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之火:破曉 - 第四章第四節腐朽之地

他們正式進入了南部防線，沿著固守邊境的雷鳥部隊所贈與的地圖行進，目標是名為千影湖的一座大湖，利薩拉恩維極有可能躲藏於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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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執行任務的霜狼連隊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馬庫斯一人一車，因此他們被編入了另一支由偵查為主的偵查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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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為什麼我們都在前方?這安排就是所謂的針對對吧?」艾瑞莎抱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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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坐在副駕亂玩一些儀器，「應該是因為這個駕駛就是個砲灰，跟他編組在一起當然也被當成砲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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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不悅地反駁，「再怎麼說我也是出過三十次任務以上的人，要是砲灰我早就不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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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大概只有三次吧。」薩菲爾邊說邊按下一個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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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車子兩旁的地樁突然狠狠地釘到了地面，車子如同被凍結瞬間停住，艾勒培爾感受到巨大的反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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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不喜歡把自己綁在椅子上的艾瑞莎則是重重的往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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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急忙鬆開引擎慢慢地踩下煞車，讓輪胎停止快速摩擦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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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嗎!」艾瑞莎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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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你不樣亂按了!剛剛的情況是會死人的，還好我們在隊伍最後方，被撞上可不得了。」馬庫斯也對薩菲爾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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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慢悠悠的又按了一次按鈕，地樁便從兩旁升起，「這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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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摀著頭片刻，接著下車查看車體，在外面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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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樁被你弄歪了，你這破壞狂!給我去後座好好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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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聳聳肩的從副駕走到後座去，「唉...後座很無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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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一說完便被從地上爬起的艾瑞莎揍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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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嘆口氣只好乖乖的坐到後座上閉上眼睛打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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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見馬庫斯又大叫了起來，這次的叫聲明顯混雜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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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跳到新裝好的砲台上，艾勒培爾拔劍衝到車外，艾瑞莎率先扣洞板機，將眼前綠油油的生物轟成了蜂窩，綠色的體液到處噴濺，對方倒下並在地面抽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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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也悠哉地從車內走出，「不就是隻綠蟑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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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蚱蜢吧。」艾瑞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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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蟲子都是蟑螂。」薩菲爾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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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人一樣大的蚱蜢，嘴裡還有像觸手一樣的東西在蠕動，你們別一副淡定的樣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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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艾勒培爾扶起的馬庫斯氣喘吁吁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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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牠有多大，蟑螂就是蟑螂。」薩菲爾輕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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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隨你怎麼說，別耗在這了，我們嚴重脫隊了喔。」艾瑞莎提醒馬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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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四周綠油油的草叢居然慢慢地隆起，隨後許多巨大的蚱蜢從地面竄了出來，原來許多高大的草居然是埋在牠們埋在地下所露出的觸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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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大就算了，多起來可不開玩笑的！」薩菲爾立刻跑回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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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打開了砲台的鐵蓋，拿起自己的弩箭射死了幾隻朝他們撲去的傢伙，「你們快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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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培爾避開一隻蚱蜢的撲咬，並順勢砍了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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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與馬庫斯進入車內，馬庫斯急忙發動車子往前猛衝，他們感受到蚱蜢撲在晨曦號的車體上使車子劇烈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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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從砲台座掉了下來，並立即往旁翻滾避開從上方跟著掉下的一條黏滑的紅色條狀物，那條條狀物扭動身軀，爬向艾瑞莎，薩菲爾立刻將牠砍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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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再生跟分裂總是這種傢伙必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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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被砍成兩段的紅色蠕蟲變成了活生生的兩個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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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培爾將後車門打開，迅速地用劍將牠撥出去，但有一條用牠前端的獠牙緊緊扣住了車體，導致後出門無法關閉而外面的巨大蚱蜢更是直奔著那敞開的後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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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弦放開的聲響從後方傳來，弩箭命中了那隻死纏不放的紅色蠕蟲，牠伴隨著飛箭飛出車體，釘在一隻朝他們追來的蚱蜢身上，車門總算是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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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也把車上的蚱蜢都甩了開來，速度也到了那些蚱蜢無法追上的程度。他們這才聽到那不斷重複的廣播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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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查車隊回報總隊，前方有巨大的變異蟲群，所有部隊謹慎行進，非必要切勿離開運輸甲車內，其體內疑似有寄生型厄獸，避免近距離接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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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機砲太耗魔力了，可以改掉嘛?」艾瑞莎對馬庫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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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喘息著說，「我之後在調整吧，還好還有命可以調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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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們都還好嗎?」艾勒培爾關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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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大礙，不過看來被那條蟲咬到可不是開玩笑的。」薩菲爾看著車外說。

他們經過了一輛翻覆的輕型偵查車，蚱蜢如空殼一般佇立在那台車的旁邊，但紅色蠕蟲正不斷從牠身體的孔洞湧出，用牠們黑色的獠牙鑿挖著那些被甩出車外的獵人身體，身上布滿黑色的棘刺似乎方便牠們鑽入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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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恐怖的景象映入四人眼中，他們吞了吞口水，馬庫斯則加速駛離了這輛不幸的偵查車，想盡快與他們所屬的部隊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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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邊界越遠，越能感受到南方與西方的不同，西方多茂盛的森林，而南方多為平原，在這裡幾乎是一望無際平坦的草原，雖然一眼就能辨識到潛伏地面之下的潛隱獸巢穴跟那些隨處可見的猖狂劫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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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都比西部防線的更難纏，劫掠者進化出了更發達的腿部，他們的速度更加快速，潛隱獸地底的活動範圍更大，更難以捉摸，更別說一些南方特有的厄獸種類是他們從未應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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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先前遇到的寄生型厄獸，在這裡行進他們必須非常小心，天色漸暗，艾勒培爾一行人終於與先鋒偵查隊會合，他們在一座廢棄的要塞整備，先鋒隊隊長見到他們還活著似呼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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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晨曦號除了非軍官的艾勒培爾外通通被邀請加入了先鋒隊的會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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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未知地區我們的耗損度並不樂觀，短短一天的行進就損耗了兩車，厄獸數量也比想像中的更多，甚至更多樣化，且幾乎沒有遇到正常的原生動物，都是那些異變後巨大化且極具攻擊性的節肢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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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偵查隊總隊長的納布斯隊長憂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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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補充道，「而且他們體內那寄生型厄獸是被砍成兩半會分裂的那種類型，除了使用術式外，物理攻擊應該不太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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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與牠們交戰過?」納布斯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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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算是牽制並撤退，那頭寄生厄獸我們目前也知道得不多，但可以看出牠們整群待在宿主體內，離開宿主後速度並不快，用頭部的獠牙與身上突出的黑色棘刺來鑽入被害者，這些資訊要感謝你們那些犧牲的隊員親身示範。」薩菲爾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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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依稀聽見其他偵查隊成員的哀嘆，「可憐的蜂鳥號與麥爾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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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沒有讓他們白白犧牲。」納布斯隊長對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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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沒有回應他，反而看向一位軍官有點猶豫的想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快說吧，就是有這種浪費會議時間的傢伙。」薩菲爾一臉不耐煩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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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布斯隊長則說，「你慢慢處理情緒，準備好了再發言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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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不太耐煩的用手托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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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則是搖了搖頭，「你們要知道這個會議地點並不安全，外面巡邏的兵力也幾乎沒有戰力，軍官們大多都在這裡，那些士兵沒人帶領很容易自亂陣腳，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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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們說的對，這裡是陌生的地方，我們沒人能保證厄獸何時襲來。」馬庫斯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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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點進入主題，是要前進還是留下來等主力部隊。」薩菲爾對著那些一個個還在緬懷犧牲者，卻完全沒搞清楚現況的偵察部隊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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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力部隊的運輸車與魔導戰車都比較堅固，但也相對緩慢，想必深夜他們應該也在某處紮營，且東方獵人一直以來都是沿路清剿遭遇的厄獸，他們行進也快不到哪裡。」納布斯隊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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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掩面而笑，「你在開什麼玩笑?清剿沿路的厄獸?我們開路偵查是為了幫他找厄獸來殺?我越來越搞不懂這個行動了，你們知道你們自己在幹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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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想應該是東方的風格吧。」納布斯語氣明顯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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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前還是要留守!你身為隊長一個口令，不要再磨蹭了!」艾瑞莎也不耐煩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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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留守，還是別離主力太遠的好。」納布斯有些膽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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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完，薩菲爾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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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這會議蠢死了。」艾瑞莎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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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對我說嗎?」馬庫斯心想，他也默默地站了起來將破舊的木椅闔上那看似隨時都會因腐朽而斷裂的會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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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這樣吧。」，他偷瞄了一眼位階比他還高的納布斯，隨後快步跟上艾瑞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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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見了厄獸在狩獵厄獸!」剛剛那名欲言又止的軍官這才把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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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沒有更確定一點的說法。」薩菲爾停在門口回頭等他繼續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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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遠處好像看見一頭潛隱獸的厄獸襲擊一隻巨大的甲蟲，如果這裡的節支動物都被厄獸寄生那那次的襲擊就非常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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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那模棱兩可描述，我們這車會自己研究，你們要在這破爛的會議室推理多久就多久吧。」薩菲爾說完就領著其他兩人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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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一行人走回晨曦號的路上，薩菲爾說道，「東方防線只見到海瑟這一位暴風劍衛，其餘都是獵心者與其他部隊的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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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像與厄獸之血改造的暴風劍衛那樣有與大量厄獸硬碰硬的本錢，但那位偵查隊長卻說他們不繞道反而沿路清剿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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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基本上有違整個追獵行動的方針，不保留實力在目標上反而花心力在沿路的雜兵，海瑟這男人應該另有目的，加上他有太多謎團，利薩拉恩維他是如何追蹤的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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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想了一想，「北方會為了一頭厄獸派出如此龐大的魔導車隊也十分奇怪，他們大可派出銀羽神射就好，再說北方本身會派出部隊遠征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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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高層最近局勢好像有些動盪，會不會他們想藉此狩獵厄獸之王來穩定局勢呢?」馬庫斯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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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又來了，就說北方體制問題也很大呢，看來北方那群老賊又打算幹些蠢事了，但基本上可以得知北方在追捕獸王上另有打算，或是根本沒這打算。」薩菲爾說完不懷好意的看著艾瑞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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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些鳥事毫無想法。」艾瑞莎面無表情地說完後，她加快腳步離開薩菲爾與馬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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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爾聳了聳肩，馬庫斯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快步遠去的艾瑞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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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節 腐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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