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喜辯，某日坐禪問老僧：「汝見我坐姿如何？」
老僧言：「我見你如見佛。」
而居士笑對：「我見你如見牛屎。」面露自得。
居士離寺時，路遇沙彌灑掃，口中喃喃：「心中有佛，處處生佛。」
聞聽此言，居士若有所悟，復歸見老僧。
「施主歸來何意？」
「汝心有佛，見我如見佛；我心有婆，見汝如見婆，道不同，不相為謀。」
老僧頷首稱善，遂有香客廣之。
翌日，居士之妻上山，獻香油錢甚鉅，闔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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