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爾和烏鷲都太大驚小怪了!安地爾這個曾為雙袍級外加耶呂惡鬼王手下的第一高手還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千年大變態居然、居然和那個明明應該聽我命令的身兼陰影以及幻武兵器的烏鷲,完全無視了我的意見,
逕自把我以「情緒過激需要乖乖在家、好好休養」的名義關在家裡,可惡啊!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漠視我該有的人權阿喂!
安地爾那個大變態我從來拿他沒辦法也就算了,可是、可是!烏鷲你起碼是個該好好聽妖師命令並且現在又是屬於我的幻武兵器,不是更應該要好好地聽話嗎我說!
不要擅自的跑出來滿世界跟著我現在還來管制自己的主人啊!
想到這,褚冥漾覺得自己又悲傷了......他的兩個幻武兵器都相當自主,從來不把自己這個主人當主人。米納斯會跟主人頂嘴還會無視加鄙視自己主人,而烏鷲則是比偶而自己跑出來的米納斯更過分,幾乎自己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會看到他,並且還會對自己說這說那的,現在還和安地爾聯合壓制自己了......真的是越想越覺得哀傷阿!
『如果主人能夠讓人徹底放心那就好了......』
米納斯的這句話我好像在哪邊聽到過......不對這不是重點!
我想出門,很想很想。待在這麼個環境清幽的地方,然後過著粗茶淡飯沒有甜食的日子(沒有甜食是很重要的一點),喔!還不能玩遊戲玩通宵,自己真的是過不下去啊!這種整個超像退休老年人該過的生活不是自己這個才即將邁入二十的人該過的阿!
烏鷲不在(這傢伙安心了就自己化成實體出門逛大街了,一點幻武兵器的自覺也沒有!),安地爾也不在,很好,那就剩下......
「那個......我開溜的話你不會幫著他們把我抓回來吧?」對著空氣,褚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重柳族青年還在自己身邊的不知道哪裡,反正向來只有那人自願出現給自己看而自己從來都找不到他。
***
重柳族青年在一年半前又出現在自己身邊,對方似乎花了半年來找自己。對此,當時對方出現時少年還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問對方怎麼會找來,結果因為太過激動了而讓虛弱的大有隨時都要罷工的身體馬上就給了自己警告,然後自己就在床上劇烈的咳了起來,直把安地爾、烏鷲以及才出現的重柳族青年嚴重的驚嚇到了......
之所以這麼激動不是因為對方是肩負著要幹掉自己的使命,而是因為,重柳族的人都找來了,那麼......昔日認識的人們又什麼時會會找上門呢?他們......應該會去找伊多他們幫忙吧?......修復好的水鏡......其實也不只,學院的三位董事還有黑山君也都會提供協助吧?
一瞬間腦內想了無數的可能情況,越想越覺得心驚,褚的身體也不舒服到想一頭撞向牆壁把自己弄暈。
從來就不是那種會慌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的安地爾第一個從驚嚇中恢復,然後給自己丟了幾個術給自己止咳以免把內臟都給咳出來的術,然後臉色不太好的拉著好像不能用不好兩個字來概括表情的烏鷲坐到我躺著的床的左右。
安地爾不知道從哪摸出了茶具,遞了一杯茶給烏舊,一杯茶給重柳族青年,最後一杯茶自己享用,然後把倒茶的茶壺變不見,擺出「不用理他,你們聊」的態度悠閒地喝起茶來......可惡!我也想喝不是水的飲料阿!
烏鷲則用不爽的臉盯著重柳族青年,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用了更加微妙的眼神盯著我......我完全不想知道到底烏鷲想到了什麼。
而重柳族的青年則是看我沒再有什麼不舒服,開口:「事都處理完了。」簡單到讓人一時間無法理解青年到底想表達什麼,不過我還是翻譯出來了:自己消失的開始半年,青年是因為去弄一些事而沒在自己身邊監視著,現在處理完了所以又回來繼續監視自己,特地出來讓自己知道現他還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但我覺得他是特地強調自己沒有特地花半年的時間在尋找我......
多麼的簡潔的一句話阿!我居然理解了!?果然我的腦袋終於也向火星人進化了嗎?
「阿?喔......你,你怎麼找到我的?」對方一直盯著褚的那一頭僅剩一層淡淡水藍色的白髮,如此灼熱的視線讓褚相當不自在。
不過對方也一如從前,不太搭理自己,還是一直上下打量自己,不過視線大多都會回歸到自己的髮上。
「......還是那麼冷淡......」不自在的把頭轉向一邊,結果褚很不小心地轉錯了邊......安地爾那張自己不管看多久都想一拳揍扁的臉出現在視線中,看到自己轉過來居然還露出了笑容!
「褚你別擔心,那些人不會找到你的。無殿絕不輕易插手,時間交際之處的人也沒辦法提供什麼協助,那個水鏡的擁有者......就算水鏡已經修好了,全盛時期的他我都能讓他看不見水鏡內容了,更何況是現在呢?」安地爾笑的自信,用一種像是在說「今天晚餐吃什麼」的樣子說出自己在擔心的事。
雖然感激安地爾把自己藏得好好的而且還會在自己不安時安撫自己,但是......到底是我太好懂還是其實守世界的人都不給人隱私權阿!我什麼都沒說阿!
「是冥你太單純了。」烏鷲在一旁插嘴。
「恩。」重柳族青年恩了聲表示有同感。
......你個重柳族的不要在這種時候發出聲音阿!
***
一個渾身包著黑色布料活像是木乃伊的人影出現,用他那雙藍色的眼睛盯著先前對著空氣說話的少年。
「呃......我走了。」被重柳族青年盯的渾身不自在,所以褚一秒就決定要立刻走人。
不過才準備扔移動符出去,褚又停下來,摸摸頭然後拔下了老頭公連同上面的米納斯,抱歉地說:「要是帶著米納斯你們肯定才出走沒幾秒就被誣就抓回來了......米納斯抱歉啦!」
然後用一點愧疚都沒的果決放好了自己的幻武兵器及守護物,褚就用移動符跑消失在從頭到尾都看著自己的重柳族青年及被自己拔下來後就馬上化體出現的米納斯視線中。
「......主人真是任性......麻煩你跟著保護他了。」嘆了口氣,蛇尾人身的米納斯表示無奈。
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重柳族青年也跟著消失。
下次主人被抓回來,應該不是念幾句就能簡單了事吧......明明我離開大概不出不久就會慘死居然還是把我丟下自己跑出去了嗎?就為了不要被找到......
恬靜的小屋裡,藍色的大蛇身軀擺動了下也消失了。
......
「冥!」
「褚冥漾!」
米納斯消失後不出幾秒,屋內炸出了一黑一白的光然後出現了一個黑髮少年及一個藍髮男人,光看表情就能知道兩人可中的那人是惹火他們的主要原因。
可以想見,當溜走的少年被他們抓到後大概會過得精采無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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