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 - 14.祭血將軍

紫光與金光落在一片濕地之中。

“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郭元德道。

“切，就憑現在的你跟本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手持黑氣。

“那就來吧！”老伯利用空氣壓縮成為一把金色的長劍。手持黑氣的人亦沒有讓步，同樣祭出紫色長劍。雙方沒有保留實力，每當兩劍相碰都會發出強力的衝擊。不少動物逃避不及被擊飛。交手一段時間，郭元德越戰越強，他想速戰速決。手持黑氣的他看穿了他的想法，一邊吸收手中黑氣邊作防禦。

“這不是你的力量，強行吸收很容易被反噬。”

“只要我打敗了你，我就是唯一的郭元德。”

眼見力量快要見底他不得不順勢逃跑。

“切！沒膽量的東西。你逃得了嗎？”力量被他完全吸收。此時就像戰神一樣一個跳躍就來到他跟前。

郭元德勉強閃開了他的橫掃，但是胸口被劃破。他知道他一定會趁勢追擊，所以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持紫劍的老伯大吸一口氣再哈出。衝力使他不得不用武器擋格，因此暴露了位置。

“不要再作無為的掙扎。”

“當年我就應該死死的把你壓在體內。”

“哼，我在你身體內你也得不到無邪的力量。”

“沒有錯，是我自食其果。”郭元德的皮膚變成紅色，速度與力量大幅上升。強化後的他一點也不輸另外一個自己。

“你終於肯動真格了，讓我們大戰一場吧！哈哈哈哈哈。”他無比興奮。

郭元德沒有任何防禦的動作，不斷往死穴進攻。有一劍差點刺中對手，但是他只受了點皮外傷。

“你太少看我了，當可是征戰沙場的人。”他繼續進攻。攻勢越來越猛烈，使他不得不引發紫氣護體。可是漸漸氣體也難以抵禦沉重的攻擊。迫不得已，他開始使用剛剛吸收的怨氣。郭元德眼見不妙停止攻擊。

“你真是一個瘋子。”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都是瘋子！”他的力量不斷上漲，像是沒有上限。

郭元德金劍放在手中一劃，把血抹在劍身。隨着怨氣聚合本來紫色的劍柄變成全黑，劍一揮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來！”

一道黑氣向他襲來。他利用金光護體，周邊出現凝住的紅色劍氣。另一個他則在原地享受獲得這份強大的喜悅，不停大笑。

“你很吵！”黑煙深處出現一雙紅色的眼睛。郭元德手一握，身邊的劍氣，以一化千驅散了煙霧。

“祭血用不了多久。只要你乖乖的投降，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痛和快我都明白。依我個人愚見合起來應該是這樣。”他動身到他身後使出了一劍。快而狠地命中使他追擊成功，很快另一個他被捅成一個馬蜂窩。身體受傷的位置沒有流血，而是滲出了黑煙。

“你還是那個討人厭的偽善者。”長劍脫手刺穿郭元德的心臟，可是他自己卻被斬去四肢。雙雙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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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這股力量，但是內含太多雜亂的意識。”小男孩盤手道。

“要怎麼樣才能帶走它？”眼睛明亮的小男孩問。

“它把袋中的極邪之物的邪氣全部吸收。既怨又邪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得了。”

“我想你也不是什麼常人吧？”站在他們中間的易千濤道。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如果你沒有辦法，我們就只能一起死。”易千濤清楚知道自己的立場。

“怪不得高妍妍會生氣。沒一句好聽的！”

小男孩抽出拼圖拿給另外一個自己。

“只有保有純真的你才有可能壓住它。”

“我要怎麼辦？”

“臭老頭給你的金牌給我。”他命令易千濤。

純真的人格加上牌子的加持，場上的黑煙漸漸散去。兩位小男孩亦淡出。

“你沒事吧？”高妍妍立刻上前。

“沒事。”依然是冷冷的回應。

他發現自己手握圖塊，沒有被邪惡之氣侵蝕，更有一條幼小的黑絲在裡面游動。他開始好奇金牌的力量。很蠻橫，但不會使人反感。甚至是一種剛正的存在。

場中所有人緩緩向他靠攏。

“你是怎麼做到的？”文燕妮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儘管是達到了目的，但還是要拜候妳父親。”易千濤道。

“那還等什麼？”崔健仁道。

警隊帶領眾人離開房間。現在的他才不管如何交代這次的行動，身旁的年輕人自會替他組織一個說法。他覺得這一切實在太有趣了，易千濤更是。

“父親。”崔健依到地面後與崔健隆道。

“沒用的小子，現在長膽識了？”他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您知道的，我一向愛好和平。”

“所以帶上這位奇人來搞局？”他回頭看了一眼易千濤。

“他只是我的同學。一次偶然得到了不可思議的力量。”

“世界上沒有太多的偶然。”

“我們三個一輛車？”安排好其他人的崔健仁道。

“這算是一個問題嗎？”崔健依看見其餘滿座的車子。

“沒大沒小的。”崔健隆一拳打到他的頭上，他差一點屈膝跪地。

整合好所有團隊的車子後，所有人一起下山。

“聽說妳很久沒見過妳爸了。”林思婷問。

“困在一個天天只知道修練的家，我會瘋掉的。”旗袍女回應。

“妳不也是一個不回家的小孩嗎？”李彩英插道。

“倒是比妳這個沒有家的人好上一點點。”

“夠了！現在我們失去了高子朗與韓磊必需每一步都要極為小心。”文燕妮道。

“怕什麼？一個崔家而已。”

“別看他們吊兒郎當的樣子。在這些年已經得到三分之二的圖塊。”

“他們是強勁的對手，可是更可怕的是那個叫易千濤的男人。”李彩英道。

“依妳的反應，和他認識？”林思婷瞇瞇眼。

“他有跟我說過故事。”

“那他也挺愛用故事踐踏別人的痛處。”

“子彈不入肉，怎會知道疼痛是什麼感覺。”文燕妮道。

“嘻嘻，還是妳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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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千濤的留意到車角的小男孩。他底着頭，一身冷汗。

“你，給我交代一下。”高妍妍把臉移到他面前。

易千濤下意識後仰。後方車中的崔健依一副幸災落禍的樣子。他早就料到高妍妍一定會迫他說出真相。

“呃...”

“說！不說我就毒啞你。”她的表情變得陰沉。

小男孩金書脫手而出，書中升起了國立圖書館中老伯的故事。不同的是它更為詳盡。

“要說故事了。”

“來，就看你要說點什麼！”

“歷史之中有很多名將，書載他們可以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其實這是不可能的。必需要有人作出犧牲，勝利的通道才會打開。我今天要說的是一位叫郭元德的將軍。”

“沒聽過。”

“他從小因家境貧困被賣到一個富裕的家族。這個家族對他很好，把他當作是自己人。好景不長在他十六歲那年戰亂四起。在與族人逃避戰火時失散，被當時一位名揚四海的大將軍救下。兩人話語投機，成為了忘年之交。大將軍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應該要懂一種武器。在這個戰爭時代好好保護好自己。在他學成時他把蘊含金光的長劍交到他手中，之後大將軍便不知所蹤。”

“歷史上有名的將領也不少。”高妍妍若有所思。

“經過歲月的磨練，他成為了一名赫赫有名的武者。當年天下大亂，皇帝決定重金禮聘各路江湖高手，抵禦外族。不少人也參與其中，包括他。每一名好手都會被發配一支五百人的精銳部隊。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攔截敵方物資。可是對方早就知道他們的突擊，所以作出反包圍。與他前行的四位高手也命喪於此。他一直指揮剩下的部隊殺出重圍。對方不願放棄，一直追擊。最後逃到無路之處，他回頭決定要死也要重創他們。一聲殺喊出，他的軍隊氣勢如虹。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立即整傾隊形，箭如雨下。到最後他們運敵方的防線也沒碰到就全數死亡。在斷氣前一刻他冷笑一聲。敵方將軍走出隊伍，想親手斬下他的頭顱回去領功。刀落下頸時竟然被一股紅色的透明之氣彈得破碎。隨後他站起來徒手穿過敵人的心臟。副將果斷下命放箭，但是一切已經太遲。箭未出，地上的血水升起，化成千萬道劍氣直取所有人性命。他走出了山谷，向天說了一句。今天我殺死了想殺我的人，他朝我也會被擊殺，這就是你所謂的物兢天擇嗎？”

“這個故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和他的孫子在一起？”

“哪？就是你常常說話的對象？”高妍妍張望。

“是的，只有我能看得見他。”

“現在在哪？”

易千濤指着他的位置。她極力凝視，用盡所有方法就是看不到小男孩的身影。

“切，她真的挺可愛的，不考慮一下嗎？”

“你還是省點力氣和他一起對抗黑氣吧！”

“什麼？原來是他吸走了黑氣？還有不只一個人嗎？”

面對她的追問，易千濤只能一一回答。確實是很煩人，但這程車卻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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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祭血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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