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平天下前傳之日常：皇帝是人民公僕？ - 錢從何來？（二）

（二）

為了思考如何為皇室搵錢，傑靈和紀文決定微服出巡，看看九龍府的城西的人怎樣搵錢。傑靈穿男裝直裾，紀文穿女裝襦裙，所以大家都認不出他們。護送他們的只有莉莎、巴里、本德和志美四人，以免驚動百姓。他們走入一行人專用區，內有人街頭賣藝，有小販販賣熟食和乾貨，甚至還有男、女與跨性別的性工作者站在街頭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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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卻對此行動成效抱有懷疑，說：「陛下，為何不去找些大商家，好似李玲瓏大小姐，問她怎樣搵錢，而要去城西這種三教九流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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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你懂甚麼！大商家才不會分享他們的發財秘訣呢，我們直接來觀察平民如何賺錢不更好嗎？咦⋯⋯那，那金髮美女好似幾靚，去問她多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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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氣壞了，與本德合力捉住傑靈，又說：「我看你這昏君只不過想找個籍口來逛紅燈區叫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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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莉莎你別生氣，來，吃串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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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從路邊的小販給每人各買了一串魚蛋。莉莎一吃，雙目發亮，感激涕零，激動地說：「彈牙、爽口、香濃，好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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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依我說應該把御廚炒光，請小販入宮做廚師就好了，還可以省下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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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說：「你別被尚食聽見，要不然宮女們會在你的飯菜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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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鬼啊！」忽有幾個小販大聲叫喊，急忙推車逃跑。傑靈問：「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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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來掃場，我走了⋯⋯」但經營魚蛋檔的老婦人走避不及，正想推車，已被四個城管前後包圍。其中一人把隔離雪糕車檔踢翻了，另一人則一手推魚蛋車，還有一人推跌婦人，又有一人呼喝傑靈等人，說：「滾開啦，不要阻住城管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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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扶起老婦，見老婦哭哭啼啼，就斥責城管：「你們有無人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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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生氣了，脫下帽子，出示令牌，說：「大膽，朕可是當今皇上啊，令牌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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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皇帝，那我就是上帝啦⋯⋯」「上你老母！」傑靈火冒三丈，一拳打向城管的後腦，他就倒地，但傑靈還繼續拳打腳踢，於是其他城管便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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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本德、巴里和志美上前，說：「陛下停手啊！會打死人的啊！」雖然他們如此說，但他們卻沒有制止傑靈，而是把其他城管打得頭破血流，將四名城管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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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抵死啦！」「陛下好嘢！」「支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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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驚愕，說：「你們真的打死人了，怎麼辦？別人會怎樣說傑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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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卻說：「但是，殿下，周遭的百姓都在讚賞陛下的義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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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環顧四周，原來傑靈打死城管一事引起群眾圍觀、拍片、鼓掌。紀文就鬆一口氣，說：「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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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踏着城管的屍首，對紀文說：「你想個辦法讓小販安全地經營吧，在街上會有城管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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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靈機一觸，說：「就挑選十檔在皇宮擺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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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問：「吓？」巴里卻讚好，說：「殿下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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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我們馬上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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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一行人一回宮，穿過正南的立德門，即是一大片石板空地廣場，名曰皇道廣場，空空如也。本德先解釋九龍府皇宮的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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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地六十萬平方米的九龍府皇宮分成五個區域，分別是中宮、東宮、南宮、西宮和北宮。我們現在身處南宮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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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南的立德門分成三個出入口，東門通龍陽道，西門通虎陽道，中門通皇道廣場。皇道廣場是一寬敞的歐陸式石磚廣場，正中有一大道，名曰皇道，直通金碧輝煌，猶如山峰般巨大的中式宮殿大成殿。由於國會上下議院大樓仍在建築中，目前大成殿為上議院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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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便說：「開放皇宮時，就在這裡擺小販檔吧，先擺十二檔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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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殿下，這一定要有完善的衛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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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這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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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問：「如果開放遊客入宮的話，要在哪裡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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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可以在立德門三個出入口處的城樓設售票處，城樓很多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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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皇道廣場左右各有三座宮殿，現在也沒有怎樣用了吧？可以改作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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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最近立德門的左金吾院與右金吾院是禁軍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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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那左金吾院與右金吾院就不動了，其他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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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皇道以東，龍陽道以西，稱為皇道東；皇道以西，虎陽道以東，稱為皇道西。其中，皇道東及皇道西各有三宮面向皇道廣場，自南至北依次為：皇道東：左金吾院、體仁閣、文華殿，皇道西：右金吾院、弘義閣、熙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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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體仁閣、文華殿、弘義閣、熙和殿四宮都沒用了，用來做博物館吧，把皇宮的藝術珍藏拿出來展覽，全部都要入場券入可以收費入場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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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博物館也得有專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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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那麼體仁閣和弘義閣分別放東洋和西洋的文物，文華殿做自然博物館，熙和殿做軍事物博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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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問：「那可以溜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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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你戇鳩鳩的都可以進去了，更何況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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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和莉莎因而吵架，傑靈和紀文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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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臣遵旨。陛下，請移駕虎陽道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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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傑靈穿過經武殿的經武門，來到虎陽道東南。本德說：「除了通政使司外，康寧殿和敬思殿都因為衙門搬去龍津朝廷總部而丟空了，經武殿多功能體育中心還在興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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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真浪費呢⋯⋯虎陽道西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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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說：「除了花園以外，有皇帝專用的武英殿體育館，皇宮的激桶處，還有南大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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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太浪費了，紀文你覺得可以怎樣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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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說：「禁軍大學不是不夠宿舍嗎？可以在花園裡建築宮殿再租給禁軍大學。體育設施，以及康寧殿和敬思殿，都可以租給禁軍大學的體育及武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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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但禁軍南營的辦公室、訓練設施和宿舍也不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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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那麼也在此興建禁軍南營吧。建四座大樓：格物樓、致知樓、知性樓和盡心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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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我想禁軍大學與禁軍共用地方問題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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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我可不想對住軍校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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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那就是說沒問題了，我們到龍陽道東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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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殿的東側有一三層高的大殿，名曰文華殿；穿過側邊的文華門往東行，即為弘文館範圍，是皇室供養的一眾文科與社會科學研究生辦公之處。文華殿以北是高聳入雲的皇家圖書館緯文殿，緯文殿樓高五層，中式浮雕藏青瓦頂與歐陸式的白玉外牆，北望嶺南園，遙遙與百合閣相望；南面則面對國史館。而皇宮的小聖堂聖當定堂則在文華殿的正東；雖然稱之為「小聖堂」，實際卻是一座容得下八百人左右的琳宮梵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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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聖堂也得買入場券才可以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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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卻說：「荒謬，祈禱也要收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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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圖書館倒可以收費，發圖書證，按價格分類，愈貴的就能借閱更多書。國史館正南還有一座協和殿，裡面有很多演講廳，用來做人文講座和文藝表演也可以，收費或免費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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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也可以租出去給人辦會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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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問：「東邊的承宣殿呢？可以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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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那是皇宮和朝廷面見公眾，辦記者會的地方，不過沒有活動時也可以收費參觀。我們可以把雕刻藝術品集中在承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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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很好，我們去大成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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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又回到皇道，跨過鮫江，步入大成殿。大成殿位於皇道正中，後面的廣場上有較細小的聖德閣，本是皇帝上朝前的休息處，現由上下議院的各委員會借用；後有坤輿殿，是皇宮最大的宮殿，現由下議院借用。後面再相隔一廣場，就是仁德殿，也由上下議院借用。傑靈見殿內金壁輝煌，雕梁畫棟，卻空空蕩蕩，就說：「快點把上議院搬走吧，這裡那麼大，出租出去搞演唱會、會展才對，搞典禮和宴會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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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但大成殿、坤輿殿和仁德殿都太大了，可以坐一萬多人，平時哪裡有那麼多典禮、宴會、演唱會或會展用得着？我想後面的聖德閣比較好用，大概可以坐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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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那平日搞些專題藝術文物展覽吧，要額外收費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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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但三大殿都做典禮、宴會、演唱會和會展，功能太重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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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那麼坤輿殿直接使博物館吧，坤輿殿夠大，可以擺放些古代兵器文物，南大庫有不少古炮，還有古老的坦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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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問：「那聖德閣東面的萬華閣和西面的凌煙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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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萬華閣繼續展覽奇花異草，凌煙閣繼續展覽名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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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坤輿殿正東的御書處也可以開放收費參觀，讓大家看看宮廷畫家和作家的創作過程。當然他們也要多賣書畫出去，皇宮才能賺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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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問：「這年頭賣漫畫還能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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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說：「你懂甚麼！只要夠H就行，有正太受有蘿莉扶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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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瞪口呆的望住莉莎。傑靈苦笑說：「我們對你的性癖無興趣⋯⋯對了坤輿殿正東的寶蘊處只是一個文物庫嗎？也得花心機整理一下，不能把文物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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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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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我們去仁德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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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一行人沿皇道前往仁德殿時，途徑東面的光祿寺和西面的太僕寺，見裡面空空如也，就說：「也太浪費空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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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因為光祿寺和太僕寺已大幅削減人數及職務，所以宮殿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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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光祿寺不是做飯的嗎？這樣吧，不如做餐廳，廚藝學院，還有廚藝博物館，讓平民百姓付點錢就吃御膳，反正跟御茶膳房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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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那太僕寺怎麼辦？還有東廄和西廄怎麼養那麼多馬，現在騎馬的人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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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那就在太僕寺教人家騎術吧，室內還可以做交通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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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南薰殿呢？又是用來做畫展太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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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那可以做藝文館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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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總之可以賺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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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傑靈一行人來到南薰殿北邊的四臺。四臺是皇宮教坊司的大本營，由章臺、蘭臺、楊臺和銅雀臺四個宮殿組成，本是御妓、樂師起居與練習的場所，裡面也有演奏廳、放映室和宴會廳等設備。傑靈便說：「不如就將這裡變成皇室貴族的會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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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問：「此話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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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大家肯交會費給我，就可依隨時來自表演，吃飯，跟御妓娛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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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這跟經營妓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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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這是會所，高級很多，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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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算了，總之可以從那些二世祖身上賺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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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四臺後，便是一遍花海——由桃花、梅花、櫻花和李花交織而成的桃花源，以及飼養禽鳥的朱雀湖，然後來到四閣：百合閣、蘭花閣、櫻桃閣與雪梅閣；傑靈常在百合閣設宴款待文人雅士。百合閣南望傳來陣陣飄香的御荼膳房；傑靈便說：「這裡也做會所用途吧，平日沒活動就出租出去給皇室貴族，也可以做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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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着，忽然雙腳發軟，站立不穩，要紀文和莉莎扶着。紀文問：「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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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仆你個街，皇宮太能大了，走路走得我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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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美說：「明明是陛下你自己下令皇宮限制私家車進出的⋯⋯今早問了陛下要不要馬車，陛下又說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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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志美！你不要落井下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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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說：「皇宮太大，但又限制私家車數量及使用通道，將來開放遊客的話，遊客的交通也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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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那讓他們租馬出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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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德說：「我們的馬也沒有那麼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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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那麼⋯⋯就學迪士尼樂園，興建觀光火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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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光火車？」眾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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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說：「內城牆裡不是有一條貨運路軌繞着皇宮，與御茶膳房相連，以前用來運貨和運兵的嗎？改做成觀光列車就好，可以賣票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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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說：「那就這樣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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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疑惑：「真係有人會買飛參觀皇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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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靈：「莉莎，你懷疑成效啊？好啊，你就負責宣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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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話？！等一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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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說：「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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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向討厭與人溝通，不善辭令的莉莎無故就被迫當上皇宮的宣傳大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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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從何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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