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羅亞坦那邊又加收羅彬石了,這,這不正常,但願不是個壞兆頭。」
「有什麽可怕的?他們要的是羅彬石,我們也不缺羅彬石啊?太系裏就弗羅亞坦人把羅彬石當成主要能量來源。」
「你忘了嗎?斯蘭拉坦就是這樣滅亡的!先是一連串的加稅,然後派一些常綠軍團的士兵到斯蘭拉坦,説是來駐守,卻突然一舉侵略,常綠軍團只用了幾年,就把一個天堂似的星球變成一個廢墟。」
「別做夢了!丑角團開始到處侵占的時候,到處都被攻陷,無一幸免,就銀堡城久攻不下,而且這裏的資源充沛的緊,有什麽好擔心的?」—— 銀堡城 聖曆 4247年
赫西里爾帝國的右方是一個不屬於任何帝國、被稱爲「阿博拉坦科技之巔」的地方,埃匹斯城。埃匹斯城的版圖要比幾乎所有城市大至少數十倍,但是還是要比最小的帝國——南方的塔拉利亞帝國要小不少,而且埃匹斯城又沒有皇宮,也沒有帝王,只有數千座四角錐形態的展覽館,還有一座竪立於埃匹斯城中央的高樓,説是給各國的大臣和軍隊的住宿,還是各國元首會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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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阿博拉坦的科技之都,埃匹斯城多年來卻從未受到他國威脅,甚至連惡名昭彰的丑角團都甚少侵犯。原來,埃匹斯城是各國公認的「公地」,只要有誰發難,就立馬成爲其他國家的公敵,再加上每年春天,太系的群星之首,弗羅亞坦都會把當地的最新科研運送到埃匹斯城裏的各個博覽館,供阿博拉坦人參觀體驗。民間流傳著一句話:「去一趟埃匹斯,走過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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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匹斯城幾乎沒有一天是閑著的,每天來參觀的游客絡繹不絕,但這裏卻從未像今日般擁擠。數千人聚集在中央高樓的梯級下的廣場裏,踮起脚尖擡頭四處眺望,後邊人群則是向前迫近。他們大概是收到一些風聲,説是世紀護衛團會在今天來到這科技之心。但在烈日當空之時,後方人群卻聽得一聲刺耳而短促的哨聲,忍不住向後張望。只見身旁有幾人突然雙手拉著身上的素色衣服一扯,露出黑色衣袍,臉上也在一瞬間帶上了黑色的面具。刹那間,廣場内有數十個人完成了「變裝」,這幾十個黑袍人在人群中穿梭著,並分別在三個褐袍人之後停下。此時,人們才看清楚這些不速之客帶著的面具的圖案——空洞的眼神、詭異的笑容還鑲著金邊——正是阿博拉坦人四千年來最憎恨、恐懼的存在,也是世紀護衛的頭號敵人,丑角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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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角團距離上一次出現在大衆視野已有百年,正當大家以爲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危險卻又悄然接近。果然,當群衆察覺到自己已被丑角們包圍著的時候,他們立刻亂了陣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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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是丑角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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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快有一百年沒有出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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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我以爲他們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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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被抓住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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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在一陣陣的怒駡聲和驚叫聲中散開,卻發現廣場中央站著一名白袍者,還有身後兩名灰袍者,加上黑袍人面前的三名褐袍者,終於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隊形。這白袍人、灰袍人、褐袍人分別是一名守望者、兩位先驅者和三名執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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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被稱爲最殘暴的恐怖組織,這群黑袍人卻一反常態,決定把早已沾滿血的雙手藏在背後,不碰這慌亂的人群。丑角們直勾勾地滑向高樓後方梯級,沒錯,就如黑色地毯般絲滑,直至最後一個黑袍人在衆人眼前消失,人們才稍稍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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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號角「唔——」的一聲,讓衆人再次打醒精神。只見一支約數十人的團隊正從廣場的正門,朝著高樓的正前方踱步而來。為首的男人身披一襲銀白戰甲,陽光流淌其上,鍍金的紋飾閃耀著灼目的光芒。一柄足有六尺長的大刀被他隨意扛在肩上,無聲地訴說著身上的千鈞之力——他正是威震四方的世紀護衛團總團長恩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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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其後的身影,與團長的冷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是他的妻子,「繁花巫女」惠美子。一襲如烈焰般灼目的火紅長裙包裹著她窈窕的身姿,和服裙襬上繁複的金線刺繡花紋隨著她的步履輕輕搖曳,彷彿在木屐下綻放開朵朵活過來的金紅之花。她纖纖玉指間把玩著一柄精巧的檀香木短扇,扇骨開合間,帶起一縷若有若無的香風,動作優雅從容,與這肅殺的隊伍格格不入,卻又奇異地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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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支精銳隊伍中,最引人矚目的並非團長那身耀眼的鎧甲,亦非惠美子那抹驚豔的紅。所有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被隊伍側翼那個如同移動堡壘般的身影所吸引。他是納菲斯,一個名副其實的巨人。他粗壯的手臂肌肉虯結,單手輕鬆握著一隻犀牛角的巨大號角,剛才的一聲「唔」想必便是他的號角發出的。令人稱奇的是他一身淡藍色的裝扮——從寬鬆的絲質上衣到束腳的長褲,皆是柔和的藍,色調深淺不一,如同將一片流動的海水披在了身上。這身奇特的淡藍,包裹著他岩石般粗獷的體魄,竟奇異地中和了那份迫人的蠻橫,賦予他一種沉穩而莫測的氣質,彷彿一座能移動的、蘊含著無盡力量的山巒。他沉默地走著,巨大的號角隨著步伐在他腰間微微晃動,那抹沉靜的藍在陽光照耀下,隱隱有波光流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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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護衛終於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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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團長!冰山一樣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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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納菲斯!『少將軍』昭夫也來了!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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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白髮姑娘就是『冰晶公主』瑟蓮吧?果然仙氣飄飄,氣質不凡!她身旁的老虎還真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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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從那隊身披光輝的護衛甫一踏入視線起便未曾停歇,這聲浪隨著世紀護衛團的入場而攀至巔峰,彷彿要掀翻高樓的屋脊。護衛們步履整齊劃一,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目的光,旗幟獵獵作響,每一步踏在鋪石路面上都帶著睥睨的氣勢,與丑角團的陰森與鬼祟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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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隊伍最後一名衛兵那鑲著滾邊的披風角剛剛掠過門檻的瞬間——「轟隆!」一聲沉悶而巨大的撞擊聲,壓過了鼎沸的人聲。門閂落下,發出金屬咬合的清脆撞擊,將門內外的世界徹底隔絕。
高樓的會議室内,一個學者模樣,穿著白袍的男人坐在長桌一端,向來者微笑著說:「請坐。」他那白色大衣掩不住銀堡城人特有的書卷氣。男人身旁坐著一位灰袍者和褐袍人,他們早已脫下面具,放在桌面上,等待面前的護衛們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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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護衛團方面,團長恩佐與妻子惠美子居中而坐,副團長卡洛斯與昭夫分列兩側,納菲斯與瑟蓮各守一邊,火槍手亞歷克斯則竪立於團長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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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説:「鄙人是第四位守望者,代號烏鴉。能單手舉起如此大刀,這位想必是團長,奧菲斯克先生?真是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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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回以微笑:「有生之年能再次看到一位守望者,我也當真榮幸之至。這是妻子惠美子。」他身旁的女人微微鞠躬。「不過......」他掃視對方年輕成員:「愚人眾的老傢伙們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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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你想見見老家伙們,我們便是。」先哲右邊的夫婦同步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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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像是看見老熟人般呢喃道:「一對灰袍夫婦?哦,原來是第四位先驅者,代號螻蟻。」他看向夫婦身旁的銀髮少年,問:「那麽這個小孩子又是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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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聽罷,都轉頭看著少年,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維加,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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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耐煩的說:「我是第五位先驅者,代號變色龍。」他介紹自己的時候,眼睛稍微的眯了一下,似乎并不滿意自己的名號。但他很快調整好坐姿,正打量著同爲少年的昭夫,他雙目一挑,語帶輕蔑地問道:「順便問一下,那邊的小鬼也是新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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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關注,在下新兵將軍,勘武昭夫。」昭夫怒目而視,左手已經擺放在腰間的刀柄上,右手則手握氣旋,還特意在説到「將軍」兩字的時候拉長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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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第二位先驅者·雕鴞」、「第八位執刑官·四不像」等名號相繼報出,雙方也終於開始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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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此次前來,不爲那謠言中的殺戮、入侵,只爲商討一件與阿博拉坦和弗羅亞坦相關的事。」先哲收起笑容,拿出了幾份古老的文獻和報紙,説:「這是圖雷瑟斯帝王第四次增加羅彬石的收取,這也是自上個時期——『方氏時代』以來第三次派遣常綠軍團的士兵到阿博拉坦内陸。我們擔心這種種跡象會導致阿博拉坦成爲繼斯蘭拉坦後第三顆被侵占毀滅的星球,即是,我們擔心十幾萬年前的『米斯事件』會在這裏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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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米斯事件」四字,世紀護衛團衆人并沒有太大反應,畢竟是幾萬年前的事件確實太久遠,但是恩佐和卡洛斯卻臉色一變,似乎兩人心知米斯事件絕對不是什麽可以輕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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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拿著蟻群遞過來的文獻,左手輕輕掃過皮紙表面,所到之處浮現淡淡的金光,金光過後皮紙卻沒有任何變化,他暗道:「現形咒沒用啦?難道文獻所寫屬實?」但腦海中翻過丑角團多年來的種種欺詐和陰謀,還是不敢輕易放鬆警惕:「怎麽了?你們犯下了整整數千年的惡行後,突然關心起阿博拉坦的存亡啦?我們可沒有那麽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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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説的沒錯!」發話的便是判官。此人身材怪異,大大的四方臉貼在寬闊的雙肩,上身魁梧,絲毫不輸納菲斯,看起來像一尊圓柱狀的雕像。「我們并不指望雙方會在是次會議中達成共識,你們不信任我們完全可以理解,但我們相信雙方結盟是無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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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避免?依我看,你們不是幾個月前才到布扎那帝國掠奪那個什麽什麽,『摩爾的拼圖』嗎?即使你們所説屬實,我們雙方聯手合作,你們也得到所有摩爾的拼圖,不就可以一舉北上,攻占所有帝國了嗎?」昭夫聽説過摩爾的拼圖,知道把拼圖合上後,丑角團將擁有統一阿博拉坦的實力,自然堅決與丑角團爲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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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加身體微微靠前,死盯著昭夫的雙眼,硬生生的擠出一句:「別誤會,我們之所以在你們面前,全是因為那該死的什麽米斯事件。記住,丑角團遠在新曆開始之前就已經成立,歷史要比世紀護衛團久遠。」言下之意就是,丑角團隨時可以打敗世紀護衛團,要護衛們珍惜此次結盟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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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最邊上的年輕巫女——「第十位執刑官·蜂鳥」擺弄手上的淡藍色玻璃球,緩緩開口道:「我們必須把所有拼圖碎片搜集起來,而這只是第一步,我們還需要找回更多前人留下來的魔物和法器,不然我們連自己的能力上限都沒有摸索透徹,則永遠無法與常綠軍團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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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們要統治的是阿博拉坦,不是一顆廢棄的星球,所以才想要結盟,時機到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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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夫話音未落,便被卡洛斯輕聲打斷:「現在不是挑事的時候,結盟的事,我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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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維加見昭夫不把丑角團放在眼裏,也已經忍耐不住,説道:「要現在把你們所有人送進墳墓對我們來説並不算什麽挑戰,而且,我很樂意試試。」説話間,他的外形竟變成一個有著東方臉孔的少年——正是昭夫的模樣,手裏還握著一股氣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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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先哲乾咳一聲,蒙面者維加立馬變回原本的模樣;卡洛斯則是按住昭夫的肩膀,昭夫手上的旋風也立馬消散。先哲點點頭,緩緩地說:「我們剛才說到哪了?啊,對,摩爾的拼圖,我們需要在不同地方尋找散落的拼圖,以及其他遺失的魔物,也需要你們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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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美子撫摸著手中的扇子說道:「很抱歉,如果你們是來索要我們手裏的幾塊拼圖,那你們來錯地方了。而若丑角團會强行掠奪,我們也會捨命陪君子,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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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和卡洛斯聽罷,卻面面相覷,卡洛斯低聲説:「別這麽快下定論,他們帶來的文獻不假,我們也要多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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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瑟蓮搶先一步,在恩佐開口前發話:「如果搜集碎片是你們用以解釋之後的入侵行動,那麽我們選擇不配合,難道不是更合理的決定嗎?誰知道你們的老大,『甲蟲』會用拼好的拼圖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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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有好幾塊拼圖正藏在琉璃帝國,一塊在銀堡城,守護者聖殿一塊,雍野、布扎拉、塔拉利亞、指群島分別藏有幾塊,我們已經找到其中一半。而且,我們已推測出拼圖的製成品的模樣,更成功研究利用拼圖的方法。如果你們把碎片交出來,還可以避免琉璃之後的衝突,對我們各方面不都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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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就現在所得情報,我們還未能確定弗羅亞坦是否真的會對阿博拉坦造成威脅。」話畢,恩佐把桌面上的文件退回給先哲,他深吸一口氣,説:「很抱歉浪費你們的時間。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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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丑角們回應,護衛便已陸續離席。先哲朗聲道:「那我們也就祝你們好運,我們還會有機會再次商討,到時再説也不遲。」
「守望者大人們所説的什麽『常綠軍團』,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他們説是,便是了。」
「四不像果然沒有腦子!伯妮,如果他們打過來了,你會怕嗎?」
「我只是一隻『蜂鳥』啊,跟你一樣是執刑官而已,論實力的話,我們倆連世紀護衛團的『少隊長』都不一定能打得過吧。我肯定怕,但怪胎肯定是不怕的。」
「我雖然看著是個四不像,但我腦子不比你們差多少,真到那種時候了,但求守望者大人們抵擋得住。」—— 埃匹斯城 聖曆 42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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