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是在一片灼烧与剧痛中醒来的,此时天已经大亮。他依旧穿着沾血的里衣,而整个屋子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自己居然还活着?也对,以心魔的性格脾气,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红独自躺在床上,那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红不由的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就算到现在,他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经脉一点点崩裂的痛苦和恐惧。他试图活动手指,虽然剧痛难忍,但指尖还有微微的反应。
只有气脉被废了么?为什么不连经脉也一起废去?那样自己不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喜欢看自己痛苦挣扎的丑态?
红自嘲的想着,心里充满了苦涩。
其实所谓的气脉并非与生俱来,而是通过后天不断精进武功修为,内力达到一定水平时才会形成的。它没有实体,只是附着在经脉之外的一道气劲,这覆盖全身的劲气与气海相通,可以源源不断的向身体各个角落输送内力。
气脉以身体的神经脉络为依附,同时又可以对神经脉络起到严密的保护作用。久而久之,两者就会形成相互融合的关系。此时若气脉遭受彻底的破坏,就会连神经脉络也一同崩毁。当然要用外力将两者强行剥离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耗费的外力会远远超出预计。
意识淹没在一片黑暗中,红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死死缠住,动弹不得,而缠住自己的东西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尖刺,那些刺穿透皮肤,深深扎进肌里。他想挣脱,可喉咙却被越缠越紧。
这是要死了么?
红如是想着,心里居然得到了一种安慰,他放弃了挣扎。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亡的时候,喉咙处的力道忽然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肺腔,肺部和咽喉的不适立刻让他剧烈咳嗽起来。黑暗瞬间褪去,眼前出现了心魔寒冷的面容。
“你倒是舒服!”
心魔收回掐在红喉咙处的手掌,看着红因为窒息和咳嗽而变得通红的脸颊,声音显得异常阴冷。原本还处在迷离状态的红,因为心魔的声音瞬间清醒起来。他毫无表情的垂下了视线,心里却产生出一丝失落。
“怎么?没死成觉得很失望?不如你好好求求我,可能我会给你一个痛快。若你真有本事讨我欢心,说不定我还会对你之前的所做所为既往不咎。”
心魔捏住红的脸颊,逼红直视自己。这句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红直视着心魔,突然露出一个虚弱却充满嘲讽的笑容,将心魔最后一点点犹豫彻底消磨殆尽。心魔勾了勾唇角,眼神变得极为阴森。
“看来,确实该让你好好认清楚一下自己的立场。”
心魔说着便钳住红的手腕,将红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一路拖至门口,然后甩到院子里。红整个人都重重跌在地上,衣衫也被蹭开,露出大片肌肤。红被摔的头晕眼花,半天才看清院子里的情景。
院子站着十来个人,有侍女也有侍卫。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往这边瞟一眼。而院子正中央所放置的是一匹半人高的木马,这木马与其他行刑用的木马有所不同。当然这匹木马的背上也竖着一只的男器形状且巨大粗长的木根,但这木根却不是笔直的,而是呈7的形状。木根后大约两掌宽处,还竖着一根一人粗的木桩,木桩上缠着铁索,背后还有两只腕铐。
见到木马的那一刻,红犹如掉进了噩梦,那些可怕的记忆开始在红的脑海里翻腾。
“红刺杀教主,意图谋反,自今天起贬为娼奴。”
听到心魔的旨令后,红几乎要被恐惧和绝望完全吞噬。
娼奴是奴籍之中最次的等级,顾名思义,就是奴隶中的娼妓。娼奴之所以低贱,是因为每个人都可随意欺辱凌虐他们,甚至是同为奴籍的其他奴隶也能玩弄享用,而他们无论遭遇多残忍的对待都无权反抗。
通常为了避免娼奴精神崩溃而自尽,都会预先找特殊的行刑官,秘密进行一段时间调教。虽然没有人知道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无法想象的摧残,因为每个被调教过的娼奴不仅变的乖巧顺从,还彻底失去了人格和耻辱心。当然,不论变得有多听话,沦为娼奴的人始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活活淫虐致死。
因为太过残忍,自白狼上位以来,娼奴已经逐渐被取缔,只可惜还没有来得及颁布明确的政令,白狼就入了魔。
心魔走到红跟前,俯下身钳住红的下颚,逼红抬头对着自己。
“现在知道我为何要留下你的经脉了?毕竟一个残疾的娼奴是没有任何乐趣的。你从前真的很不听话,不过往后我会亲自调教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骑木马的时候有多放荡?不停的哭着求我饶了你,连魂都丢光了…而且还…呵…不过这次应该会更有意思…因为一会他们都将欣赏到你…被木马肏至崩溃的模样。”
心魔的话让红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紧接着他身上就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
“不…不…”
红微弱到可怜的抗拒,根本不能阻止心魔。他将红的衣服撕扯殆尽,从背后环住红的身体,两手一左一右的分开红的双腿,将红架在身前抱了起来,让红的整个私密处都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全都给本座抬起头仔细看着,把这个贱奴在木马上发浪的过程都给我看清楚,记详细。若谁敢中途撇开视线,我就挖掉谁的眼睛!等结束后你们就去告诉所有人,曾经的右使因为犯下背叛的罪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多么淫荡的娼奴。”
心魔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侍女侍卫们只能一个个抬起头将目光锁在红身上。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已经聚集过来,而怀里的红也开始抽泣,颤抖。心魔这才抱着红一步一步走到木马前。他将红放在马背上,让红趴靠在木马的马首,然后他钳住红的胯骨,抬起红的臀部,用拇指掰开臀瓣,将柔嫩的穴口抵在那粗大的木根上。
“不…不要…”红绝望的哭泣着,羞耻的恨不能马上死去,但可悲的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娼奴没资格说不要…”心魔轻轻在红的耳边说着,同时将红慢慢按向木根,他看着木根逐渐撑开穴口,那柔嫩的地方被撕裂,然后流出鲜血。
红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木根一点点挤进身体,很快恐惧就彻底取代了之前的耻辱感,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已经卡在了木根的拐弯处,而心魔正拽起他的上身,逐渐改变用力的角度。
“不要…不啊啊啊…”
在红的痛呼之中,心魔扣住红的身体,用力压了下去,让红对着木根一坐到底。而红的小腹处立刻突出一块。那木根前半段横在红的肠道中,头部正死死顶在体内的敏感处。
红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木根捣穿了,他顿时被这恐怖的感觉折磨出一身冷汗。可除了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足以吞噬理智的快感。他痛苦的屈着腰腹,疲软的器官,此刻已经挺立起来,还不断的溢出透明的液体。
“看看,还没开始,你这里就兴奋了…要不要让你更舒服些?”心魔拨弄了一下红腿间的小东西,也不等红出声,就直接架起红的上身,按在后方的柱子上。
红发出一阵哀鸣,腿间的器官也涌出大量的粘液。心魔按住红颤抖的身体,用铁索一圈一圈将红固定在柱子上,又拽过红的手腕,铐在柱子后方。
“如果受不了,可以求我,不过要记得叫我主人,不然…我不会停止的。”
心魔笑着转动起木马的发条,等发条上到再也转不动分毫之后,深埋在红体内的东西便开始疯狂的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