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岑 - 我，以往（上）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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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往（上）

薑毛辣椒

Oct 27, 2023

142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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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場最不值得一提的抗爭中，死了。

　　這是絕對的事實，我，已亡，而革命軍的領袖——郭仲岑依舊活著。

　　我不容許有任何人反駁。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ztKifms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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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郭仲岑出生在同一個村莊中，自幼開始就總是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打鬧……也一起犯下不少長輩眼中的壞事。

　　曾經，有位天災信使來訪村莊告知天災動向，他在留駐期間時常向好奇的我們分享旅途中的經歷。

　　我與仲岑都十分喜歡聽他講述偶遇天災時的橋段，他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像刀刃般銳利的狂風，順利逃出生天；也喜歡聽他講述山究竟有多高，海究竟有多遼闊，以及旅途中各種或是詭麗或是奇幻的景色。

　　不過，我們最喜歡聽的，還是他在地下書庫中偷偷講述的秘聞。那些有關天災信使公司的機密，那些最不可告人的「故事」。

　　像是，天災信使公司試圖以科學的力量掌控天災，並因此犧牲了許多人。而最後，無論他們是否成功，都將造成極大災難，波及更多無辜的人們。

　　我們深受這些「故事」的啟發，於是就在村莊中偷偷組成了革命軍，召集擁有相同志向的夥伴，在耀霆先生為我們建造的地下書庫中空談理想。

　　一開始，我們只是覺得有趣，只是因為年少輕狂，想做出一些與長輩們不同的偉業。還有，我相當享受郭仲岑在宣揚理想時，與我對上眼，意念相通的瞬間。

　　就算出發點不同，我們總能做出一樣的結論，嚮往一樣的理念，大概……就連心中那個變革後的美好世界也長得一樣吧？

　　我們的能力也相輔相成。他有著十足的領袖魅力，擅長以言語讓大家信服並跟隨；我，則擅於制定縝密的計畫，試圖讓這些空想能化為現實。

　　我們是最好的搭檔，好到彷彿能心靈相通似的。

　　不過，我很貪心，不願止步於此。

　　「仲岑，人都走了？」我背著書庫的入口，緩緩將門關起，上鎖。

　　「大概……你要幹嗎？」

　　我向前跨步，走近他。

　　「我觀察了很久……」

　　再接近。

　　「我應該不是一廂情願。」

　　再接近，他被我逼得頻頻後退，直到碰到書庫中央的大書桌為止。

　　「我準備好了，你做嗎？」，我微微笑著，貼近他，讓他不得不向後仰倒在書桌上。

　　「什麼意……唔！」

　　「你不是笨蛋。」我用腳抵著他的胯間，輕輕擺弄、揉轉，「我果然不是一廂情願，這不？」

　　「唉……真不懂耀霆先生為什麼要留奇怪的書給你……」他呢喃，「我沒拒絕的權利？」

　　「沒。」我解開他的褲子，看著他放棄掙扎的擋起臉。

　　這是我們做的第二件壞事，但我卻未後悔過。

　　喘息與碰撞聲在密室中迴盪，顯然，他也喜歡這些聲響。

　　如果每當我放聲叫出自己的愉悅，他便會興奮些，那我是不會隱忍的。

　　就算隔天失聲了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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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們並不常在地下書庫中幽會。這裡雖然隱蔽，但同時也是革命軍的秘密基地，有被其他夥伴們發現的風險。

　　我也承認我確實太過急躁了，害得仲岑有好幾天都不敢直視我。

　　「等……停！你要去哪？走慢點！」

　　在他冷落我的好幾天後，我拉著他的手穿過村落旁的密林，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好啦！我道歉！我不該……哇！你可不可以慢點？樹枝一直往我臉上打啊！」

　　我偷偷笑著。他一路上都在道歉，但也時不時穿插些咒罵。我依舊沒答話，直到抵達林間的一片空地。

　　「到了。」我說。

　　「🗌🗌……你要做什麼……」他害怕的看著我。他是懂我的，知道我能輕易做出可怕的事。

　　但我只是緊緊抱住了他。

　　「對不起……」我說，「我知道你不會討厭我，但……不要討厭我。」

　　他愣了一下，才緩緩舉起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

　　「對不起，我下次會經過你的同意才……」

　　「只能親嘴。」他打斷我。

　　「好。」我笑出來了，以唇輕碰他的唇。「只能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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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以往（上）

#2 我，以往（下）

#3 我，已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