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名為「Shadow of Dreams」的奇蹟的馬戲團架空。是主赤黑的黑子總受系列作。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vbUK5usIs
這個系列作的主題是性描寫。黑子會穿女裝。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byjmj1M1f
這次有黃黑。
*第三章*
春寒料峭的三月時節,夜風徐徐仍舊讓人忍不住打起冷顫。然而眼前一望便知是富裕人家的屋內,壁爐裡柴火霹靂啪啦地燒著,彷彿在誇耀外頭溫度如何都和它們無關一般。長廊多虧月光增添了一絲明亮,突然地角落邊一陣光影搖曳,無聲無息地有個什麼閃入盡頭的那間房門邊縫裡。
無人的房間裡一片陰暗,就連長至落地的窗簾也被緊緊拉上。原本留有縫隙的房門在輕掩上的同時帶走了自廊外透入的唯一光源。靜謐的空間裡一下短暫的摩擦聲響過,微弱的火光將陶瓷油燈燃起,門邊一隅瞬間泛起一圈暈黃。
「再怎麼疏於防備也該有個限度才是……唔,不過這樣辦起事是輕鬆不少。」黑子邊將火柴吹熄,邊打量著房內擺設。接著他提著油燈,往位處另一側的書桌靠近。為了避免留下痕跡雙手早已戴上手套,他大致翻閱過桌上遺留的文件和抽屜,並未尋得任何目標物。
當然,帶有秘密的東西總是需要費點心,所以黑子沒有為此感到半點驚訝或可惜。他隨手將東西歸回原位,不經意地側過頭,視線停留在桌子右側的書櫃。這時架上書籍似乎引起黑子的興趣,他移動位置來到書櫃前,單手輕握起拳支著下顎,油燈暖黃的光將他仰起的白皙脖頸與喉結照得秀色可餐。不一會,黑子便發覺其中一本的擺放位置,不論從種類、年代各個方面來看都顯得太過異常,粉色的唇微微向上彎起。
「找到了……。」面部表情雖然依舊有些僵硬,但對於不費吹灰之力地找到目標物,今晚可以順利交差了事,黑子仍是抑制不了心中愉悅。身長說不上矮,但也不算高的他墊了墊腳,伸長手將那本書自架上取出,接著在胸前攤開,隨意瀏覽起來。不過多久,黑子冰藍色的眼底光澤一閃而過,他在某一頁停下,被手套緊緊包覆的指尖沿著上頭記載的文字輕緩地滑過,字的排列、甚至紙質的觸感都在在顯示裡頭隱含的機密。
看來就是這本,不會錯的。正當黑子這樣想的時候,忽然間背後有人以單手摀住他的口鼻,布料的觸感讓他不免擔憂有被迷昏的危險,同時對方另一隻手則整個圈緊了腰。黑子心想糟了自己竟一時大意,想掙脫卻無奈對方力道之大,絲毫不為所動。
「噓--哲也,是我。」
「嗯、哼、嗯?……」赤、司、君?
黑子的口鼻被對方掩住使他發音不甚清晰,但從音調與說話習慣判斷,他說的很明顯就是對方的名。
然而赤司並未回應黑子的疑問,而是緊貼著他的背部,就那彆扭的姿勢,逕自解讀起黑子手上攤開的書頁。
而那廂黑子被緊摟著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說話都有點困難的情形下,他只能瞪著赤司摀在嘴上那隻,和自己同樣戴著手套的掌,同時不露聲色地在心中暗自咒罵對方。就算他無法確定對方是不小心忘了鬆開手,還是根本出於故意,但他相信後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哼嗯……原來如此。那麼,就把它帶回去吧。啊啊,抱歉,一時忘了。」
赤司總算願意鬆手了,而在黑子轉身看見對方秀美的面容泛起的那抹笑意時,他心裡有十成把握那鐵定是故意的。
「有空過來干擾我做事,可見赤司君已經完成自己那邊了?」
是的,打從一開始潛入這裡的就是兩個人,一個是兔子K,另一個則是他們戲團的團長Leader A.
他們潛入這裡目的是什麼?一言以蔽之,賺錢。
馬戲團的運作不只物力人力,從如何通暢無阻的在各國家城鎮間往來,到平安無事完成演出,需要的是大把大把的金錢。
即便是一票難求的Shadow of Dreams,在這點也絕無例外。光就表演安排在何處、決定邀請哪些人為觀眾,還有如何完成邀請函的交換對價,當初都讓團長費心不少,而考慮到最後,他決定的方法是--黑市交易,並且為求省事不留痕跡,他選的是情報買賣。範圍從名流緋聞到政治黑幕,都可以是交易目標。利用地下世界的交易換取金錢的同時,累積有用的人脈,然後再透過人脈換取金錢,沒有什麼方法比這樣更有效率的了。
而今晚,他們潛入這棟屋宅,為的就是黑子手上這本書裡所記載的情報。按照原先計畫,他們兵分兩路,赤司負責明面上與屋主的檯面周旋,黑子則利用他薄弱的氣息,從暗地刺探兩人認為最是可疑的書房。
「當然。是哲也動作太慢了。」赤司接過黑子手上的油燈與書,分別置放到旁邊桌上,「既然哲也輸了,就答應我的要求吧。」語尾輕微地揚起,說明他心情甚佳。
在出發到這裡的路上,赤司看似心血來潮地提了個案,他說這次誰先完成自己的部分誰就贏,輸的要答應對方一件事。由於比起蒐集情報的工作,黑子還是喜歡戲團表演多一點,所以一路上對於工作顯得有些犯懶的他,聽了這個提案,又想了想自己今天不過負責一間書房,即使每次打賭赤司從未輸過,但這回看來勝率如此之高,他怎樣都想試試。然而一向沒什麼執著的黑子今天為何這麼迫切想贏呢?原因無他,就為了稍晚回去即將開場的表演節目--輪盤飛刀秀,搭檔是黃瀨。可以的話他希望團長大人能在表演完放過他,否則黑子實在擔憂自己會因為縱欲過度而死。
只可惜打賭結果贏的人依舊是赤司,至於過程什麼的多問無益。黑子嘆了嘆氣,轉過頭問道:「那麼,赤司君想要什麼呢?」
「很簡單,我想在這裡上你。」那人說得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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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賭服輸。不得不說,兔子K雖然在性愛裡總是扮演接受方,也就是俗稱的女役,但他終究是個男人,這點男性魄力他還是有的。
滿是黑暗的他人書房裡,唯一的光源只有被擱置在桌上的油燈。在團長的命令下,他背對著光,朝向書櫃的方向,被手套包裹住的指頭緊緊地夾握住書櫃的層板。
而後黑子的緊身夜行衣背部,隱形拉鍊被赤司一口氣從後頸至臀峰位置拉下,極富彈性的布料在分開的瞬間各往兩側一縮,光潔的背脊大大袒露出來。許是為了避免留下痕跡,赤司並未將黑子的衣服褪下,任憑它垂掛著。他只將自己的手套預先取下,接著從黑子背後的位置,自夜行衣敞開的側邊空隙將手伸入,繞向前端輕撫了一會從行動開始就被衣服束縛住的玉莖。
「嗯、唔……為什麼、要在這、啊!」
黑子不解,但他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他只能一邊暗暗抱怨道其他團員就算了,怎麼連團長今天也不管場合就在外頭對自己發情,又不是公狗什麼的,但不可否認地身體也因為位處潛入地點的緊張感造就了異常興奮感,而在赤司揉捏的動作下感到分外舒爽。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給自己性器的愛撫不過只有最初的這一下。當赤司以兩指自黑子後穴插入,故意不斷揉弄並間接刺激著前列腺位置時,向來在戲團帳篷裡做愛而很少在意呻吟聲是否過大的兔子K,這才明白要抑制自己的吟喘有多麼困難。
「哈、啊啊……別、故意、呀、那邊……嗯啊啊啊、」
更何況,赤司又同時用另一手反覆來回掐捏著他胸前兩點突起,間或立起指尖甲片刺弄肉粒頂端。分明不是女人的兔子K在跟「他們」長久以來的性愛習慣下,那兩點在欺凌般的撫弄竟也能帶來不小的快感,但可憐的是快感不斷襲來,胯下的玉莖卻遲遲沒得到半點關愛,只能顫巍巍地硬挺著,自鈴口處泌出的腺液將夜行衣浸出一片濕濡的漬塊。
「都濕成這樣了,哲也想要什麼就直說了吧。」赤司邊往黑子的背脊上啃噬出片片血色的花,邊在黑子的耳邊低語道。
兔子K再嘴硬也得承認,團長確實對他的身體掌握得一清二楚,該碰哪裡是敏感帶,還有怎樣做能讓他淪陷,那人總是處處到位。在赤司給的性刺激不停削弱著自己理智線的情形下,現在的他腦中僅存想被對方玩弄,並且狠力貫穿後穴的念頭。
「嗯、哈……啊、請碰碰、前面、我的……還有、用力地、插我……」
赤司聽後無聲地笑了笑,他抽出手指,同時要黑子好生扶緊書櫃的層板,接著單手自黑子右大腿內側抓住,往右向上大大地拉開,臀縫中原來掩藏住的粉色肉穴被強迫暴露在空氣中,細緻的緣口皺摺在赤司赤裸的視線下,羞恥地張縮著。
「哲也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答應這場賭注的理由嗎?」突然地赤司放低聲線,如是說了。
「咦?啊、呀!啊--」然而就在黑子還不及反應時,赤司已經將自己脹大到不行的肉柱狠狠地插進那誘人的穴內。
浸淫性愛之久,兔子K的後穴甬道依舊不變的緊窒而且敏感,赤司每每進入都覺得這麼柔軟的部分竟能把他絞得很是舒爽,逼得他簡直快到射精的臨界點。
「咿、哼……哈、哈……」後穴被過分填滿的壅塞感讓黑子努力想汲取更多的氧氣,然而呼吸的力道卻又反饋到下半身,塞在後穴裡的男柱為此更加熱脹。一味地顧著喘息和感受對方的那股熱硬,現在的黑子根本無暇思考赤司剛才的問題。
「呵、今晚是和涼太、你得好好服務他、但」赤司低聲地粗喘著,同時身下動作並未停止,他單手從內側用力地抓著黑子的大腿,粗大的肉柱開始時快時慢地抽插進出粉穴,抽出時蕈狀龜頭磨過剛才被重點照顧過的敏感帶,再度刺激著前列腺,然後再用力地頂入最深,擠壓的力道之大彷彿要叫那可憐的肉穴連男根底端和陰囊都吞下似的。
「咿、咿嗯!呀、啊、哈啊!」兔子K的淫喘混雜著肉體撞擊的聲響,一下一下地刺入彼此的耳膜,只要赤司進出的動作越狠,黑子的肉穴就張縮得越厲害,他邊配合身後赤司的節奏擺動著腰,連同叫聲也越發浪蕩。
「在他之前、你得先給我……哲也現在、感覺怎樣?說。」
「咿哼、很、舒服、哈啊、啊嗯!喜歡、赤司君、」隨著赤司一次次狠戾的抽插,黑子夾雜著喘叫的回答也被撞得支離破碎。
即使如此,兔子K並沒有說謊,每次和團長做愛都像在挑戰身體極限般,讓他舒服得欲仙欲死,他也確實非常喜歡團長,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只不過沒說出口的是他也同樣喜歡團裡的其他成員,包括跟他們做愛。世論所謂節操什麼的,既然放不下其他人,對他而言就不那麼重要了。
「每個人、你都是這樣說的吧、哼、也罷……」
「呀、啊嗯、哈、啊、前面、要」團長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兔子K其實沒什麼留心,也根本沒有那個餘裕。他一方面沉溺在後穴與對方交合的快感之中,另一方面卻發現對方不像平常性愛時那樣撫弄自己的性器,再怎麼說也是男人的他前端早已蓄勢待發,卻持續受到冷落,那股焦躁不言而喻。
當赤司的手從背後繞至前方,準確地將黑子勃發的玉莖握住時,黑子本以為赤司終於肯給他了,嘴裡不由得輕溢出一絲低吟,不料對方不僅沒有如他所願,反而有些使力地收緊了拳。
「咿咿咿!唔、嗯嗯嗯、嗚--」在黑子忍不住下身傳來的疼痛而哭叫的那一瞬,赤司卻以另一手將他口鼻給摀了個死緊,不明所以的疼痛讓黑子不免緊張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對方,但赤司溫熱的掌彷彿融化了黑子突然拔尖的叫聲,支支吾吾的帶著泣音讓整個氣氛更添情色。
「噓--在家就算了,在外頭出任務可不能叫得這麼歡啊。」赤司倏地止住身下進出黑子的動作,傾身靠近黑子側臉輕吐耳語。
「嗯嗯嗯、唔!嗚哼……」這人怎麼不檢討一下讓他叫成這樣的又是哪裡的哪個誰呢,黑子忍不住在心中抱怨著,偏過頭就是一記狠瞪。但如此做的後果也只是胸前兩蕊又被對方狠狠地擰了一回而已。
赤司並未因此放開黑子的嘴,另一手同樣維持著掌握性器的姿勢,重新再開始的抽插動作,讓快感交織著疼痛一同衝擊黑子的神經。黑子口鼻被掩住而無法順暢吐息,使得淚腺倍受刺激,很快地體內水分湧上,將冰藍色的眼漾成一片水澤。
幾番律動過後,黑子直覺自己已經逼近射精的高潮點,並且從緊密交合的甬道感知赤司的性器也一跳一跳地躁動不安著,對方滿塞在自己體內的熱脹感讓黑子很是興奮,他想要射精,同時也想被射精。然而前端性器卻被對方緊握在手裡,越是想射就脹得更厲害,被握著的部位就更疼。
「嗚、唔嗯嗯!」黑子左右擺動腰臀求著赤司放手的動作,使得眼角積累的水珠一顆接一顆地滑落,潤濕了赤司摀在他臉上的手掌。可惜赤司看來沒有應允的意思,黑子只得一邊感受著後穴被對方蹂躪帶來的舒爽,一邊發著小動物般的嗚咽,任憑飽脹的玉莖在對方手裡可憐兮兮地泌著淫液,不得解放。
射精感不斷湧上卻無從出口,只得被迫往下墜回,而後再次因為後穴性器交合的快感重新被激起,如此反覆折磨著黑子的感官。當他還難過著什麼時候才能從這場性愛裡解脫時,卻發覺後穴裡不停操弄自己的兇器已經搶先達到頂點。
「嗯?唔嗯嗯嗯!」
黑子還想阻止卻早已來不及,赤司以最後的一下深深地撞擊黑子軟穴的最裡頭,朝他體內射入一股子熱燙的濁液。
「不是還打算贏了打賭、要我放過你嗎?那麼,剩的、你讓涼太幫你解決吧。」甫射精完的喘息讓赤司話語不免有些中斷,但他的意思倒是表達得清楚明白。
再怎麼算都算贏不過團長大人。每回總是學不乖教訓的兔子K,這才發覺眼前似乎有地獄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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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的風琴帶著長笛與提琴,合奏出的音符快樂地迴繞在整個表演棚內,座席上的觀客心情彷彿跟著要去郊遊般雀躍鼓舞起來。燈光效果照亮整個舞台,台上色彩繽紛的彩蛋與絲帶裝飾宣示著春季的復活節盛宴,彩蛋在柔軟草皮的造型地板上翻轉滾動著,相當俏皮討喜,彩帶則巧妙地串接繫成愛心、星星等造型,與彩蛋上的紋繪相輔相成,讓整體佈景更加光彩絢爛。
一盞聚光燈打在舞台正中央,在那裡的是個巨大的圓形輪盤,但若要說是光源吸引全場注目,倒不如說是那個裝置的緣故。輪盤上刻著幾個數字,並隨處散置著一些小型的彩蛋,但最重要的是被固定在上頭的表演者之一--兔子K。
今天的兔子K穿著平口露肩的表演服,與上半身裹著胸線的緊身設計相反,腰部以下是蓬軟的層次蛋糕短裙,粉紅與白的柔嫩色系與兔子K的可愛形象甚是相襯,白皙的雙肩與腿大肆暴露在外,細瘦的雙手與未著鞋履的腳板,甚至脆弱的頸部都分別被絲帶緊縛在輪盤上,對比於舞台的另一頭,幾乎可以說風靡全場女性觀眾的人氣飛刀手--黃瀨,這會正興致盎然地把玩著手上的飛刀尖刃,輪盤上的兔子K宛如代宰羔羊似地顫抖著,整個舞台看去融合可愛與暴力,簡直像強姦觀眾視覺那般,使全場情緒亢奮到高點。
「吶,小黑子,你說平常和我搭檔的時候老是拖拖拉拉,為什麼今天就這麼老實地準備好,還準時登台了呢?」本日的主役表演者黃瀨則是白襯衫與黑絲條紋領巾,加上漆黑緊身皮褲,將他修長結實的身形襯得更加完美。他邊用耳朵裡藏的微型通訊裝置與那頭的黑子對話,邊以右手食指挑弄著刀尖。
被固定在輪盤上顯然是要做為飛刀標靶一部分的兔子K,不只臉上肌色比平常的蒼白多了點薄紅,就連呼吸也特別急促,要說是因為肢體受到緊縛產生的緊張感,或甚至是故意做出來的演技卻又不全然如此。在飛刀表演早就是長年搭檔的黃瀨眼裡,今天的黑子看來很反常。黃瀨那雙細長而略微揚起的焰金色眉眼,將視線集中在自己的標靶獵物上,臉上從容不迫的神情與平時常見的笑容,不知為何現在卻看得黑子背脊發寒。
「唔、哈啊……黃瀨君、多慮了、我們還是、呀啊!」黑子不時溢出的喘息使他的話語不免有些中斷,然而黃瀨卻已經沒存多少耐心,沒等黑子說完手上便突然地一個俐落,不論台上台下,眾人連個預備姿勢都沒瞧見,方才還在黃瀨手裡的刀就已劃空穿過,刺向黑子右大腿內側,接近胯部的地方。
可以說是恰到好處的臨界位置,刺破了兔子K蛋糕裙襬的蕾絲布邊,料子瞬間往兩旁裂開,變成幾縷細長的布條垂掛在兔子K白嫩的大腿上。仔細一瞧,兔子K兩隻腿張開而成的V字,在膝蓋以上大腿根部的中間地帶,底下輪盤寫著一個顯眼的金色數字。當飛刀射中輪盤的同時,似乎牽動了舞台上同色系彩蛋的底層機關,彩蛋猛地向上躍起,而後在半空中迸裂開來,炸出與輪盤所示相同的數字,向眾人宣布剛才的這一刀得分8,觀眾席為此爆出一陣如雷的歡呼。
「既然小黑子想快一點,那廢話也不必多說了,是不是?」黃瀨唇邊的笑彎得更深了,但那雙金眸看上去卻是一絲笑意也無,直截了斷的口吻表示他並不在意黑子的答案。
黑子見黃瀨一刀就割裂了自己的裙襬,就能明白這狀況絕對不是哈哈笑著就能了事的。冰涼的刀刃和大腿內側皮膚的間距微小地簡直可以直接忽略,刃端的銳氣彷彿穿透皮膚滲入體內,麻癢的感覺沿著大腿根部向上攀爬,極度接近男性要害的位置更是引起一陣戰慄的快感,讓他全身忍不住哆嗦起來。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看上去怯生生的樣子,說是害怕,更像是在忍耐什麼,眼神微微地抬起,他努力地想找到那抹總是讓自己很安心的暖金色,但倏忽間又是一把利刃直接刺向自己臀部側邊,沒有預警的舉動讓他嚇得瞇起了眼。當他冷靜下來再度睜開眼睛時,發覺自己下半身蓬軟的蛋糕裙被刀尖刺穿,裙子的布料被迫往旁側扯動,原先寬鬆的裙內空間瞬間縮小,下體部位的布料變成緊密地貼合,底下早已勃發高昂的肉莖模樣隔著裙布整個顯露出來。他有些害怕地看向自己的搭檔,卻發現對方的眼裡只剩下滿溢的欲望燒成的金焰。
「小黑子今天上台之前,是跟小赤司出去了?看來一路上很愉快嘛--」黃瀨一邊說著,他的臉上依舊滿是笑容。遠在觀眾席的看客不明白實情,只是一味地叫囔著好帥等等本人早已聽膩的詞句。這時,他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隨著那清脆的聲響,舞台奏樂彷彿說好了似的,大小鼓聲挾著交響樂章與管樂一同造就出危機四起的氣氛,同時束縛著兔子K的巨大輪盤底座裡機關也悄然運轉,整個盤面開始以固定的速度緩緩旋轉起來。
緊接著,在樂曲以加快了一倍的節拍急躁地奔馳時,黃瀨便一把接一把地揀起手邊準備好的飛刀,朝他心想的目標點擲去,流暢的速度就像在跟樂符賽跑。換作平常,黃瀨通常是執刀柄的位置,但這不代表他不能挑刀尖來拿,今天他偏偏就選了後者。只不過那都還不算什麼,當他用手指按緊在刀尖刃端,用力擲出後,才是黃瀨的飛刀最有趣的時候。眼看著刀子脫離黃瀨修長的手指,按照物理學與方才最一開始擲出的兩刀來看,刀子應該要穿越整個舞台,筆直地朝兔子K的方向射去,然而黃瀨的刀卻違背了常理,以著奇妙的曲徑華麗地劃出一條又一條亮晃晃的軌道,有的極其彎曲,有的是在過程中驟然改變角度,是的,Shadow of Dreams的飛刀是真真正正用「飛」的在表演。
眼看刀子一一飛過舞台刺中輪盤,舞台的半空也接連不斷地迸出4或6,還有8等幾個彩色的數字。觀眾的呼聲在激昂的表演下越發興奮,簡直要蓋過奏樂的分貝數。吸引觀眾目光的那些飛刀,其中幾把劃破了兔子K的衣服,讓布料裂出好幾道口子,將裡頭裹著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眼前,加上被刀刃以恰好的力道與角度摩擦過的關係,皮肉帶著鮮嫩的粉色不停顫抖著,根本是秀色可餐的最佳寫照。又有幾把戳中輪盤上隨意錯落的那些小型彩蛋,被戳破的蛋裡淌出些許透明的水液,隨著輪盤旋轉所改變的方向,水液澆淋在兔子K的身上,濕透了破爛的衣料,也沾染上嫩粉的肉膚,濕濡又涼冷的異樣感爬滿兔子的四肢百骸,連毛茸茸的兔耳朵都因此軟軟地低垂了下來。
「嗚哼、嗚……黃瀨君……」黑子眼底積著水光可憐兮兮地望向黃瀨,嘴裡是斷斷續續的嗚咽啜泣。
觀眾們眼睜睜地看著兔子K在驚險萬分的飛刀下,可愛的表演服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細碎的布料半遮半掩地藏不住底下滿是色慾的肉體,全身上下包括那對白中帶粉的兔耳被不明液體澆得濕答答的,滲入肌膚裡的冷意讓他明顯打著哆嗦,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沒有激起絲毫的同情與憐憫,反而是高呼催促著接下來更精彩的表演內容。
「小黑子這下全身都濕透了呢,『從裡到外』,看起來真是淫蕩極了。既然小黑子這麼想要,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黃瀨語畢,便將手邊最後一把刀擲出。當刀尖準確地刺中兔耳旁邊不到一厘米的位置,輪盤機關旋即停止,台上最後一顆彩蛋躍向半空,爆裂開來的是彩帶與閃著亮光的紙花拼成的英文字母,寫的是飛刀全部命中的道賀與對觀眾的致謝。在觀眾一片喝采聲中,黃瀨意思性地朝舞台四方各敬上一次至高的禮。當配合表演的奏樂停止,觀眾也隨之屏息,眼見再次挺直背脊的飛刀手踩著流暢的步伐,走向舞台中央的輪盤位置,皮靴的鞋跟在舞台上磕碰出硬質的響聲,在恢復沉寂的表演篷裡一聲一聲甚是清晰。
最終,他佇足在兔子K的面前,焰金色的眸子上下掃視了一遍兔子濕透的身軀,冷不防地伸出了手,用力地捏住兔子K的下顎。飛刀手精緻的臉龐這時莫名地勾起了一抹笑,將兔子K那張被情慾薰粉的臉往上抬起,逼他直視自己,「嗯--小黑子還有什麼話想說,現在的話我還能聽你說,等一下我就不能保證了喔。」
「嗚、我好冷、好難受……嗚嗯、黃瀨君、抱我……」兔子K邊發抖著邊說,溼答答的臉頰上不知道是剛才的那些水液,還是其他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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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瀨把黑子從輪盤上解下,扯過一旁舞台佈置用的赭紅緞布鋪在地板,輕輕地將人放躺在上頭,一舉一動都充分顯現出這人的溫柔特質,當然其中很大的原因在於他對黑子特別上心。但在他放下黑子之後,敏捷地拔下輪盤上其中一把飛刀,將黑子身上堪稱破布的表演服整個直接割開時,雖然經常操縱飛刀的身手自然沒有傷及黑子半點,卻足以讓人感知他殘酷的一面。若是熟悉黃瀨的人對這樣的他並不會有多驚訝,只要看過平時黃瀨表現出來有多喜歡黑子,就能明白他的執念有多深。
眼見自己的衣服被大肆割破,黑子一雙水濛濛的藍眼很無助的樣子,但比起衣服,他彷彿害怕失去對方溫暖的懷抱般,見黃瀨將飛刀擱在一邊,他便著急地以雙臂環上黃瀨的頸子,「嗚、黃瀨君、快點……」他說。
黃瀨右手繞向黑子後背,手掌輕而易舉地托住淺藍髮色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方向一壓,同時以唇封住對方的,舌尖毫不客氣地探入濕濡的口腔內,滑過整齊的齒列後,尋到瑟縮在裡頭的舌,而後焦躁地互相糾纏在一起。黑子在被黃瀨勾起後便與之起舞,他們爭相舐弄彼此的舌面,唇齒間相濡的唾沫帶著鹹味,充斥在兩人之間。黃瀨左手則從脇下扶著黑子,姆指壓在對方右胸上的肉蕾磨蹭著,其餘四指在側身輕輕撫弄。即使每次表演都是不折不扣的體能鍛練,黑子的身材仍舊相當薄瘦,透過愛撫的動作,黃瀨的指幾乎能準確地描摹出黑子皮膚底下肋骨的形狀。
「嗯、嗯唔--啊、哈啊、哈啊……」敏感的乳首在對方技巧嫻熟地揉弄下充血轉硬,呈現出煽情的深粉色。長吻之後分開的唇牽起細細的水絲,因為黑子過促的喘息而被勾斷,不知是因為呼吸還是禁不住愛撫的快感而不停上下起伏的胸膛,在淫靡的喘聲中讓他看上去更加誘人。
黃瀨手上動作未停,唇則先在耳珠吮弄一陣,激起的水澤聲放肆地刺入黑子耳膜,而後沿著側頸往下親吻,吻痕像血紅的花在殘留的唾沫下閃著粼粼水光,之後停留點落在另一側的乳首位置,挺起的肉粒被黃瀨的唇潤濕,舌尖不停繞著乳暈打轉,間或夾雜輕微的嚙咬。「小黑子這裡還是一樣敏感,才不過舔兩下就變硬,跟勃起沒兩樣呢。」
黃瀨在濕吻間扯出的淫語讓黑子在感官效果更添刺激,他高高地拱起腰部,有一搭沒一搭地用下體處蹭著黃瀨的褲檔,「黃瀨君、這邊……想要……」欲拒還迎般地勾引著對方。
然而黃瀨像是實踐他方才說過的話,沒有如同平常慣著黑子那樣他要什麼給什麼,只是一邊掐捏著黑子的乳珠,在胸骨數處舔吻著。直到黑子終於受不了,邊哭著鼻子,不停扭動著腰,儼然已經放棄用嘴懇求的樣子,黃瀨才滿意地笑了笑,他雙手將黑子的腿往兩側大大地分開並穩穩地壓制住,在黑子還閉著眼默默哭著沒有發現的時候,張嘴就把他早已勃起的粉莖含入口中,立即引來黑子一陣高吟。
「啊、黃、啊、呀啊、別舔、」黃瀨的性愛技巧不管怎麼說都是戲團裡排名頭幾的高超,黑子感受自己的肉莖被暖熱的口腔整個包覆,立體好看的唇上上下下摩擦過莖身,帶著唾液而濡溼的舌靈巧地在頂端精孔鑽著舔著,沿著蕈狀頂端與表層包皮的間縫邊緣來回滑過,在黃瀨絕佳的口淫下不斷興起的舒麻感從黑子的下體處往全身流竄。
兔子K嗯嗯啊啊的呻吟對戲團的人,特別是表演的那幾位,是最美妙的聲音。以前是,以後也是。
耳裡不停傳入黑子的叫喘聲,黃瀨嘴巴工夫更是用心,不過片刻黑子早就按耐許久的肉莖明顯地跳著脈動,配合黃瀨折磨人似的吮吸,朝軟熱的口腔裡吐洩出慾念的濁液。
腥羶的氣味與黏膩口感並不好受,但黃瀨不甚在意一口氣全數吞下,精緻的臉上又是那抹燦金的笑容。黑子急促地汲取著氧氣,同時目睹這個過程,羞恥之餘又覺得體內燥熱難耐,不知幾歲開始就被那幾位持續開發操弄的緣故,他自然明白現在的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那是和雄性的射精不同的,屬於另一種,可以說像雌性的高潮快感。想要更多而有些躁急的他,猜想也許黃瀨會再故意折磨自己而不給他想要的,沒等對方動作就伸手要往自己後孔探去。
可惜黑子的指頭連碰都還沒碰到,黃瀨就一把抓在那隻不安分的手腕部,他的表情這下當真是皮笑肉不笑的,「小黑子是寧願自己來也爽嗎?是不是我平常太寵你了呢?」他邊說著,解開自己的領巾,三兩下就將黑子的雙腕高舉過頭並一同捆了起來。
「咿!嗚、對不、起……啊、不」黑子見黃瀨怒不可遏的模樣,忍不住渾身顫抖著,斷續地懇求原諒,然而當他看見黃瀨拾起方才擱在一旁的飛刀時,他才真正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拜託、不要刀子……」
「小黑子今天很奇怪,一下要一下不要的。剛說過了,我是不會聽的。」黃瀨手上又加了些力勁,把黑子的腿壓得更開,臀縫裡的嫩穴因為緊張而不斷張歙著,因為口淫時淌下的唾水讓穴口染得極為濕潤,視覺上很是情色。但黃瀨的情緒沒有轉好,只有更壞,他俐落地將手上的刀轉了方向,以刀柄的部分抵住嫩穴外緣,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啊、啊啊!咿、咿、呀啊、」儘管黑子想阻止、想求饒,但黃瀨在插入刀柄後就逕行抽動起來,黑子除了不斷高聲哭鳴以外,實在沒有餘力再做其他。
只是在表演前與團長出去辦事時,兔子K的後穴早已被充分疼愛過,操得濕軟的肉壁加上口淫的唾水提供的滋潤,現在的刀柄在穴內磨擦、抽送給予兔子K的激烈快感,完全可以蓋過堅硬柄身的那點不適。
十來下的抽動不停碾壓在黑子敏感舒服的位置,很快地就讓黑子一邊低泣著一邊挺起腰,全身彷彿痙攣般地發顫著享受到後穴高潮的滋味。
黃瀨見狀,明白黑子已經呈現高潮後的空白狀態,他挑了挑眉,動手將刀子抽離,但他沒想到當柄端與嫩穴分離時,竟然會勾起一股子淡白的黏稠。同為男人,且腦筋在某些方面向來動得挺快的黃瀨很快意會過來,那十之八九是團長藉著任務時留下的傑作。
「小赤司來這招啊……哼哼,小黑子明明就是我們大家的,對吧。」黃瀨無心地審視著刀柄上那些屬於雄性的液體,丟了個不是問句的問句給身下還在為高潮嚶嚀的兔子K。「看來小赤司的意思,是要我好好地享用一番,那我就不客氣了。」黃瀨一手掌握著兔子K半邊的臀往旁側分開,另一手拇指指腹壓按了一下軟穴的外緣,而後指尖向內探去,不停張縮的穴口像在誘發人插入一般,將整隻手指吞吃進去,完全沒入的拇指能感受到穴壁嫩肉傳來的燙貼熱度與包覆感,黃瀨就算還有些怒意也不由得在心中讚嘆:就算必須和其他人共享,小黑子的身體還是最棒的,反過來說其他人也得接受這個事實,連偉大的團長大人都不例外;小赤司要故意把他們做愛過的痕跡留給自己看,那他就順對方的意把小黑子徹頭徹尾地操上一番,讓他想爬都爬不上小赤司的床,最好。
「嗯、哼嗯……黃瀨君?嗯、啊!」黑子在高潮過後的餘韻裡,絲毫沒有意識到黃瀨方才的話和裡頭暗藏的想法,染著情慾而顯得濕亮的藍眼微微睜著,嘴上邊吐著孱弱的呼息,邊迷茫地望著對方那雙焰金的眉眼,直到對方扯下皮褲,將脹熱的肉根一口氣挺入自己的深處,他仍是軟綿綿地任由對方擺布。
黃瀨本就按耐許久,在插入後粗硬的肉根頂端在黑子穴內深處打磨,之後抽出再插入的過程中總是惡意地摁在前列腺帶,又狠又急的速度與力道不斷擊打著,很快就讓黑子再度湧起射精的欲望。
「咿、呀啊、那裡不行、哈啊、射、要射了!」
這時黃瀨的手指仍舊逗弄著黑子胸前的乳粒,他低頭吸吮對方因為情慾潮紅的耳垂,幾下撞擊後黑子便呻吟著,被許多液體沾黏得濕答答的嫩莖朝著兩人的下腹,噴吐了今晚第二次的白精。
「哈啊、啊、別馬上、啊、太快」埋在穴內的男根尚未解放,而且沒有因為黑子剛射精過而停下,黃瀨仍是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一次又一次頂進黑子最喜歡的位置,而黑子的哭喘沒有起半點阻止的作用,甚至只是讓操幹自己的男根變得更加炙熱。
「咿哼、嗚、太舒服、嗚、會死的……啊、啊啊--」斗大的淚珠不斷從眼角崩落,黑子不能自已地渾身發顫,淺色的腦袋瓜因為快感太過刺激而激動地左右搖晃,連頭頂毛茸茸的兔耳朵也隨之擺動。如果有動物友愛人士見到這副場景,或許會忍不住大罵著想阻止這種看似虐待動物的行為,只可惜在這個表演篷內不存在那樣的人。
在黑子弓起腰,嘴裡呻吟著很棒、不要等互相矛盾的字詞,陷入後穴高潮的快感時,黃瀨跟著在穴內射入黏濁的精液。
黑子本就濕濡的肉穴變得更加軟熱,不斷絞吸男根的穴壁表達著他還想要的慾望,邊哭吟著不要,身體卻不斷引誘對方的行為,讓黃瀨很快又發覺自己下體脹疼得厲害。
「嗚、哼嗯、黃瀨君……」黑子終於明白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他只能邊嚅嚅地哭喊著對方的名字,邊張開腿迎合對方每一下的抽插。
最後,在黑子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高潮,對方又內射了自己幾回的時候,他的眼底早已乾涸得湧不出半滴淚水。隨著被插入的動作,蒼白的唇斷續且無力地溢出沙啞的喘音,腦中模糊的意識全被性交的快樂占滿,下體交合激起的水澤聲直到他脫力昏厥時都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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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表演結束,觀眾早已散場離去。黃瀨簡單穿整好自己的衣服,將失去意識躺臥在自己懷裡的黑子用底下鋪的那襲緞布包裹起來,至於被飛刀割成碎布般的表演服,很快被幕後那些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幫手們當作垃圾收拾去。他低頭吻了吻黑子毫無血色的面頰,在耳下髮際處留下帶牙印的紅痕,舌尖在上頭來回輕舐幾下,末了再用鼻尖往黑子頸部蹭了蹭那抹柔順的淺藍,「總算輪到一起表演的日子,小黑子卻只想催促我快點,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所以……這全都是你的錯。要再有下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喔,知道嗎?」沒有理會對方已是昏厥狀態,他兀自地說。接著他將人打橫抱起,離開表演篷。
接近凌晨的時間,即使戲團每頂帳篷間都配有一支高高架起的火炬,春天的溫差依舊讓人感到寒冷。全身只裹著一塊布的黑子畏寒地往黃瀨懷裡縮了縮,而後淡藍的眉眼稍微皺了一下才緩緩睜開,「唔、嗯……黃瀨君……」黑子這時的聲音彷彿磨砂般低啞,氣若游絲的模樣都說明了剛才的性事有多激烈。話說到一半,他頓了頓,似乎在猶豫什麼。一會,在黃瀨的催促下,他將頭埋進對方溫暖的臂膀裡,「那個、對不起……。」聲音被掩著有些模糊,但還是清楚地傳進了黃瀨的耳裡。
顯然剛才說的這隻兔子聽得很明白哪。為此心情轉好的黃瀨望著黑子示弱的模樣,像平常那樣對他溫柔地笑了笑,摟著的雙臂又抱得更緊了些。
漸漸暈起淡白的天空下,黑子抬頭看見黃瀨那抹和暖的笑容,直比初昇的朝陽更為燦爛,他情不自禁地伸長手,環上黃瀨的後頸,和他接了個長吻。在那之後,他乖巧地縮回對方的懷裡,讓黃瀨抱著,回到自己每晚的歸處。
坦白而言,看著團長和飛刀手為了自己互相嫉妒,兔子K心底是高興的。雖說一整天和這兩個人激烈地性交,讓他很是疲憊,加上每移動身體,被他們射在後穴裡的那些濁白便沿著腿根淌下,涼冷的液體流過總是帶起一陣異樣感,他依舊改不了這種惡習。睡去之前,他想著下次這兩人同台演出的時候會是怎樣精彩的場景,便不自覺地勾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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