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期 - 第四章魅換臉(2)

街道上熱鬧繁華，這也是張勝作為現代人第一次體驗到古代的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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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舖販賣著女子的飾品和髮簪、創世名畫、糕點小吃等。走到市中心的盡頭，一棟高聳的紅樓豎立眼前，可以看到藝妓拋繡球娶親的活動，如一頭頭野獸的男人們瘋狂簇擁而前爭奪眼前的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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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院？」眼前壯麗的招牌吸引張勝的眼球。隨著樓層的追加，他注意到一位十六、七歲的女子站在高樓，女孩身上裝飾著小巧的鈴鐺，正準備將手中的繡球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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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繡球的男子可以選擇納藝妓為妾，或選擇放棄迎娶權。而女子一臉不情願，充分的表達了她的困境。為了確定女子的心意，葉明月使用了天族特有的能力，通心。是利用心靈感應來感知對方現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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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嫁給其他人，我還要等阿貞姊姊回來。」阿貞？這女孩難道認識阿貞嗎？那她也許會知道更多有關阿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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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嬷嬤不斷催促女孩拋出繡球，最終女孩閉上眼睛選擇一切交由命運決定。拋出繡球的瞬間，一抹白影騰空而起接住繡球，漂亮的動作，加上絕美容顏，葉明月的出現捕捉著眾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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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炎玥的目光也隨著那個人的方向，表情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接住繡球完美落地後，眾人皆為其鼓掌紛紛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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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葉明月輕功飛上紅樓，他莞爾而笑，將手中的繡球交還女子，她看著葉明月接過了手中的繡球。這代表了男子拒絕了女子的婚事，而女子也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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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貴姓？」女子為葉明月倒著清酒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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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葉，今前來便是向姑娘詢問阿貞姑娘的事。」聽到阿貞的名字，女子手中的酒弄洒一地激動地問道「公子知道阿貞姊姊的去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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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何稱呼？」

「小女鈴兒。」

「難道鈴兒姑娘不知道阿貞姑娘被村長買下的事？」張勝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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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兒不知。鈴兒只知道阿貞姊姊曾說過自己誰都不嫁的話，還承諾鈴兒會一直和鈴兒在一起。」鈴兒滴下眼淚難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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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知道阿貞姑娘離開前說了什麼嗎？」他繼續提出問題。

「姊姊說她要去見一位大人，而且已經徵夠錢將我們兩個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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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村長也是阿貞姑娘的常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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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雖然村長大人說過要用重金將姊姊贖出去。但姊姊並沒有答應。而且我們是藝妓，只賣藝不賣身，所以許多男人皆覬覦姊姊的美色。就算要花重金也為了看上一眼。」看來村長的作案動機是阿貞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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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鈴兒用袖口遮住容顏，不讓任何人看見那痛苦悲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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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張勝不忍心告訴鈴兒阿貞的死訊。「謝謝鈴兒姑娘提供消息，日後定會報答妳。」將那兩個人面禽獸的面具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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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葉明月將斗篷帽子戴上，遮住容顏，隨後匆忙離開，而內容完全被藏在門扉後的戰炎玥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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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冰輪是想要自行解決這件事？可他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和阿貞有關，還在第一時間問起一位名妓。甚是奇怪，以葉明月這種愚蠢之人彷彿無法想到如此精美的計畫。為了讓他們露出馬腳，使用離間計來挑撥他們之間的感情，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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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葉明月吩咐師弟們到鎮上一一訪問臉被奪去的女子和調查村長的背景。只留了一位師弟在身邊方便協助，為了防止戰炎玥在背後搞小動作，葉明月打算直接把他留在身旁，這引來其他人在背後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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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何時這麼照看那小雜種了？」

「唉！師兄是怕他搶走自己的風頭才把他留在身邊？」孩子們還在底下議論紛紛。這些話都被張勝聽到了，他把戰炎玥留在身邊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戰炎玥已經都知道他做的所有事了，甚至跟蹤他到怡紅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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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葉明月的修為還沒發現他，那他還作什麼師兄。還有葉明月會通心呢，戰炎玥在想什麼他還不知道，只是也不免知道戰炎玥已在懷疑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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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師弟們分好隊伍分頭行動離開了宅府，當然葉明月吩咐他們要秘密行動。留下兩人依然處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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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繼續調查宅府中有何怪異。」葉明月領著戰炎玥走在宅府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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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帶著我？」戰炎玥問道。

「因為你不會拖我的後腿。」葉明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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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知道了嘛。我所做的一切。」他轉身看向矮了自己好幾節頭的戰炎玥。唉，這孩子竟比同年人矮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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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炎玥淡定的抬頭望向葉明月「我是知道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要離間那兩人。但你為什麼一開始就知道那個阿貞有鬼，昨天你又和她做了什麼？」面對戰炎玥的質疑，張勝決定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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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他的頭「我應該多餵你點東西了。」

戰炎玥一愣，立馬打開他的手「不要岔開話題，還有無須師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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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也沒發生什麼事，我就是給她按了個摩。誰想到那婆娘居然給我叫那麼大聲，還咬了我一口。回想這些都被年僅十五的小孩子聽到，他尷尬的撓撓頭，戰炎玥就觀察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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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柳。」張勝在心中呼喊著清柳。

「何事？」清柳漫不經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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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一個人的臉換掉？」

「你是說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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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換皮？」葉明月問。

「是一種可以使人換臉的禁術。只是此禁術消失已久，我也不甚清楚。」真的有方法讓一個人的臉變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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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張勝低落道，難道他就要卡關了？

「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那是魔族的法術，所以應該可以透過魔氣找尋線索。」清柳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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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清柳。」完畢，葉明月閉上眼睛，利用元神搜尋整棟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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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書房。」二人快步飛躍到魔氣所在之地。但這裡的魔氣很微弱，幾乎無法察覺。而還有另一處魔氣所在，假阿貞房中。昨天還很正常，怎麼今日魔氣卻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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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書房有何不同？」葉明月考驗著戰炎玥的實力。戰炎玥閉上眼睛，之後緩緩張開回道「此地有一絲魔氣。」不愧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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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其實我懷疑村長和那個假阿貞有鬼。昨天我試驗了那個假阿貞，我根本就沒來過緗荷鎮，也不認識阿貞。可我假裝認識她，她卻也假裝認識我。不是很奇怪嗎？如果她是真的，大可說不認識我，但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所以她不知道我和真阿貞是否真的見過面，才會假裝我們好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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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可如果其他少女的臉消失和村長和假阿貞有關，那他們何必自投羅網請求仙人呢？」問到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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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魅換臉的兇手另有其人，只是導火線也許是阿貞的死亡。」

「原來如此。那村長說的偷臉，又是怎麼回事。」戰炎玥繼續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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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聽到了啊。村長說的偷臉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偷來阿貞的臉，將其套在那個假阿貞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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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聽到鈴兒姑娘的話了，因為那個假阿貞的唆使，加上村長對阿貞姑娘美貌的貪戀，而使用了魔族的禁術，換皮。」張勝將目前情形分析給戰炎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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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怎麼會魔族禁術，難道那個假阿貞是魔族？」

「不。我想應該不是，他們應是受到某人的指引才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誰才是幕後黑手。我們先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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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是認可自己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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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書房中，灰塵的氣味混雜魔氣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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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霉味真重，看起來好似好幾年無人問訪。」循著微弱的氣息找到了一本破爛的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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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這本書。」葉明月翻開一面，只見上面的筆跡龍飛鳳舞，完全看不懂寫了什麼。「這也太潦草了吧。」張勝皺緊眉頭。「我看一下。」戰炎玥接過他手中的書，仔細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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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到一半時，忽地傳來開門聲。「快躲起來！」葉明月立即反應，將書重新插入書櫃原位後，拉著戰炎玥躲在另一側書櫃後方。他緊張的抱緊懷中的戰炎玥，盡量將兩人的氣息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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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村長小心翼翼的打開書房門扉，進到裏頭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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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靠得很近，能夠聞到戰炎玥身上散發的芬芳。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淡淡的梔子花香。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甜而不膩，清爽柔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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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讓張勝不自覺的將頭埋入他的脖肩，戰炎玥像觸電般顫抖，如情侶擁抱般曖昧的姿勢、如化學反應的激烈變化，讓二人產生奇妙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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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戰炎玥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既然能忍受這人的接觸。並沒有之前厭惡的情感，反而內心有些飢渴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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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葉明月則感到一陣噁心，在聞到魔氣後就開始感到昏沉，那味道實則作嘔。身為天人的他與魔氣會產生排斥反應。戰炎玥身上的味道正好蓋掉了強烈的不適，甚至讓他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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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手。」戰炎玥抑制內心的衝動，流露出複雜的神情。

「啊抱歉。」這也太尷尬了吧！下意識就靠這麼近，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在騷擾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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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重新把焦點集聚在村長身上，他走到剛剛他們找到那本書的地方。得到書後，村長快速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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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去看看。」葉明月下意識拉著戰炎玥的小手往屋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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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村長來到宅府後院，轉角便看到他正在燒毀那本書。「看來他在燒毀做案證據啊…」等村長離開，葉明月和戰炎玥立刻向前搶救下只剩殘頁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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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下的殘頁上畫著一個小鏡台「這是妝奩？」戰炎玥上前查看「恩。換皮的媒介就是這個妝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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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換皮的媒介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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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書提到換皮的施術者必須透過一個媒介來達成施法，且媒介必須是與被施術者最親密的物件。也就是說需要被施術者的臉皮與這個媒介做結合，然後施術者即可使用被施術者的臉皮。可缺點就是要定期吸取媒介上臉皮的精氣才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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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媒介是妝奩。難怪昨天會沒有魔氣的痕跡，原來是要定期使用，今日才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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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又要去假阿貞的房間一次了啊…」張勝不免心在淌血，為了這次的任務，他真的犧牲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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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離開後院時，張勝餘光瞟到樹陰底下的女子，女子勤懇的照料著眼前的小花圃，如此的專注沒有注意到面前兩人的出現，直到葉明月先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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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好。」一聽到夫人兩字，女子微微抬起頭後立馬站起身來，連連向二人道歉。「真抱歉沒注意到兩位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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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月回復一個笑容「沒關係。」說也奇怪，身為村長夫人怎會連一個婢女都沒帶在身邊。「夫人怎麼獨自一人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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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臉不自在的看向一旁，好似在這個家沒什麼地位。「沒事。就是想獨自一人靜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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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夫人您是否還有一位妹妹呢？」葉明月試探性的問。

「是的。妾身的確還有一位小妹。只是後來感染瘧疾已逝去了。在舍妹死後，村子就發生怪事。」彷彿勾起了悲傷回憶，夫人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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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別擔心，諸位仙友定會替緗荷鎮討回公道，解決鬼魅一事。」

「真的十分感激。」夫人連連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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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降落地平線後，大致所有師弟都回來了，成果滿載準備向師兄匯報。「那些女子們的狀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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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些女子的五官真的消失，她們的臉是一片空白。沒有眼、鼻和嘴。可她們卻可以說話。」一位少年搶先提供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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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嘴巴也可以說話？」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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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們還說摸得到自己的五官，可卻無法看到。」恩？這就奇怪了。她們臉不是被偷了嗎？怎麼還可以摸得到五官。難道他們的臉只是用其他法術屏蔽掉了，並沒有真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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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柳。」張勝再次招喚清柳。

「又發生何事了？」清柳不耐煩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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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什麼法術是可以讓一個人的五官消失，可卻摸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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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如此簡單的法術行嗎？這連你的小師弟都會用的，幻術。」幻術？在清柳之前的教導中有簡單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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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種初級法術，能使人的視覺感官產生混亂的一種法術。難道引導村長的人和偷走姑娘臉的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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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們的臉消失前都有聽到金屬互相摩擦的聲音。」金屬摩擦聲？

「姑娘們的身邊可有魔氣或仙氣？」

「未察覺。」師弟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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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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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聞說村長原是一個窮小子，後來抱上了前村長長女的金大腿，才入贅其家。他不僅娶了長女，在前任村長逝去後又娶了他們的二女兒。」少年們詳細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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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們還聽說這二女兒長得其醜無比。根本無法與村長夫人比較。」原來如此，果真是為了得到美麗的皮囊不惜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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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謝謝各位，還有時辰也不早了，趕緊各自回房吧。」唯獨將戰炎玥留下。

回房的路上，師弟們皆議論紛紛「你們不覺得師兄最近變和氣了？還會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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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像是變了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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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有何吩咐？」戰炎玥好奇接下來葉明月會有所作為。

「我需要你的幫忙。」他真摯的看著戰炎玥。而戰炎玥則挑了挑眉回道「只要是炎玥能做的，願為其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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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魅換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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