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注意:
特殊傳說同仁衍生
‧學長遠征隊後
‧學長弱化有
‧鬼族強化有(幾乎快要是鬼王級了ˊˋ
‧悲情有(本人喜歡小虐一下<--惡趣味)
‧腦殘有(這事一定要的 (正色))
正文開始---
由言靈化成的子彈有著淡淡的藍,看似柔弱卻充滿著強大的力量,實在很難想像這是用我的力量做成的。
裝彈、上膛、瞄準,流暢的動作像是時常打獵的獵人。就在此時,薄薄的冰層受不了大章魚的體積跟掙扎,開始出現裂痕、粉碎,周圍的鬼族也受到影響,有些隨著碎冰粉身碎骨,有些則受到重傷。
......不過這些鬼族也足夠讓大章魚的力量增強不只一倍。
毫不遲疑的開槍,言靈子彈朝著大章魚衝去,打在章魚身上產生巨大大的爆炸聲
「轟轟轟!!!!!!!!!!!!!」
爆炸的熱流吹向我,炙熱的感覺就像是學長的焰紅雙瞳───很燙,但是不至於受傷。
感覺章魚被打的超痛的,我想不死也重傷了吧......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開槍的時候,被超強的後座力震飛,撞到後面的巨大礁石。
冷汗從額頭上滑了下來,背部很痛、肩膀很痛、連胸口也感受到強烈的痛楚。眼前就像是老舊的錄像影機,一下子清晰、一下又變得模糊不清,很想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卻力不從心。
忽然一股腥甜湧到喉嚨,強烈的嘔吐感讓我忍不住吐了出來,勉強眨眼一看,才發現吐出來的竟然是汙黑的血…...
......嘖!看樣子是傷到內臟了,肩膀還嚴重骨折,就跟第一次用二檔的時候一樣情況慘烈,不過沒有當時的嚴重,至少,我的意識還很清楚......
可是果然......我果然還是太弱了......
說不失望是騙人的,還以為有足夠的實力跟大家並肩作戰,沒想到只打中海怪一發子彈就直接倒了,我......是不是辜負了學長對我的期待?
正當我快陷入自我厭惡的時候,一陣嘶吼引起我的注意,望向聲音來源,我這才發現原來大章魚還在那,身體各處佈滿了比我還嚴重的傷口。
「吼喔喔喔喔!!!!!」章魚被打的慘叫,牠現在受了重傷,黑藍色的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湧出,黏稠的血一流到海中,海水就像是碰到滾燙的岩漿,開始滋滋得冒起白煙。但章魚還是很憤怒的揮著牠的八隻腳,任憑血液噴灑在海上......
對了!學長呢?
腦袋突然機靈地想到學長,本能的朝著學長原本的位置看去,卻發先學長已經不在那裏了,內心頓然感到不知所措,不管身上的傷傳來的疼痛,我要咬著牙直起身子,讓視線更廣一些。
慌張的搜尋銀白的身影,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後在一個高大的礁石上發現學長站在那上方,拿著烽云凋戈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天啊!學長的失衡是好了嗎?怎麼還可以跟敵人對抗??!!真是太不敢相信了!!!!!!!!!
我睜大雙眼,確定崖上的學長並不是幻覺時,胸中滿滿的───都是憤怒。
為什麼不愛惜自己?你可以向公會要求援助啊?!為什麼不這麼做?好不容易帶回你的靈魂、好不容易將你復活,為什麼還要亂來呢?!
想起身、想過去銀白身影的身邊、想幫助他、想跟他證明自己的努力成果......好多好多事情想跟學長說,我不行……我不行就在這裡倒下!
忍著肩膀的疼痛,抬起手扶著礁石緩緩站起來,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卻讓我痛得冷汗直流。好不容易站好,嘔吐感又向我襲來,結果我忍不住再次吐了口黑血。
血液從嘴角滑落,實在懶得擦所以乾脆不理,我對著那身影大吼
「颯彌亞──────!!!!!!!!!」自從復活學長後我就不曾叫過學長的真名,這次會喊,也許只是希望他注意到吧!
果然,學長馬上轉頭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呵呵……他大概是以為我不會再喊他的名了吧......
微微笑了一下,將米納斯變回掌心雷瞄準大章魚的方向,學長那麼聰明,他應該猜得到我這麼做是甚麼意思。
幾乎是同時,我跟學長攻向章魚,學長直直的朝海怪的地方跳去,烽云凋戈順勢的刺向海怪其中一個命核────右邊數來第三隻眼,因為只有那隻眼有散發微微的綠光,明顯與其他三隻不同。命核被刺中,但並沒有完全破碎。章魚生氣地張大嘴,眼看就要把學長吃掉,而就在那瞬間,學長一腳踢在章魚的臉上另一隻腳一蹬,就跳到章魚的頭上,而學長手中的烽云凋戈仍插在章魚眼睛上,真不愧是火星人之王!
但是不把命核摧毀是無法重創海怪的,學長兩手握著烽云凋戈,轉成二檔
「火焰之契,冰冽之息,我是妳的主人,你服從我的命令。與我簽訂契約之物,展現妳隱藏冰冷之後的炎之面容。烽云凋戈,重現殛火。」
下一秒,學長的身影連同那隻眼瞬間被殛火給掩蓋,熊熊的火焰在黑暗的天空是如此的閃耀,就像學長本人一樣。
「喀啊啊啊啊啊!!!!────」大章魚痛苦地吼著,掙扎似的甩著腦袋,企圖要把學長甩下來。學長一把抽出烽云凋戈,順著章魚甩頭的方向一腳跳到章魚的後腦,連看都沒看地朝某個方向一劈,第二個命核被劈成了兩半。
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拿了爆符「爆火,隨著我的思想成為退敵所用。」化為黑色小刀,直接朝剛剛砍的方向擲去,被砍成兩半的命核就直接被爆符炸的連渣都不剩。
至於我,在學長攻擊的時候就一直將言靈之詩的力量注入到子彈裡,開槍打向章魚,雖然威力不強,但是至少可以牽制一下。藍色的子彈接連擊中章魚的身體,順便將旁邊負傷的鬼族給打趴,可是剛打完一群舊的鬼族又來一匹新的,煩不勝煩。
再加上剛剛所受的傷,我想我支撐不了多久了。胸口一直非常痛,雖然沒再吐血,但是就怕是在體內瘀血,而骨折的地方也開始變得沒甚麼知覺了。
靠在礁石上,我喘了一口氣。
治標不治本是沒有用的,學長也應該知道才對,可是他現在正跟海怪纏鬥沒辦法脫身,不然的話早就把鬼門給拆了。
......不過問題是,鬼門到底在哪?
不可能在海底,鬼族又不是不用呼吸......難到......
對於腦袋的想法,讓我提振了精神,一邊扶著礁石,一邊毫不猶豫的緩緩地朝左邊跑去。但以我現在的狀況每走一步都痛得椎心,根本不可能用跑的,只好很無奈地一步一步慢慢走。
沿途當然也順手消滅了幾群鬼族,希望在我找到鬼門之前學長可以拖住海怪。偏頭看向學長那邊,這才發現學長又在不知不覺間打爆一個命核,突然一個疑問浮出腦袋,奇怪了學長到底是怎麼知道大章魚的命核在哪啊?
怎麼想也想不透,我看就算想到腦袋打結也理解不了火星人之王的思考模式。
嘆了口氣,我朝四周看了看,專注地尋找鬼門的所在,沒注意到一隻鬼族悄悄得跑到我身後,舉起形狀像似鐮刀的手快速地往我的脖子砍去。當我發現的時候反射性的往前一閃,勉強躲過致命的攻擊,不過鐮刀還是在我脖子上留下淺淺的傷痕。
沒時間理會有沒有割到動脈,因為那隻鬼族在我躲掉前一個攻擊後馬上反應過來的又砍下一刀,我躲得有些狼狽,這種近距離非常不利我開槍攻擊,那隻鬼族每次在我要稍微退後一點的時候又跟上來砍我,嘖!真麻煩哪!!!
反正,速戰速決......我抄起放在口袋的爆符「爆火,隨著我的思想成為退敵所用。」變成飛刀,往後跳到離鬼族有對距離後,趁牠要追過來的瞬間把飛刀射過去。
碰碰碰!!!!!!!!!
爆符在碰到鬼族的下一秒馬上爆炸,漆黑的身影隨著慘叫聲被火焰淹蓋化為塵土,而我也被強烈熱流吹飛撞到身後的岩石上。傷上加傷,那已經不是可以用痛來形容了,現在感覺好像內臟全從體內被掏出來一樣,痛的讓我想兩眼一翻昏過去算了。
但是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咬著牙,幾乎是用爬的爬進前方不遠處的海蝕洞。頭有些昏沉,甩了甩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環顧周圍情況。
我沒猜錯,鬼門果然就設在這裡,因為這個海蝕洞相當隱密,四周的石壁剛好成為天然的屏障,既可以讓鬼族從這裡下水攻擊敵人,又可以保護鬼門。
剛剛的鬼族我想應該就是負責看顧鬼門的吧?我想。
不過,現在沒多少時間了,剛剛跟鬼族打鬥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一些我所剩不多的體力,意識也開始有些不清,憑著意志力,我喃喃地念起言靈之詩「以吾之言回應吾之願,晝之休、夜之息,夏之憩、冬之眠,以四時之名,回應吾聲,言靈之詩,封之章八十四號沉睡之歌。」
將言靈之力注入到掌心雷中,打在鬼門的那一瞬間,我感到力量以及精神猛然被抽離,黑暗頓時向我襲來,伴隨著鬼族淒厲的慘叫聲中,我很沒力地昏了過去。
在我陷入黑暗前,我只有一個想法…
他x的!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施展言靈這麼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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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看到的是一片黑,我無法確定自己有沒有張開眼睛,畢竟我一回神就在這裡,根本沒有張開眼的印象。
老實說,這個鬼地方讓我感覺到很徹底地茫然,這樣的說法或許很抽象,但用比喻的話,應該就是忽然失去重要事物的感受吧......
我很清楚,畢竟我曾經歷過.....
但是,這種茫然感又為什麼再次出現呢?明明學長都回來了......
毫無頭緒、毫無想法,更不想要花腦力去理解。周圍的無聲襯托著心跳聲,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胸口是否再起伏,就像是所有感官全都失靈一樣。
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嗎?我不由得這樣想。大家都說自己在夢中是不會有知覺的,我現在什麼知覺都沒有,但是又覺得跟大眾說法不太一樣。
「這不是夢,一切的景色是汝的精神......」突然聽見說話聲,我著實的嚇了一跳。身形反射性的往後,四周的黑暗也跟著改變,變得像電視因收訊不良而導致的雜訊。
「切勿惶恐,若汝之精神波動起伏過大會使吾難以在此與你通話。」那低沉嗓音毫無起伏的說著。
「對、對不起!」我反射性的道歉,唉...童年的影響真是大啊......
「無妨,吾看在汝有幫吾解圍就放你一馬。」那個聲音高傲的說。聽來他應該是個貴族吧?不過猜歸猜,我還是很好奇他的身分。
正當我想問你是誰時,面前突然出現一顆巴掌大的光球在空氣中緩緩地飄著,感覺很可愛,但是那顆小球卻散發出莊嚴的氣息。
「吾之名乃羅列斯,」小光球閃了一下,差點沒閃瞎我的眼睛,稍微眨了下發痛的眼,盯著光球,沒想到它竟然說話了!!難道守世界沒有稍微正常一點的東西了嗎?!
那顆小光球貌似還沒說完,頓了一下又說「吾乃羅列斯海的守護神,今日汝有恩於吾,吾將賜與汝我族之物,但願它能解開汝之心結。」
我的......心結......?
我有甚麼心結啊??我怎麼都不知道??等等!!哪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有心結的??!!
「......聽取生物的心聲乃吾之能力。」那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點無奈,是我多心嗎?
...醒......醒醒......褚.....醒...來......
誰?是誰在叫我?
這不是羅列斯守護神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非常熟悉。朝四周看了看,卻找不出聲音的源頭在哪個方向。
「汝該甦醒了,記得要取回我族之物,它一定可以幫助汝的。」那聲音輕輕的說著,然後漸漸消失無蹤。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要給我甚麼東西诶!!總該有個提示吧?!遊戲不都這樣的嗎?!
回答我的只有黑暗,還有莫名的滄桑感。突然間,感覺有個力道拉住我的衣領往後一扯,身體好像被甚麼東西固住了,很重、動都動不了。
剛剛一直叫著我的聲音又出現了,而且越來越清晰...
「褚」啊啊我想起來了!那是他的聲音、屬於學長的聲音。
原本緊繃的精神瞬間鬆懈下來,不安也消失殆盡,學長總有種力量可以安撫我的情緒,光是看到他的背影就覺得無比安心。
我想...我或許......對學長他.........
「...喜...」不自覺得說出心裡的話,但是因為喉嚨乾得不得了導致我現在聲音沙啞外加難以說話。我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絲絲的銀白參雜著艷紅,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奇特卻美麗的髮色。
......真是慶幸學長沒注意到我剛剛說了什麼,要不是我還記得夢,可能就連說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
反射性想動動身體,但是卻力不從心,全身就像是被卡車輾過一樣,動彈不得。
稍微偏頭一下,這才遲鈍的意識到原來是學長抱著我,所以身體才動都動不了。
「......學......長.......」很想叫眼前抱著自己的人能夠稍微放鬆擁抱的力道,但是只喊個幾個字,就乾渴的喊不下去「...水......」 好不容易說出我的訴求,不過學長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只是緊抱著我,唯一有差別的是他的力道有放鬆一些。
「褚,下次不准在這樣了。」就在我想再要水喝的時候,學長忽然開口了,不過明顯比平常略低沉的嗓音似乎在壓抑著甚麼。 可是,我還是不懂學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因為我被學長巴頭太多次導致變笨了嗎??囧
而學長像是知道我的疑惑,他終於不抱著我但還是一手摟著我的腰,另一首拿出一杯不知道甚麼時候倒的水遞給我。當喉嚨的乾澀感消失覺得舒服多的時候,將喝完的杯子放到旁邊的櫃子上。我這才看向學長,那雙美麗而豔紅的雙瞳看著我,隱約間還可以看到我黑呼呼的身影。
心裡有個地方變得柔軟、寧靜了一些,讓我感到眷戀,希望能夠一直待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但我不行,因為我是一個妖師──邪惡的黑暗種族,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待在他身後,守護、並祈禱著......
「褚,以後不准再亂使用力量,你都成為白袍了,應該要具備能夠估算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勉強自己。這樣除了對自身有害、還可能拖累搭擋或是團隊。」學長一開口就是教訓人,口氣盡是嚴厲還有一絲責備。
我現在的感覺很複雜,有失落難過、有僨怒,失落是因為自己能力仍不足,憤怒是因為......
靠!你以為是誰害的啊??!!要不是學長你失衡了我需要這樣拼死拼活嗎??!!!
相信我的臉上一定很精彩,精彩到學長知道我在想什麼
「喔?所以你認為是我害的?」對!沒錯!!
「那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因為覺得海怪跟鬼族在自相殘殺而不攻擊導致海怪變大變強的??!!」學長一下子就說完一句話,手也從我的腰上移開,環著胸,一副”你還欠我一個解釋”的樣子。
呃...這我倒無法解釋了......
「哼!就知道你這笨蛋的腦袋一片空白。」啊啊我被鄙視了!!!
「不要這樣說嘛!!我也是很努力的。」忍不住反駁。平常都給你們說,不過這次我是不會悶不吭聲的!雖然說到最後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頭也越低越下面了...... 因為這次真的是我太魯莽而且無知,下次、下次我一定......
「......雖然你今天的表現不算好,但是處理事情方面是真的做得不錯。」學長在我說完話後又開口鼓勵,這著實讓我愣住了。
看到學長說完後就撇過頭去,耳根也有點紅紅的,我輕輕的笑了,理所當然得被學長輕敲腦袋,但是我還是藏不住喜悅的心情,笑得更開懷。
......學長總是能輕易牽動我的情緒,讓我笑、讓我生氣,但是真的很快樂......這要讓我怎麼放下這份情感?
原來羅列斯的守護神說的心結就是這個啊!祂說祂要給我一個能夠解開心結的東西......或許......
或許只要拿到了,這種困擾就不會再糾纏我了吧?對那個人的情感,也就可以放手了,對吧......?
TBC.