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時候,世界真的很不公平。你的強大會成為世人攻擊你的缺口,你的努力在他人眼中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就算世界有再多的打壓也好,總有人會是與你懷着一個共同的理念,與你共同對抗世界的言論,亦會有人為你的努力而打氣。或者世界的規則我們都是無法改變的,但人心總會因人而變暖。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wFIvQVRZB
優雅的大廳,秀麗的吊燈,高貴而不失霸氣。四周都人來人往,各自各的說着自己的風光戰績,用盡一些不能見光的手段才爬到這位置其實亦再常見不過,把弱者踩在自己的腳下,把襯托得至高無上。我帶藍渙準備離開大廳,但被突如奇來的一句止住了,「有着為人犧牲的心,如此高貴的意志,真的令人熱血沸騰呀。」。聲音是自一位男士,他站在影子下露出鄙視的笑容,潔白的牙在影子下顯得格外的明亮,他叫赤鬼算是在驅魔世內數一數二的高手。我就站在原位望着他,沉默了一會兒,「嗯」的一聲便繼續走,並沒有半點想理會他的意思。他見狀便立刻再說:「當年白氏家族的大火其實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種火⋯⋯對吧?白⋯星⋯狐⋯」,這番話就如蟒蛇般把我纏死了一樣,我僵持在原地走也不是,去留亦不是的。與此同時,四周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注視着這方向,我亦變得惶恐不安,見到這狀況,赤鬼便開始得寸進尺,「要是你能解釋為何白家的所有人最後只有你一個人生還而其他人都無一幸免呢?……呀!除了因外出宴會而沒在大宅的白夫人例外。」,他狡猾的笑容中成功把提問題帶偏了,這並不是簡純的提問,而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對我的公審。正當我絞盡腦汁思考着應如何回應他的時候,我的記憶不自覺地回到那個生不如死的日子。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CrRSDfaPO
那時候,每日的生活都與煉獄無任何分別,父親和兄長把我用鐵鏈困在房子下的地下室裏,然後利用我的身試着各種不同的驅魔藥物或者是各色各樣的醫療藥物,每日我能感覺到的就是痛楚和疲倦,還有些想了結自己的念頭。日復日,年復年⋯⋯每次他們對我所做的,我都銘記於心,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令我明白在他們的眼中,我並不是他們的家人,就連一丁點關係都講不上。我只不過是他們生下來一個不起眼的實驗體,當我明白的時候,對於復仇的念頭亦一發不可收拾,那些早就種在心中的怨恨不斷的成長,而現在我要做的便是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可以令我扭轉人生的時機,而且只有一次機會錯過了便只有死路一條,剛好這機會就近在咫尺。近日,他們帶回不少年齡大約在十歲至十二歲之間的小孩,把他們困在鐵籠中就好似動物一樣。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p85ggLWTl
今夜母親應該是與其他家族的夫人有約,父親與兄長都去為她送行,一同離開地下室。這是難得的機會,我利用這短短的時間裏成功把腳上的枷鎖解開,當我正奮力解開手上的枷鎖時,他們回來了。回來後的他們表情凝重,一聲不發的整理桌上的用品,然後用白色粉筆在地上畫出一個大型的魔法陣,當魔法陣成型後我實在忍不住笑了。我這樣一笑他們使停下手上的工作,父親疑惑的說:「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大家眼中的第一驅魔師,居然用自己女兒的性命去作為召喚魔神的祭品。哈⋯真可笑,不對嗎?」,他們的面上都不自覺掛震驚的表情,「為...為什麼你會⋯知我這些!」兄長回過神大喊道。我沒說什麼,只是擺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接着我口嘔白煙,我的周邊結成一層薄薄的冰霜,就在電光石火之間一磚冰錐已經從地面形成,貫穿放着油的木桶,油不斷流出來,當他們反應到危險時,一切都已經太遲。彈指這間,火花點焰了地上的油,沿著地上的油點焰了木桶堆,爆炸的瞬間,火光四射,他們手忙腳亂的撲火、收走桌上的魔法陣設計圖......,在一他們驚惶失措之際,就一眨眼的時間,血花四淺,他們應聲倒地。血液的範圍不斷擴大,刀刃沾滿血光,父親的雙目漸漸失去焦點,他呼出最後口氣後胸部便再沒有任何動靜。身後的兄長用盡全力嚐試着逃走,但四周都深入火海之中徒勞無功,所以他開始向我求饒道:「星⋯星狐,星狐,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停手,停手⋯⋯。」,「⋯停手?⋯放過你⋯⋯,那時我亦哭着這對你們說,⋯⋯但換來的是什麼呀!兩對冷冰冰的雙眼,你們有對我仁慈過嗎!」我激動的喊,這刻我心中的憤怒、仇恨、憎恨以及一路以來承受的痛苦,排山倒海的一擁而上,我恨不得把他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度日如年每天都生不如死,但可惜我現在沒有這個時間,因為大火很快就會把出口倒住,那到時候就會是把自己亦困死在這個鬼地方,我把心思放回兄長身上,在這情況下他居然還有膽量去奚落我,他用九牛二虎之力大聲道:「好像你這樣的力量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白家的次女,你可以輪為我們的獻祭的祭品,已經是對你⋯⋯嗯⋯⋯呀!」,痛楚打斷了他的話,下一秒他亦被痛楚打敗了昏厥在地上,剔透的冰錐上沾染了他污衊的血,澎湃的血液在他身下迅速的擴散開去,我不禁感嘆的想「對呀,我原本並沒有如此強大,沒有成為驅魔師的資格,所以這都是你們自己種下的惡果吧。」。地下室開始倒塌,四周都是大片的瓦礫,要在這環境下找到出口並不易。在嘈雜的環境下混集了一把微弱的求助聲,我二話不說衝向那方向。在瓦礫下有個男孩,他的腳被卡在兩片巨形的瓦礫之間動彈不得,他不斷掙扎希望能令腳拿出來但都無補於事,那邊的火勢更猛烈,應該是剛才最接近油桶附近,如果救他的話好可能就會把自己亦拖進火海中,但下一刻我⋯後悔子。他停止了所有動作望着我,他並沒有說什麼但他的雙眼卻不斷向我求救,就好似當初天真的我不斷向兄長和父親求饒一樣,那感覺不停刺在我心裏。就在這刻,我二話不說向他一躍,他彷彿好像見到署光般,雙眼重拾生氣。我把瓦礫當成小石一樣推開,然後雙手抱起他跑向出口。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JUcLtpVOE
火勢已經蔓延開去,整座豪宅都被熊熊烈火包圍,我和小男孩站在一旁安靜的望着,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如釋重負,沒有感到一絲後悔或者愧疚,只有輕快和自由,突然一陣急速的馬蹄聲走近打破了這氣氛,接着便是一陣淒厲的哀號「夫君!天狼!,怎會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的!?」,車上的僕人連忙下車去扶起地上痛哭的夫人,但她亦把視線轉移致我身上,我與母親四目交頭接着的便是她伴隨着怒哮向我沖來。她捉着我的衫領狠狠的釘着我咆哮說:「你!一定是你!是你做的,絕對無錯!是你殺死我的兒子和我的丈夫!一定是你!你這個「不祥之子」。」,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望着她我不禁從心嘲笑起來,「是我做又如,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不管真相是什麼,在你眼中我永遠都是錯的對吧?」,她止住了但臉容扭曲得不似人型,原本捉着衫領的手已經死死的勒着我的脖子,而且不斷施加力度,不一會兒我已經因為無法呼吸,面色漸漸發紫,僕人們看到後馬上把夫人從身上拉開,我才保住了性命。我坐在原地不知應該去那裏,衣袖被輕輕的拉動了,我望向身後的小男孩輕柔的問:「你⋯叫什麼呀?」,他想了想細聲說:「我......我.....叫藍曦臣.......但平日大家都叫我阿渙。」,雖然他的聲音明顯是非常害怕,但他的雙眼亦無比的堅定,就好像在問我「現在我們去那裏呀?」,於是我捉着他的手離開這裏。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IoMIkBDNo
無依無靠的兩人萬無目的地四處遊蕩,走着走着我們便到了鄰近的村莊,村裏都貼滿關於父親的案件,大家都議論紛紛,但衣衫不整的我們在村內並不被歡待,所以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我們便是通吿上提及的那個孩子。因為我並沒什麼的學力,而且既使會一此咒術亦都因我年紀太細而被拒於開外,阿渙更不用說。我們別無選擇只好在村內行乞,直至有一次.......。我們與平日一樣,坐在小巷的角落,阿渙因為前幾日的雨天而生病了,但沒有錢所以無法為他買藥,我抱住全身發震的他,心裏真的很難受,但又無能為力。就在這時候,有幾個不知好歹的貴族走來,「嘩!你哋睇,又一個大美人呀!」,一句後接着的便是一聲又一聲猥瑣的笑聲,其中一個又說:「哈!美人帶隻病貓。」,他們的笑聲令我從心低裏感到嫌惡和抗拒,我不自覺把阿渙抱得更緊。終於,他們把惡手遞向我們,其中兩人上前,一個人捉着我,令一個企圖把阿渙從我的懷中拉走,這卻令我抱得更緊,阿渙亦死死的捉着我的衣服。就在這時,天空烏雲密佈,空氣變得濕潤,我合上雙眼聚精會神,四周出現一顆顆水珠,站在遠些的貴族已經發現這情況,但所有事都發生得太快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水珠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水珠變成一支支冰柱,當冰柱變成只有一支比竹籤寛些後,我睜開雙眼,接着的使是血花四濺,剩下的就只有被冰柱刺穿身體的聲音和倒在地上因疼痛而慘叫的貴族公子,牆上和地上都染上鮮血。我和阿渙一塵不染的保持着之前的動作,我的心情亦慢慢的恢復過來,但並沒有懼怕而是心如止水的平靜。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打破了這一絲平靜,「誰!是誰在那裏!」,我的聲音變得十分凶殘和眼神都變得極其猙獰,聲音的主人是個身型高挑的中年男人,從樣貌上看約四十多歲,他戰戰兢兢的上前,他驚訝道:「星狐!你是星狐嗎!」,「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警惕的慢慢站起來,因為知道我的人並不多,始終在十幾歲前我亦並沒有太多出門的機會,所以此時此刻我對這個知道我名字的人帶着極強的戒心。「星狐,我是柳管家與你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時你還很小未必記得我,但你應該記得影候爵吧。」,「哈!影候爵,你們大人講的可以相信的嗎!大人講的全都是假的!影候爵,他可是隸屬皇室驅魔學院最高決策人,又點會在意我這個無名小卒呀!」,就在這刻不遠處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柳管家和我都同時感到震驚,「你!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我極度生氣的質問他。他並沒有解釋,只是從袋中取出兩套衣服給我們,我沒接受只是死死的釘着他,準備除時逃走,就在邊刻他突然開口:「如果我是真心想捉你的話,你根本無能為力與我對抗,因為你太弱了。」,這我才恍然大悟「對呀!就算我再強都好,我只是一個人,但他是專業的魔法師,而且我的狀況亦不可能對付這麼多人。況且,阿渙的情況並不樂觀,我總不能只考慮自己,大不了等阿渙全愈後再偷偷逃走亦不遲。」,小巷外的聲音愈走愈近,我只好接過衣服,並快速為阿渙穿上,自己亦是然後跟着柳管家走。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YYoMqNkPa
柳管家把手放在我們的肩上後,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便來到一輛馬車前,就在這刻我才真正的明白他所說的「如果他真心想捉我的話,我根本沒有這能力,他一個瞬移就能到我面前,別說跑就連反應亦未必來得及。」,就當我和阿渙前腳剛上馬車,柳管家就被人截住了,「先生你好,請問有見過一個白髮少女,大約十六至十七歲左右,身材苗條約一百六十五至一百七十厘米高,令同行的還有一個年齡約十一歲的男孩,身高大約到女孩的腰。」,因為馬車的門正是與我們同一方向所以沒有看到截住管家的是什麼人,但從他問的內容,大約能估計到他們應該是負責調查屋企大火的人,現在我亦只能望到柳管家,他神情非常冷靜,並沒有因為被截或者未能及時關上車門而表現得緊張,反而面帶微笑的道:「呀…白髮女子和男孩,嗯…我…好似見過,…」,「當他講出[我好似見過]的時候,我慌了,他這不正是把我賣出去一樣,現在又不能貿貿然的跑出去,這只有一個下場,就是被捉,所以只能見步行步,以防萬一我把腰上的刀抽出準備動手,我仔細觀察他的行動。」,他依舊面帶微笑的說:「剛才小巷那邊好似有人在打架,我剛好路過,隱約見到那人是白髮的,不過我都不太很定,始終我這普通人又怎會敢去多管閑事呢。」,他的語氣、表情以至反應等所有表現都是非常冷靜,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就在他的馬車上的兩人正是調查員要找的人。馬車門後的兩名調查員沉默半刻才門口「好的,耽誤你的時間了。」,「哈,怎會呢,如果我這樣的小人物能幫到你們的話,那絕對是我的榮幸呀。」,柳管家微微點頭後便立刻上馬車。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WRWVNhxLl
馬車慢慢駛去,兩名調查員目送馬車離開,但其中一人神色凝重,「小子,馬車上的圖案是那們貴族呀?怎麼我好似在那裏見過。」那神色凝重的中年男子道, 他旁邊的少年抬頭一看說:「哦!那是影候爵家的家徽,但他的大宅好似不在這附近的。」,聽完少年的話,中年男子擺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我們回去吧。」,
「吓!我們不用到小巷裏看看嗎,說不定會有線索呢。」少年焦急的問,
「不用了,裏面我們要找的人已經被帶走了,雖然之亦只是我的猜測而且。」,
「被帶走!誰呀?那我們不用追嗎?這樣的話我們要怎樣向上級交代呀?」,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eZsxSGw4b
「不用追,亦追不了,上級就交給我可以了,你放心吧小子。」,少年傻更更的點了點頭,接着便一邊走着一邊繼續寫手上的小本子。中年男子望着少年笑了,
少年好奇的問:「前輩,你笑什麼呀?」,
男子沒有回應,反而加快腳步的向前,突然被拉開距離的少年快步跟上,
男子回頭道:「小子,你…今年幾歲呀?」,「我?我上個月剛滿21,怎麼啦?」少年疑惑的回答,男子聽後反而笑得更高興,少年更是不解有什麼好笑的便只好繼續追問。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6ntH8jwq7
馬車上,刀已經被我收回刀鞘中,我的心情亦漸漸放鬆下來,柳管家輕輕敲他背後小窗的下方說:「盡快回去。」,馬車的速度立刻有明顯的變化,講完後柳管家轉回來望着我同阿渙微微一笑,就在這時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從大腦傳出,我為一能做的就只是雙手用力的抱頭,希望這能借此分散意減輕痛楚。就在這時一陣柔和的力量把我齊個人包圍,痛楚亦隨着那柔和的力量而減輕,我努力的睜開雙眼,但眼皮如千斤重,怎樣努力都是徒勞無功,我最後感覺到的是一雙粗糙而又温暖的大手。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n2RRY4lwf
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了自己的惡夢中,一隻宛如陽光般的手把我拉回並墜入如汪洋大海一樣的懷抱,這人並非他人而是當年那個弱質纖纖的小男孩,他臉上掛着的是罕見憤怒,平日文靜有禮,所女子的獸獵對象,一向心如止水的他竟然都會有這樣的情緒,阿渙左手抱着我右手就放在腰間的手槍,那不是用真正的子彈,而是加入魔法陣的橡膠子彈。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M7zo1WtzW
阿渙拿槍的行為已經把赤鬼完全激怒,赤鬼並不是魔法師,他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用學習,一般統稱異域者。一陣陣黑煙從赤鬼身上散出,周圍的人都自覺的向後騰出空位,雙眉緊貼在一起,阿渙原本就嚴肅的神情又加深了幾分。我望着他不禁感歎那小男孩已經長大成人,變成了一個溫柔而強大的男人。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1GI8XADio
被抱在他的懷中就不自覺的盯實阿渙那即使雙眉緊緊皺起都依然俊俏的臉容,大腦完全放空了,只陶醉在他的美貌上。他的一個動作把我從放空中抽由現在,這便是他低頭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他雙眉舒展、慈愛的目光和笑容,與前上一刻的表情成了一個極大對比,「放心,無事的,有我在無人能傷害你。」他輕聲對我說,當他準備面對赤鬼時,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當我猶豫之際,赤鬼的攻擊準備已經完成,地上佈滿黑煙,慢慢的黑煙形成了一個個骷髏骨樣,由頭到軀幹再到四支都只是兩三個呼吸的時間,與此同時阿渙亦拔出槍準備攻擊,已經無時間給我猶豫了。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M6JdgFm9F
「 碰呀!」,電光石火間一道強而有力的碰撞聲在大廳中響起,所有人都集中精神注視着大廳中的濃煙,當濃煙散去,所有人都露出驚訝的樣子,濃煙的中央位置就只有倒地不起的赤鬼以及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赤鬼身邊的我。我高高在上的表情望着地上狼狽不堪的赤鬼,他一面不甘的在地上蠕動,雙眼充滿怒火的望着我但又無能為力。「你要是可以只用兩年時間就完成高級魔法學院又可以打贏我的話,我或者會承認你有資格做驅魔隊大隊長,但你好似……」我一面嫌棄望着他,頭也不回的走向大門。我突然回頭說:「走吧!阿渙。」,這刻阿渙才從驚訝中回過來,並快步跟上。
從走出大門的那刻,溫熱的陽光照在身上,身心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是前所未有過的輕快。身後急速的腳步聲漸漸追近,一隻暖暖的手拉着我,我轉身望着他,他眼中充滿擔憂,阿渙用那雙如獵豹般的雙眼由上而下的把我全身都打量一次,而我就只覺得有種被看穿一切,這真的一點亦不好受。「衫腳全都是霜啦,你又忘記了影叔叔同柳管家在出門前千叮萬囑講過的事嗎?」,他並沒有望我,他彎下身子為我把衫腳的霜拍走,當他站起來我們四目相對,下一刻笑了,因為我們都變強了都把對方從絕望的邊緣拉回來,不用再擔心會有人能威脅到我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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