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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容我娓娓道來。《Ch.4:正經劇情神馬的都是浮雲》

綠ㄦ

Oct 28, 2017

38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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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正經劇情神馬的都是浮雲》

淺井鳴停下腳步，腰間的佩劍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久不見了，鳴。」

頭戴三度笠的男人盤腿坐在路邊，隱藏於帽簷下的黑髮若隱若現。

「啊，是很久沒見了，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掀開三度笠說道。

「你在這種地方幹嘛?」淺井鳴翻了個白眼。

「觀察江戶的街道之美，那妳呢？」桂起身，壓低聲音，「本該在京都活動的鬼兵隊怎麼會出現在江戶？」

「無聊，就來觀光了。只有我。」淺井鳴聳聳肩，繼續往前走。

「妳身上有血味。」

「啊，我剛剛在替一個因為車禍而瀕死的人急救。」

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謊言，但桂卻一本正經地問道:「那個人沒事吧？」

「假髮，在你救國前，先救救自己吧。」淺井鳴揮了揮手，「再見啦。」

「……不是假髮，是桂。」

嘴中慣例性地喃喃一句後，桂往反方向離去。

「那麼濃的血味，斬了至少五個人吧。」

*

時間倒回一小時前。

自從完成大河屋事件後，淺井鳴就一直在江戶遊蕩，今天已經是第五日了。

現在的她，正拿著醬油丸子閒晃。

「好無聊……能玩的都玩過了呢，回去吧。」淺井鳴打了個呵欠，隨手將吃抹乾淨的竹籤扔進垃圾桶。

經過一處暗巷時，她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側過頭。

「小妹妹，大人沒教過妳，不能招惹看起來很凶狠的大人嗎？」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屈起一隻腿，手上扛著一把武士刀，坐在廢棄箱子上的他見在巷口好奇打量的淺井鳴，咧嘴說道。

「沒有呢。」見到對方身後走出好幾名彪形大漢，淺井鳴動了動手腳，「不過，我想你們的隊長沒告訴過你們吧……」

看起來愈無害的人，愈不能招惹。

沒多久，淺井鳴毫髮無傷地從巷子中出來，將帶血的刀收回刀鞘中。

「假髮真是的，把那種人放出來幹嘛，讓我練切豆腐嗎……」她喃喃道，「不過，如果他知道大概會生我的氣，那還是別說吧。」

她頓了下，因為看見幾名真選組的人往這邊走來。

超不走運。

她把腰間的刀丟到那堆屍體上，往反方向走去。

還好她有戰鬥時不讓血沾身的習慣，不然就得跟那群真選組的人打起來了。可以的話，她不想讓某人知道她的到來。

那個某人看見她，一定又會像老媽子一直碎念。

「大姐，我們等等去那裡玩啊嚕！」前面路過一對姊妹，妹妹勾著姊姊的手臂，兩人的那頭橘紅色頭髮十分顯目。

與他們擦肩而過時，淺井鳴注意到，那位姊姊用銳利的目光朝她射來。

這時，真選組的人已經發現她剛宰掉的屍體了。她鑽到旁邊的小巷中，消失無蹤。

「大姐？」神樂扯了扯神雩的衣襬，「大姐妳有沒有聽我說話啦啊嚕！」

神雩收回視線，朝妹妹一笑，「有啊，妳想吃前面的醬油丸子是嗎？」

「對對，大姐買給我啊嚕！」

看著妹妹興奮地往前跑的背影，還有幾名真選組的人凝重的神情，神雩緩緩邁出腳步，鼻尖縈繞著血氣。

「神樂。」

神樂疑惑地回頭。

「這裡的人，都很危險，妳別單獨行動。」神雩看了眼淺井鳴跑掉的巷子，皺眉。

「大姐，妳在說什……」

「我們是真選組，請附近的商家暫時結束營業，配合我們的調查！」

神樂的話說到一半，透過大聲公傳出的話響遍這一地帶，語氣嚴肅。

「咦？」神樂看向前方，幾台警車剛駛來停靠，「那不是十四跟抖Ｓ混蛋嗎啊嚕？」

「他們是誰？」神雩問。

「他們是真選組的人，真選組是江戶的警察啊嚕。」神樂搔搔頭，「唔，現在才發現，血腥味好重，看來是死人了啊嚕。」

一具一具屍體被放在擔架上抬出，直到一顆頭顱從擔架上掉落，原本圍觀的路人發出尖叫，紛紛逃離。

「無關人士都給我離開！」土方叼著菸，不耐地說。

「不把目擊者扣留嗎？」光頭隊員問，「說不定兇手在其中。」

「不，」一輛警車的後座車門被打開，小野寺愛花走出來，「犯人百分之九十已經不在這。」

「說不定犯人就是用這種心態留在這呢。」沖田總悟抱著頭說。

「不可能，那種出血量，就算沒沾到，也會有血味。」愛花掀開白布查看：「犯人擅長使刀，切口平整，能推斷是名武士，而且是攘夷志士的可能性非常高。」

「死者都是正在被通緝的攘夷志士。」山崎退小跑步過來報告。

「尋仇？」土方十四郎瞇起眼。

「打起來一定會有動靜，怎麼沒見附近的居民來申報？」沖田挑眉。

愛花走到巷口，血味撲鼻而來，她皺起眉。血跡的位置不是在牆上就是兩側地面，中間留出了一個沒被噴到的安全範圍。

看見這個場面，愛花明白了。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愛花對土方和冲田說，「不到一分鐘就分出勝負了。」

「妳怎麼那麼肯定？」冲田歛起笑容說。

「砍頭、不沾血的打法、強勁實力，你們沒想到符合這些特徵的人物嗎？」

土方吐出一口煙圈，「大河屋事件還沒解決，又來捅婁子，嫌我們不夠忙是吧。你們分組去調查，查到對方蹤跡別輕舉妄動。」

山崎領命，執行任務去了。

「以我們接獲的通知來看，鬼兵隊近期在京都活動，看來大河屋事件是蓄意犯下，而今天這起殺人案還有待確認。」土方有條理地分析道，「愛花小姐覺得呢？」

「啊，我跟你的想法一致。」愛花擺手。

土方還想再說什麼，但被突然插入的聲音中斷：「我大姐說有看見兇手的長相啊嚕！」

特殊口癖和標誌性的打扮讓土方的頭開始痛起來。感覺碰到萬事屋那三人，不管哪個，就是沒好事。

愛花看向站在神樂身邊的高挑女子，後者朝她頷首，將手橫放在胸口以上的位置：「我看見的犯人，大概這麼高。頭髮是白……」

「這麼矮？」土方提出質疑，「這麼矮的人能殺得了人高馬大的男人？」

「你是懷疑我的話嗎？」神雩冷笑，「我不會有錯，那人身上的血味像是泡在血水裡一樣濃厚，無論是走路的步伐還是呼吸的節奏，都並非是泛泛之輩。」

「我們會列入參考。」用手示意土方別再多說，愛花看著神雩，語氣誠懇：「謝謝您提供的寶貴意見。」

神樂的視線在神雩和愛花間來回掃動，還沒說什麼就被神雩拖著走了。

「所以說，我才討厭人類，都是自大到莫名其妙的生物。」

聽見神雩的碎念，土方抽了下嘴角。那女人搞什麼，真讓人不快！

「棘手了呢，這兩起案件。」愛花嘆氣，走向警車。

「愛花姐，妳是不是知道什麼了？」總悟跟在她身後，好奇地問。

「算是吧，總之，暫時不要和那個人正面交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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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容我娓娓道來。《Ch.1:有著不符年齡的娃娃臉已成套路了》

#2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容我娓娓道來。《Ch.2:粉毛切開來都是黑的》

#3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容我娓娓道來。《Ch.3:妹控皆惹不得》

#4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容我娓娓道來。《Ch.4:正經劇情神馬的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