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NW - Ch.1愛麗絲(5)

爱丽丝和刘月日沉默的在教育园里漫步，穿过一栋又一栋的建筑，落日余辉照耀在两人身上，一前一后的影子被拉得修长，双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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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空无一人，小孩们早已跑去享受晚餐，尽管此时来了两位访客，也显得格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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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日的加入打乱了爱丽丝原先的计划，少女瘫倒在滑梯上，双手合十仰望着晚霞，思考着该如何重新计划逃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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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计划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轻松避开执行者的检查然后通过‘门’到达Kentrikh Perioxh和苍世里衣吹会面，但现在多了刘月日，整个计划必须重新编排。且不说刘日月对人类世界没有任何认知，一不小心就容易暴露，而且她根本就没有人类的身份证，难以通过需要人类身份证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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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譬如除掉碍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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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想法一闪而过，爱丽丝很讶于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自己本身并不乐忠于杀戮，加上杀戮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坏处，后事处理起来可不简单，因此她通常不会考虑这个方案，除非是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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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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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爱丽丝猛的在滑梯上坐起来，接着大步走向坐一旁长椅上发呆的刘月日，在对方面前辉了挥手，企图拉回一下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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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没有反应，还是一脸呆滞的模样，祂微微弯着身子，歪着头，凑近刘月日的脸问道：“月日，你对杀戮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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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庞吓得刘月日往后退了一下，对方异色的双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明亮的蓝紫双眸和逐渐淡暗下来的天空形成对比，像是漩涡一样吸引着刘月日直视，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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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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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日张了张嘴干干地啊了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是突然过近的接触，亦也可能是自己的意识被那双眼睛给吸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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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爱丽丝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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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失态，刘月日小声地说了句抱歉，认真地思考起问题，片刻几秒后便得出结论：“只要和自己无关和不影响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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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意外的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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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连温饱都成问题还那有时间管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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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杀戮是和你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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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把刘月日给噎住了，连忙打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谁知爱丽丝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没有出声作任何指示，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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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是非不得已的情况。”刘月日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害怕这是条考验自己的问题，万一自己的回答不符合对方的预期，那么自己有可能因此被丢下在这里，继续这坐牢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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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爱丽丝点头表示认同，得到算是同伴(算吗？)的回答，肯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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鍳于刘月日因身为豕畜不能通过执行者的检查，所以必须要让她以另一种身份通过，也是豕畜唯一能通过检查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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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把背着刘月日的身子转向对方，双手捶直背在身后，眼睛弯成半月微笑着，别有深意看着刘月日道：“月日你还你之前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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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顺着祂的意思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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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你不要做什么你就不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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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只是乖乖听话，刘月日连忙点头答应，也没打算食言。自己已经厚着脸皮抱别人大腿的，怎么好意思拒绝，况且这关乎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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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日的乖巧令爱丽丝很是满意，神差鬼使地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少女的发质有些毛燥，手感并没有想像中的丝滑，还有些打结了，墨绿色的发丝如同藤蔓般缠绕在爱丽丝的手上，就差玫瑰作为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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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近一點聞還有股淡淡的草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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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刘月日僵直坐在长椅上，跟个雕像似的，不敢动也不敢喘大气。自从自己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老师或同学有过多的交流，更别说牵手摸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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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月日发现自己意外喜欢这种抚摸，就好像被母亲安抚一样，虽然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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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现在回去你的同学和老师那里享受晚餐。我们的路途遥远，你需要进食确保体力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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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好在晚上10點時在醫院的側門等待，也是兩人最初相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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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达命令后，刘月日又蹦又跳的回去进食的地方，似乎在期待着之后的旅程。而爱丽丝则往和她相反的方向前进，赶往D区，穆纳斐的住宿地。

爱丽丝没有忘记和爱尔的约定，虽然自己获得身体后有想过反悔，但思考一番还是放弃，毕竟不遵守承诺不太好，而且让穆纳斐成为人类也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只是成功机率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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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穆纳斐时已经是8点多，要从C区徒步到D区也要一定的时间，途中还时不时遇到在巡逻的老师和执行者，躲避他们的注意也要花费一番功夫。至于监视器，爱丽丝自有办法可以令它们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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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一路畅顺，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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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从7点进行到8点便完结，饭后的豕畜们都留下来善后，洗碗的，处理厨余的，清理位置的。只要完成好自己的部分然后向老师报告后，便可以自由使用在11点宵禁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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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机会下手时，爱丽丝一直躲藏在屋外的灌木堆里，透过小窗户打开的一条空隙偷窥着穆纳斐的一举一动。看到少年正从门口出来，爱丽丝便知机会来了，连忙小跑到穆纳斐身旁，一把抓着少年的手臂就连跑带扯地将他带到较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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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你怎么在这里？”穆纳斐一脸蒙然地被爱丽丝扯着，边跑边问道。自己前者才刚踏出门口后者就立刻自家妹妹被拉走，多少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不过自己私心也想多和爱尔相处，所以就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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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没有搭理少年的问话，只顾继续奔跑和假装着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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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纳斐挑了挑眉，对爱尔没有回应自己的问题不感意外。但小心眼的他为了报复对方不理会自己，故意伏在祂的耳边挑逗道：“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正在私奔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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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我们可是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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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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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持续没有营养的对话跑到较遍辟的厕所里，这个点应该是没有其他豕畜在附近。爱丽丝便选择停在这里，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呼吸着，尽管衪根本就不需要呼吸，但还是要装给穆纳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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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喘不过气的模样令穆纳斐皱眉担心起来，刚刚肆意的奔跑让他一时忘记爱丽丝的身体状况，现在时想起来真的想给当时的自己两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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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你还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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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爱丽丝一把抱住穆纳斐，双手圈着他的腰部，一头栽进少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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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高差有点多，原先的爱尔只有1米4左右，而穆纳斐却有1米83。用他的视觉来看，爱丽丝简直就是个娇小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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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腰部结实而有力，虽然没有所谓的八块腹肌，但长期的跑动也锻练出薄薄的肌肉，抱上去的手感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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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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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尽力模仿着爱尔的性格说话，祂不能让穆纳斐怀疑并发现此刻抱着他的是‘新’的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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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在骂自己噁心但下一秒却抱着自己委屈哭诉弄得他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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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纳斐轻笑，温柔地摸了摸祂的头，宠溺地看着祂倒进自己的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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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小茉莉哭泣，他很是心痛，心如刀割般，恨不得自己代替祂承受一切。可是他也无能为力，既然他不能令‘爱尔’成为人类，那么就把现在自己拥有最好的一切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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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万一我在‘游戏’里死掉，你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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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明明怕得要死，非要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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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爱尔你不会死掉的，哥哥也不会。我们一定可以活着成为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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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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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祂也不想那么悲观，祂也想俩人能够完成‘游戏’，祂也想俩人成为人类，可祂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那可是随时都会被杀掉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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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小茉莉，别哭了，再哭的話水分就會流乾，變成枯萎的花朵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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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穆纳斐也挺享受爱尔抱着他哭啼撒娇，这孩子不善长表達情緒，常常把自己的感受埋在心底，说什么不在意，也没什么表情，有时他还认为她是不是心理出了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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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这样发泄一下情绪也好，至少不会憋出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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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喻瞬间令爱丽丝破涕为笑，鼻涕眼泪全擦在穆纳斐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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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别…衣服才刚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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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纳斐开玩笑般推让。他其实并不介意，如果这样能令爱尔好受点，他也愿意迁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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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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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的情节到此为止，爱丽丝深呼吸调整下情绪，向对方比了比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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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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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从哪里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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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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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纳斐弯下身子，半蹲在祂身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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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老师那里知道怎样成为人类，你要试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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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贴在他的耳垂附近轻声细语道，时不时呼出的气弄得穆纳斐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去骚刮，也不知道祂是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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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始你的演说。”穆纳斐不以为然，他并不认为她真的能偷听到这种惊天秘密，心中更偏向于这是众多恶作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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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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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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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纳斐闷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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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让你受点苦。”祂一边抱怨手中的人的体重，一边把被一直飘浮在背后的撬棍击晕的他拖到一旁的角落并轻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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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太突然，穆纳斐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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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兄妹長得可真像，愛麗絲看著眼前的人出神。明明相差5歲，卻長得酷似一對雙胞胎，除了性別和身高以外幾乎一個模樣刻出來，連前髮都同樣是交叉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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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讓穆納成為人類，那麼就需要意識體。至於這樣東西要在那裏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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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愛麗絲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在注視了幾秒後啪的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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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得不錯，下次能試一下擴大傷害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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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斷掉的手指‘傷口’流出的不是緋紅的血色，而是一縷縷半透半白的絲狀在空中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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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秒，那些透白色的絲狀在‘傷口’附近滙聚在一起，相互交曡接駁，只見先前斷掉的手指完美無缺地‘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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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把切斷的手指放在安置在角落的穆納斐手掌中，全神貫注地控制手指融入他的身體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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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兩秒，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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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圈上的指示燈沒有轉綠，看來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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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頗為可惜地嘆氣，對於結果並不意外，透過外界干預把意識體融入生物的身體不是一件容易成功的事。如果真的每次嘗試都成功，祂早就把所有人類都回收而不是在這裏煩腦即下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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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任務而完成那就趕快離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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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愛麗絲個踏出門口，祂突然想起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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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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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自己的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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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個別吧穆納斐，我想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說完便把頸圈隨手丟在垃圾桶裏，瀟灑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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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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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燈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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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愛麗絲已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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