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妹妹雯雯❤（全） - ４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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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專獻給　蔬菜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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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雯雯學校放寒假的前兩三天，她說學校級任導師請我去學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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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聽她這樣說，我倍感疑惑，還真以為雯雯在學校不知發生什麼事？雯雯才微笑著跟我說，應該是要跟我談她升學考試的事，因為之前老師就陸續請家長到學校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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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也是，畢竟父母親都還在東南亞，家中唯一的大人也就只有我而已，所以我就是理所當然的受邀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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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特地跟同事調班，打算一大早就陪雯雯到她就讀的中學一起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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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所中學其實也是我的母校，我國中也是在那讀到畢業的，所以絲毫不會有生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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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當時學校還沒有教官進駐，所以校門口只站了訓導主任和大門伯伯。訓導主任已經是我不認識的老師，至於大門伯伯，則還是同一位，他養的看門小黃狗依然陪在身邊。他們看見我也要進學校就將我攔住，然後我跟雯雯向他們說明來意後，才讓我換證件入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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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內還真的到處都是學生，到處跑來跑去的，呈現一片無政府狀態。加上又是快放假的時候，更是成為法外之地。當時我發覺自己的母校變好多，更讓我想起以往跟許多同學玩樂時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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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雯雯也不知道班導師來學校了沒，就只能先帶我到教室去。當我進入她們班，還真馬上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雯雯在學校比較要好的朋友靠過來，雯雯才笑著回答說我是她哥哥，因為老師要見我才來的。而她們與周圍注意這裡的人聽到答案之後，都露出了解的表情，就轉回到自己剛剛的談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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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她則是拉著我到她座位旁，並跟她的朋友聊起來。而我在旁邊聽著，偶爾也會有她的朋友跟我說話，當時被幾名跟雯雯一樣年紀的女學生包圍，還真讓我覺得有點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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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間有人叫喊著老師來了，然後所有人就都快速的跑回位置，這一切景象完全就像我國中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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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雯雯旁邊，看著教室外的走廊，走過一位中年婦女。她邊走著，邊轉頭看著教室內，她發現了我，並一直看著我。當她從前門踏進教室內，班長喊：「起立、敬禮、老師好。」而我則是本能的也跟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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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等大家都就坐後，就轉頭微笑著跟我說：「你就是雯雯的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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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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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妳怎麼不將哥哥帶到辦公室來找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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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老師她沒有惡意，但我還是擔心雯雯會以為老師在責罵她，就決定搶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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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自己想先來雯雯平時上課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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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就很客氣的微笑說著：「那請你先等一會，我馬上招待你到導師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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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還記得老師就叫出班長，並要他帶著所有排長，約九點時到教材室領全班的寒假作業。然後就要衛生股長等等廣播開始後，就帶領全班進行全校大掃除活動，負責自己班級打掃與教室外其他負責清潔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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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還真的在心中想，這樣老師風光指揮全班的情況，還真是只有國中小才能看見，像我高中後可能大家都變皮了，有時老師要學生做事，還得厚著臉皮去關說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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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老師就又微笑著看我說：「那就請跟我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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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著老師走到導師辦公室，她請我坐到招待客人的位置上，就有位女學生倒一杯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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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雯雯說，好像你們父母都在東南亞，所以家裡只有你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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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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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辛苦吧？還要照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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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好像都是雯雯在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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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說著，我不好意思的笑出來，而老師也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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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們對雯雯有任何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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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是指學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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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做為她的導師，而且她們也因為即將是畢業班，寫過未來人生目標的表格，看完之後我總覺得雯雯她的未來計畫對她自己本身有點不好。因為她似乎不想繼續升學，但這樣只有國中學歷，可能以後她真的要踏出社會時，會有學歷不足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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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停頓一會，思考老師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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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她是跟我說過關於讀書的事，但她也沒有跟我說清楚她想升學或是有其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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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你們家長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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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親還是希望她能繼續升學，但這終究還是必須看她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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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雯雯的成績，要進像北一女這樣的名校是有點勉強，但如果是一般高中職，我相信是不會太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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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們又在她的學業上東聊西扯一番，我就問老師：「雯雯她在學校表現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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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很乖，很聽話，跟同學也都處的很好，我也不太為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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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可以先帶雯雯離開嗎？快過年了，家裡還有些事需要她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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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聽到我這樣要求，就沒有多少遲疑的點頭，並跟我說等大掃除完，雯雯拿了寒假作業簿就可以先回家，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學生也應該都可以提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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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們又聊了一會，聽到廣播敲響上下課鐘聲，然後有人宣布大掃除開始，老師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說她還有事要忙，所以我就笑著跟她說我了解，並說我要再去找雯雯，就離開導師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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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又回到她的教室，到處都找不到雯雯，她的同學才跟我說她在另一棟專科教室大樓廁所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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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走在路上，看著一群學生邊嬉戲邊打掃，還真是勾引起我不少回憶。還記得當時我們一群人可是打掃到最後，玩起噴水遊戲。冬天又噴的濕搭搭，真的是體力與體質的考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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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到雯雯打掃的廁所，果然看到她正拿著掃把刮地板上的水，並打掃著女生廁所。而另一半的男生廁所，則也是她們班男生負責打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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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看著，雯雯發現到我站在走廊，也高興的跟我揮手，知道我的存在，就又回頭繼續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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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過頭，看著走廊欄杆外的世界，整個學校到處都有學生走動，大家都忙於打掃，生氣盎然的樣子。我回想起目前讀的夜校，整個情況差多了，大家都愛動不動的，還得老師親自帶隊下去打掃，難怪老人家會說越年輕的人越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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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陣子，正在看白雲的我被拍一下肩膀，我回頭看去發現是雯雯站在我身後，應該是打掃完了吧。她微笑著說：「哥，老師找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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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升學的事，主要都在講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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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注意一下，不知不覺中人影變少了，應該是打掃完的人都已經又回到教室。而有幾個雯雯的朋友，也站著聽一會後，就跟雯雯說她們也要先回教室去，不想聽老師找我談雯雯升學的這些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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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們又談了不少，我都盡量將跟老師的對談完整的告訴她，讓她知道所有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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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廣播鐘聲又響起，宣告大掃除完畢，走廊上更是人煙稀少，大家都跑回教室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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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必須趕回教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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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陪妳到教室。老師說妳拿了寒假作業簿就可以回去，我們就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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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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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笑又堅定的給我一個甜蜜答覆，然後牽著我的手，與我併肩一起走在廊下。雖然我再度感到一陣心虛，但我不再害怕退縮，畢竟就算有人看見又怎樣？305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v9g9xwRa

真正重要的是這份真心，握著它在手中，永遠都會有面對一切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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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進到教室內我本來想要鬆開手，但雯雯卻依然緊緊握住我的手，不曾放開。其實仔細想想的話，我跟雯雯本來就是兄妹，就算在她的同學面前牽手也應該沒關係，大家不至於會太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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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跟哥哥的感情好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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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雯雯座位旁的一位女同學看著我跟雯雯這麼要好，忍不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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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好想有一個這樣的哥哥。我哥都只會罵我，還會搶我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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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女生說到這，如同引起共鳴，週遭一群女生也開始嘰嘰喳喳的開始講自己哥哥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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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師也在這時候帶著班長和排長，拿著一大疊的寒假作業回教室，並且讓排長發下去，一人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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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妳如果拿到寒假作業簿，就可以先跟哥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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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還特別這樣微笑著說，雯雯就收拾好東西後，就拉著我的衣袖，跟著我準備離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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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要踏出教室時，我還跟老師點頭致謝，才帶著雯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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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離開學校，雯雯依然有所顧忌的只是拉著我的衣袖，如同害怕被看見我們過於親密的行動。但就在走遠後，不之不覺中，她竟然慢慢用雙手環抱我的左手，靠在我身上，在寒風中分享彼此的溫暖。路上行人看著我倆如此親密，或許只會認為我們是感情好的兄妹，不會想到我們已是有肌膚之親，如同情侶或夫妻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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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雯雯走了一段路，她發現這條路不是回家的近路，就問我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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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都還沒十點，我們先去吃早餐。哥帶妳去一間好吃的早餐店，只是可能會有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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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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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笑咪咪的要我出錢，更緊摟著我，像個可愛小女孩，又像小貓咪，跟我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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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約十幾分，當我們終於走到巷子內的早餐店，在人潮中跟老闆點好早餐後，我就挑個最偏僻不起眼的位置，跟雯雯一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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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間店生意好，人很多，所以我們一點也不惹注意，甚至沒有人願意多看我們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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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開桌上的報紙，隨意翻看之後，雯雯就開口告訴我：「我明天還要去學校一天，就開始放寒假。在爸媽回來前，哥必須載我去台北市買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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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都嘛是去買妳愛吃的糖果，不怕變胖好幾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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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打趣的恐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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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不是說我變胖也一樣會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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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嘻嘻的一句話頂過來，我正想繼續跟她抬槓，服務人員就將奶茶端過來，也打斷我們的話。我回過頭去繼續看報紙，雯雯也喝著自己的奶茶，暫時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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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五分鐘以上，我和雯雯的漢堡也才好不容易端過來。與其說這間店速度慢，不如說生意真的太好，老闆面對不斷來的客人，難免會忙不過來。這間店最好吃的，就是味道適中的奶茶與漢堡，真的讓人吃過一次後，還想再來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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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盯著科技新知新聞，一邊拿起漢堡。忽然間，報紙被雯雯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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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吃東西時不要看報紙啦！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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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開始像老媽子或是黃臉婆，關心的要我改掉一些壞習慣。於是我只能專心的拿起漢堡，大大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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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沒有東西可以看，所以我的雙眼就自然的看著漢堡，與坐我對面的雯雯。她被我注視好一陣子，終於忍不住雙頰浮現紅暈，露出微笑：「哥你做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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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報紙看，只能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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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自己的漢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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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漢堡沒有妳漂亮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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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就不再回話，只是微笑羞澀的將目光左右飄移，不敢跟我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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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雯雯有意識的讓自己的用餐動作變秀氣，小口的咬著漢堡，小口吸著奶茶，真是一幅美景。當時覺得能這樣看著她，也真的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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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致注意一下四週，看店內都沒有人注意這後，便出聲：「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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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我的呼喚，她才總算又將目光轉移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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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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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嘴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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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聽到我這樣說，就拿起衛生紙擦著自己嘴邊，一定以為沾染到番茄醬或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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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啦，沒擦到……妳臉稍微轉過來，我幫妳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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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就在她將臉側向一邊後，我迅速的親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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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起先是有點恁住，然後又喜又怒的罵我，並做勢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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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討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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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打我啦，因為我只能一直看妳，覺得妳好可愛才想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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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羞澀笑著，並擔心看了櫃檯與四週，小聲的跟我說：「不要再這樣了啦，被別人看到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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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人會看我們啦。就算有人看到，也可能只會認為我們是長的有夫妻臉的情侶，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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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跟你有夫妻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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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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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羞澀又微笑的看著我，甜甜的，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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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著漢堡，坐到她身旁的椅子，小心的摟腰環抱她，與她躺靠在一起，彼此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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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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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耳朵旁，輕聲跟她提出要求，只有我跟她能聽到，雯雯卻故意裝傻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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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雯，我想要……回家後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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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然沒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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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答我要抓癢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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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她才好不容易羞澀微笑著開口：「不要……我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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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次我沒有強迫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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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來還想對她動之以情，讓她知道我這次沒有強迫她，希望依此讓她感受我對她的尊重，而最後還是只能順從我。沒想到，果然人類天生是會進化的動物，可能我的手法已經玩太多次，她就機伶說出讓我無法反駁的絕句：「所以我就說我不要啊。你再繼續說就是不尊重我，要強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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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還真是被她應的說不出話，就只能自己一個人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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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妳什麼時候才會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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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可能這幾個月都不會想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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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是說真的，她這年紀的女孩跟男生比起來，完全不是被性荷爾蒙控制的年紀。要她們自己有想愛愛的意願，還真得等到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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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怎麼辦？真的要雯雯幫我雙手萬能嗎？如果她不願意呢？過一陣子，雯雯可能是看我這麼難過的樣子，也可能一開始就是在捉弄我，就笑著跟我說：「……好啦……等晚上要睡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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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她終於自願的答應，我忍不住抱緊她，又親她一下，誠心跟她說許多愛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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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躺靠在我的肩膀上，分享彼此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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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雯雯的雙眼飄到窗外，然後如同看見什麼東西一樣，表情與身體整個都僵硬住，動也不動，並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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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著轉過頭，看見店外有兩位穿著跟雯雯一樣制服的女學生，她們也看著裡面，一付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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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出她們，是雯雯在學校最好的幾位朋友，剛剛在教室內也有碰面。她們一定是在我和雯雯離開學校沒多久後，學校也跟著放學所以才會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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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認出她們後，也全身體溫跟著發寒，因為我知道，她們一定有撞見剛剛我跟雯雯的接吻與各種親密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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