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邦深依言含住性器,縮緊口腔套弄性器,雲淵的性器雖然不如他粗大,但是也不算小,在他口腔裡滿滿的。
他知道雲淵喜歡整根被含住,就盡力地容納著,幾乎頂到喉嚨,輕微的窒息感讓他臉憋得通紅,無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從性器根部流到囊袋上,也流到自己的下巴,和汗珠一同滑進脖子裡,看起來格外性感。
雲淵瞇著眼享受著深喉口交,被擠壓摩擦的快感遠不及心理上的快感。
他想,看在楊邦深這麼用心地討好他的份上,他可以考慮獎勵對方一次。
「好了,躺下。」他拿了潤滑劑,自行往後面抹了點,命令道。
雲淵扶著楊邦深的肩膀慢慢地坐下來之後,溫熱濕潤的內腔溫度像融化的黃油一樣,包裹著楊邦深,他舒服得緩緩吐出一口氣,雙手墊在後腦枕處,儘量騰出足夠的空間,讓雲淵做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雲淵按著楊邦深的肩膀,先是上下輕輕地動了幾下,然後又用力地一壓到底,卻突然停了下來。
楊邦深一愣,他可不想觸碰到這個變態哪條觸碰不得的神經線。
他躺著仰看雲淵:「怎麼了,先生,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雲淵面無表情地看著楊邦深,但是眼睛裡面透出來的神情顯得不太高興。
「你是雕塑還是屍體?拜託,在床上的時候能不能動一動?我在你身上做了這麼多次,你說你什麼時候主動過?」
楊邦深小心翼翼地說:「你之前讓我不要亂動……」
「閉嘴。」雲淵猛地一巴掌抽到楊邦深臉上。「誰給你的膽子和我頂嘴?今天你來做,如果我不滿意,我也不會讓你舒坦的。」
「那,先生,您要什麼體位?」
「就這個體位。」雲淵支撐著自己,調整成背對著騎乘的姿態,再點上了一根煙。
楊邦深點點頭,一手扶著雲淵的腰身,另一手愛撫著光潔如玉的背脊與腰窩,先是慢慢地、小幅度地在他體內聳動幾下,然後腰胯猛力發力,用力地一頂。
雲淵似乎很喜歡,哼了一聲,低低的吐了一口氣。
「很好,繼續。」
「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啊?」楊邦深挺著腰,喘著氣問。「前幾天趁你外出,看了點你收藏的GV,你……似乎更喜歡別的體位,可以頂得更深更舒服……」
「哦?」雲淵被他這般顛著,臉上已經泛滿了欲望的紅霞,身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也沒想到要跟他計較擅自碰自己物品的事,叼著煙,含糊不清地拒絕。「不行,我不要在下面……今天也不要自己動。就維持這樣。」
「只是這兩項條件而已……小變態,看我的。」
楊邦深低低地笑了一聲,再向前狠狠一頂,手肘發力,順勢就撐起了半身,變成了雙人跪坐的姿勢,半托半壓地將人推到床頭的軟墊上,兩個膝蓋頂進雲淵大腿之間,分開了他的大腿,又是狠狠一下衝撞。
「嗚嗯……!」雲淵措手不及,猝然失了平衡,嘴裡的煙掉到枕頭上,灼出一個焦黑的洞。
他只來得及用雙掌抵住不致和床頭來個臉貼臉,還被頂得頭皮發麻,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快感像是一盆溫熱的水,從他頭頂澆到腳底,爽得他渾身直冒疙瘩。
但他馬上就回過神來,羞惱交加地攥緊了掛在手上的電擊遙控,用力一按,提高聲量斥喝。
「楊邦深!」
楊邦深吃痛顫了一顫,卻還在不依不撓地動作,寬厚結實的胸膛貼著雲淵的背脊,嘴唇在情動呼氣中變得有些乾燥,貼到雲淵的耳朵上,舌頭順著耳廓輕輕地來回舔了一遍,最後銜著在齒間廝磨吸吮。
「嘖……啾……小變態,明明就喜歡這樣,我讓你舒爽不好嗎?嚴格來說,你還是在我腿上面……唔嗯……啾……也不用自己動,不是嗎?」
背脊和耳垂上傳來糙糙的觸感,頃刻傳到肌膚上,像帶了電一樣,那又癢又麻的感覺仿佛順著血管鑽進體內,把電流帶至全身,與下身的快感交匯在一起,雲淵只覺耳朵裡仿佛炸開了煙花一般,幾乎讓他心神失守。
「你……嗚唔……」雲淵扭了扭腰想退出來,可是楊邦深一手牢牢地摟緊了他的腰,另一手摸向他胸口,用指尖戲弄似的刮擦著敏感的乳尖。
「哈……唔……!」雲淵咬緊牙關,恨不得當場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楊邦深電死,可是他捨不得弄死難得養起來的寵物,身體又食髓知味,正在興頭上,只得洩憤似的一下沒一下撳著電擊按鈕。
學習適應的能力也太快了吧……?他迷迷糊糊中想著。明明之前還是個鋼鐵直男……
「乖乖別動,我會讓你爽到不要不要的。」
楊邦深模仿雲淵收藏的強暴類GV那樣,說著土匪味滿滿的台詞,動作愈發大開大闔。他已經對雲淵的身體極為熟悉,只要雲淵按一下弱電流,就不甘示弱地對準了前列腺P點微微凸起的位置重重地碾擦一下,完全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空間。
對方在自己體內強硬地進出,仿佛燙得渾身都著了火。雲淵閉著眼睛,也同樣氣喘吁吁,愈發享受,終於斷斷續續地發出曖昧甜膩的呻吟聲,愈來愈密,愈拔愈高,最後變成熟悉的、急切放蕩的叫床聲。
「啊……啊啊……再深一點……」
楊邦深撞擊的力量不減,一次一次,幾乎徹底拔出,再完全沒入,最後一個深頂,如他所願重重地戳到了最深處。
「哈啊──!」
雲淵霎時連呼吸都窒了窒,漂亮的黑眼睛失神地瞪得大大,不受控地仰起頭,弓著身體,整個脖頸高高仰起,像一把拉到滿月的彎弓,後脊的肌理因為緊繃而綻放出漂亮的線條。
潮射的快感沖刷下,他的十指都張開按在床頭上,死死地摳著軟墊,完全忘了握住遙控器,那小東西就掛在手腕處垂著。
就是這時候!
楊邦深卻沒有給雲淵任何回過神來的機會,床頭上擺著的領帶此刻成了作案工具,他動作迅如閃電,抓起來領帶,悄無聲息橫在雲淵的脖子前面,輕柔地繞了脖頸一圈,猛地交叉收緊!
「唔呃——!」脖子傳來細長布料的觸感時,雲淵就覺出不對勁來,可是他頭腦一片混沌,身體酸軟,根本來不及、也沒有力氣反抗,更何況楊邦深與他做愛的姿勢將他緊緊壓得貼著床頭、嵌在身上,像榫卯一樣絲絲合扣,連雙腿發力逃跑都做不到。
他像隻被捏住脖子的小貓,徒勞地扭著身體掙扎著,手在床頭軟墊上撕抓著。
「咳……放開……嗚呃……」
氣管一點一點被勒緊,氧氣越來越少,瀕死的窒息感如水沒頂,雲淵臉頰漲得通紅,本能用手去摳脖頸上的領帶,卻使不出力氣。
楊邦深扯掉了他繫在手上的遙控器,遠遠丟到一旁,更肆無忌憚了,性器射過一回,仍舊嵌在雲淵體內,感受著極致絞纏帶來的美妙體驗,還像逗弄他似的,時不時鬆一鬆手勁放他喘息幾秒,馬上又勒緊。
他報復地狠狠一咬雲淵的耳垂,咬得留下一排深深見血的牙印,才冷笑一聲:「多謝這些天來的『招待』啊,禮貌上是該說聲『再見』,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再見了,跟你這種變態待在一起,多待一秒都會讓我噁心得想作嘔。」
「嗚……」雲淵臉上糊滿了汗、淚水和唾液,亂七八糟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最後再送你這變態一發極致的體驗,不必感謝我。」
生死掌控在楊邦深的手中,雲淵除了搶著領帶放鬆的那幾秒大口攝入氧氣,根本做不出其他反應,這種情況下楊邦深還重新來勁了,無情地反覆蹂躪腔道裡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雲淵只覺痛苦與快感的分界線越來越模糊,整個身體都被那過深的快感給麻痹到顫栗不止,腦袋裡仿佛有哪根一直藏得很小心的細線被粗暴地挑了出來,「啪」地扯斷得七零八落。
「咳咳……不……嗬……嗚──!」
兩人同時達到高潮的時候,雲淵最後一絲氧氣也被耗盡榨乾,身體率先癱瘓下來,最先喪失的是視覺,一片昏黑之後腦袋也跟著天旋地轉,外界聲音在嗡嗡耳鳴中顯得忽遠忽近。
雲淵全然不知自己是被操射了還是操尿了,只知道下體一片溫熱,意識隨即落入虛無。
楊邦深喘著粗氣,松開手裡的領帶,抹掉鼻尖掛著的汗水,平復了一下,才從雲淵身體裡退出來。
和往常一樣,精水從合不攏的小洞裡往外溢,楊邦深只看了一眼,就把人翻成正面,下床撿了那遙控器,抓了雲淵的手,用指紋解鎖了項圈。
之後穿好衣服,把雲淵拖到門邊,同樣是用他的手解鎖了大門。
楊邦深本來是想隨手把人丟在客廳一走了之,但是臨走的時候看到他脖子上勒出的紅痕,瘀血已經開始堆積,就不禁想到自己脖子被迫24小時戴著個項圈的憋屈,忍不住伸出手,報復地狠狠地捏一把那細細的脖子。
他改變了主意,覺得這樣仍然不夠補償他這些天來的屈辱,拖著人丟進了地下室,依法炮製鎖在鐵架床上,揚長而去。
過兩天回來,看你敢不敢再變態!
感謝閱讀!歡迎加個追蹤書籤、讚好、留言、分享或打賞支持喔~
🟡 關注更多 🟡4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IjR9Wa9r5
個人網站:linktr.ee/quill_driver4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bpuQymXB7
Discord交流群組:discord.gg/p3YwczcHk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