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友人玩的聯文系列所以可能前因後果有所不明過咩。
“吶,雲雀——”
後面竭力嘶吼的話語被煙花聲埋沒。輕眨了眨眼,回望身後漲得一臉通紅的某個笨蛋,雲雀只是平常地說著:“我可不想聽你成天說的那些傻話。”
危險地選擇雲雀的方法
才剛入正月天氣便寒冷成如此。望著從自己口中呵出的白氣山本武在出神。
那日一起賞完煙花大會之後就沒再與雲雀正式見到面。由自己包扎的傷口因為沒預先處理而感染化膿。一邊在心底暗暗後悔,想去醫院探望苦於沒時間。夜間自家壽司店因為節日來臨而顧客大增他不得不幫手,而白日前去必然會因破壞風紀惹雲雀發怒。左右顧慮之間雲雀也就從醫院畢了業,他丟了一次大好機會。
距離太陽最近的天臺並沒有多獲得半點日光的偏袒。也難怪原本會來陽臺的某位委員長連續數日不見蹤影。
山本武茫然地想著。
在這還逮不到雲雀他也沒轍了。自從雲雀返校後在學校裡僅僅數次的偶然擦身而過讓他沒有機會把那日沒能傳達的話句再度說出。硬著頭皮去接待室也總是闖了空門,讓他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特別走運。
下一次再看見雲雀一定死纏爛打就算被拐子砸到昏厥也要死拽著雲雀不放山本武在心底下了這個決定,一邊為居然淪落到不得不做出這種決定的自己感到小小傷心。
一個人蹲在樓頂實在太冷,他懷念著以前的溫度一邊扶著發脹的頭慢慢走下樓梯。
和朋友課餘閒聊的時候他什麼也沒在想。雖然嘴巴不停地開合可是說的什麼他自己也沒有自覺。滿腦子晃過的片斷想法就是他曾經在哪裡遇見過那個人,他在哪裡遇見那個人的幾率會比較高。最終全都指向接待室然而唯獨那處他一直都跑空門,這個結果於他毫無裨益他趴在桌上長歎了一聲。
社團活動的時候他四處張望也沒有看見別著風紀袖章的黑色背影,倒是被候補投手的棒球打中了腦袋。找代跑上壘他摸著愈加發脹的頭放棄了心愛的棒球提早回家。
剛挑開自家壽司店前掛著的布簾他就接到了老爸的命令要去今晚的廟會擺攤。辯駁著哪有廟會賣壽司的道理,況且他今天很沒心情不想幹活,氣得老爸直接亮出了家傳的菜刀他才收回一切意見照辦。
隔壁攤的大叔好心地告訴了他要預先準備好保護費,他爽朗笑著說了聲謝謝,腦子裡根本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5萬!”一聲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就冒出來了。
他傻傻盯著明明尋了好幾日未果此刻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一時還是反應不過來:“保護費是雲雀你來收的哦?”
“那是活動費啦!”雲雀很不情願地重申了一遍上一次廟會也說過的話,“你的腦子就只裝的棒球嗎。”
他想辯解之前雲雀早已自行拿了錢跑去別的攤子上了。看看還沒賣完的壽司他一狠心全都吞下了肚,直接拽著擺攤的檯子追上去。
“你跟來做什麼。”雲雀還是肆無忌憚地收著活動費,抱怨了一句。
“我有話和你說啊!收完保護費給我留些時間!”
雲雀蹙緊眉頭強調了一次那並非保護費,不當一回事地說道:“我沒空特意聽你的那些傻話。要說現在就說。”
說就說。不然又沒機會。他憋足了氣喊出和那天晚上一樣的話。
不知道誰又點起了煙花。
“誰在廟會中途就開始放煙花啊!”居然還有比他更沒常識的人,山本武確認自己最近真的太過走運。
雲雀沒做出任何表示瞥了他一眼,甩下他就往前面的攤位走去。
整個人蹲在地上他傷心絕望難過。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拋棄了他了嗎。
抬頭發現前面居然起了爭執。不知道哪個新來的為了保護費的制度在挑釁雲雀的權威,甚至看上去還有要火拼的趨勢。
儘管明知這種人不會是雲雀的對手,身體還是不受控制他順手掄起檯子砸上那個人。
然後他也很漂亮乾脆地,被雲雀的拐正面揮中。
這一回輪到他骨折住院山本不由得感歎世事無常,扭頭看看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雲雀他習慣地拉開了嘴角。
“醫院應該很安靜了。”雲雀突然說起。他咦了一聲。
“你到底想說什麼。”雲雀似是不耐地想要把病人打至二次住院的程度。
“那個,”他咽了咽口水,單臂支起身望著正耐著性子的人。
“下一年,下下一年,還有之後的不管哪一年都和我……”
強風帶上病房的門發出一聲巨響。
END.
山本終於知道了他要說的那一句話是絕對的奢侈。
“和你這種草食動物一起過年?”雲雀無視心灰意冷的某人冷靜推斷出了那個不斷被和諧的發言,“你又在犯傻了嗎?”
先前還為雲雀的聰明連連點頭的山本點到一半發覺話題不對才又猛搖頭。
“可以喲。”雲雀的回覆讓山本很意外。
“廟會活動的人手也不太夠的樣子——”把頭扭向窗外雲雀拒絕了那個笨蛋的直視。
“收保護費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山本高興地應承著,咧開的嘴角一下子僵硬了。
他看見了暴風雨來臨的跡象。
“你的腦子果然就只裝的棒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