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俠情緣叁短文集 - 劍三同人 / 策秀　默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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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劍三同人 / 策秀　默

葉曉宸

Jan 2, 2015

27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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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俠情緣同人

策秀

＊說故事，你勢必得想起一些。

　無言的難過。

　正常向

默

　　那時的洛陽依舊繁華、人聲鼎沸。

　　天策的步伐不算快、自也不是慢，一路的往廣場的方向去了，後頭跟上了一群人，活像是要去打群架。

　　秀娘落在人群的最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步伐顯慢了些。

　　「怎麼了，走的這麼急？」原是在屋頂上的炮蘿跳了下來，見著一個一個衝的飛快只能抓住了秀娘。

　　「是你啊。」秀娘笑了笑，「楓華谷那開戰了。」這話不輕不重，也不知道在秀娘心裡這場戰佔了幾分重量。

　　「又來了？」炮蘿皺了皺眉，有些事情炮蘿自是知道的，比如說這江湖的恩仇其實並不快意，那後頭要背負的委實忒多。

　　秀娘略是無奈，這不去自也是不行，晚了又要讓人說三道四的，秀娘自不想落人話柄，自也是踏步離去。

　　後來炮蘿想了一會，自然不會去躺這渾水，光是自己家的仇敵就已經讓他很頭痛了。

　　沒過多久便響起了宣戰，炮蘿默默的讀了個神行去了金水鎮。

　　又是一場廝殺。

　　委實是累的不想再動，坐在洛陽的廣場邊上看著一群人相互比劃自也有一番樂趣。

　　「小徒弟，怎麼蹲這兒？」天策湊了過來，踹走了一個要約他切磋的人，打坐在了炮蘿身邊。

　　炮蘿看向人群裡，他總喜歡看人打架，不過卻是看不懂他們打的是什麼。炮蘿收回了目光，落在天策上開口：「看你們切磋。」這自是實話。

　　「看有什麼意思，一起玩啊。」天策總不能理解炮蘿怎麼就喜歡看人切磋，而不是自己也下去玩一把？一旁觀自然什麼都學不到。

　　炮蘿直接了當的搖了頭，邊上毒哥贏了那天羅，炮蘿看著天策又歡快的衝入了人群裡面，收到了來自秀娘的信。

　　炮蘿同秀娘總有那麼點說不清楚的關係。

　　天策與三兩好友往城內去了，炮蘿卻是自己一個人走向了小樹林裡。

　　陽光正暖。

　　遠遠的炮蘿便看見了秀娘，雙劍負手而立，冰藍色的一身，說不出的蒼涼。

　　「怎麼了？」炮蘿走近了些，面對秀娘心底有種說不上的難過。大抵發生過些什麼事情，自然也有底了。　

　　「要走了。」秀娘說的輕鬆。

　　「去哪裡呢？」炮蘿反問，那時候的洛陽不太會下雨，陽光很大、很暖，也很刺眼，硬生生的扯著人看清楚太多東西。

　　秀娘沉默了會，沒笑也沒哭，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去這個江湖，再也到不了的地方。」秀娘說的淡然，長吐的那嘆息，彷彿嘆盡了這江湖的所有情緒，彷彿再也無人可以觸及她心底的那一處。

　　炮蘿沒說話，那是秀娘自己的決定。沉默的光陰顯得特別久、特別久……邊上的城牆裡面，天策在那裡。

　　炮蘿想也沒想便跳了上去，遠遠的便能看見天策，又看著秀娘……炮蘿靜靜的回到秀娘身旁坐著，問道：「天策知道了麼？」

　　秀娘點了點頭，笑道：「他沒有說話。」

　　「因為是你下的決定。」炮蘿淡道，情緒都被壓下，那湧上心頭的難過早已被遺忘。

　　秀娘思忖了會，又說了些零碎的片段，不是難過、也不是不難過，情緒已經染在一塊兒，自是分辨不清。

　　「我走了。」最後秀娘輕聲開口的那句話，不帶任何情緒，「再見。」

　　「恩，再見。」

　　炮蘿大抵知曉，那是再也不見。

2013/09/11　完

【後話】

　　　　說故事，你勢必得想起一些。但是有些事，你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秀娘的離開是真的，只是故事裡的炮蘿原本不是炮蘿罷了。

　　　　秀娘走的那天，平靜的聲響、並不是沒有難過，而是已經染上太多情緒，於是最後的最後，秀娘用著極其淡然的聲音跟我說『再見』。

　　　　那一天不知怎麼的，雖是難過，卻也是那麼平淡的說了一句『再見』。

　　　　只是我跟秀娘都知道，那將會是再也不見。

　　　　直到我離開前，秀娘也沒有回來過。後來輾轉得知，秀娘過的很好，我想那也就夠了。那個暗掉的頭像沒再亮過，無言難過。

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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