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笑著看安東,「你知道娛樂業是最容易洗錢的地方吧?說不好,能賺些小錢。那部劇是我投資前,那家公司老闆給我看的,說是他們最近很賣錢的戲劇。」
在彼德努力繼承家族生意時,學習了無數種洗錢的方法,其中一種是投資國外的娛樂媒體公司。用的錢都是他自己所擁有的,和家族完全無關。賺錢還是賠錢只有他自己知道,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投資了哪間公司。
「原來你是被法律系耽誤的娛樂大亨,」安東開玩笑的說,「你已經有兩家韓國最大的娛樂公司,還有一家在日本,一家在美國嗎?連美國最當紅藝人都簽你公司,有甚麼你是做不到的?」
他們兩人離開戶政事務所,坐上彼德早預備好的禮車前往范宇的咖啡廳。
「你是怎麼知道?應該沒人能像你般清楚我有多少公司。」彼德有點防備地看安東,「你調查過我?」
彼德除了家族牌面幾家公司以外,在俄羅斯和各國大大小小的公司都是幕後老闆。正常不會有人那麼清楚自己的動向,哪怕是自己的家人。
安東直接大方承認,「在我找你那五年,翻了你很多資料,只是沒查到你本人在哪。我心急地讓你名下幾家公司添上不少的麻煩,你還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我世界中。」
彼德一時之間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該厭惡他,畢竟自己做錯的,「現在我回來了,成為那個別人眼中成功企業家,成為自己眼中最討厭的人。」
在這五年內,彼德努力為家族生意打拚,為的是早日可以重遇自己愛的人。越是埋頭苦幹,越是對自己厭惡。在他眼中,生活從來都不應該只剩下工作。那五年能回憶的,是無止境的工作,一絲都不能鬆懈的日子。
為自己和安東的將來埋下伏線,堅信自己和安東必定能再次聚首,再次的愛著對方。無論他們之後會遇到怎樣的挑戰,現在的自己就是給未來的自己最大的底氣。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xVPy08dO9
這一份堅信,彼德差點把自己和公司的同事逼上慘不忍睹的加班之旅,把家族的生意推上全俄羅斯最大的毒品和槍械販賣公司。
***
完成了婚禮,享受不到一週的婚姻生活,便被緊急召回俄羅斯。安東再次回到那個充斥壓抑的生活,週遭佈滿了鮑里斯派來的保鏢。與其說是保護,押解禁固更為貼切。
有天,鮑里斯如常拿著文件到辦公室準備和安東商討合作方案細節,看見他手上配飾,心感不妙。
「你的戒指?」鮑里斯看見安東配戴的兩隻戒指,其中一隻是他拿走的定情信物。
「怎麼了?看見我戴的戒指,想起你幹的好事嗎?」安東目無表情地看鮑里斯,「原本我不打算在公司談論私事,但你提起,我現在和你算帳。」
安東最討厭有人干涉他私生活,還不止一次。上次放他一馬,誰知道還越來越過份。讓他和彼德之間有誤會,差點各奔前程。這筆帳,他會慢慢和鮑里斯算得清清楚楚。
「你身為總經理責無旁貸,普希金家族的合作長達半年也沒談下來。把工作派給下屬,凡事都由我出面解決。公事你處理不了,還是希望我在董事會上提出把你革職,讓有能力的人來處理業務。」安東憤怒地把文件摔在他身上,接近怒吼的罵面前的人。
安東公私分明,在公司不會處理私人事務,留意的是對方的工作狀態。從未對鮑里斯如此失望,連公司的業務掌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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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發現了嗎?彼德是台灣娛樂公司的老闆?
而且那家公司有拍bl?!是電視台或是劉某某的老闆?! ((到底我在說甚麼?!
有時候我寫著寫著, 會問安東意見, 這樣寫還是那樣寫會比較好,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4NcPfcFTq
但他總會告訴我,""""工作是工作,我就是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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