真心不移，這段時間若月心裡是滿滿的之夜，所有回憶都湧上心頭，總在夜裡懷念著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若月也質疑過自己的選擇，但卻沒有後悔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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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死了，好像是因為車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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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若月不知所措，悲從中來，心中一顆大石壓著，喘不過氣，雙眼失焦，只有溢出的淚水，這個突然的噩耗，若月失去的神志，不斷呼吸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卻又被那滿滿的回憶突破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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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兩人最愛的四手聯彈曲目在若月腦中循環播放，是兩人肩並肩和諧的畫面；偶爾彈錯幾個音，兩人相視而笑的美好記憶；休息之際，談笑著又交流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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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取消了所有行程，徘徊在兩人居住的同一條小街，這是大雨當日，之夜走過的路，這條街怎麼就那麼令人悲傷呢！之夜的啜泣仍有回音，若月就那麼接著哽咽，淚灑的街，是兩人的不舍與遺憾，那從未開始的愛情，無人知曉，也只有路燈的觀賞，兩人這齣沒有結局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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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夜家樓下，碰見了他的母親：「若月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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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伯母……」若月語氣還有寫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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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至少有所成就，我們家那傻兒子的付出也算值了。」伯母欣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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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啊？伯母。」若月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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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出國的名額是給之夜的，他偏說你比自己更渴望那樣的機會，我怎麼勸也不聽。」伯母一聲嘆息，若月是更加愧疚了，對不起之夜對她的付出，也痛恨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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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與夢想中，之夜選擇了愛情，而你選擇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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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回到兩人大學時期的練習室，鋼琴依舊擺在那個位置，卻是物換星移、物是人非，眼前出現的都是兩人彈鋼琴的身影，琴聲仍悠揚，卻無法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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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坐在了鋼琴前，彈起了兩人最愛的曲目，卻是如此殘缺不全，沒有之夜的琴聲，是多麼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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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練習室是溢出的回憶，是回不去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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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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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也不會有他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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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拒絕他，會不會不一樣。」若月靠著鋼琴，空洞的眼神承載著淚水，心中是滿滿的悔恨，卻只留下回不去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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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死前之夜都不知道當年拒絕他的手，是滿滿的愛意，那句她從未說出口的「我愛你」，只有思念知道，誰知思念閉口不言，成了無人知曉的依戀；他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對他的愛是如琴聲的悠揚，延續至今，但沒有之夜的琴聲不配悅耳，兩人的相戀，也沒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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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際的那一剎那，你還在因為我的執著而傷心嗎？如果我能為愛放下，或許結局就不一樣了……我們應該能相愛的過完一輩子吧！若月所構想的未來，再也沒有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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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來生，愛情和夢想，我們都選愛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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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 藍
妍羽 妍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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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簡介
#1 第一章 靈魂搭檔
#2 第二章 我選擇了夢想
#3 第三章 可你選擇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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