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白夜堂卻快撐不住了,於白夜堂來說,這半柱香的每一刻都是煎熬,但是他不能就這麼昏厥過去,因為殷竹清還在一旁,而他的玉莖裡頭也還插著毛筆。
「看來小狗好像已經快要昏過去了…」殷竹清道,「那…」殷竹清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著白夜堂「…今天就先放過你了,往後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說著,殷竹清將毛筆輕輕拔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淫水,不顧還有髮帶的束縛便傾瀉而出。
白濁的液體將殷竹清闇黑的官服濺的滿是水痕,殷竹清卻沒有震怒,反倒笑了笑道:「弄髒可是要受罰的。」
這是在未用膳的狀況下,經歷了激烈的快感的白夜堂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嗯…」「殿下,您醒了?」白夜堂睜開雙眼,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李公公的關心。
「嗯。」白夜堂不見殷竹清的身影,隨即道:「丞相呢?」「丞相適才將您從御書房抱了出來,說您在未曾用膳的情況下與他商討國事,中途便暈過去了,還特地派人給您熬了碗粥,說是讓您在醒後用些。」李公公交代完後又苦口婆心的道:「皇上,國家大事固然重要,但還請您也要保重龍體啊!」
「嗯。」白夜堂嘴上是如此應著,但心思早已不知神遊到哪裡去了,「殿下…殿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白夜堂問,「已經未時三刻了,您昏迷了一個時辰,咱家和丞相都很擔心您。」一聽到丞相二字,白夜堂愣住了,主人…擔心…我?
就在這時,殷竹清進來了,衣著赫然已是一套暗藍色的官服,想必原先那套闇黑色的官服已然換下「參見殿下,還請殿下恕罪,是臣考慮不周,才讓殿下在處理國事時…」殷竹清特意將「處理國事」四字念得特別重,似是在提醒方才所做的事並不是他所說的「處理國事」。
白夜堂頓時耳根發紅,不過這個細節只有觀察甚微的殷竹清發現,「皇上,殷大人,那咱家就先退下了。」李公公在一旁道。
待李公公走後,白夜堂似是正要起身向殷竹清跪下,誰知殷竹清卻說:「躺回去。」
白夜堂停頓了一下,躺了回去,不理會白夜堂的呆愣,殷竹清自顧自地拿起一旁的粥,往白夜堂口中去,看著眼前的來人和送到嘴邊的粥,白夜堂頓時感到不知所措「主…」「喝。」「這…」白夜堂道「這是命令。」殷竹清又說,白夜堂這才妥協。
喝完粥後,殷竹清還在一旁盯著白夜堂,白夜堂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主人…?」白夜堂小聲地問,「這兩日我都不會來找你。」殷竹清道「當然…」他笑了一下「該罰的都會在你養好後罰。」說完,就起身離去了。
這一笑讓白夜堂有些毛骨悚然,他命人將前朝留下的竹簡拿來,將一些原本涉及不到的事處理乾淨。
「殿下,該用膳了。」李公公道,白夜堂看了眼窗外,發現已是酉時「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是。」
李公公知道這是白夜堂要更衣的意思,白夜堂生性潔癖,不喜他人為他更衣,所以自從白夜堂登基以來,從未有人見過白夜堂的身體 ──除了殷竹清。
當然,這不是他該知道的。
這一夜,白夜堂夢見了小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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