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重情重義 守身守貞
拓跋宏三步併作兩步走進寢室內,打開木格門板看到林文繡,清秀飄逸站在眼前,下跪道:「婢女拜見陛下萬福金安,聽說您龍體欠安特來探視慰問。」
拓跋宏迎向前牽起她的手,坐在茶桌上道:「我得了相思病,太醫無法醫治,必須妳前來膚慰我的憂傷…。」
「奴婢我…」
「我們之間不要搞得如此生疏好不好呢?奴婢長啊!奴婢短的!我知道妳一定怪我背信,忘了武州石窟雲仙洞,佛祖面前私訂終身,拜堂成親過,那時妳給我的一小束頭髮,我都珍藏在這個錦盒裡,為時時感受妳在我身旁,我只取少部分的頭髮放在胸前的口袋內。」
他拿出一個精緻雕刻龍鳳圖案的錦盒,打開有兩束頭髮用紅線各綁一端,道:「我聽說漢族習俗用紅線牽姻緣,希望我們有個好兆頭;這和妳頭髮上的紅纓,也在等待我幫妳摘下成為結髮夫妻,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是嗎?」
林文繡羞澀低頭,聽到拓跋宏如此用心對待自己的烏絲,淚水忍不住潰堤道:「文繡今生能得到皇上如此的寵幸心滿意足,感恩皇上的厚愛。文繡不敢也不能再有任何的奢望或僭越之舉,婚姻之事是男女雙方家族的大事,更何況帝王之家,是文繡未深思熟慮,陷入情感的泥濘過深無法自拔,我們終究要面對殘酷的現實,時不予我的無奈,就將過去種種的山盟海誓拋諸腦後,重新過各自的生活,情愛是你情我願之事,根本不存在背信。陛下將來後宮嬪妃眾多,會慢慢淡忘我們的情愫,而我會將往事埋藏在內心深處終身不嫁。」
拓跋宏拭去她的淚水,摟著她低聲道:「我出生帝王之家,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之上的傀儡皇帝,表面看似光風無限,其實隱藏很多的不幸與無奈,幸虧有妳陪伴在我身旁,為我歡喜為我解憂,教導我要『隱忍』與『不爭』,我始終沒有忘記這四個字,經過此次后妃選納之事,我才瞭解自己連選擇妻子的權力都沒有,我與曹魏的漢獻帝有何不同呢?都是傀儡皇帝,妳務必等我親政好嗎?」
林文繡幫他拭去淚水道:「雖然家父與叔父的矯詔殺功臣案已被平反,也獲得撫恤與補償,但后妃選納之事,我只有皇上的寵愛,無顯赫的出身門第,又長陛下足十歲的大齡女子,終究抵不過排山倒海的阻力,我不怨天尤人,等後年文絹年滿二十五,已達出宮年齡,我想與文絹一起到洛陽,開設一家織繡坊,養活自己應該沒問題,望陛下成全。」
拓跋宏猛然搖頭潸然淚下,抱著她道:「後宮選妃沒有情愛可言,根本是皇親國戚、文武大臣、國與國之間的權利角逐競賽場。妳雖然沒有出賽資格,遠離這場賽局,但不代表妳已經出局了,我沒有就此放棄,相反的,仍為妳出場而努力,妳不能自我放棄,我不許妳離開我,也不許妳離開京師,妳必須留在我身邊陪伴我,這是我的命令,不能抗命。」,他霸氣斬釘截鐵的回應,語氣充滿堅決果斷的意志。
拓跋宏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的情緒,抱起林文繡輕輕放在床炕上,拉下輕紗帷幔,把她壓在自己的雙腿之下,他肆無忌憚卸下自己與林文繡的服飾,舌吻對方唇齒,親吻著彼此的每吋肌膚,拓跋宏堅硬難耐道:「我下體又不聽主人使喚了,我能進入妳那神秘的處女地嗎?」
林文繡嘴角上揚搖搖頭道:「沒有夫妻之名,怎能行夫妻之實呢?我幫你解除壓抑。」,她輕輕拾起拓跋宏的巨大下體前後抽送。
他在林文繡的耳際道:「妳很壞老是在重要關頭,抓住我的鳥兒,不讓它到處亂飛,總有一天我的鳥兒要飛向妳美麗舒適的秘境。」
林文繡拍拍他的背部,在他的耳際輕聲道:「未來充滿太多變數,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走好每一步,一步一步跨出逆境,關關難過關關過。為了你,我已失去女子應有的貞節操守,不管將來我們是否共結連理或各自單飛,我今生只為你一人守身守貞。」
拓跋宏輕聲道:「我也要為妳一人守身守節,但我身為帝王要為拓跋鮮卑綿延子嗣,這是責無旁貨之事,妳必須體諒。」
林文繡主動深深親吻了他的唇瓣道:「陛下願為我守身守節,文繡深知這是不可能之事,但有您這句話就夠了,我願為陛下守身守貞一輩子。」
拓跋宏翻滾自己的身子,讓林文繡壓在自己的上方淘氣道:「文繡呀!耳根真軟,我若是妳必聽其言,觀其行,再決定要不要為夫君守身守節。」
文繡微笑回應道:「皇上別忘了,我看著您長大,聽其言,觀其行,近十四年之久,我相信沒有人比我更能讀您、懂您。」,兩人筋疲力盡,相擁而眠……。
此時,馮誕在門口輕輕敲門低聲道:「陛下,紫宮大門即將關閉,臣必須送文繡回紅樓。」
「朕知道了!」,兩人趕緊起身幫彼此穿好服飾。
拓跋宏深深一吻林文繡道:「我這個帝王做得真是窩囊,連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都不能正大光明,偷偷摸摸好像幹一件壞事,特別刺激興奮。但無論如何,妳一定要等我,在適當時間我會讓妳華麗出場艷壓群芳。」
林文繡噗哧一笑披上風衣,戴上風帽道:「陛下龍體要多保重,心病好了嗎?」
拓跋宏微微一笑道:「藥到病除,今晚完全康復,不久舊疾復會復發,難根治囉!」,兩人相視而笑。
拓跋宏開門向馮誕道:「小心護送文繡回紅樓。」
馮誕道:「遵旨!臣今晚可以一覺到天明。拓跋宏羞赧微微一笑,看著林文繡在馮誕的護送下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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