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 - 20.完全體格

自從在山中逃出後郭元德總覺得身體不妥，但又調查不出。他知道自己的特殊力量是要依靠血作代價，量越大威力越強。

他壓低早帽走進一條村莊。這是他到達的第三條村落，依然是滿地屍骸。他把眼睛沒有閉上的逝者一一掃閉。

挑起戰火的人往往為了自己的利益，卻為了這份自私間接取了他人性命。

郭元德祈望亡者們可以安息。就在他許願時四面八方一股黑氣襲來。

“有趣的人類。竟然做一些殺伐時代小有的事情。”他化成與郭元德相同的樣子。

“你是什麼東西？”他立刻戒備起來。

“我由怨而成，是人類情緒的副產物。可以說是一件垃圾，但并非毫無用處。”

“有什麼事嗎？”

“死而復生的你靈魂還不夠穩固，我可以幫助你。”

“我好的很。”

“一路上你應該會不時感到頭暈，不是嗎？”

郭元德確實有不適。

“那你要怎麼幫我？”

“你以極剛的方法強行把自己的靈魂拉回來，使它進入身體後難以適應。這個時候就需要利用陰邪之氣入體中和，令身體慢慢調和。”

“說人話。”他抽出了無邪指向他。

“你我共用一體。”

“痴心妄想！”郭元德一劍劈下被他一指接住。

“勸你還是不要用這把劍，它的陽氣對現在的你來說就是慢性自殺。”

郭元德自從得此劍行走江湖時，就斬盡無數妖魔鬼怪。依他所看無邪是一把邪魔克星，可是現在卻是被壓制。

“你跟本不懂得怎麼使用無邪。”

一股衝力把郭元德送到十米外。

“不管我會不會用，還是靈魂固定得好不好都與你無關。”

“你有得選擇嗎？”

黑霧散出，使環境一片漆黑。郭元德利用耳覺探查它的位置，一無所獲。

“放棄吧！這是一場雙贏的交易。”

“我可以接受，但有一個條件。”

“說。”

“身體的主導權一定是我。”

“放心，我不會亂出現。實話一句，與你融合是為隱藏。不然你以為我是變態嗎？”它之前入侵過死人的身體，但是沒有剛陽之力難以平衡。自己雖是怨氣，但是又不想強行奪取活人的身體。

“成交！”

周邊黑氣如潮，直接灌進郭元德的身體。他沒有一絲不適，反而很舒暢。當把它完全吸收後，感到軀體被強化過似的，精神也敏銳了許多。

從村口傳來馬蹄聲，他快速鑽進暗角中。

郭元德認出是自己國家的。為首人的身手敏捷，應該也是急召江湖高手。

“搜一下有沒有食物和衣物。”他下馬。

“是。”

士兵四散。

郭元德進入一間小屋跳上橫樑上。這些小村莊本來就不是什麼富裕之地。食物只有粗茶淡飯，穿着當然只有最平宜的衣服。眼下士兵們沒有半點猶疑就證明了大家都知道它們的重要性。估計衣物是用來偽裝的，食物自然不用多說。如果是這樣，下一步應該就是清洗村莊。

一切如郭元德所料，只花了半天這裡便和一般的村落一模一樣。可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沒有小孩與婦女。

“是哪位高手？”領頭人終於發現不妥村中心放聲。士兵們想抽出武器，但被他制止。

郭元德跳出，亮出軍令。

“原來是劍神。”他向郭元德行禮。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是氣息，一堆死人都地方不可能有氣息。”

“所以你從進村就察覺到了。”他笑道。

“嗯，但是我感受不到敵意或殺氣，因此先觀察觀察。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劍神。”

“我們以前有見過？”

“您應該認不出我。我是劍塔的人。”

“原來你認出的是無邪。”

“是的，由其是名劍。未出鞘就能感受到它們的貴氣。”

“看來你是一名劍痴。”

“哈哈哈哈哈！我承認！”

“是了，劍神您的軍隊呢？”他繼續道。

“任務成功，也全滅了。”

“您有沒有受傷？”他打量郭元德。

“無礙，你這是角色扮演？”

“我們的任務是在戰區待命。以軍隊形式太顯眼容易被伏擊，附近也沒有什麼密森可以隱藏，所以才決定入村飾民。”

“確實，人數不多，是不想被發現。可是一暴露就會付出沉重的代價。不過挺聰明的，可以想到這個辦法。”

“劍神可以指點一二嗎？畢竟我是第一次領軍。”他靠近郭元德細語。

“建議你可以弄一些陷阱。”

“好主意！我立刻去辦！”

軍隊的執行力就是有效率，很快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所有人換上平民裝束，郭元德有一重如釋重負的感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境都覺得放鬆不少。一路上他東躲西藏，神經太過崩緊。

“幸好這裡的村民有種果樹，要不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長時間糧食的問題。”領頭人托着一袋生果進屋。

郭元德看着窗外的夕陽，嗅到有兩股血腥味在不遠處。數目是均是他們的三倍以上。

“晚上不要亮燈，叫士兵們藏好。”

“發生什麼事了嗎？”

“村子晚上應該會成為交戰地。陷阱可以有效削減兵力，但是遠遠不足。”

“您怎麼確定他們一定會在村中作戰？”

“和你的想法有點相似。”

“物資？”

“嗯，可以消滅敵人并可以得到資源的機會不多。雙方一定會派人作先鋒，進入村內探查。”

“我立即去下命。”他意識到時間緊迫。

郭元德看着桌上的無邪。

“非必要，別使用他。”他腦海中鑽中怨氣的聲音。

“我有分寸。”他沒有開口，心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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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出現了一個本來沒有的故事。”小男孩突然出現。

“它不是一向只會吸收我周邊人的故事嗎？”易千濤睜眼，看着時鐘。現在是半夜三點。

“是爺爺的故事。上面有記載他的另一半靈魂原來是什麼。”

“哦？”背上的傷使他不時刺痛，毫無睡意。

“它是一種怨氣。與爺爺與用一體後得到人氣，還煉出了肉體成為了真正的人類。”

“又是怨氣！怎麼什麼地方都有它的存在？”傷口再次發作，使他吃不消。

“不過正常我們是要經歷過才會得到故事，難道我們之間有誰與他在古時有交集？”小男孩推測。

“很難說，你我跟本不了解它究竟是什麼。再者我想先要解決背上的傷才是最要緊的。”他的傷口不斷化出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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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先鋒入村看到對方。二話不說隨即發出訊號交戰。郭元德與士兵們在屋內看他們鬥過你死我活。這兩支是不同的外族軍隊，看來不只有本國與他們交戰，族與族之間都有戰火。

很快援軍便到步。弓箭，劍，盾，槍，各式各樣的武器。這就是所謂的異族軍隊。看似毫無馭軍之策，但卻可以配合得天衣無縫。這也是本國節節敗退的原因。

半刻，雙方主將交手。一人持刀，另一執槍。

“我猜槍的會贏。”他對郭元德道。

“未必，雖然槍占盡距離優勢。倘若刀手的身法巧妙，就可以瞬間近身。”

“戰甲應該很大程度限制他們的速度吧！這樣強行加速，非常容易脫力。”

“所以刀手的機會不超過三次，而且他要受得住長槍的猛攻。”

使刀的依靠強大的體魄，鎖住長槍攻擊方式，不動如山。

“果然如你所說，他在等待長槍轉換攻擊模式。”

“只要誰先忍不住就會輸。”郭元德道。

“當得上一軍之主應該不會那麼蠢吧？”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性格決定命運。”

排山倒的刺擊停下。耍長槍的轉換架勢，跳起下掃。刀客看準空檔來到他的身邊瞄準心臟。槍手利用手臂阻擋，硬生生吃下一刀。幸好命中的是臂部，其他地方早就一分為二。他沒有停下利用身體撞向刀客，成功重新爭取主動權。

經過剛剛我教訓他沒有再停下刺擊，打算消耗刀手的體力，等他露出破綻。

“他學聰明了。”

“就說刀很難贏槍吧！”他得意。

“仔細留意一下刀手的動作。”

他瞇眼一看，發現每一擋一閃動作都極為小，而且故意不彈開槍擊讓槍手繼續進攻。

“勝負的關鍵從來都不是展現自己有多強大，而是在合適的時候使用你最拿手的技能。”

“所以槍手要輸了？”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

槍手一記後橫掃退開，他發現到好像只有自己的體力在流失。刀手沒有半分氣喘，并閉上眼睛開始原地武動。

“這是...”

“刀意，有意思，有意思！”

槍手用槍擊地，產生無數槍支的幻影飄浮在空中。

“是槍陣！”

“決勝時刻到了。”

兩者的力量上升到顛峰。刀手揮出一道強而有力的刀氣劃破了槍陣，把槍手上下半身分離。漫天散出的槍支趁他發出最強一刀時不能動彈刺穿了他的要害，三刻後呼吸停止。

“是機會，要上嗎？”他問郭元德。

“上，把他的趕到陷阱處。”

士兵衝出門外，依命而行，勢如破竹。

“太好...”一支長槍刺穿他的心臟。

郭元德回頭看，原來槍手還有一口氣仍在驅動陣法。

“幫我...報仇。”

掃合他的雙目。就像剛剛入村時，祈禱可以得到安息。

又一道槍支從他身後襲來。抽出無邪直接抵銷攻擊，手竟然在發抖。身體中的怨氣急促流入劍中，整把劍變得又紫又黑，但還是有一道金光包裹住。又是一槍，他跟本沒有思考的時間。為了盡快把無邪收回鞘中，他直接使用最強一擊把陣法撕破。身體像是被抽乾了一樣，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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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元德掙眼，這裡是神人居住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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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完全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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