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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gabe:「Love Record Flash-Forward side PLUS~What have they done these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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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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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用再提一次了,我會遵守我的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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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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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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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下了這樣的約定。
「在我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指揮之前,我不會和你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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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如此,這一年多來,我們都沒有見面。
一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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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累積起來的情感、想念、還有慾望。到底是多麼龐大的份量?
明明知道我只愛著你一個人,你卻要這樣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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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決定,要去找你。
因為我想念你。
也想念你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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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正討論著合作事項的小房間將土浦強行帶走的月森,一直線的往廁所走去。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確定廁所的位置的,不過他完全沒有走錯路。
接著,在他走進男廁(也同時把土浦甩進男廁內),鎖上門後。
他便馬上將土浦壓在廁所的牆壁上,並且用力的將自己的雙唇壓在他的雙唇上。
「唔…嗯……」什麼話也沒有說,月森只是用舌頭扳開了土浦的嘴唇,接著靈活的將舌頭捲上土浦的舌頭,讓兩人交纏在一起。
嘴唇跟嘴唇,舌頭跟舌頭。在至少一分鐘的長吻後,月森才放開他緊緊捧住土浦臉頰的雙手,接著他在注視了好久不見的戀人幾秒後,便再度伸出他的舌頭。
土浦的嘴唇有些乾裂,所以月森便用舌頭跟唾液舔舐、染濕他的嘴唇。
「梁…梁,我好想你……」一邊舔著他,一邊用氣音說完後,月森再度吻上土浦的嘴唇。這時土浦也已經用雙手環抱住了強吻著他的月森的腰。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也因此,土浦更能感受到抵在自己下體的,月森已經硬挺起來的陽具。
他一直都是個性慾很高昂的人。
果不其然,明明兩人還在接吻,月森就已經將手不安分的潛入土浦下半身的位置。
輕輕拉開皮帶,打開環扣,稍稍拉下兩層褲子,他就把土浦的性器給掏了出來,開始用手輕摩。
「唔……」
舌頭跟舌頭之間還在纏繞著,下體也跟著興奮充血,開始感到不耐。
性慾藉由嘴唇之間的互動,以及月森手部的動作,凝聚在下半身,讓土浦感到直達大腦的快感。
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一作用就什麼也無法思考的動物。
在月森終於願意放開他的雙唇時,也馬上脫下自己的褲子,讓自己已經忍耐已久,從看到土浦的瞬間就想要感受對方溫度的的陽具從緊繃的褲子裡解放出來。
接著,他抓起兩人的陰莖,開始互相摩擦。
兩人熾熱的棗紅色肉棒互相的碰觸著對方,摩蹭著,需求著對方。
「梁,也握住我的。」聽到月森在他耳邊的細語,土浦想也不想的,就跟著月森作出一樣的動作。
他握住月森陽具的根部,並且努力讓自己的身體靠近他。
「梁,你的陰莖好熱好硬啊。」一邊看著土浦的下體,月森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對他說道。
「拜託,不要說得這麼白。」土浦則一邊努力的動著身體,一邊不好意思的吐槽著萬年黃腔達人。
猛烈的摩擦、愛撫,他的手指、他的性器。現在緊緊握住自己下半身的是他的手,現在碰觸著我,那濕潤又炎熱的,是他的陰莖……土浦感覺腦內和身體裡都有火燄在燃燒著。
那是一年多沒有感受到的溫度,炙熱的熱情之火。
陽具摩擦著陽具,兩人用最單純的方式,做著愛。
土浦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除了目前正受到刺激的性器以外,連已經一年多沒有被強行侵入的「那裡」也騷動了起來。
他回想起過去在維也納同居時的夜晚,忽然覺得相當害羞。
「唔嗯!!」害羞的感情,以及過去每個激情的夜晚的記憶,都讓土浦的下體的感覺更加明確。
「呼、呼,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喘息聲也不自覺的從嘴裡,跟著吐息一起傳到月森的耳裡。
月森同樣也微微喘著氣。
他打量著愛人的臉龐,看著他因興奮而瞇上雙眼、張開雙唇,已經顯得淫蕩的表情──
(有來找你,真是太好了。)
月森微笑。
接著,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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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沾滿著兩人的精液,分不清楚是誰的。
月森將剛才緊握著的對方的陽具給放了開來,將手伸到面前,舔起那白濁的液體。
他從以前開始就這樣,每一次都會把這種糟糕的東西給吃掉,據他的說法是「很有營養」,不過土浦對那在液體中游動著的數百萬精蟲感到相當恐懼,所以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過如果是月森的精蟲,那或許還可以接受……一發現自己想著很糟糕的事情,土浦連忙拼命搖頭,只差沒有用頭槌撞牆了。就在他這一疏忽之間,月森已經將他的手給拉了過來,開始舔起殘留在他手上的液體,還一根根的吸吮起他的手指。
「!!」
這種時候,應該只能離開一下的時候,他射一次還不夠,難道還想挑逗我再來一次嗎?!土浦在心裡用力敲著警鐘。
這時,月森突然將眼球往上轉動,用仰視般的方式看向土浦,嘴巴裡還有著他的手指跟白色的液體。
「!!!!!」不行啊,不行啊,過了這麼久DIY的日子,如果他再這樣引誘我下去,我一定會……土浦的哀鳴還沒有結束,月森卻默默的將他的手放下,接著將自己的衣服跟褲子穿好。
明明再差一點點就要勃起了,誘惑卻突然自己跑掉,土浦忽然覺得心中有寒風吹過,連性慾都瞬間被吹弱了。
看著土浦明顯低落的表情,月森覺得很開心。
「如果真的那麼想要我吃了你,那麼就改天乖乖到我床上來,讓我好好享用吧。我想你也不希望在這裡做愛吧?」月森低著頭,對著戀人淺淺的一笑。
「梁,你的身體果然還是沒有忘記我呢,對吧?」說到這裡,月森笑了。
笑得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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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見面之後,兩人一定可以就這樣永遠也不分離。
因為分離了這麼久的時間,那麼重逢之後一定可以更加愛著對方。
月森本來是這樣想的。
只不過,當天晚上因為月森工作的關係,土浦並沒有機會去找他。
接著,兩人又因為理念的關係而吵了一大架,所以等到真正有機會可以讓月森(或土浦)發洩情慾時,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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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對話,只用音樂了解彼此,並且「合好」的當天。
土浦帶著「自己的」鑰匙,打開了一年多沒有「回去」的,維也納的家。
一走進房間裡,月森還來不及驚訝「突然回家」的戀人,土浦就已經一邊喘著氣一邊壓倒了他的身體,並且搓摩起月森跨下。
「梁,你果然已經等不及了嘛。」面對急迫的壓倒月森,並且快速脫掉自己與對方上衣的土浦,月森苦笑著。
「很想念這裡對吧?」月森一邊露出直率的笑容,一邊指著自己正逐漸充血的下體。他的褲子已經被勃起的陰莖給撐了起來,可以明顯的看見下半身突起的部分。
「不要說這種話。」土浦紅著臉反駁道。
「滿嘴酒氣,在樓梯間就勃起,然後一走進來就拼命的想讓我挺起來的人沒有資格說我。」月森戳了戳土浦褲子前端突出的一塊,露出了邪惡的表情。
「……因為我……」
(很想做。)
(從今天合奏完之後就很想做,一直忍到現在的──)
土浦沒有把話說完,只是努力低下頭不要讓自己看見月森的臉,專注的脫起兩人的褲子。
一脫下兩人的褲子,就可以看見兩人都已經勃起的性具。
在膚色較為白皙的雙腿之間,充血聳立的紅色肉棒,看起來格外的明顯,而且誘人。
土浦坐在月森的大腿上,在他面前張開了雙腿,並且從脫下的外套口袋裡拿出潤滑劑,用手指沾了一些,從張開的雙腿間,按摩起自己的肛門,然後試著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身體裡面。
「……一年多不見,你居然已經變得這麼大膽了啊……」看著直接在自己面前潤滑洞穴的愛人(那感覺簡直就像是在誘惑自己),月森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畢竟……也已經一年多沒有做過了。」在維也納同居的生活中,身體早就已經不習慣沒有性愛的生活。真不曉得當初還留在日本,兩人分隔兩地時自己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土浦苦笑著。
或許,是因為現在已經是無法忍受性慾的年齡了吧?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試圖將三隻手指插進自己的身體裡,並且試著抽插看看。
看著土浦赤裸的上半身,昂然著的陽具,以及沾染著潤滑劑,被手指所撐開的淺紅色洞穴,月森突然感覺自己全身微微的顫抖著。
一年多,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在這段期間內,他都只能想著他自慰,現在他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還用這種費洛蒙全開的姿勢挑逗著他,這比任何前戲都還要刺激。
要不是土浦現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早就把他壓倒,一口氣插進他身體裡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試圖坐起身,土浦卻將他的身體給壓了回去,似乎沒有打算要讓月森起身。
看來應該是想要用騎乘姿吧,月森想。於是月森也配合的握住自己堅挺的下體,讓土浦容易讓它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土浦似乎也受不了太長的按摩期,早早便心急的抽出自己的手指,自己撐開股間的洞穴,坐到月森的陽具上──或者應該說是使它插進自己的身體裡?
但手指跟勃起的陰莖大小比起來實在差得太多,肛門原來也不是讓男人插入性器的地方,並沒有那麼容易進去。強行要讓他的陽具進到身體裡面,實在是有一點麻煩,而且也會感到疼痛。土浦深深皺起了眉頭。
「太久沒有擁抱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沒有之前那麼柔軟了呢。」一直頂著洞口卻進不太去,月森也皺起眉頭。
「畢竟,有一年多,沒有……做了。」土浦一邊說,一邊露出痛苦的神色。
已經很久沒有讓自己接受他的地方變得柔軟,面對要插入自己身體的巨大異物時,他的身體還是無法及時變的柔軟,但他依舊努力要讓對方進到自己身體裡面。
「難道你都沒有自己進去嗎?」月森一邊皺著眉,一邊問道。土浦的身體實在太緊,緊到連插進去的那個人都會覺得疼痛。或許這也跟姿勢有關係吧,他現在採用的並不是容易進去也比較舒服的M型姿勢,而是雙腿張開,跪在月森身上,讓自己的下體往前挺的姿勢。
「你一定…要問,嗚,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好痛,不可嗎?」好不容易進去了一半,但還是會很痛。雖然痛,但這痛覺也是一種快感,而且在真正開始抽動之後,就會覺得有進去真好……所以土浦還是很努力在放鬆自己的身體。
「在床上,沒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吧,梁。你的一切都攤在我的面前,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呢?」月森看著雙腿張開,不管是性器還是肛門都露在自己面前,而且正在努力讓自己侵入他身體內部的土浦,冷靜的說道。
土浦看著月森冷靜的表情,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也越來越沉不住氣,最後他索性閉上雙眼,低聲說道:
「……一兩隻手指頭,怎、麼比得上你的大小啊──」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土浦終於將月森的陽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裡。完全進去的瞬間,月森閉上眼,下體的感覺傳到了腦部,他感覺腦內啡正在產生作用。
在那瞬間的震顫後,他才睜開雙眼,對緊閉著眼睛,羞恥到不敢看著自己的土浦,說:
「這麼說來,梁,你平常也會想著我自慰囉?」
「所以、說,不要問了!好、哈嗯、好丟臉……」土浦則繼續閉著眼睛,開始動起自己的身體,似乎想用動作轉移月森的注意焦點,不過一點用也沒有。
「會想著我,摩擦你的陰莖,想著我,把手指插進身體裡?會在自慰時,叫著我的名字?會想像著,撫摸著你的是我的手,進到你身體的則是我的陰莖嗎?」月森一邊感受他包著自己,緩緩移動的感覺,一邊認真問道。
畢竟引發羞恥也是一種愛情的方式……
「我,就說,啊啊,會痛,你不要,老是,問這種問題啊嗚嗯!!」因為疼痛和羞恥,土浦的臉跟耳朵全都變得通紅。
因為一直張著嘴巴在喘息,唾液也流出了嘴唇之外,沾濕了他的嘴角和下巴,眼淚也因為痛覺而流了出來。
全裸的身體依然健壯,精壯而不過份的肌肉、腰身,還有形狀優美的鎖骨以及胸膛上明顯的乳頭──打量著一年多不見,變得更加性感的他的鋼琴,月森真的很想要用嘴唇跟舌頭再一次品嘗他全身的味道。
但以現在的姿勢實在很難達到要求,所以他也只好放棄了。
於是月森便將雙手放在土浦的腰上,輔助他上下移動身體。
原本只是緩慢的上下移動,但在確認對方的身體已經逐漸習慣自己性器的大小後,月森便開始不客氣的用手催促著土浦腰支的動作,甚至連自己也會不耐的動起身體。
「但是,還是本人比較好,對吧?我也覺得還是本人好喔……」月森開始激烈的搖擺起身體。
而土浦也跟著他的動作,努力地用手、腿和腰的力量,快速上下移動著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蓮……」在速度變快後,土浦叫床的聲音也開始變大。
濕滑的潤滑劑在兩人激烈的動作下,發出擠壓的聲音,有部分也跟著插入的動作而流出洞穴之外。
床鋪也因為震動而發出小小的抗議聲。
這是月森好久沒有聽到的,他們的奏鳴曲。
「喂,梁,好熱…你的裡面好熱喔……」月森一邊聽著土浦,他的鋼琴,發出許久沒聽到的優美的呻吟聲,一邊對他訴說起愛的話語。
包覆起自己性器的,他的身體,雖然稍顯狹窄,卻溫暖且柔軟。
被他夾緊的肉壁給劇烈摩擦著,月森感覺自己的性器愉悅到難以言喩。
「好緊,但是好舒服……」不僅身體因性亢奮而充滿快活的感覺,聽著他的鋼琴的聲音,看著他的鋼琴的身體,都能讓這種快感加乘數十倍。
騎乘姿可以讓他的全部都暴露在自己面前,不只是結合的部位,也可以將他興奮昂然的男性象徵看得一清二楚。
月森緊盯著土浦因身體上下移動而晃動著的陰莖,因自己而興奮不已的那根肉棒。
他就好有成就感。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麼的、期、待我……還說沒這回事。」月森一邊微微喘息著,一邊發出因震動而斷斷續續的聲音。
「我…呼,啊啊,沒有、說過、嗚,啊,啊,啊嗯,哈啊哈啊,啊、蓮、蓮,嗚嗯嗯──」土浦本來想要反駁,但激烈的動作,讓土浦已經沒有辦法認真說話,只能依照快感呻吟,嬌喘。
「蓮、好、好棒…啊,啊嗯,啊啊!!」
發出美妙且淫蕩的叫床聲。
……做愛是歡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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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土浦一年多沒見到的羞澀神色、還有跟從前不一樣的,更加渴求著自己的模樣。
騷動的模樣,不耐的模樣,性致高漲的模樣。
月森就無可自拔的再一次再一次,無限的愛上他。愛上他的鋼琴。
愛上他的聲音、他的身體、他的所有表情,還有表情所述說著的,毫不保留的,全部的他。
他用全身告訴月森,自己有多麼的想跟他做愛。想以自己為容器,跟他合為一體。
所以月森也想要好好的回饋他,因為他們已經戒不掉與對方交合的快感了。
對方是自己的另一半。這是兩人都有的共識,不管是心靈上還是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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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森將手從土浦的腰部往下摸,摸著他的肌肉,摸著他的大腿,也撫摸著靠近他男具根部位置的肌膚。
「梁,你愛我嗎?」撫摸著他依舊充滿肌肉彈性的大腿,以及變得白皙,沒有淤痕的胸口,月森問道。
喘息著,用極為淫穢的表情移動著身軀的他的鋼琴,則用雖然害羞卻更顯得淫亂的笑容,一邊呻吟一邊回答他。
「哈、哈…如果不愛你,唔嗯,我不會、啊啊、想跟你、做愛吧──」聽到他的回答,月森滿意的露出了笑容。(即便在做愛中,他的笑容看起來卻依然純淨的像天使一樣,這一直讓土浦感到很不可思議。)
接著他用手握住土浦的陰莖。
「為了你這個回答,我要給你獎勵。」
接著他便開始替土浦手交──這是喜歡放置系做法的他難得仁慈的一次──
土浦在下體被插入,陽具又被握住的雙重刺激之下,叫床的更為色情,不久後便射了精。
又過了一陣子,持久力超群的月森才射在他身體裡面。
然後,不給他任何休息的機會,甚至沒有將陰莖拔出來,月森就直接壓倒他的鋼琴,扳開他的雙腿,開始了第二輪活塞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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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兩人都沒有睡著,一直到隔天早晨,土浦終於被深深的睡意和嚴重的肌肉痠痛給打敗時,兩人才相擁入眠。
約莫兩個小時後,稍稍小憩了一下的月森,被突來的電鈴聲給吵醒。
於是過了不久,進到月森家中的約翰與威廉等人,就可憐的得知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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