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了云棠的疼痛之後,那客人又將他的前後都塗上催情的藥膏,看著他眼中的痛苦逐漸轉為慾望。
一整個晚上,那個買下他初夜的客人就這樣子變著方法折磨他,讓他哭叫著求饒了整個夜晚,直到天將明的時候才真正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被折磨得整個人再沒半分力氣動彈不得的云棠,背對著客人,雙腿大張的坐在那人腿上,頭軟軟的向後仰靠在那人肩膀上,隨著那人的抽動搖晃。
然後聽見那個人在自己耳邊說,每年的燈花節,他都會來看他。
云棠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知道當年自己在聽了那句話之後,整個身子都無法控制地緊繃了起來,然後那個人興奮的射在了自己的身體裡。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害怕,只要那客人沒有真的讓他傷到再也不能接客的地步,他就沒有辦法拒絕他。
而且,那人一年只來一次,時間長短不定,但是總是八月十五賞燈節時……
於是云棠還是只能磨磨蹭蹭的換上了那身雪白。
只是當他坐在床沿,看著那人推門進屋的時候,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面對用讓他這生都忘不了的方式替他開苞的客人,云棠覺得無論自己經歷過多少風月,都沒辦法冷靜以對。
尤其是他總是在前一天就像是提醒一樣的送來白色單衣,然後囑咐云棠穿上,等到他到賞菊樓的時候,他要看見云棠已經穿戴好坐在床沿等他。
云棠一次也沒有違背過他的意思,可是那人一次也沒有溫柔待他過。
云棠不知道那人今年還會想出什麼可怕的遊戲玩弄他,可是他曾經想過,天底下最荒淫無道的遊戲大概都已經讓那人玩遍了,所以今年,或許他不會再那麼難受也說不一定。
可是云棠很快的就發現自己錯了。
而且,錯的比他第一次讓那人開苞時更離譜。
那時他以為他不反抗就能獲得善待,而現在……
看著那人從包袱中一樣一樣拿出的,他連名字都喊不出來的東西,云棠的背上滑下了冷汗。
他怎麼會以為……那人想不出更多的辦法折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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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㩴住了云棠的雙手,不待云棠驚叫就已經把人推倒,用繩子緊緊綑縛在床頭,讓云棠只能趴在床上。
而他則看著云棠的背脊在自己面前細細的顫抖著,然後在云棠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極度愉悅的笑容。
他知道云棠很怕他,而他正是要云棠怕他,對於自己幾年來所累積出的效果,他很滿意。
他從見到云棠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云棠是個聽話的小倌,認命認份,不會多做一點踰矩的事兒。
可同樣的,也沒有誰能在云棠的心裡留下什麼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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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出本文所以才有此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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