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アリス、是成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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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奇妙的姿態,來到不思議之國……
以奇妙的姿態,來到不思議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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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所籠罩的翠綠道路似乎毫無止盡,即使翻過一個又一個小小山頭、繞過一個又一個低矮樹叢,眼前的翠綠依然綿延漫長,完全不為不斷消逝的時間以及悄然湧上的疲憊感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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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政宗與桂猶豫著要不要停下來休息時,那聲音--訴說著兩人能夠理解話語的男聲又再度響起。
就在政宗與桂猶豫著要不要停下來休息時,那聲音--訴說著兩人能夠理解話語的男聲又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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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順利到達這裡了啊,一路上還好嗎?」
「兩位順利到達這裡了啊,一路上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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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黑色裝束在一片青翠中特別明顯,彷彿是為了搾取生命而附著在綠葉上的醜陋蟲癭。
紫黑色裝束在一片青翠中特別明顯,彷彿是為了搾取生命而附著在綠葉上的醜陋蟲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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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髮色的男人對著兩人稍稍彎下了腰,低垂臉孔上的表情就跟最初遇見時一樣,是會令人深感不安、宛如鮮紅新月般的微笑。
灰白髮色的男人對著兩人稍稍彎下了腰,低垂臉孔上的表情就跟最初遇見時一樣,是會令人深感不安、宛如鮮紅新月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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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已經對憑空出現的事物越來越習慣,政宗只是無謂地回了聲『It's all right』,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理解這西洋的語言。
大概是已經對憑空出現的事物越來越習慣,政宗只是無謂地回了聲『It's all right』,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理解這西洋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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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個問題啊,這上頭的Castle……這上頭寫的城、在哪裡?」
「不過有個問題啊,這上頭的Castle……這上頭寫的城、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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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度掏出來的卡片上,畫著的木瓜紋依然鮮紅,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裡閃動著詭異的殘影。
第三度掏出來的卡片上,畫著的木瓜紋依然鮮紅,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裡閃動著詭異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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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就在那裡嗎?喏。」
「啊啊,不就在那裡嗎?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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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舉指尖指向兩人剛剛一路走來的方向--或許有稍微偏斜了些也說不一定,因為之前明明還只是被翠綠所覆蓋的地方,竟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在凝神細看之下便浮出了黑瓦白牆、存在感十足的清晰輪廓。
高舉指尖指向兩人剛剛一路走來的方向--或許有稍微偏斜了些也說不一定,因為之前明明還只是被翠綠所覆蓋的地方,竟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在凝神細看之下便浮出了黑瓦白牆、存在感十足的清晰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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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明明沒有的……咦?」
「剛剛明明沒有的……咦?」
不過是一個回頭再轉回來的時間,男人就如同出現時的突然一般、甚至連腳步聲都未曾響起地失去了蹤影。
「果然又消失了嗎?」
政宗嘖了一聲,與桂兩人對看了一眼隨即再度跨開腳步朝著已經被指明所在位置的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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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黑瓦覆蓋著構築了壯大聲勢的重重白牆,兩者一重又一重地包裹著位於中央、挺拔高聳得幾乎有種入天錯覺的樓閣,彷彿護衛的並不是居住其中的人、而是專門為了如層層硬殼般包裹住那同樣是黑瓦白牆的樓閣而建成的。
層層黑瓦覆蓋著構築了壯大聲勢的重重白牆,兩者一重又一重地包裹著位於中央、挺拔高聳得幾乎有種入天錯覺的樓閣,彷彿護衛的並不是居住其中的人、而是專門為了如層層硬殼般包裹住那同樣是黑瓦白牆的樓閣而建成的。
仰首試圖看清閣樓的最高處,自上方隨之流溢而下的陽光因為沒有先前翠綠的簾幕所遮蔽,過於耀眼得讓政宗與桂感到一陣炫目,趕緊躲入樓閣切割了陽光所築成的高長陰影之下。
「喔喔?有客人來了啊まつ?」
「哎呀哎呀,是兩個可愛的孩子呢,犬千代大人。」
一前一後響起的聲音、是男聲的爽朗豪快與女聲的明亮柔和--橙色長著落在腰際、豪邁地裸露出滿是傷疤的上半身的男人,與身畔女人以青綠為主色、大方得體的整齊打扮形成強烈的對比。
「請問你們兩位是?」
「我是專門負責修補城牆的使用人,犬千代。」
如同男人所言,他手裡拿著的是抹刀以及載有暗白色灰泥的拌合板,談話的此時還繼續在白色的外牆上頭動作俐落地塗抹著。
「我是他的妻子まつ,因為快到吃飯時間了,所以我送便當過來。」
女人手中提著的三層食盒是簡單地用素色木板釘成,然而體積卻大得讓人懷疑這裡頭到底可以裝下幾人份的食物,又,輕易地以單手提著它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氣。
一聽到『吃飯』這個詞,不知道已經在這個不思議之國裡經過多少時間的兩人,竟不約而同地發出隱約可辨的腹鳴聲,讓眼前的那對夫婦湧起了相同溫暖和煦、並不會使人覺得難堪的笑容。
「要不要一起來吃呢?我做了很多飯糰喔。」
揭開食盒最上方淺淺地刻有梅鉢紋的蓋子,裡頭裝滿了捏成米俵形狀、還細心地裹上一層海苔的飯糰。
「まつ做的飯糰是天下極品喔,一起來吃吧。」
爽朗地笑著的男人在長著上抹了抹手,接過妻子遞給他的一整層食盒直接就大快朵頤起來。
「喔、Thank You。」
「啊、謝謝您。」
在女人的好意下兩人接過了飯糰,微溫而略帶濕氣的觸感與清淡米香、以及那分手捧著的存在感著實誘人,道過謝後便開始吃將起來。
「盡量吃不用客氣,這裡還有些小菜喔。」
自己手裡也拿著一個飯糰吃著的女人把食盒的第二層挪開,露出放置著各色醃菜的第三層。
也許真的是餓了吧,又或是終於感到安心以致於兩人都放鬆了下來,撇開以少年的食量而言連吃下四、五個飯糰都還算尋常的政宗不提,就連桂也忍不住拿起了第三個飯糰滿足地吃著。
「對了,你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幾乎清光了一層半食盒的男人似乎終於想起該問問眼前兩位訪客的來歷,只是他的口氣依然隨和而爽朗,即使知道對方是這座城的使用人依然不會讓政宗或桂有被盤問的感覺。
「我們收到了這個,上頭寫著歡迎我們到這座城來。」
政宗遞出畫有木瓜紋的卡片。
「喔,原來你們是城主大人的客人啊……咦?城主大人有過客人嗎,まつ?」
「好像很久以前有過的樣子……啊、的確有過呢,犬千代大人。」
原來抵在唇邊的手握拳輕敲了下另一隻攤開的掌心,那聲音顯得特別地清脆。
「很久以前、在這座城築起這麼多層的城牆之前,的確有過很多的客人--」
於是女人開始用那明亮柔和、彷彿是在替孩子們誦唸睡前故事般的聲音訴說著,有關於這座被層層城牆包圍的城、這座城許久不曾現身的主人、以及那在曾經絡繹不絕的眾多訪客中,最後來訪的那一位客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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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的主人是個被眾人形容為『奇妙』的人--明明不受世間常規限制而特立獨行、甚至總是做著只能稱之為怪異的打扮,卻依然擁有吸引眾多家臣、能人、賢士跟隨之魅力的男人。
這座城的主人是個被眾人形容為『奇妙』的人--明明不受世間常規限制而特立獨行、甚至總是做著只能稱之為怪異的打扮,卻依然擁有吸引眾多家臣、能人、賢士跟隨之魅力的男人。
即便他的成就往往建立於一場場勾心鬥角的弒親滅門、一場場燒盡了伽藍廟宇的地獄業火、一場場犧牲無數前行兵卒的慘酷征戰,然而依然無法讓那些家臣、能人、賢士等人捨棄那曾經誓死追隨的主人。
啊--啊--不過我跟まつ不是那時候就在城主大人底下做事的啦。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隨口插上一句,換來妻子一記有些粗暴卻仍帶著親密的爆栗,逗笑了聽著故事的政宗與桂。
當時這座城才剛剛建築起來,還沒有那麼多重的城牆也沒有高聳得像是要入天的樓閣,只是個非常非常繁華的地方--因為追隨著城主的人數是那麼地龐大,連帶也吸引了更多更多希望能夠與這座城中的住民交流貿易的商旅,有些甚至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跟著定居下來,讓城的規模越來越廣大而浩壯。
而在追隨城主的眾人之中,最親近的人有三位。
一位是城主的妻子,一張看不出年歲流逝的臉孔,既美麗又不會讓人感到俗艷,漆黑髮絲挽起腦後簪成優雅的髮髻,合襯的黑底留袖飾著火焰般的橙紅花紋,似在訴說著她對城主的感情。
另一位是城主的侍童,看來稚氣未退卻已十分能幹的少年,雖然模倣著城主的怪異打扮讓他看來更加童稚甚至有些純真,但是也似乎說明了他對於尊為主人的城主有多麼地信賴與崇拜。
還有一位則是城主最得力的大將之一,精明頭腦總是能切合城主所提出的任何征戰或營運的新方針,卻又小心翼翼地不至於功高震主,也因此對於他展露著些許瘋狂的嗜好從來就不是城主眼中的問題。
於是時間緩緩地、緩緩地過去,緩慢地幾乎讓人以為這座城以及統治著這座城的城主將要一同凝滯在永恆的時間中之時,一名陌生的訪客來到了此處。
--據說那名訪客,是踩著鮮紅色的道路而來的,就連手中太刀都為鮮紅色彩所染。
或許是因為城主本身就是個不遵循常理的奇妙之人、又或是城主最得力的大將不知為何積極地替訪客說盡了好話,於是在眾人一片反對的聲浪中他還是接見了那位陌生的訪客。
訪客的年歲似乎比起城主還要年長許多,見識也更加廣泛而博學,帶來了許多比起已經可說是離經叛道的城主還要更加、更加,更加可被形容為邪魔歪道的悖論與異說。
然而那位訪客也只在這城中停留了短短的一段時間--比起這座城近乎停滯的永恆來說不過是稍縱即逝的短暫時間,便踩著同樣鮮紅的道路悄然而去。
原先反對接待這位訪客的眾人也因此鬆了一口氣,很快地便遺忘了這件事,只是忽然有一天,城主宣佈要在城的中央建造新的居所--一座超越當時的城主居所、甚至也超越城內所有建築物高度的樓閣。
早已習慣城主突如其來的奇妙命令或是各種稀奇古怪念頭的眾人自是立刻開始了新居的建造準備,但當那高聳的樓閣建造到途中時,城主又命令要在新居外側加蓋同樣材料所築成的城牆,即使要拆掉現有的建築物也必須完成。
而當新的城牆即將完成之時,再一次的、城主再度下令要在新的城牆外圍再度築起另一道城牆,同樣地也拆去了現有的建築物。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當位於建築中心的高聳樓閣完工之時,四周已經再也看不到這座城原本的建築物有任何的遺留,只有一重又一重覆蓋著層層黑瓦的白泥城牆包裹著唯一可作為居所的樓閣。
原先追隨城主的眾人早已隨自身居所的拆毀而逐漸消失,只留下城主本人與他最親近的三人搬進了那高聳的樓閣--以及那一天,再度踩著鮮紅道路而來的是這座新城最初、也是截至目前為止唯一的一位訪客,在他離去之後便就沒有其他訪客來到這座城,而城主自己亦再也沒有出過這座被重重城牆包裹的高聳樓閣。
--只有偶爾、那三位他最親近的人會離開樓閣、穿越層層城牆來到外頭,但是最終也還是會回到這座彷彿陸上孤島的樓閣裡去。
「我是在那之後被僱用的,因為需要有人幫忙維修這些城牆,啊、僱用我的是城主夫人,所以我也沒有見過城主大人就是了。」
男人簡單地解釋自己被僱用的經緯作為妻子冗長而不可思議故事的結尾。
「不過也是因為拜此所賜,犬千代大人才會有這份工作,我則是擔任城主夫人的侍女--在她偶爾出城的時候。」
收拾起空盪食盒的女人也跟著補述。
「如果你們要進城裡去的話,可以讓まつ帶你們去大門那邊喔--唔、因為是有收到招待狀的客人所以應該是進得去的……吧。」
「那麼你們兩位,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雖然男人那有些憨傻的推測語氣讓政宗與桂在瞬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然而女人隨之而來的笑容與踏實的神情卻也鼓舞了兩人--或許是越來越能接受這世界的詭異之處,聽完故事的兩人交會的眼神之中是被深深震撼的莫名顫慄與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所佔據。
「Well、那就麻煩You替我們帶路了。」
政宗牽著桂的手主動跟在女人身後前進,而目送著三人離去背影的男人則拿起之前擱在一邊的工具,繼續替白泥牆整修起來。
只是在那白泥牆的破損處、政宗與桂先前因為被夫婦倆吸引了所有注意力而未曾察覺到的地方,現在是那麼清晰地露出了已經轉為灰敗、上頭還看得出黏著些許殘肉的骨骸--但這一切隨即便被男人動作俐落地抹上的塗料所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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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兄長牽著自己的手、一同跟在女人身後沿綿延不絕的白色泥牆前進,桂似乎壓抑不住自方才聽了那個故事之後的疑惑,悄聲地向政宗問到。
任由兄長牽著自己的手、一同跟在女人身後沿綿延不絕的白色泥牆前進,桂似乎壓抑不住自方才聽了那個故事之後的疑惑,悄聲地向政宗問到。
「吶、兄上,為什麼城主在見過那個訪客後、會要人建造這麼多的城牆呢?」
即使是行事作風再怎麼超乎常理、再怎麼不擇手段只為得到所有的人--不、或許該說就是這樣的人,為何會捨棄已經建立起來的一切呢?對於這樣的疑問,桂無法不去在意故事中身為關鍵、踩踏著鮮紅道路來去的訪客。
越是持有自己特色甚至到堅持己見的人,越是難以被他人所影響吧?但若是有能夠扭轉其觀念的人,是否說明了對方比起自己持有更加獨特的觀念或是更為極端的作風呢?
即使是因為過於極端而不被一般常理所接受,但是只要掌握力量、擁有權勢的人被他所影響的話……那是否都會像是這座奇妙的城一樣呢?
--想到這裡,桂心中原先被壓抑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不知道,也許用了什麼Magic吧--我倒是對城主本人比較感興趣。」
是為了什麼而建造這樣奇妙的建築、又是為了什麼不惜失去原先不擇手段得來的所有--相較於桂對故事中踩著鮮紅道路來去的訪客莫名在意,政宗反倒是對那不被世道拘束的城主感到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
那樣奇妙、亦或可被稱為異端的人,原本應該是不會被眾人接受的吧?即使是在這個詭異的世界中,但依然應該還是有著類似普通的世間常理、就像方才故事中追隨城主的普通眾人一般。
想要那樣的魅力,想知道那樣足以傾倒眾生為之折服的領袖魅力究竟從何而來?或許去見城主一面就會知道吧?
--下意識地渴求著那或許便是自己真正所求的答案,政宗淺色的獨眼裡閃過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銳利光芒。
「--啊啊,我們又見面了啊,兩位。」
因為印象實在過於深刻、想忘也無法忘記,所以大約可以用『熟悉感』來介紹男人此次的豋場--比起佔地廣大、邊界近乎模糊的白泥城牆,那以黑褐木頭製做的大門反而顯得過於狹隘,即使駐足於前的黑紫身影已經算是非常削瘦,卻也還是無法讓那扇對開式的沉重木門給予人寬闊的感覺。
披散灰白長髮的男人對三人微微鞠躬後又抬起身來,裂成血紅新月的笑容以及髮絲下隱沒的淡色眼珠詭譎依然,只是原本造型奇特的黑紫衣著現在換成了上頭繡有桔梗紋的藤鼠色小袖以及墨色長袴。
「明智大人,您今天也到城外來了啊?」
「是啊,今天是適合招待客人的日子--尤其是我主所邀請的客人。」
似乎一點也感受不到男人身上散發的詭譎,女人應對自如的態度反而讓她身後的政宗與桂產生了微妙的不自然感,牽著手的兩人悄悄地向一旁退開了些,彼此互看了一眼。
「兩位請跟我進來吧--趁著門還沒有全部關上,而且……」
不過只是一個眨眼,男人竟已立於兩人背後,語調提高了些的嘶啞聲音對他們提出邀請。
「……不是想知道答案嗎?不管是你、還是妳。」
內心想法被說中的瞬間,讓顫慄感通透全身的政宗與桂同時猛然回頭--看到的是敞開的原木大門逐漸闔上,吞沒了目送著他們的女人,那張明明笑得一樣溫暖和煦、此時卻顯得再也嘲諷不過的臉孔。
「來吧、兩位,愉快的、愉快的時間要開始了喔。」
男人一手一邊地輕輕擱在政宗與桂的肩膀上,而身體僵直的兩人背後,那彎血紅新月般的笑容繼續迸裂開來,縫隙間露出的鮮紅舌尖舔著薄唇、以及白得冷森的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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