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AV女優產業打滾的日子》 - 03. 第三章雞子

第三章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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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繪醬，你要一起來嗎？」

本日第八次漱口和第四次洗澡後，我終於可以換回我的私服。

還在紮頭髮呢，露娜卻莫名興奮地問我去不去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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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吧，我不太想去。我還是沒有太多食慾，何況經過前後四小時的連番大戰後，我可以說是身心俱疲。不同於深水健，那傢伙身經百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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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閒聊的時候我好奇地問過他，最誇張的一次他連續攝錄了多久。他說，前後斷斷續續十四小時，一直stand by，隨時就要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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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問是女人也難以維持這樣高強度的持續性愛了，深水健不是一般的專業。不過，他卻婉拒了居酒屋的邀約，皆因他要回家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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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想想。」

我如此回答露娜，我當然想跟攝製組的大家多相處。可是體力勞損和食欲不振也是事實，我這人還有個不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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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不足加上前一天的疲勞可以導致一整天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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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字典裡面，睡眠不足等於體力不足；睡眠不足等於神志不清；睡眠不足等於抑鬱感加劇；睡眠不足還會等於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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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可能是隻貓，這輩子才需要睡那麼多。可是如果睡不夠就要工作或者有出門的行程，我確確實實全天候都會有股淡淡的反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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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紮好，我坐在窗台上倚著軟墊，一邊休息一邊考慮著居酒屋的事。

忽然，我卻看到了酒店樓下的行人路上，有個很眼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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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說，那個人的頭頂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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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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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種染了劣質漂粉後掉色已久，但還是不回去補色的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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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的神色可以說是無法遮掩，這家伙跟蹤我？他怎麼知道……不，不對，不足24小時怎麼可能查到這裡來，唯一的解答只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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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星野一浩，不會有其他人了。莫非是這傢伙出賣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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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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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覺到我是朝著他質問，更從我那驚愕之餘紊怒的眼神之中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得到他的注意後再看回樓下，他也順著我的視線而見到了那個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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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驟然一縮，他明白為何我這樣盯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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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他低沉的嗓音發話了。可是，他為了什麼道歉？他知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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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進一步解釋，而是打了個電話，走遠一點低聲說話。與此同時，樓下的那個金毛也掏出了電話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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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太，我見到你在樓下，你為什麼在這裡？」

雖然他故意別過頭去了，但很遺憾，我的聽力自小就很好。

聽上去，他的語氣很凝重，不像是他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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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了幾秒，一浩繼續說道：

「不可以。她是事務所珍貴的新人，我不可能讓你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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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個字聽不清，但也能大致猜出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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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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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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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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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句堅決的拒絕出口，我也有些意外。他們本看起來很熟悉，昨晚口吻上還有那種前後輩的關照，如今卻因為他的行徑如此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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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他朝我走來，開口說道：

「我答應你，這種事情不會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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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遲疑地點了點頭，回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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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的表情比我還認真，不過可能是因為本來就冷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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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到了樓下，攝製組在等待著工作人員把貨Van駛來。部分人會先回公司放器材，其他人則直接去那間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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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見已經開始召車一起過去了，便再一次問我道：

「明日繪醬，你決定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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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回答，便看見那個草食系金毛隔著大老遠朝我這個方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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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唯有出此下策，跟著一大群人走總比起被這傢伙單獨跟蹤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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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一浩去找金毛談話了，那傢伙估計免不了被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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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一把聲音傳來：「星野，這就是你常說的那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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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扭頭看過去，星野和金毛也同時看向來者。星野一浩有些遲疑，他點了點頭，應道：「嗯……導演，這就是我那個親如弟弟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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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似乎來了興致，也許是因為今晚順利完成了拍攝行程。

他開口的那刻，我就知道大事要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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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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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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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星野的弟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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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我求求你，別再添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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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酒屋內，我恨恨地磨牙，別過頭去全然沒有看向某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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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入席時路過我身邊，半彎下身子對我說：

「抱歉，我答應你，這種事情不會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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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沒有看他，我咬著牙從縫裡擠出這幾個含糊不清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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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我這邊半死不活的，旁邊可就熱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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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也姓星野嗎？」『不不，我……不是他親弟弟，我叫鈴木龍太。』「鈴木君啊，好名字呢！」『謝謝謝謝！你們都是星野哥哥的同事嗎？』「是啊，很多時候都會跟他合作，你哥哥為人處世都很可靠呢。」『欸……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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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Suzuki君，你多大了啊？」露娜正要下單，順便問了一句。

『十九了，今年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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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喝酒沒問題的吧？」露娜小聲地試探道。

『完全沒問題！對了，叫我Ryuta就好，星野哥哥的朋友就都是我的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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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拍著胸脯保證，但我和他都知道，這裡他真正想交的朋友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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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真的可以嗎？龍太君真好！」

露娜眉開眼笑——不是，小姐，你湊什麼熱鬧啊！

我在心中各種問候這個草食系金毛處子身，我管他叫什麼鈴木龍太。不過我也只能空懷著這股懊惱了，畢竟我也沒法在現在跟露娜解釋，昨晚差點搭訕把我搭走的，就是你面前「偶遇」到的同事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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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如今唯一的作用只剩下隔著這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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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加上左邊三人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精彩。我臉色奇差，我左邊的露娜卻被她左邊金毛逗得兩人都哈哈大笑，金毛再往左才是星野一浩。那傢伙拿起剛上桌的大杯啤酒一口悶，咕嘟咕嘟的，估計是在頭痛管教不了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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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我調整了一下盤坐在榻榻米上的雙腿，卻感覺怎麼都還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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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龍太君，」導演放下啤酒，半瞇著眼睛看向他對面的金毛：「畢業後有什麼想要做的嗎？」……感覺他就差要不要入行未問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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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認真的，我能從他那微醺的眼神中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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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過年時，你那個做水電工的遠方叔叔問你要不要跟他混——客套罷了。你要答應他還要考慮呢，反正問了可能多個徒弟，也可能藉此了解到你最近在幹什麼、未來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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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本質，只是相對婉轉的客套和問話手法罷了。

長輩很多時候不懂得直接關心人的方法，太直接了怕你討厭，不問又怕尷尷尬尬沒話題。一年只見那幾次，他真的很想問長問短嗎？有時，未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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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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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金毛雙掌一撐桌子，半個身子都立了起來，眼中似是非常誠懇：「我想要跟星野哥哥一樣，我想要加入這個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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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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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碟上的瓷碗瓷碟微微輕晃振動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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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我這才咬碎了口中的炸唐揚雞，很脆。

剛才看著他說出這番話，我也不由得有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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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星野一浩伸手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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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導演的雙眼快要瞇成一條線，笑容也更甚了，不過剛才的三分酒醉卻被那一掌志願拍走了，如今的視線像是在挖寶：「『想要跟星野一樣』？你……想要拍AV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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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由什麼職位開始做起都可以，場記、打雜還是汁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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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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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被綠茶嗆到了：「咳！咳咳咳！」

我沒有幻聽吧？仔細品味著這句話，該不會做我影片的汁男才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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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剛好深水健回去了，不然我應該引他說點男優辛酸史，把這傢伙嚇到未破處先陽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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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乃小姐，你沒事吧？」金毛很紳士地問候我。

這是在今天居酒屋內，他第一次看過來，但也很快轉頭看回面前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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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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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著把這傢伙捏死的衝動，嘴角努力擠出一個尚算及格的微笑：「沒……沒事，只是被你的雄心壯志驚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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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好那口氣，接著輪到我的反擊了：

「因為，做汁男……鈴木君從童貞畢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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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青頭！別想太多了，還是老老實實找份工作吧！

還有，身為處男做汁男，這傢伙是打算之後也把童貞交給AV女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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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被我這番話刺激到了，再一次轉頭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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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叫我龍太就好。紀乃小姐可不能小看日本的平均破處年齡……」

『鈴木君。我知道，高中生每三個就有一個已經破處，但是重點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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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叫龍太就好，紀乃姊姊。我是還未啦……但是汁男又不用打真軍。」

『鈴木君別太小看這一行了喔，沒有性愛經驗培育耐受度，你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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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用那麼見外，真的可以叫我龍太君的！」

『而且，鈴木君不會做一輩子汁男吧？你要等到破處後才升職男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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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太我也不是只是會做汁男啦……像是我說的，場記和打雜之類都可以的，我只是想加入這個行業，不是一定要汁男……而且，有時有些AV主題不就是『童貞畢業企劃』嗎？」鈴木龍太在我的唇槍舌劍下完敗，他擦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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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假的喔。」

導演冷不丁突然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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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金毛愣住了，什麼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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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男人第一次通常只有一兩分鐘嗎？」我哭笑不得道：「如果AV找真處男來拍攝，那麼女優可能要在一套AV內破二三十個處男才能湊夠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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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些所謂的「童貞畢業企劃」和「粉絲回饋計劃」，很多時候都是同一群男優來來回回換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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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還好，有些比較佛心的會真的篩選報名的粉絲。

但前者……AV業始終跟風俗業不是同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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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紀乃小姐也別把龍太君逼得太緊，年輕人總要有個夢想的。」導演打趣道：「說不定明年今日，龍太君就已經在什麼名門大學讀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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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帶微笑對導演點了點頭……但就憑這個留級兩年然後還在秋葉原街頭搭訕他人的金毛古惑仔？如果他明年出現在早稻田，那我大概才是腦子有病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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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我保持假笑看向金毛，說道：「說不定明年今日，龍太君已經破處，然後成為性愛耐受度一絕的年輕AV男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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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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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發現，他桌下的某物不知何時已經早早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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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an actual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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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在褲子內，黑色鼓鼓囊囊的。但又因為在桌下，所以無人注意到，也只有我這種剛好的角度，才會發現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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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耐受度我不知道了，但以AV男優的標準來說O起的難易度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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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合都能起來，這傢伙是天生的……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他的豎立另有刺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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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才察覺到，他每次看過來時的視線似乎都會瞥向一個地方，然後才回到身前的碗筷。那個軌跡很自然，以至於我都沒有發現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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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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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不勝酒力的她已經有些醉倒的跡象。

而醉了，身體就會散熱，散熱便會感到身體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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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爭吵的時候，露娜已經往後伸手撐著榻榻米，一隻手拉了拉衣領通風散熱。金毛就是在那個角度，捕捉到了春光的乍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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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的胸罩帶子是薄荷綠色的，小半片的罩片也隨之淺露。那事業線隱隱若現，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大片白皙的弧形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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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現在燥紅的臉龐，像是顆紅蘋果一樣，比平時還要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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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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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突然回過神來，看向我這邊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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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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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乃小姐，別太大力了啊，那些炸物都快被妳戳爛了。」一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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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我也知道。但是我手上所握筷子的力度絲毫沒有減輕，「咚。咚。咚。」的聲音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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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那想要殺人的微笑快要藏不住了，我直勾勾地看著金毛，迎著他的對視歪了歪頭。他敢對露娜動歪念的話，我手上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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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中快要成蒜蓉的炸肉泥——這就是他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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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紀乃小姐，妳碗中的炸物是什麼？」那人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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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笑了，輕輕地舒展我那假笑得僵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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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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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三章 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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