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另一端,一片殿宇座落在山間,一群披著大黑斗篷的人影從四面八方在林中穿梭,而他們赫然都是朝著最高的山頂掠去。
山頂並沒有甚麼特別僅是有著一個平台,卻有一人負手而立,他一樣是一身斗篷蓋住全身,但卻有著幾縷白髮沒被斗篷蓋住。
"屬下白陽參見殿主。"這時一個人影率先來到那人身後。
"嗯。"那人僅是輕嗯一聲,卻能聽出他的年紀不大。
過不多時,那群人影紛紛來到白楊身後,齊聲喊著"永生魂殿、千秋不滅"而那被稱作殿主之人始終沒有轉身,只是將手抬起,身後便戛然無聲,這時白陽上前說道:"稟殿主,封神策已有消息。"
"哦?說來聽聽。"殿主轉過身來說道。
"據西南分殿傳來消息,他們在一處洞穴查到了些蛛絲馬跡,封神策就在封神陵墓內。"白楊說道。
"封神陵墓......即刻派出人馬,搜索封神陵墓的消息,一有機會直接奪取。"殿主說罷,當即化作一縷輕煙消散在眾人視線。
"遵命!"在殿主走後其餘人等齊聲喊道,這才敢稍稍放鬆,自始至終他們都未曾顯露面容,可從他們的表現卻能看出他們對眼前這位殿主有著忌憚,在白陽與殿主的談話間他們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
而這時距離五族大比僅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楚天河自那次在街上頓悟後,就再次將自己關在後山的山洞之中,平日能見到他時也僅僅是楚烈為他送飯,而楚天河也會在吃飯時提出一些修練上的問題。
"爹,我發覺每每真氣要行過湧泉穴時都會比其他穴位還要吃力,你可知道這是為何?"楚天河邊扒著飯邊問道。
"你啊就是太過拼命修練,所以湧泉穴的阻塞會比起其他穴位還要嚴重,我們修真者雖然身體素質比起常人還要好上不少,但仍舊是需要休息的。"楚烈看著眼前的兒子不免有些心疼。
此時的楚天河哪裡還有十二歲小孩應有的樣子,頭髮雜亂無章,衣服也全是破破爛爛的布條,若是出現在大街上,或許還真會有人丟出幾個銅板給他,活脫一個小乞丐的模樣。
"可是我現在哪裡有時間可以休息,若是我再與其他人一樣休息睡覺,那我豈不是永遠也趕不上他們了......"楚天河嘴裡吃著飯含糊地說道。
這時楚烈反而嚴肅的問道:"那你可有感覺最近無論如何修練總是不盡你意,那些尋常好走的穴位也變得堵塞異常?"
"這......確實有這種感覺,可是我也有好好休息!像我現在不就在好好吃飯了嗎?"楚天河有些心虛地說著。
"你這也叫吃飯?根本暴殄天物!"楚烈有些生氣的說著。
"你吃飯時是不是滿腦子想著等等該如何練功?"楚烈再次問道。
"是......"
"那你現在打一掌給我看看。"
只見楚天河放下碗筷,起身往一旁走去,真氣運轉推至掌心隨之打在牆上,而那牆上也被揚起了些許土灰而已。
"這......怎麼會這樣?我明明使了十分力去打的?"楚天河一臉不可置信,他以為這全力而為的一掌起碼也會在牆上留下一道頗深的掌印。
"這便是你的全力?你再看我的。"說罷,楚烈僅是隨意打出一掌,頓時掌風將楚天河的頭髮吹得亂飛,再看石牆,一道淺淺的掌印赫然印在上面。楚天河感受得真切,他深知父親這掌並未動用半點真氣,純是以體魄之力揮出的掌勁而已。
"這......!?"楚天河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你方才那掌確實真氣運轉得不錯,可你的體魄早已疲憊不堪,縱有質量在高的真氣,你的體魄成不了載具,那便無勁可發,你這狀態甚至還不如村口那些務農的農夫們。"楚烈說著便起身。
"現在跟我回家一趟,好好洗漱身體,再請你娘為你做一桌飯菜吧。"
"是!"楚天河也想起自己在這山洞之中已經待了半月左右,或許真如父親所說,自己是該休息一下了。
到了家中,楚雲先是看到楚天河心疼的將他抱在懷裡,再後來便是將他抱到腿上將褲子拉下露出屁股,再朝著他的白嫩屁股狠狠地拍了兩下,留下兩道深紅印記後才又將褲子拉上。方圓百尺都聽得一聲響亮的哀嚎,不少人早已入眠卻又點起燈火出來查看。
"娘,你也要顧一下你兒子的臉面吧......"楚天河眼睛還閃著淚光。
"讓你一出門就忘了回家,下次再有可就不只這樣了!"楚雲故作兇狠地說著,隨後走去廚房開始準備菜肴。
過不多時,楚天河換上一身白衣,這是楚雲為他新縫的衣裳,打理一番後出了房門,楚雲點了點頭說著:"不錯,看著還挺合身。"
"娘做的衣裳就是好穿!"楚天河笑著說。
"看來幾天不見連小嘴都抹了蜜似的,快來吃娘給你做的紅燒魚。"楚雲溺愛著說著,兩人一同坐了下來。
回到了家中,楚天河緊繃的神經似乎得到了鬆緩,方才明明才剛吃過東西,現在肚子又餓得有了響聲。此時的他心中所想得再不是練功而是面前的色香美味,一旁的楚烈這才滿意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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