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淵家的大門門鎖雖然是指紋識別,但原理還是靠電磁,只要把電力主板破壞掉就可以。
楊邦深帶了一把瑞士軍刀,先用螺絲刀卸掉鎖盤上的一個螺絲,然後打開拔木塞鑽,在底部旁邊的刀殼內拿出針,將針豎直插進去,遇到阻力用力一頂再一挑,隨著一朵小電花炸開,鎖就壞了,把手被他暴力地擰了幾下,鬆動後,門順利打開。
「還不如傳統的鎖。」他鄙視地搖搖頭,舉步進屋。
他在腦裡想像著:雲淵吃了一頓窒息play再被關到地下室,整整兩天滴水不進,再看到他會是什麼表情呢?以那小變態露出真面目後頤指氣使的性格,一定氣到快瘋了吧?
然而,他沿著樓梯往下走,竟然聽到雲淵在哭。
「嗚……」
楊邦深愣愣抬頭看向緊閉的地牢門扉,除了有意料之中淡淡的腥味以外──畢竟人被鎖著上不了洗手間──還有一股熟悉的麝香味,綿密醇厚,源源不斷從門縫湧了出來。
不是吧,被關起來,隨時會餓死喝死,還在想著那檔子事?撞邪了吧?
楊邦深猛地僵住,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他之前有多想從這間屋子裡出來,現在就有多想進去。
「雲淵!你把門打開!雲淵!開門,讓我進去,雲淵!」
楊邦深覺得腦子都快化掉了,不太能冷醒思考,叫了兩聲,才猛地醒覺,沒好氣地錘了一下牆。
人鎖在床上,怎麼給開門?地牢的門本來還是虛掩的,自從雲淵不再給他打肌肉鬆弛劑後,外出時怕人掙脫逃走,還在門上加了鎖,結果現在反倒成為關住自己和隔著楊邦深的障礙。
楊邦深踱步幾圈,口乾舌燥,他覺得有些心慌,可是一想到雲淵之前色誘過他,又不禁懷疑:該不會是雲淵聽到腳步聲,又故技重施勾引他,騙他放人?
他攥緊了拳頭,強迫自己深呼吸保持理智,想起來裡面那位控制狂在地下室裡設了監控,連忙去地面電視上調出畫面,一看,他的心臟就跟著緊了緊。
他看到雲淵躺在鐵架床上,頭髮散亂,手腕腳踝都在鐐銬中磨得出了血,小腹、下體和大腿根部斑斑駁駁的糊滿了淡黃和白濁的液體,整個人還不住地抽搐顫抖,嘴唇咬破了,有氣無力地流著眼淚。
而腿間性器竟然還是翹著的。
如果是平常,勃起對這個色情狂來說自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和慘狀一對比,就有一股詭異至極的感覺油然而生。
才看幾秒,畫面中的雲淵全身又是狠狠一抖,像砧板上的活魚一樣,徒勞地撲騰著,痛苦地張著嘴,腦袋一直往床板撞,仿佛惡靈附體。
楊邦深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無助崩潰的樣子。監控的畫面默認靜音,楊邦深甚至都沒有勇氣打開聲音,只是單純的畫面就已經足夠慘烈。
這悽慘的模樣絕對裝不出來──該不會是前天把人勒傻了吧?
楊邦深從客廳地上撿起他逃走時隨便丟下的一串鑰匙,直接衝下去,好幾次手拿不穩,戳不進鑰匙孔裡,索性一腳踹到門扉上,踹不開,就用肩膀狠狠一撞。
「砰!」
「雲淵!」
楊邦深衝進地牢裡,拍他的臉,雲淵也沒有什麼反應,整個人都在抖震不止,瞳孔顫抖渙散,沉澱著絕望的死氣,乾裂的嘴唇裡含糊地鳴咽著:「我受夠了,讓我死吧……」
解開束縛後,楊邦深也不嫌髒,將雲淵抱起來,帶到睡房,像擺大型娃娃一樣把他擺成坐姿靠在床頭。
本來他是想叫救護車的,想了想,還是沒行動,擰了條濕毛巾,避過手腳上的損傷,給雲淵擦身。
一擦下去,雲淵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仿佛那毛巾太灼燙還是太粗糙似的,身上的肌膚馬上就肉眼可見地紅了一大片,人還再度激動起來,開始抓撓自己的身體,又摸向下體,毫無章法地又抓又戳,要不是他餓久了沒什麼力氣,恐怕一下子就得抓出傷來。
「做什麼?別鬧。」楊邦深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做出類似自殘的行為,雲淵就開始歇斯底里地掙扎哭喊。
「我好難受……你放開我!放開我!好癢……好疼……」
「疼你還抓?」
楊邦深定睛看了看他下體,那一根性器又充血勃發起來了,可憐兮兮地吐著稀薄的精水,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哪個男人看了,都會不禁覺得腰子和下體一陣痠疼。
「好好好我放手,你自己慢慢解決。」
雲淵一脫離制肘,就不受控制地扭動著身體,在床上翻來滾去,抓著毛巾胡亂地裹在性器上亂揉一通,摩擦得那裡快破皮,還試圖將捲成一大團的毛巾戳進後穴裡,嘴裡痛苦呻吟不絕,語無倫次。
「好疼……嗚唔……要壞了……怎麼還是不夠……好疼……肌肉鬆弛劑呢?針……針呢……!」
楊邦深實在看不下去他的自虐行為,如他所願打了一管針劑,又掛上了鹽水和葡萄糖水。
他的腦海中漸漸有一個荒誕的念頭成形──
不把家當家,除了做做樣子的客廳以外,根本沒多少家居設備,自己也睡張簡陋的鐵架床……
這是雲淵囚禁他人的地方沒錯,但會不會更有可能是雲淵最初費盡心思給自己建的牢籠?
深淵最深處、最不能見光、最孤獨最痛苦的一個牢籠?
雲淵鬧騰了一番,至此終於癱軟在床上,意識不太清醒了,目光遲鈍地轉向楊邦深,雙眼忽然又湧出了淚水,蜿蜒而下,覆蓋了臉上乾掉的汗漬與淚痕。
「楊……邦深……疼……我還是好疼……」
被他那雙濕潤的眼睛一看,楊邦深的心臟猛地一揪,一時也是沒了章法,捏著他的手,語氣也不禁放輕了點,問他,「哪裡疼?」
雲淵張了張嘴,眼淚流得更兇了:「全部……全身上下都很疼……下面脹著很疼……嗚……楊邦深……我好疼……」
雲淵覺得自己大抵在做夢。
他支離破碎的記憶裡,明明楊邦深把他勒暈了,重獲自由後一定會逃走吧,自己也遭到報復,禁錮在自家地下室裡了,怎麼這人還會出現在面前,把他放出來,還在他病發時放輕語氣問他哪裡疼?
是……幻覺吧?
每次病發他都會出現各種光怪陸離的幻覺,刀山火海、萬箭穿心、刮骨剜肉……宛如落入深淵,使他身體與靈魂都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邦深問了那句以後,又張著嘴似乎問了什麼,可是雲淵聽不進去,他只覺得這次眼前的幻覺異常真實,連溫度和觸感都那麼清晰,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掙扎著依附過去。
「楊……楊邦深……楊……邦深……嗚……我要……」
楊邦深本身也算不上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被雲淵這樣一誘惑,心想大不了再打一炮兩人都爽,索性翻身上床,攀過去吻住了他的唇,撬開牙齒,含住他的舌頭吮吻了起來,氣息炙熱滾燙,黏黏糊糊地反覆攬動。
「咕啾……唔……」
可是才親一會,楊邦深改變主意了,放開了他,在床邊的衣櫃裡拿了一條束縛帶──那是雲淵在床上對楊邦深用過的東西。
現世報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到底是自食惡果了,雲淵眼睜睜瞧著楊邦深步步逼近,終於清醒了一點,屏住了呼吸,慌亂地在被窩裡裡外外一個勁兒地摸索著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可這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楊邦深不想他動來動去把輸液管扯掉,挑了挑眉,站在床邊衝著雲淵笑得無害,語氣卻瀰漫著危險的味道。
「小變態,不准動。說說看,你這怎麼回事啊?」
雲淵白了臉,攥緊被子,難得沒什麼氣焰,咬唇顫聲哀求:「楊邦深,別問行不行……」
「不說是吧?那我要逼供囉。」楊邦深走過去,輕鬆擒住雲淵的手,動作利索地把人弄成趴跪的姿勢,併攏前臂,用束縛帶綁了起來。
雲淵不說話,認命似的將頭埋在雙臂之間,強裝鎮定,趴著沒動,但是身子輕輕發顫,十指也緊緊地相互絞纏。
被殺了剮了就當是解脫,如果是負距離「逼供」,他正在病發,倒也不介意……
楊邦深沒給他更多時間做心理準備,揚起手,一巴掌抽在他嫩生生的屁股上。
「嗚嗯——!!」
小變態萬萬想不到會挨巴掌,被嚇到了,驚喘一聲,將臀肉繃得死緊,那一片白花花的肌膚馬上浮出了一個巴掌印。
楊邦深沒有手下留情,另一巴掌接踵而至,這下雲淵被打疼了,扭著屁股躲閃,楊邦深早有準備,按住他的腰,之後只聽得一陣「啪啪啪」亂響。
「嗚——!!嗯——!」
雲淵憋住聲音,疼得一直哼哼,只擺出一副「想怎麼樣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開口」的樣子,抖抖瑟瑟地喘息,兩片臀肉生生被抽得紅腫發燙,像是熟透的蜜桃,一副讓人想狠狠凌虐的模樣。
楊邦深停下抽打,雲淵的身子便脫力癱軟下來,一邊顫,一邊費力地哈著氣。
誰料到,楊邦深這時候一改狠辣,輕輕觸碰他被抽得紅腫的臀瓣,雲淵卻好像比剛剛還受不住,揚起脖頸,一邊哼哼唧唧的,一邊拼命搖頭。
楊邦深手指用力,一揉一捏,雲淵渾身的肌肉都繃得快要痙攣,顫顫巍巍落下淚來。
「不要……」
腿間那根大概已經射過很多次的性器不僅僅硬了,還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正隨著他身體顫抖不停晃蕩,欲墜未墜。
楊邦深伸手握住他兩個沈甸甸頗有分量的囊袋,用了些力氣去揉捏。
「小變態,你還是和之前一樣下流。」
「嗚嗚——!嗚……嗚嗯——!」雲淵的嗚咽已經近乎哀求,楊邦深充耳不聞,又開始揮掌拍打臀肉。
嬌生慣養的小變態哭得亂七八糟,性器卻興奮得一抖一抖的,楊邦深也不去理會,只按照自己的步調,隨心所欲玩弄雲淵的身體,一直不把他送上高潮。
解開雙手之後,雲淵就那麼頹然地趴著一動不動,楊邦深又去摸他這會火辣辣根本碰不得的屁股。
雲淵有氣無力地啜泣著,身子一個勁往前拱:「不,不要了……嗚……」
楊邦深解開縛著他前臂的束縛帶,擰了一把臉蛋:「現在說不說?嗯?」
雲淵眼睛裡噙著淚水,閃爍著動搖,可是張了張嘴,又不是很情願說出來,手悄悄往挺立的下體摸去。
楊邦深眼明手快地一手抓住,另一手順著背脊,摸到臀縫裡,頗為惡劣地一戳:「不說的話,我把你這好色傢伙的下半身封進水泥桶裡,活活憋死你。」
「楊邦深,你……你敢?!」雲淵大驚失色。
「但是呢……老實交代,獎勵你一頓爆炒,X到爽為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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