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8 | Penana

出於心累的原故，找到新的地方稍作休息隱藏蹤跡半個月後才開通網路，發現舊人不斷留言尋找著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3elMcXtsw

「孫哥你找我什麼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NDy8mmZdn

沒有作聲，是等到團隊分析完我是真人後才說話。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heOeVMNPR

「是不是你舉報了他？」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E8lyktwE9

他有點氣急地問我，這幾天不出門也是做對，他們應該派人來找我，並和其他人碰上起衝突，擔心我已經出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6ovO4SlYy

「怎麼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XD7PA6w2x

我放軟聲線低頭，他繼續繃緊神經問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AUmELYrZ

「發生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惹他？」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QcxX8xFAo

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對的，他和我一樣，都不能再回去大樹前，陪伴著他已知或未知的她。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9pXLl0j0G

「那棵大樹對他的意義是什麼。」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2VZkA8Rg8

轉移視線是為了得到我未曾在舅那裡得到的答案：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Uxm2S3Vcf

「大樹是你母親第一次和之後見面的地方，是時家很重要的地方。」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1pnQqLCP

是重要到情願列為禁區，不讓外人靠近，等待他妹妹回去找她時就第一時間發現。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8uhgnqKV

「難怪她最後告訴我要留在大樹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zagioDutU

只是沒想到她是回去了，舅卻沒有發現，但確實是給了她想要的寧靜和愛護。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X6qmfqjf

她也很愛護她哥和另一半，沒有打擾他們，就安安靜靜離開紛擾，再留在可愛可恨的地方看我們成人來不及留意的風景。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82bmAOP8

這是他們雙胞胎的默契，是他們命中注定的選擇，一個在天上飄著，一個在地下停留，上天下地，都是愛我的家人包圍著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2NnmBYvn

「你說什麼！」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gDd4FXdEF

「我在沒有見過到所有人之前，已經見過我母親，只是現在才想起。」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4KRYdxuaV

無視對方的大驚失色，我不是他們，我沒有太多家庭感情的羈絆，自然是對母親的囑咐方向照做。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9J12aKf7

「你有沒有告訴過侀哥？」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3C38BYNND

我不希望最後折磨舅的是母親已消亡的消息，無盡的病痛和無望愛情早夠他受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6aTLMP9JU

「沒有，她連我都不願意告訴，不想給舅知道很正常。」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Ad0ANkoM

在舅當時的情況應該會被打擊到失魂落魄，我的存在和自願留下，就不能達成我所希望看見的良好效果。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5f3xD2nb

「她是怎樣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VyBxF3Cx

事實就是我即使最後令她動容承認，也不能在她口中得知任何有關於她身世和過去，更何況是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她到最後都守口如瓶。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An0vusglc

她一時泄漏情感，讓我也失神了一輩子，我不能讓其他人都和我曾經失落的情況再現。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8i1vyaGqO

「她有很多不同的樣貌出現，只有一對瞳孔是永久不變。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6OmLxF2xM

最後的她告訴我偷偷進來，然後再留她在這裡。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0CvGJcuA

不用牽掛，說這棵大樹是一個好地方，最適合她。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gLt188C2

舅在雲層，她在樹下，我在人間，一切都好。」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hkEG1kCeO

這番話可以說出口確實沒有想過，對象是一個不相熟、只看過一兩面的人也是意想不到，更沒有打算再見面。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RehBXpjUL

「我理解你的行為，但人家當你是報復他。」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TmYB0Ywx

他冷靜地拉回主題，可能我的合理性、理智和事情已過去不能改變，他再氣憤都沒有用，立即冷卻泄氣才可以應對好現實問題。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bUkPcYehL

「沒有這個意圖，但對於有這個效果覺得不錯～」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R4mE12ic

面對現實輕鬆回應的氣量是沒有的，只能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給自己開心一下的能力。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av56Sksv

「你別玩過火，回來避避風頭。」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SDpeQ3xzL

可以回去哪裡？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2qijfTce

哪裡都不是我的家。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OfAT2ESf

「我會留在海中，完美結局。」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DtTWpJMd

我立刻掛掉失去救援功能的來電。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6qHIw3Pqr

最後能救援我的只有我自己，不要把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才能苟活到不用信念支撐亦想活下去的時候。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mdrqVXea

————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IK6w5aiE

當我想出公寓大堂前已經被人圍堵，束手就擒是我唯一的選擇。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tdWaJ8rX5

隱約知道自己被丟去到一處地下室，及後我就被不知情的父親親手打至半殘。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MIRc3qrz

他在逼問我為什麼要舉報他，到底是誰、即使是時家的人發現了他的到禁區、也從不會把他的路截斷。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WDMganyF

時家最缺的是一刀直能插到敵人虐點的人，他覺得我比時家的人更狠，連舅都能騙倒的冒牌貨。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noND6jkaB

我一句都不回，只是諷笑他，有人連滾帶爬的擋在我面前，隔開我和我父親血腥的『親密接觸』。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NndjNR4ss

「叔你別動她，她是我救命恩人，求你了快點解釋給叔聽！」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0WRyKJM14

他搖著我的身體和頭，他怕我被折磨到精神衰弱，這是傳說中我救過的人？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PO0CSV3FU

在來人把我攬在懷中，仿似有人撐腰又回復不服氣的原狀：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FD6fChI5i

「要說什麼？」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t559xcWu

「你舉報我目的是什麼，我天天去礙著你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6fxGLmsc0

這個惡作劇看來是不可逆的，要不是不能解決，他不會找一個無謂人來報復。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oqNroCml

「哦，保育人人有責，我也是盡點綿力而已～」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tAnQ0NXxt

抱住我的人立即把我抱得更緊，怕我被人打死。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wLquu6sQK

中年人話風一轉：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puktGnOPj

「你到底是誰？沒有身份、需要偽裝，這個年紀犯了什麼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KbgTk3I53

他不是在好奇我的事情，他是在吃醋看不慣他所愛護的後輩護著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1OHu5uqX8

我該不該感到開心，起碼他本性是一個重情、善良的人，中年還是年輕的也是，不管做人成功、能力強弱與否。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OJAJCzZuh

「她當年在沼澤救過我，你別口硬啊現在性命攸關！」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mpVqxGAol

不懂得為什麼會有不認識的人著緊我，他這種單純、天生不需要看眼色的人，顯然不知道繼續為我說話的後果，比人家即興折磨我來得更慘烈。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JN20YXW3x

推開他自己坐好在地上：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QwsDb1h9

「我救你是順手，我封他後路是奉命，我被他抓到是自願，沒有什麼大不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nmzWM32jR

我拿穩他內口袋藏的刀片在手，慢慢地開始準備逃脫的動作。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IiMsAPish

冷不防聽到中年人的問話：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R0n0UGalH

「你奉誰的命？」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BkcrIPIEm

在應該如何拖延時間上，他的問題和給我的態度，瞬間給我更多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和靈感。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Yg9vnfIv

「奉我親手埋在樹下的人，她不希望有人打擾她。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XG8N3GNnE

要我舒心地活在沒有史書、喻言記載的歲月年輪裡，是時若書遺下的囑咐，是時若侀也不能破譯的答案，是你虞向尋一輩子都得不到回答的人。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wWf7BH4L

我叫舒喻年，是見證你被遺棄的遺產。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CURgVgSwj

為什麼我願意說出來呢？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mIgeprPKX

因為我要封了你的後路，你不能去見她，用任何方法、形式和後果，都換不來可以和她在一起的結果。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Y7AeqyONj

面對現實吧，你只能活著，是她給予你的祝福，也是她計算好的懲罰。」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4vPlAWZGa

不像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可以說出的話，我也不覺得是我自主想說出口的話，至少是我不會自曝身份。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Df0HXDJHV

所以借我張嘴說話的是另有其人，更坦白無害的獨白，比我陰毒計算的話更具殺傷力，是誰大家心中有數，而我只要承認不是心中有鬼就行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586k6JDt

中年人手中的武器脫手落地，我就被年輕人固定在他目前：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7fvxjFZrZ

「你說什麼？你真的是書姨的女兒？」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8vHRcjver

他的一聲姨，好像我們早該認識一樣，該與不該、幸或不幸卻連他父母輩都理不清。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7Uu7MICX6

「潘政唯你爸吧？他和祈夏當年知道我的存在告訴了我舅，但之後就忘了，別找他們出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27pvsLmT

看好他吧，當年的她說過，要他、我舅都自由，我只是奉命行事，不存在報復一說。」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0HMOg1Zm

在他愣住消化的時候我成功割開繩結，又一次逃出地牢和人們視線，手下收不到崩潰大哭的中年人指示默認我的離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vdGj5yRM

然後就是我一個月後我去外地的著名大學就讀，美其名是拿現實世界就業所需要的學歷，實際上是想消耗時間去思考未來，和停下死線。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anheLVjVp

不用特別解釋，就是字面意思。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EWcScorgi

享受當下、回復個人身心與學習狀態是我需要做的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LcHIfw3cg

在人跡罕至的市區角落，因為要長期居住所以也不能偽裝掩飾太多，決定和前幾年一樣低調點不主動惹事過平淡日子算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fnxavj5H

結果安定了不夠兩個星期，門鈴響起的一瞬間，腦中有想過裝死的可能性、和真死的愚勇能否即時衝昏頭腦，達至不面對現實的可行性。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y393xNZ7R

門鈴不斷響起，連續但不急促，一打開門就是一張眉眼笑容都充滿歡喜的臉，不得不說算帥的。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zbCTVmxL7

「你好，是不是招攬合租？」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0zJHi0u0z

除了臉上的朝氣勃勃，全身都看得出佈滿灰塵和疲倦感充斥，他該不會是逃出來的吧？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o1i1ID98w

我靠在門邊不讓他進門：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G9LVNm4l

「你是想怎樣，實話實說吧，只有一次機會。」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MbOtZMI7

他尷尬示意我進去再說：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6oDAltfIz

「你爸瘋了，我爸要我把你抓回去一家團聚，我不聽話離家出走了，我撇下所有追蹤。」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WpXZSiip

我本來遞給他抹面毛巾的手收起並語帶無奈說：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cdGXxgHJ

「你的選擇和我無關，為什麼要推在我身上、要我負責任？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Ua7gvuVe2

所有人都是過客，在我這裡沒有人是固定位置，不用為好像和我有關的人冠上名稱，代表著他們的存在更容易失去意義。」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sr3KWaVQF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搶走我手中的毛巾說：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XeAdoSzTI

「在你毫無目的救活我時，注定我要改變你以為毫無意義的人生，沒有什麼和過去的人或者原因，是你值得。」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G0JIvMUb

我不知為何聽著他的話和看他的表情時，心臟有著不一樣的顫動，為了我個人健康著想還是不理會他為上。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zckrvTpa

「有空房，晚安。」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niRHUg41

我走進房間假寐，知道他一定會進來我房間監視我會不會離開，唯有先休息好，再準備等他監視到半夜上完洗手間後偷襲，並且溜走。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KHMJvmjW1

結果是失敗的，看他因我受傷我捨不得，看他因我而哭又受不了，只好認命當自己打不過收手，權當束手就擒。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f3LcCxzAV

本來好勝心不強的我，屢次束手就擒顯得我沒用，有下次、對著其他的對手，我一定不會留手。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ruvNpcQQX

「你怎會打不過我...

你是不是喜歡我捨不得~」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7C3i5kd6

果然被人笑話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nersOfXo

他還不知道我在時家的學習和做事作風，要是有機會知道，我覺得他會和我道歉。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zb4p3PswB

我脫力倒在床上：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ZQn4HRe9o

「你爸是不是給你灌輸你什麼要救助人、要還恩的無聊觀念？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FXOnIBvqD

我不需要，我們不需要延續上一輩的情誼。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AkCBkaq8J

和我跟你爸說聲謝謝，他的追查給我新的人生，不論好壞我都覺得他的堅持，對當年的我很有幫助。」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3pzFNEhqu

他聽完之後倒在我身邊，冷不防來了個十指緊扣的手部禁錮動作。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rtJ5WCP0

「我只是簡單的想和你一起，為什麼你要複製化去理解人家的舉動？」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stWAH81CS

有男性的聲音可以低沉但甜膩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QJmbrzam

簡直可怕。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txIvPnoH

「是你複雜化還是我複雜化？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f2PXQFRL

我直接拒絕，是你巧立名目追來，然後給了你完美無瑕的理由，你又覺得太難以政陷而指責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f2HvgV16G

別把我當成你可以操控的對象，白費力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aX14yNN6h

我覺得最恐怖的是，只見了他兩面的我，就改變了由出生以來建立的原則和價值觀，他無意之間就能把我控制住。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F6oXASlM

那他之後有意為之，我必定命不久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6YruaCb4r

「但你自願被我困住，明明你可以有能力處理掉我，我根本沒有費過力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9wvNZqyu

他得意忘形到我想打他，但他抓緊我的手，轉身慢慢靠近，再拉我轉身對望著他。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YEFgJuG6e

我可以說什麼...

他想我說什麼...

誰教我說什麼...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OOB84mbql

「我不想去看這個世界，我只想找一個正確的理由和時間離開，你阻止不到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pBKfUE84

不是第一次說這些話，經常在腦海中浮現，但第一次看到他失落受傷的表情，讓我也覺得難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rM9NNWQD9

沒想過平時不傷我、不算過份的話，此刻說出口時明明與他無關，卻能好像能傷他一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a4ObRcJXt

我不是故意和人唱反調，而是大家所經歷和心態都不同，他不可能希望我會走他所希望的道路。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1OAbK6oai

接下來這番話是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在誰的口中聽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RkLZE00a

「是你讓我活著，我醒來之後只想找到你，你不可以救了我又拋棄我，像你家的人一樣。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6GoxqpSAY

要我現在就放棄你我做不到，就給我留在你身邊，陪你到真正離開的一刻。」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1g5XkQ4Q

這一下子好像以前剛搬出孤兒院單獨住的時候，總會嚮往其他人有家、有父母，有愛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可能是平平淡淡的愛意，可能是高潮迭起的愛慕，可能是吵吵鬧鬧的愛情。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aTGwwCOt3

就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在我身邊出現了沒想到的人，可能可以過沒想過的新生活。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MSP29Qq0

他的誠懇對我很合用，沒有人對我如此上心過，但我也需要坦白，他有機會看錯人。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S7VV85RnY

「明明我們都是同歲，但為什麼你可以年輕，但我卻垂老。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53aXMI7Jx

我和你不同，你是有家人，有好的背景，有好的未來，不用苦惱尋覓未知的未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FVGanhLgA

而我，連當年成功救了你的記憶和快樂都得不到。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jeH66pu2

一時的喜歡耐不住一輩子的苦悶，懂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lzXe9j8gK

我不知道他聽我的話是受了什麼觸動，快哭的時候把我真正抱在懷裡，不讓我看到他哭。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8jN4AroXh

我在他懷裡時，想起原來我所處的人世很冷。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yFE3ftZp

半晌過後他哽咽的說：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DwFOrr08W

「那你在一切完結之前，釋放你的喜歡在不同的人事物上嗎？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M7dGWh1fO

你要是不承認你是有血有肉的人，就是和你一直看不起的人。」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ZukQnYhm

未曾安撫過人的我，學習以前在電視裡看過的情景，抬起手摸撫着他的背。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TFbpl3B54

同時思考他剛才說的話並沒有期限和後果，陪彼此之間過一段時間吧，到時間了再離開就可以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YYj1W1Sl3

我的潔癖容忍到他的眼淚，但鼻涕真的不行，是時候需要暫停他的情緒流露。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vR7YXzJv

「哭完了？把你整個人和鼻涕給我清理好，去洗好再出來。」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azm2wa1Hf

「不可以嫌棄我...」

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bMwO8ozK

「我覺得可以。」

ns216.73.216.176da2

8

註冊

登入

介面語言:

故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