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黏膩、溼潤……
小麥猛然從沙發上彈起,瞪大了眼睛,警戒的環顧著四周。黑暗的房間中只有他一人,不知為何流了滿身汗,胸口起伏,不自覺的喘息著。
那只是一個夢。
小麥已經不記得剛才夢到什麼了,但那股感覺彷彿還縈繞在他的後頸。他的耳朵微微抽動,今晚槭和茵不在,羽生醉醺醺的鼾聲從隔壁房間傳來,聲音時有時無。
沒事的,這裡很安全。這裡是他的家。沒事的。
小麥慢慢放鬆了下來,尾巴輕輕甩了甩,躺回地上,蜷縮成一團,把臉埋進自己的毛髮中,閉上眼睛。
然而,黑暗中總有些什麼。
小麥躁動的挪動著身子,但背脊總有股令人不安的感覺,令小麥不停的左右扭動,在地上不斷翻滾,輾轉難眠。小麥緊閉著眼,咬著牙,不自覺的蹬著腳,在不停亂踢的過程中,小麥全身上下唯一穿的短小遮襠布,也被蠻力扯了下來,踢到了一旁。小麥碩大的肉棒彈了出來,些許透明的液體滴在了地上。
那到底是什麼?
那是……
……混雜著乾草、鮮血與體液的味道。
……一個夏日的傍晚。
……一個沒什麼人在的農場。
西下的暖陽掛在黯淡的山邊,橙紅的光沾滿了天空,幾抹絢爛的彩霞提醒著海登該回去了。金色的麥浪隨著晚風搖曳,斜陽的餘光勾勒著麥穗的輪廓,以及抱著一大捆麥子,穿越田中央的那頭豹的身影。
海登穩步走在田埂間,全身只穿著一件吊帶牛仔褲,底下赤裸的身軀因工作了一天而流滿了汗水,豐滿的胸肌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深邃的乳頭因不斷與吊帶摩擦而微微挺立。他自認不算特別壯碩,也沒有特別健身,身形算是比較纖細的那一批,但日復一日的勞動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豐碩的成果,美麗而健康的肌肉線條因抱著麥子而鼓張著。
那頭豹走出了田間,一陣風吹來,海登伸出手,戴緊頭上的鴨舌帽,回首望向自己耕作、收成的這片田地,微笑了笑,轉頭走向了穀倉。
海登在穀倉外放下了麥子,準備走回不遠處的家,經過穀倉門口時,卻聽見了不尋常的聲音。
嘶……嘶……嘶……
風?風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海登皺著眉頭,看向穀倉的門——鎖得好好的,總不可能有人跑進去吧。況且,這附近除了他,哪有什麼人家?
儘管如此,出於某種直覺,海登還是拿出了口袋裡的鑰匙,打開鎖,拉開了穀倉的大門。
空無一人。
——海登在拉開門之前,一直以為這是自己會看到的。
穀倉深處,一個黃色的身影躺在一團乾草中,若非他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海登一時間還真看不出來。外頭的光線照映在那頭獸人的毛髮上,泛著金色的光芒,就像外頭的麥田一般,柔軟的毛髮下肌肉賁張,那個肌肉量甚至比海登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在那金色的麥浪間,存在著一道道的傷口,乾涸的血塊沾黏住了毛髮,將其與底下的乾草都染暗了。血跡一路延伸到穀倉底部的牆壁,沿著牆壁,一路到了頂端窄小的氣窗。
「不會吧……從那裡溜進來……?」海登目瞪口呆的喃喃說道。
那個身影聽見了海登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對著他齜牙,嚇得海登退了一步。但嚇到他的並不是那口尖銳的牙齒,而是那人臉上戴著的奇怪白色面具。
「你是誰?你……你不要過來!」海登緊張的說道。暫且不管為什麼會戴著白色面具,那頭獸人雖然看起來像狼或狗,頭上卻像龍一般長了兩支淺藍色的角,臉上和身上都有著同樣藍色的斑點,無法判定究竟是什麼種族。
不,比起生物,那更像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野獸。
儘管小麥持續的對著海登齜牙咧嘴,但很快的,小麥便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倒在了乾草中。
海登嚥了嚥口水,逼自己鎮定下來,道:「我……要過去囉。」接著,一步一步,緩緩接近躺在乾草中、表情難受的小麥。
隨著海登逐漸接近他,海登心裡也逐漸確定了,眼前的怪物八成是受了傷,才會躲到他的穀倉來。
然而,受傷的野獸最為危險,此刻千萬不能大意。
只是,海登也無法坐視不管。
海登走到了小麥的面前,對上了小麥淺藏在白面具下求助而充滿敵意的矛盾眼神。海登掃視著小麥赤裸的身體,光是肉眼可見的傷口就有數十個,雖然大多數都已止血,但很多傷口都很深,而且很可能有感染的風險。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急救箱。」海登對著小麥說道。「我會救你的,好嗎?」
小麥沒有任何回答或表示,雙眼依然緊緊盯著海登的動作。
海登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厲害。雖然這頭怪物並沒有回答他,但海登總覺得,從他的表情看來,他是聽得懂自己說的話的。海登慢慢後退,退出了穀倉,接著很快的奔向了住處,翻出急救箱,再奔回了穀倉,那頭怪物果然還躺在那裡。
「我回來了。我接下來要幫你上藥,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海登打開急救箱,拿出了生理食鹽水,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小麥的傷口。小麥輕顫了一下,沒有什麼反應。
然而,當海登拿出消毒用的碘酒,抹在小麥的傷口上時,小麥突然發出一陣乾咳般的嘶聲,手用力一揮,海登急忙閃開,帽子掉了下來,但小麥的爪子仍割斷了他身上的其中一條吊帶,在胸口留下淡淡的血痕,若不是他閃得快,他的臉上就要多幾條疤了。
「我說了,會有點痛。」海登沉住氣,握緊棉花棒。「但這是為了讓你的傷口快點癒合,能夠請你忍一下嗎?」
小麥收起了爪子,凝視著海登,臉上閃過一絲困惑的神情,接著閉上了眼睛,像是在說「隨便你」。
海登戰戰兢兢的再次湊近小麥,這一次,小麥果然不再反抗,只有微微的顫抖,爪子時收時放,任由海登消毒、塗上藥品,甚至是翻過身,清潔另一側的傷口。
良久,海登終於幫小麥上完藥,天色也暗了下來,穀倉黑漆漆的一片,只剩月光從氣窗透入。海登收起急救箱,見上完藥的小麥似乎昏睡了過去,自己的身體也不禁湧上一陣強烈的疲憊感,忙碌了一整天,加上方才腎上腺素飆升,使得海登來不及回去房裡,便忍不住倒在了小麥身旁的乾草堆上,沉沉睡去。
……黑暗中總有些什麼。
火辣的鞭笞、嚴苛的訓練、戲謔的叫罵、灼熱的鮮血……
小麥睜開眼睛,花了幾秒適應光線。他左顧右盼,似乎在回想自己為何會在這裡,接著又低下頭,看見身上那些纏繞的繃帶。
暗殺……負傷……逃跑……
小麥轉過頭,看見躺在身旁陌生的那隻豹。
幾乎是一瞬間,小麥的身體本能的彈起,龐大的身軀壓在海登身上,爪子掐緊他的喉嚨。小麥咬緊了牙,「嘶嘶」的發出羸弱的威嚇聲。
海登也被這一折騰驚醒了過來,張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小麥,掙扎著說道:「等……等一下……是我……是我救了你……」
小麥疑惑了片刻,感覺腦袋有些被擾亂了,但他馬上又回過神來,繼續掐緊。
「是……是我……」海登仍在試圖與他溝通。「這是……我的穀倉……是我……幫你……包紮……你……忘了嗎……?」
小麥微微一愣,這才放開海登。海登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手輕捂著剛剛被掐住的喉嚨。
「我叫海登,住在這附近。你有看到外面那塊田嗎?唔,雖然現在一片黑……但那都是我種的。」海登一面指向外頭那披了層月色的麥田,一面悄悄觀察著小麥。「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小麥沒有回答,只是望著海登所指的那片一望無際的平原出神。
「好吧,每個人多少都有難言之隱,你如果不想說就算了……嘶……」海登說到一半,正打算坐起身,突然眉頭微微抽動,捂著胸口不久前被小麥劃傷的傷痕。
小麥轉了回來,看向海登的胸部,二話不說,便低下頭去,輕輕的舔拭了起來。
「欸……欸?」海登訝異於小麥的主動,驚訝的看著他認真的用舌頭舐去自己身上滲出的血,舌尖不時掠過自己的乳頭,忍不住喘起了粗氣。「等……等一下……那裡不行……很敏感……」
但小麥就像聽不懂似的不停舔拭,像是要賠罪一般,粗糙的舌苔不斷在海登黝黑的乳頭上往復,斷斷續續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海登。
驚喜的是,不一會兒,海登的傷口便止了血,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怎麼回事……?」海登喃喃說道。
小麥面具下的瞳眸眨了眨,正準備起身,卻忽地碰到什麼東西,視線望了過去。
海登的褲襠明顯的隆起。
「噢……這個……不要誤會!我……我只是……」海登發覺小麥正盯著自己,有些窘迫的說道,半捂著臉,卻無法控制吊帶褲下不斷充血的下體。
畢竟也摩擦了一整天,海登早已按捺不住那團慾火,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點燃。
是的,他沒有穿內褲。
本來只是貪圖方便而不穿,但此時粗糙的牛仔布料摩擦著海登逐漸勃起的陰莖,膨大的肉棒向上撐起一頂帳篷,在吊帶褲的中央勾勒出明顯的屌形,搞得海登好像變態一樣。小麥好奇的低頭嗅聞著海登龜頭的位置,手爪輕輕的隔著褲子抓了抓,細微的磨蹭令海登又微微顫抖幾下。
突然,小麥猛地扯開海登身上的衣物,在蠻力之下,即使是單寧這種堅韌的布料居然也像白紙一般被輕易撕開。海登的吊帶褲本就被小麥割斷了其中一邊的吊帶,斜斜的展現海登半邊的好身材,撕開後,海登更是近乎全裸的袒露出充滿肌肉的身軀,那流著水的性器興奮的彈了出來,徒留破碎的布料垂頹在一旁的乾草上,有些可憐的與海登身上僅存的褲管相連。
「唔……算了。」海登倒抽一口氣,看見小麥的反應,一度想要講些什麼,卻又吞回喉中。
小麥收起爪子,手掌輕輕壓在海登的胸口上,緩緩向下,並非夾帶著性慾的特別撫觸,反而像是敏銳的確認著獵物的生命跡象一般。小麥溫熱的鼻息輕輕的呼在海登的臉上,充滿生命力的壯碩肌肉在繃帶下如呼吸般收縮,體溫在夏夜的涼風中傳來,那一股股的悸動也藉由面具下的凝視傳遞。
儘管小麥的表現略具威脅性,有如向外主張著爪下這隻豹獸人的主權,海登的身體仍本能的感到渴望,暴露在外的肉棒微微抽動。
「需要……幫你解決嗎?」海登微微抬起手,指著小麥的胯下。
只見小麥奇粗無比的肉棒不知何時也半探了出來,雖然已然入夜,海登仍能辨識出藏在一片漆黑中的鮮紅。
海登見小麥還是盯著自己,沒有回答,看起來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伸手,先觸碰了一下,接著再整隻手握住。
「哇喔。」海登低聲驚嘆道。在手握上去的同時,小麥胯下的凶器也完全出了竅,包括根部寬得誇張的結在內,目測下來,那根肉腸竟比他的手掌還長上不少,恐怕超過二十公分。
海登嚥了嚥口水,雙手同時握住自己與小麥的屌,兩根長短不一的肉棒貼在了一起。海登對自己的尺寸已經很滿意了,但相較之下,海登的屌就像小孩子一般,與小麥差了好大一截,完全不在同一個量級。
海登輕喘著氣,雙手緩緩套弄了起來。小麥肉棒的灼熱不斷傳來,海登的馬眼分泌的淫汁流到兩根棒子之間,夾在肉與肉的縫隙間,隨著擼動而抹開。
小麥的眼睛半閉,喉頭不斷發出呼嚕聲,像是被服侍得很爽的感覺,而海登自己也感覺身體逐漸燥熱了起來。海登略為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龜頭宛如脹了一圈,莖身也硬得像鐵棍一般,不時隨著自己的套弄而輕顫著。在這夜晚的穀倉內,兩個滿身肌肉的男性獸人緊依著對方的身軀,磨蹭、套弄著性器,交流著彼此身體最私密的部位。
外頭麥田搖擺的沙沙聲不絕於耳。小麥微微伸出舌頭喘著氣,身體不自覺的迎合著海登的套弄。那碩大的肉棒不時滑出海登的掌中,戳著海登的腹肌,兩根肉棒交錯,莖柱相碰,用手握緊,卻又因為淫水而再次滑開,猶如鬥劍一般。
「哈啊啊……啊……」海登喘息著,身體微微抽動,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正朝下半身匯集。一瞬間,他有股想要呼喚對方名字的衝動,但海登直到彼此身體親密接觸的現在,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不過很快的,這個衝動就被拋在了腦後。
一滴汗水從海登的臉頰滑下,不斷套弄也讓手有些痠了。忽然,小麥壓住海登的手抓緊了許多,呼吸的起伏也變得更加明顯。海登看出小麥身體的變化,於是再次加速,雙手快速的套弄著兩人的肉棒,進入最後的衝刺。
「你快要射了吧……」海登喘道。「那我們一起……」
兩人的喘息交融在一塊,小麥微幅擺動著腰,本能的抽插著海登的雙手,身後的尾巴豎了起來。但聽小麥乾喘一聲,肥碩的肉棒猛然抽動,大量濃稠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一灘又一灘的射在了海登的胸肌與腹肌上,蓋過了上頭的傷痕,甚至蓋過了乳頭與身上的斑點,沿著豐滿的肌肉曲線一道道流下。海登的身上幾乎全都覆上了一層小麥的精液,那濃腥的體液流過海登身體的線條,流到了下頭的乾草上,也有不少直接包裹住了海登的手與正在套弄的肉棒。
「好多……」海登不禁說道。但性慾很快的蓋過了驚訝之情,海登的手微微挪動,用小麥的精液當作潤滑,繼續「啪嘰啪嘰」的套弄著兩人的肉棒。
海登忍不住呻吟出聲,強烈的快感傳來,海登猛然一握,也跟著射了出來,雖然沒有小麥那麼誇張,卻也射了不少道出來,許多精華直接噴在小麥的肉棒上,也使自己的身上覆蓋了新的一層體液。
兩人互望著彼此的身體,喘著氣,須臾,海登放開了他們的下體,小麥也鬆開了海登。
「好久沒有射得這麼爽了。」海登喃喃道,布滿精液的肉棒消了不少,軟軟的躺在他的小腹上。
正當海登放緩了呼吸,閉上眼睛,準備稍作休息時,卻感覺到有東西戳了戳他的鼻頭。但海登一張開眼,只看見小麥仍舊硬挺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面前,和射精前相比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
「不是吧——唔唔——」海登剛想說話,小麥的大屌便插了進來,完全的塞滿了海登的嘴,濃烈的雄性體液氣息充斥了鼻腔。
小麥低喘著氣,擺動著腰,尾巴不停掃到海登的身體,肉棒在他的嘴裡進進出出。海登勉強幫小麥口交著,努力張大了嘴,放鬆咽喉,口水不自覺的分泌。
肉棒上頭的精液很快的就混雜著海登自己的唾液流入了喉中,又腥又鹹,味道縈繞在口中久久不散。海登也試圖握住小麥的肉棒,找回一點主控權,但小麥早已陷在那股情慾裡,腦中只想著發洩,完全不管海登的嘴是否容納得下,抽插頻率是否會使他噎著。
海登的嘴裡吞吐著那根碩大的肉條,小麥近乎乾咳的粗喘聲在耳際清晰的回響著。海登雖有短暫狐疑,嘴裡的肉棒卻很快的又搶走了他的注意力。
只是,海登的心裡一直有個猜想揮之不去……
這傢伙……難不成無法說話?
然而,就在海登分心思考的同時,小麥的肉棒突然探進了海登的咽喉深處。海登本能的反胃,用力推開了小麥,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咳嗽連連。海登忽地一愣,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急忙看向小麥,不過,小麥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讓海登鬆了口氣。
只是,小麥仍然挺著那根巨棒,還是得想辦法處理才行。海登心裡想道。
「你先躺下來吧,一直移動對傷口的癒合不利。」海登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小麥像是聽懂一般退了半步,讓海登總算得以起身。兩人交換了位置,小麥乖乖的躺了下來,敞開雙腿,對著海登露出充血的屌。
海登踢開身上殘破不堪、礙事的吊帶褲,赤身裸體的在小麥的腿間跪了下來,俯下身,握住他的肉棒,低頭舔拭了起來。海登一面張口含著小麥的大肉棒,一面把手伸到了身後,摳弄起自己的後穴。
海登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射一次行不通,那就讓他多射幾次。而要讓他不斷的射精,一味的用手擼或口交都是不切實際的,那麼,就只剩下走後門一種方法。
海登伸出了兩隻手指,抽插著自己的後庭,指節不斷隱沒在收縮的穴口,手指來回攪弄擴張。雖然海登也有不少當受的經驗,但他實在無法想像這個龐然大物放進自己身體的模樣。
只能姑且試試了。
隨著後穴的舒張,海登感覺自己的下體再度有了反應。海登的身體微微發燙,後穴收縮著輕夾自己的手指,腸道分泌出的少許淫水潤溼了指尖。
須臾,海登評估時機差不多了,便吐出小麥的肉棒。海登一面揉了揉因不斷吞吐而痠痛的下巴,一面站了起來,跨到了小麥的身上,跪了下來,扶著小麥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後庭,放鬆身體。
但就在小麥的肉棒抵到穴口時,海登遲疑了。
這樣真的好嗎?這麼大的屌……萬一……
小麥看著海登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有些不耐煩的挪了挪身體,見海登遲遲不坐下,遂伸手按住他的大腿,猛然朝下一壓——
「嗚啊啊啊——」呻吟從海登嘴裡脫口而出,那粗紅的肉棒轉眼間沒入了他的菊穴,直接頂到最深處,後庭被撐開的劇烈感受使他渾身一顫,癱軟在小麥身上,下體也被刺激得短暫抬頭。
「先……先讓我適應一下……」海登喘著氣,在小麥耳邊懇求道。小麥沒有回應,只是輕輕舔了舔海登的脖頸。
海登深吸了口氣,扶著小麥的肩膀,小聲道:「我想……應該可以了。」
話音剛落,小麥便掐緊海登的大腿,猛然朝上一頂,對著海登的後穴操幹了起來。
「哈啊……啊……哈啊……」海登呻吟著,雙眼微微翻白。小麥的性器不停的搗進海登溫暖緊緻的後庭,衝撞著他的肉壁,肉體相碰著發出「啪啪」的聲響,在穀倉內迴盪。
海登寬闊的身體在小麥身上來回搖晃著,那對厚實的雙乳一上一下的顫抖著,下體被操得微微勃起,隨著小麥的撞擊而小幅甩動。
海登很少被操得這麼爽。許多和他約的人,一看到他的身材就希望他當攻,會當受的場合多半是對方比他更壯。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一位能像眼前的白面具怪物一樣,插到那麼深處,讓整個後庭都完完全全的被肉棒充實。
紮實的力道,肥大的肉棒,就好像……就好像海登不過是個瘦弱的小受一般,透過一下又一下的操幹,幹得海登渾身乏力。海登充滿彈性的屁股隨著撞擊而搖晃、回彈,那肉棒則不斷埋入那豐滿的臀肉間,挺入厚實的肉穴中。
「呼啊啊……」海登的眼神迷離,一面騎乘著小麥的大屌,一面忍不住伸手揉捏自己的胸肌,來回擠壓。小麥見狀,輕輕頂開了海登的手,張嘴含住了他敏感的胸部。
「啊啊——」海登對此毫無防備,一聲高亢的呻吟脫口而出。海登低頭看去,只見小麥在抽插之餘,很認真的吸吮起了自己的胸肌。那粗糙的舌頭不時碰觸到海登凸起的乳頭,唾液沾溼了毛髮,每一次舔過,海登都忍不住輕喘一聲,身體顫抖。「好爽……啊啊……就是那裡……吸我的奶子……」
海登一手扶著小麥的肩膀,一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讓小麥的肉棒能夠插得更深。強烈的快感讓海登忍不住仰起了頭,一邊騎著小麥的肉棒,一邊粗重的喘息。很快的,海登胯間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來,隨著搖晃而敲打著小麥纏著繃帶的腹肌。
「哈啊啊……操我……用力……啊啊……用你的大屌操我……」海登低聲呢喃著,龜頭脹紅,乳頭挺立,肉穴被幹得汁水淋漓,作為潤滑的精液被拍打成了細碎的白沫,飛濺在一旁的乾草上。
相對於海登,小麥則顯得游刃有餘,雖然從面具下流下了些汗珠,操幹的力道和速度卻絲毫沒有減弱,那話兒也維持著完全勃起的硬度,如入無人之境般殺進殺出,肆意的抽插著海登緊緻的後穴。
這傢伙……還沒有要射嗎?
海登不禁暗暗驚嘆這頭怪物強大的體力與耐力,雖然說是第二輪,但自己明明完全沒碰下體,已經硬得有些感覺,隨時都會射精,從對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要達到高潮還要一段時間。
「操……我……我要……」小麥不斷吸吮著海登的乳頭,快感如電流般令他不自覺的顫抖,下意識的抓住了小麥頭上的角。小麥尖銳的牙齒輕輕刮過乳頭尖端,海登「啊」的一聲喘叫出聲,後穴反射性的夾緊,卻又被小麥的肉棒頂開——隨著一陣痙攣似的短暫顫抖,海登達到了高潮,白而略稀的精液噴在小麥的胸肌與腹部的繃帶上,連射了數道才停止。
海登放緩了搖晃身體的頻率,微微低頭看著小麥的臉龐,而小麥也鬆開海登被吸得有些發紅的胸肌,抬頭望著騎在自己屌上的這頭壯碩豹子。
海登的臉頰微微泛紅,他撫摸著小麥壯實的肩膀,輕輕俯下身,湊近小麥的嘴,而小麥也微微張嘴,準備接吻。海登捧著小麥的臉頰,吻了過去——
——然後不小心觸碰到了小麥臉上的白色面具。
突然,小麥用力一推,把海登推倒在地,肉棒也順勢從海登後穴內拔出。
「唔——」海登摀著屁股,還來不及問,便被眼前半彎著腰的高大怪物給按倒,翻過身來,壓住掙扎的雙手,強制掰開了雙腿。
「等一下,你在做什麼?你不喜歡接吻的話,我們可以不親沒關係啊?」海登一頭霧水的問。
但小麥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一口尖牙,表情看不出是憤怒或是挑釁。俄而間,那根肉棒又再次藉著潤滑一插到底,徹底塞滿了海登的菊穴——只是這一次,小麥趁著力道,連同龜頭球也一同塞入了海登的後庭中。
「呃啊——」海登叫到一半便啞了下來,胸口因為被壓著而有些難以呼吸。
小麥擺動起腰,規律而快速的撞擊著海登的屁股,像是把他當成自己的洩慾玩具。海登被幹得有些意識模糊,雙眼翻白,嘴巴半張著流下口水,粉嫩的肉穴被操得外翻。
原來……他期待的是……這種程度的性愛嗎……
維持著這個速度操了很久,小麥才終於射精,幾乎和第一次一樣多的精液被狗結擋著,全數灌進了海登的腸道,灼熱的濃精充滿了後庭,量多得海登甚至感覺肚子有些鼓脹。
射了一段時間,小麥的肉棒才微微消了下來,肉棒一滑出,那成堆的精液便從海登合不攏的肉穴裡一股股溢出。
海登趴在地上喘著氣,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子撐了起來,卻又見小麥挺著沾滿精液的屌站到了自己面前。
「……既然這樣……」海登嘆了口氣,重新在乾草堆上躺好,分開雙腿,露出一張一合、吞吐著精液的後穴。「……那就來吧。可別用力過猛,動到傷口喔。」
小麥咧開了嘴,露出一個不知是笑還是威脅的表情,把屌插了進去。
小麥早已不記得當時和那頭豹獸人做了幾次。七次?八次?小麥只隱約記得,操到後來,天邊開始微微泛出光亮,海登仍拖著疲累的身子爬到自己身上,朝著那仍舊硬挺的肉棒坐了下去,體力和做愛時的羽生有得一拚。只是後來海登真的撐不住,在小麥又一次中出他的同時,昏睡了過去。自始至終,海登都不知道小麥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受傷、為何會來到那裡,卻依舊照顧了他,陪著他做到了天亮。
於是,小麥把他輕輕的放在了乾草堆上,離開了那裡。
他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他只需要記得自己的體溫和氣味就足夠了。
那怕夢裡的那些細節早已隨著痛苦的過去變得模糊,小麥依然會記得那片田野的金黃,田裡那隻豹的壯碩,還有那個穀倉混雜著精液的乾草氣味。
……小麥做了個好夢,安詳的躺在地上。
房門「咿呀呀」的打開,外頭早已天明。
「……小麥!」走近的槭看見小麥赤裸著滾到地上,挺著肉棒,地上到處都是夢遺的精液,遮襠布也不知被踢到了哪去。「你給我起來!」
槭踢了一下小麥,小麥則閉著眼傻笑著,又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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