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貞德大學 - 程式

「我會的。」我寫道。「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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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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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了真相之後，覺得怎麼樣？」我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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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程式，徐小姐，我不會“覺得”怎麼樣。」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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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用了五百萬美金，就只是想知道這個真相。你真的可以用程式的邏輯去解釋這個行為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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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整理檔案。就像給你看的那些人物檔案一樣，我不能估計著她們甚麼時候死了就把檔案結束。而且......我還不是要追債嘛！」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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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錢你也沒有要呀？而且整理檔案有甚麼意義？在你眼中，麗塔和伊沙貝爾早就已經死了，這世界上有那麼多失蹤的人，難道你就還能把他們全找出來整理檔案？」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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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是我的員工，我得整理好檔案，下次才能在統計結果之中選擇最有利於我員工的選項。你知道的，這就是程式該做的事。」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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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這次是個錯誤的決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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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會犯錯的，我也一樣，我只能從以往的數據中學習，也和人類一樣。」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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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要是你也能像人類一樣感覺到些甚麼就好了。」我說，這也許是我最後跟地平線的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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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如此。」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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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你明天跟我去領回你的妹妹。」我撥了個電話給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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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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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雪瑞看好了。另外，讓帕克那兩個女眷也到兔兔招待所來當妓女。」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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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她們都是幫會的會員，為甚麼要做這些不正經的事？」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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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親愛的帕克最後還是洩密了，不是嗎？讓你的人死了，地盤也丟了，難道不用負責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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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負也是他自己負，而且我們輸了也是因為你濫用睡眠氣體，這筆帳我總有一天會跟你算。」艾力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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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搶我的奴隸是你的問題，惹到我是你不幸，但最後帕克還是告訴了我們秘道的入口，我們才能這樣順利，我覺得你還是要懲罰他。」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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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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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又不是要讓她們做奴隸，她們只是妓院的員工，我會讓她們有時間休息的。你總不能讓我開個妓院，但只有雪瑞和你妹妹兩個妓女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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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妹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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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有這個。地平線暫時把租賃的契約轉了給我，你妹妹的確在我手上。要不想她再有更多地方被割掉的話，就甚麼事都要聽我說，知道了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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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了。」艾力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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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我一邊傳訊息，通電話，史密斯就一直開車和希爾德一起回到我們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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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沒事就太好了！」伊利沙白第一個衝出來說。「要是你出了甚麼事迪克和莎賓娜肯定會將我撕開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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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但關於威爾伯的藥，你知道多少？」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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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公司再做檢查。」伊利沙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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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我們甫一進門，希爾德其中一個團伙的人就突然破門而入一般撞了進來。他們為了埋伏雅典娜在我家住了好幾天，現在隨便得就像進自己的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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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都帶了些甚麼好東西？」他拿著一大包東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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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這麼快就買到了？」艾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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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包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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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最貴的那種。」伊利沙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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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還是會些東西的嘛！」那個撞進來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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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有醫生執照的人，在用藥來說，我可以說是專業的。」伊利沙伯說。「都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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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這麼狠心不讓我們抽吧！」那個士兵以接近撒嬌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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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你得讓專業的來。」伊利沙伯打開包裝，開始把藥草分著，用近乎公廠般的機械式標準，把大麻煙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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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會買起這種東西來.....」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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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在加州這東西合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在H 市這種東方管得多嚴。」那個士兵說。他們來了美國，結果甚麼都沒做我也照樣把地平線給我的錢分了幾十萬美金給他們，夠他們玩樂好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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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也來。」伊利沙伯遞了一支捲好的煙給我。像是這種大麻派對多數都是一個人負責捲煙，又或者是用水煙壺輪流傳給大家一起吸。可是這幫士兵奢侈起來，竟然買了好幾十人都不可能吸完的份量，於是伊利沙伯手快起來我們這樣就變了大麻煙捲倉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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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拿著煙捲，手不知道為甚麼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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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能給你的東西就是無害的，你的健康我看得比誰都著緊不是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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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煙捲和打火機，但手湊到嘴巴的時候卻停下了，怎麼也塞不到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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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是不是喝了威爾伯的藥水。」伊利沙伯問道，雙手按著我正發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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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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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強逼你做甚麼了？」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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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不准自殺，以後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身體......」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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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好事？問題是你為甚麼會把這煙捲當成是傷害自己的事？」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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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看大家哪裡有在傷害自己呢？」艾希一邊抽著大麻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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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回公司才檢查的原因是威爾伯的藥本來就無法可解，並不是說我們行動早點或者慢點就會有分別。而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自己的心。」伊利沙伯說。「他不讓你傷害自己，但到底要做甚麼才會傷害到你自己是你自己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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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要自己想通這一點，不然就會到處都是能傷害你的東西，你就甚麼都不用做了。」伊利沙伯說著，直接把大麻點燃了塞到我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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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吸、鼻呼，先讓自己從今天的經歷之中好好放鬆一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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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煙的味道並不好聞，我在喉嚨裏嗆了兩口之後卻像身體被東西壓住一樣癱倒了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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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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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包東西買了我多少錢嗎？要是吸一口不嗨我就回去把他店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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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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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他們在叫我.....我好像感覺到他們在搖我。但我現在只能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看著他們變成好多種不同顏色的色塊，就像是調色板似的。人聲漸漸變得模糊，好像是音樂之類的東西在我腦裏迴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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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笑了起來，身體好像不太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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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醒來的時候正趴在後院的草地上，我頗肯定我是被冷醒的。從威爾伯家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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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夜已經很深，被冷得僵硬的手腳好不容易才翻過身來，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甚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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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嘛！」那些男人難道有艾希和伊利沙伯在場都不敢對我怎麼樣？難道我是自己發了瘋脫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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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心不息的起來在身邊找尋用過的避孕套，但同樣一無所獲。慢慢走回屋子裏之後才發現大家都七歪八倒的躺倒在大廳和房間的地上，全部人的衣服都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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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我到廚房倒了杯水喝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都是些甚麼狗屁！我明明衣服都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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