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溼冷的洞穴裡,汰流的岩水順著礦壁殘潺而下,靜謐的空間僅餘留水花滴落的聲響。
烈焰火光柴燒,照耀著洞內的兩人。
躺靠在大石前的人似乎是有了意識,在還沒睜開眼前,他稍稍移動了下身子,胸口漲碎的悶痛隨著他的動作而蔓延全身感官神經,酸澀的血味在他心喉處翻湧。
「唔…」一抹鮮紅緩緩由唇瓣滑落。
「別動。」羅喉看到黃泉嘔出腥血,他趕緊上前雙手壓制住那人的肩,阻止他再繼續亂動下去。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黃泉有些吃力的睜開眼。
羅喉?!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應該是問,為什麼自已和羅喉會在這個地方。
腦袋還因傷勢而轟轟作響,黃泉努力的從稍早前的記憶中尋找蛛絲馬跡,他憶起…在他怒氣沖沖地離開天都之前,曾在房內留下了一張紙,上頭寫著殺問天敵。
而後來,他也真的來到了鹿苑,怒火熾焰,銀槍所到之處不留生機,那時的他不明白自已為何這麼做,他只知道自已心底,僅有一字
──殺。
屠殺邪靈並沒有浪費他太多氣力,然而在主要目標出現後,即便他也傷了對方,但問天敵的一招天關雙煉也重創了自已。
胸口的血從身體裡噴灑而出,銀槍杵地讓他勉強支撐住傷體,問天敵見機不可失,接續而來的一擊猛烈強勁,不及閃避的他硬生生的吃下了這一掌。
死亡,僅鄰邊緣。
在黑暗籠罩視覺前,他看到了一抹金色身影從遠處飛奔前來,接下了自已向後傾倒的身軀,之後發生了何事,他也全然沒了印象。
還在回憶中神遊,完全沒注意到羅喉的手已將他胸前衣服的盤結打開,直到一股寒意透著皮膚竄入,他才回過神來。
「你這是在輕薄一名受傷的人嗎?」黃泉實在是痛到不想動了,但看到那人就這麼的將手掌緊貼在自已的胸口上,就算他無力反擊,也不能在口語上放過那人。
「你不該如此衝動。」羅喉引動真氣,從掌心中緩緩灌入黃泉心口處。
「與你何干。」溫暖的真氣在心臟位置脈流,也減緩了不少疼痛,讓黃泉一直緊糾的眉頭暫時鬆了開,只是從心室處傳來的異樣感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強而有力的心跳就好像是在和羅喉的氣息相呼應般。
第一直覺便是扣心血。難道這人打算在此心殺了他?不…不可能,若真要殺了他,那又何必如此費功夫的跑去救他。
「你在我心中植入的究竟是什麼?」
「羅喉。」
「我是問你我初到天都的第一天,你究竟是放了什麼東西在我的心裡,不是在問你的名字。」
「羅喉。」置於那人心口上的手仍持續施放真氣,看著黃泉氣色逐漸好轉,白皙的胸膛泛著淡淡紅暈,他瞇起眼眸,身體慢慢向黃泉移進。
「……」這人是聽不懂他的話嗎?
「吾予你的,是吾之心頭血,在危及之際可保你一命,但僅能用一次。」心口上的手掌逐漸往上移,纖長手指在黃泉鎖骨處來回撥弄。
似乎是還沒發現羅喉眼中的異樣,黃泉只知道就算那人救了他一命,他也絕對不會在任何情況下讓自已露出敗樣,即便是口頭上也是如此。
「你…真多事,我才不需要你的什麼心血讓我保命。」
「救你,不是無代價的。」
「什麼意…唔…」話還沒說完,黃泉的唇就被那人給吻住,霸氣的舌趁虛探入他的口中交纏,逐漸加深的吻讓黃泉感覺自已全身的氧氣瞬間被抽離,莫名熱意蔓延而下,讓他開始暈眩了起來。
「放…放開我…」伸出手推拒那人緊靠的胸膛,黃泉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擠出了短短幾個字。
但羅喉似乎是當作沒聽見,拉開了那人的腰帶,帶著粗繭的手掌滑入下身,直接握住黃泉的敏感處,以指腹挑逗的摩挲,時輕時重,上下不停的套弄。
「嗯…啊…」抓著羅喉的肩頭,失控的心越跳越急,分不清自心中勾起的異樣感覺究竟是什麼,微啟的絳唇輕喘著氣,顫抖的身體敏感萬分,只能無力感受著那陌生渴望。
羅喉看見黃泉的眼神出現一絲迷茫閃爍,他以舌尖舔繪著那人的唇,一路從頸項項輕吻而下,溫潤的舌尖在白皙的胸前來回的畫圈,赤紅色的雙眸緊盯著那桃色紅櫻,但他就是惡意的不讓舌頭去觸碰到,只在邊緣遊走,接著再出奇不意的碰上前去咬吮。
「嗯…不…」黃泉真覺得自已快被弄瘋了,下身的套弄快來越快,他只覺得自已的分身腫脹不已,再加上那人在他胸前的舉動,水潤的舌一直遊移在敏感邊緣,彷彿是在實行一種磨人的懲罰,紅色櫻粟充著血色,綻放著勾人魅力。
直到羅喉的舌終於碰上了渴望已久的乳首處,黃泉在迷濛中似乎聽見了那人的輕笑,接著,胸前紅櫻被那人重重一吸,所有激情一口氣從無衝上最高點,他弓起身子仰著頭喘氣,下身的快感也已至最高點,正當他忍不住地要想欲望釋放的同時,原本套弄的手卻忽然用指腹擋住了頂口,這種無法解脫的痛苦令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放…放手。」媚色天生的眼眸透著情慾未解的薄霧,似是威脅的口語在此時此刻只成了變相的誘人音調。
「這是給你的小小懲罰。」語畢,羅喉欺身向前吻住那人的唇,擋在項口的指腹稍稍一壓後隨即離開,白濁色的液體瞬間噴灑而出。
終於得到解放的身體無力的靠在大石上,任著那人恣意的在他口中探索、掠取。
過了許久,唇間退離,羅喉滿意的看著黃泉紅腫的雙唇,他退了一些距離,開始解開自已身上的金色戰袍。
結實精壯的身軀展露在自已面前,黃泉瞬時從情慾中回復理智,「你脫衣服幹什麼?休想我會替你…」接下來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下身昂揚的腫脹後,原本就帶著薄紅的雙頰便添紅豔,不自覺的偏過頭去。
「你不用動。」羅喉彎下身舔咬著黃泉的耳垂,帶著情慾的嗓音,低沉而魔惑。
「什麼叫我不用動?我可是對你自已來的表演沒興趣…喂,你脫我衣服做什麼…」羅喉趁著黃泉還在碎唸的同時,快速的褪去那人身上僅存的衣褲,手指沾了些方才的白色液體,俊逸的面容揚起一抹笑容。
看到羅喉臉上透露出危險的笑,黃泉直覺大事不妙,他準備站起身想逃跑,誰知那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手緊扣住他的腰身,一手直驅的探入他身後的穴口。
「唔…你…」
「吾不想傷了你。」羅喉吻上那人緊糾的眉頭,但探入的手指卻是不停的抽動,甚至還惡意的騷刮著內穴肉壁,一指、兩指接連的剌進,指頭可以感覺到穴口正開始急劇的收縮著。
「可是…我想…殺了你。」身後的脹痛感讓黃泉想殺了眼前這個人,喘著氣靠在羅喉肩頭,他的餘光瞄到了放在離他們兩不遠處的銀槍,黃泉使出了全身僅剩的力氣,努力的想用手指去勾那銀槍過來。
羅喉看到黃泉的舉動,他嘆笑出聲,「若你做得到,就動手。」
隨後,羅喉退出手指,而在同時黃泉手也勾到了銀槍,就在他舉起銀槍準備要攻擊身上之人時,羅喉卻忽然抬起他的腿,一舉將慾望頂入。
「啊啊───」黃泉的驚叫聲在山洞中漫天回響。和方才的痛相比,現在的這種痛楚根本就是要將他整個人撕裂一樣,原本緊握銀槍的手,無力的鬆了開來。
「你…快…快退出去。」失控的抽氣聲,連講出來的話都七零八落的。
看到黃泉因為痛而緊糾著眉心,羅喉也停下了動作,上弦的慾望就這麼停在那人緊緻的小穴裡,這對羅喉來說也是一項磨人的挑戰。
「黃泉,相信吾。」羅喉的額間滴落汗水,即便快要忍不住慾望,但他還是不想傷了身下人,低下頭去,靈動的舌舔吮著那人玉頸,而手指也沒閒著的姿情撫弄黃泉胸前紅櫻,時而重力時而輕柔的搓弄,那處馬上就充血綻挺而立了起來。
「相…嗯啊…相信你個鬼…」不可否認,雖然後庭是真的很痛,但在這種疼痛之中卻又隱藏著一種要命的剌激感,胸前敏感不停被逗弄,黃泉感覺到自已的身體逐漸出現異樣,包覆著那人慾望的穴口也似乎放鬆了不少。
敏感的分身感覺到身下人的放鬆,羅喉快速的將硬物退至穴口,再狠狠的撞入。
「嗯哈…啊…」晶瑩白皙的肌理上浮現數不清的紅色吻痕,身後猛烈的衝剌逼紅了他的雙頰,耐不住情慾的呻吟脫口而出,黃泉羞得馬上緊咬下唇,逼自已絕不可以向羅喉屈服。
專心攻城掠地的羅喉發現黃泉的舉動,眼眸一瞇,他更是用力的頂入黃泉體內最深處,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攻到身下人終於耐不住的開口求饒。
「羅喉…不…慢下來…太…太快了…」半瞇的魅眸殘存著昏茫情慾,縱然內心仍是不肯屈服,但生理上的衝擊似乎是打破了他的所有自尊理智,黃泉氣喘吁吁的聲音細喃無力的喊著仍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
這樣的語調傳入羅喉耳中,無疑是催情的最強劑力,他鋼鐵般的手力托住黃泉的腰身,拱起那人臀部,粗暴中又帶點溫柔的狠力佔有對方,美妙濕窄的囚穴裡吞吐著昂頭挺立的熱火。
呻吟的顫音從黃泉口中不停逸出,隨著那人加快進出動作,他被動的身體跟著搖晃,猶似要裂開來的身體,忍不住的滴落冷汗。
被侵入的地方畢竟不是天生用來交合之處,在長時間這樣的撞擊下,緩緩流下了淡色的鮮紅,沿著白皙長腿蜿流而下。
濕滑的液體與血液潤滑了他的摩擦,羅喉無法停止的一次又一次在那包覆炙熱的地方貫穿衝剌,直到兩人情慾巔至最高峰,最後一次猛力的撞擊後,羅喉將自已的熱液盡灑在黃泉體內。
無力地靠在羅喉肩頭,但他腦袋和意識是清楚的,黃泉不相信自已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敗下陣仗,他不甘心的念頭促擁了他的動作,張了口,用力的在那人肩上狠咬上一口,血腥味頓時在嘴裡散開。
『哼!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這時候的黃泉心裡是這麼想的,心念一轉,他鬆開了口,反而用舌尖去舔著方才被自已咬傷的地方,滑溜的舌順著羅喉的頸順延而下,待到了那人乳首處,他張了口含住、帶了點報復心態的吮啃。
這個舉動,讓他成功的聽見了羅喉悶哼了聲,更是讓他肆無忌憚的伸出手,骨感的指間如撫輕絲般的撥撩那人另一邊敏感點。
「黃泉…」羅喉亦不是省油的燈,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人心裡在想什麼,只是這樣的挑逗方式,讓本來想放過黃泉的羅喉,再次興起了佔有慾望。
人說,就算要攻擊,也要等對方沒有武器才再攻擊,但黃泉壓根底是忘了羅喉的分身仍停留在他體內還沒退出,直到後穴又傳來那熟悉的腫脹感時,黃泉才驚然的退離那人胸口。
「你…」這次,是連那處的脈動都可以感覺得一清二楚,黃泉不可置信的看著羅喉,但那人眼中的情慾已默點燃,而使作傭者竟然就是他自已。
「既然挑起了火,就該擔下這後果。」話一說完,羅喉馬上抱著黃泉站了起來,再次甦醒的慾望因他的這個動作,更深的頂入了那人體內。
「啊啊──」忽來的剌激令黃泉又叫出了聲,他雙臂勾著羅喉的頸肩,修長的腿就這麼地被那人兩手抬著,不想順了那人的意,他用力的將雙腿夾緊,但此一舉動不但沒讓那人的分身有半點削弱感,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壯大起來。
羅喉架著黃泉的腿,一步步的走,也一次次的擊碎那人的理智。
自已的身體隨著那人每踏出一步,就顫抖一次,深入體內的壯物直頂核心,比方才躺著時做法還叫人難以抵擋激情,收縮的甬道劇烈羞恥的包著那人的抽送。
羅喉看著黃泉似乎已經快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烈衝擊,他將人放在那顆勉強可讓人平躺的大石上,拉開他的雙腿,用力、猛烈的撞到最深處。
「羅…羅…喉…」受不了這樣的折磨,集中不了被打散的神智,迷亂眼神如剪不斷的絲線,帶著濃重喘息的情慾冀求聲響起,黃泉雙手指間磨抓著身下大石,修長的雙腿如纏樹而生的藤蔓般緊勾在羅喉腰間上。
比蠱惑更致命的呼喚令羅喉失了慣常的冷靜,那是一種想要將黃泉徹底融入自已體內的深沉慾望,無止盡的索取與佔有卻沖不去渾身熱意,心裡清楚黃泉絕對是受不住他這樣激烈的佔有方式,但心裡想的…卻往往和實際做的,相差甚遠。
無可救藥的激情粉碎了所有神智,乾澀的紅唇困難的開闔,聲音已經沙啞到連句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攻至最頂點後,羅喉總是會像是個壞心人一樣,先是溫柔的退至穴口,接著再不留餘地的強悍推進,狂肆的律動在交合廝摩間,碰撞著燃燒過後的空洞,黃泉此時心裡想著,過了今晚,他究竟該用什麼立場去面對羅喉…。
胸口原先的傷並沒有完全被羅喉治癒,在這樣接連猛然的撞擊下,傷口逐漸裂開,血花綻放在玉白肌膚前,痛至極點的胸口與後穴開始麻木,直到自已與那人在激情烈極處,各自宣洩了自已的慾望。
「我…恨…你。」撐著最後一絲力氣,黃泉掐住羅喉肩頭,眼中隱含已久的淚水悄然滑落,他將自已所有的不甘心全數化作一句短短的話後,便昏倒在羅喉懷裡。
「恨吾嗎?哈哈…」羅喉低下頭去吻啜黃泉眼角的淚水,而他的唇角也揚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意,替自已與黃泉穿好衣裳後,羅喉抱起那人走出了洞穴。
剌眼的陽光已照尋在天地萬物上,這也代表著這場激情戲碼是從夜晚上演至天明,無停歇喘息之時。
羅喉看了一眼黃泉,汗水與淚水弄濕了那人的鬢髮,這副模樣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這一瞬間,從來不曾後悔過的羅喉,忽然對自已的行為產生了悔意,這次他似乎是過份了些。
抱著黃泉,羅喉化光速回天都。
*
武君與黃泉不見蹤影一天一夜,君曼睩擔心的在主殿上等待著,直到她看到羅喉抱著似是重傷的黃泉出現後,她趕緊走上前去。
「黃泉,他怎麼了?」因為黃泉的臉是整個貼在羅喉懷裡,所以君曼睩並不知道他只是昏睡而已,但在看到這人一身潔白的衣裳沾染了泥土和血跡,還有那人的十隻指頭都磨的流出血絲來了,她擔心的問。
「無妨,吾已有替他稍做治療,休養幾日便無事。」繞過君曼睩,羅喉抱著黃泉走回自已的臥房裡去。
原本是要將那人放在床上讓他好好休息,但他卻在隱約中看到那人裡褲透出了液體的濕潤感,心念一轉,羅喉將黃泉抱到了他專屬的浴池,準備替那人清洗。
要脫下昏迷中人的衣裳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輕輕將全身赤裸的黃泉放進溫水中,他先是讓那人趴在一旁的石磚上,自已則是快速的褪下衣袍,接著進入了水裡。
羅喉掌心掬起溫暖的水撥灑在黃泉光滑的背上,並且以指間細梳著那人白中帶銀的長髮,這種溫柔的神情是連他自已也沒發現到的光景。
手掌一路往下替那人清洗,到了最重要的地方時,他頓了幾秒,但還是將一指伸入黃泉的小穴中將存留在裡面的白液清出。
「唔…」昏睡中的人似乎是感覺到個已的身體好像又被人侵犯著,他緩緩睜開眼,就看到羅喉在他的身後,而且竟然還用手……縱然沒什麼力氣反抗,但他仍是死命的掙扎。
經過昨晚一整夜的折騰,黃泉總算知道羅喉的體力是多麼的驚人,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待自已。
「你別亂動,吾只是想替你清洗。」熱氣迷霧,羅喉知道黃泉一定會醒來,但這人的無意掙扎,雙腿移動中不經意的觸到了他沉寂的火熱,伸出手扣住那人腰身抵止了這人了撩火行為,羅喉持續的用手指在穴內轉勾,掏弄。
面對這種難堪的情況,黃泉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是那手指一進一出的在自已身後來回旋轉,讓他不由得開始懷疑羅喉的動機了。
歡愛過後的身體似乎變得特別敏感,手指的力道太過輕柔,刮騷著內壁的悶癢感令黃泉微喘出聲。
「唔嗯…」
「別發出這種聲音,不然吾不能擔保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對於黃泉身體上的反應,羅喉自是清楚,他故意再擠進第二指,深深探入穴內。
「那你就快點…」話說到一半,黃泉馬上噤住了口,差一點…他就要開口要求羅喉佔有自已了。
「快點什麼,嗯?」將身體靠在黃泉背上,膨勃的慾望就這麼抵在穴口外要進不進的,羅喉舔著黃泉的耳垂,看著那人臉頰染著淡如光暈的粉紅。
「你…」緊咬著唇,就是不肯服輸的說出口。
「不說,那便罷。」話才剛說完,羅喉便作勢要起身,但隨即就被方才還倔得一句話都不肯開口的人給拉下了水。
「你真是個混帳。」折射惑人的嫣紅染在黃泉的體膚上,他轉過身雙手勾住羅喉的頸,淡罵了一句話後隨即吻了上去。
羅喉唇角揚起了得逞的笑,很快的他便奪回了主導權,深深的吻住那人的唇,時而啃咬時而啃吮,竄入的舌尖霸氣的交纏彼此。
黃泉當然不惶多讓的用指尖在羅喉胸前游移,甚至是故意的用力捏壓那人的乳首,而羅喉也不以為然,直接抱起黃泉,讓等待已久的慾望直驅頂入。
「嗯啊…」穴位被巨大的物體貫入,頓時滿足了生理上的所有需求,黃泉不能自已的呻吟出聲。
「你還可以嗎?」羅喉這一句話,擺明了是在挑釁。
「囉嗦!嗯哈…你…休想我會認輸。」
「既然這樣,那待會就別求吾饒了你唷。」曖昧的話語在黃泉耳畔邪佞喃道,羅喉拉開那雙腿,開始進行律動。
一下子溫柔,一下子又猛烈剌到最頂部,黃泉終於明白羅喉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被折磨得難受,卻又在下一秒瞬間被填滿的快感,熱水因為兩人的動作而濺起,水霧氤氳,更添了情慾滿室的快意激情。
羅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在他強烈的佔有下,過沒多久黃泉果然就開口求饒了,只是他都會當作沒聽到,持續的在那人體內搗撞衝剌,就像是要將那人的心整個撞出來一樣,又深又重。
慉慄的喘息聲在浴池間煽情作響,即將熄滅的靈魂在這一刻存有那一絲得到救贖的渴望,在羅喉將白液再度灑在自已身體裡時,黃泉也已經累得直接趴在那人身上,再次的昏睡過去,至於那人要在他昏睡期間對他怎樣,他也無力再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