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跟滐是什麼關係呢,炩也想不通,不是親人,但比朋友重要很多,不能靠得太近,但又不捨得走遠,躺在牀上的炩一直想着這個問題,想着想着便漸漸睡着了。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打開手機一看才發現原來已經十一點了,在家找了一些吃的便躲回自己房間之中。
彤的問題還縈繞在她心裏,炩感到迷茫,連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段關係,好像也沒有一個詞能合適地應用他們,不過問題的後半段更讓炩無奈。
她一直都知道答案,正因為這樣才令她覺得無奈,炩知道自己會擔心滐,只是她想不到該怎麼讓滐感受到,她也有很多關於滐的問題,只是這些問題還是無法從她口中問出。
而這個答案是因為她需要保護自己,這是出於對再次收到傷害的恐懼,炩害怕的是當她放下曾經不好的回憶,再次信任這個傷害過她的人時,他又給予重重的一擊,炩已經無法再次承受此等傷害。
「有些話我也想不到該怎麼傳達,也有些事情我無法親自證實。」這是炩想説的話,也是滐的心聲,炩把這樣的一句話放在她的動態欄上。
滐凝視着手機屏幕,短短的一句句子道破了他的心聲,他輕輕嘆氣,相隔個晚上的日記再次傳達。
還是放不下呢,從冰箱拿出一瓶冷冰冰的酒,穿過透明的酒看到的,是窗外的昏黃路燈,是城市裏的零星路人,還是反映着的虛空靈魂。
一個月過去了,把酒瓶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酒瓶放在書桌上,看着蒼白的天花祈求無聊的假日可以變得短暫,也祈求炩可以原諒他,或是把炩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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